聽聞要與乞丐共度一夜,花魁當即就要發飆。


    可蕭遙卻低聲道:“唯有如此,才能讓別人覺得,咱們倆沒什麽關係。”


    “以後呢,你繼續做你的花魁圈錢,我去滅了城內的拜火教,咱們各取所需,豈不美哉?”


    聽聞此言,花魁勉強同意,點了點頭。


    “好,就按照你所說!”


    “剩餘兩個壇主和香主的名字,我已經告知與你。”


    “希望你能夠盡快鏟除他們!”


    花魁冷漠道:“以後你我再無瓜葛!”


    蕭遙隨口答曰:“隻要你不再搞什麽拜火教,自然是沒瓜葛。”


    “不過,若是有朝一日,你陽奉陰違,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蕭遙不消片刻,便從花魁房間走出,驚呆了一眾老色批。


    “小兄弟,這才幾分鍾,你就完事了?”


    “年紀輕輕,便已經失去了持久戰的能力,真是可惜了!”


    “就這麽走了?花魁一夜變成花魁一刻了!”


    蕭遙衝著眾人拱了拱手,笑道:“諸位老哥,我看那花魁也不過如此,索性將這一夜贈予乞丐!”


    “對了,諸位大多數都是有家室的人,記得外麵野花再香,也不如家花豔麗。”


    告誡眾人一句,蕭遙便直接與公孫羽離開。


    可惜,暖香閣內的客人,都在感慨蕭遙不珍惜機會,沒有人記得他的提醒。


    “一群扶不上牆的家夥!”


    “家裏有妻子不好麽,非要出去尋花問柳!”


    蕭遙白了公孫羽一眼,冷哼道:“既然匡蓉那麽好,你為何天天想著去青樓?”


    公孫羽嘿嘿一笑,反正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行了!別提我的事情了,咱們還要去肅清城中拜火教呢!”


    “聽說蜀王留在益州的軍隊,已經開始行動了。”


    “除了鄭概的人馬有些戰鬥力外,漢中的道士對於守城戰,可謂是一無所知。”


    蕭遙自然明白,所以才盡快鏟除拜火教。


    本就難打的守城戰,萬一再有拜火教徒從中作梗,那還玩個屁。


    這一次為了小心起見,蕭遙甚至打算廢棄之前的地道。


    當然,那都是在肅清內亂之前。


    “剩餘兩個壇主和一個香主,始終都在一起。”


    “若是派太多的人過去,反而會打草驚蛇。”


    “所以這事情,還要咱們三人去做!”


    蕭遙此時驚唿一聲:“臥槽!忘記鄭概了!他還在暖香閣!”


    暖香閣內。


    數名青樓女子揉著腰,走出了房間,口中還罵罵咧咧。


    “這特娘是雛兒?簡直是太恐怖了!”


    “老娘的腰都快斷了,他卻還生龍活虎!”


    “以後,再也不要接待這種人了!”


    鄭概穿戴整齊,赫然發現主公早已消失不見。


    好在片刻之後,蕭遙迴來接上了他。


    “看不出來啊,小結巴還是個牛人!”


    “一次對付三人,竟然遊刃有餘。”


    公孫羽羨慕不已,他這輩子恐怕都體會不到這種待遇。


    “沒事,你老婆一人揍你三個,也是輕輕鬆鬆。”


    蕭遙調侃一句,隨後正色道:“拜火教香主金不為,就是錢莊掌櫃。”


    “蜀王這家夥還真是有趣,錢莊都被拜火教滲透。”


    “剩餘兩個壇主則是夥計,咱們盡快解決!”


    鄭概此時渾身充滿力氣,點了點頭。


    公孫羽自然不必說,雖然平時吊兒郎當,大事上卻從未拉胯。


    ……


    錢莊之內。


    掌櫃金不為算完了一筆賬,卻覺得右眼跳個不停。


    拜火教不會入侵益州,除了要獻上火神的祭品外,還要給予其大量銀子。


    金不為此人貪婪吝嗇,仗著西域人算不明白賬,總能想辦法摳出一部分銀子,為自己所用。


    手下兩名壇主忠心耿耿,畢竟跟著金不為,能夠拿到更多的報酬。


    “香主,蜀王的人,已經找上了咱們。”


    “綿竹的軍隊,現在距離成都不足百裏。”


    “急行軍三日便能抵達,他們要讓咱們的教徒作為內應。”


    手下壇主說著此事,金不為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賬本上。


    “唉!好生賺錢,非要打打殺殺!”


    “沒辦法,每年貪了蜀王不少銀子,咱們也要出些力才是。”


    “城中信眾足有千餘人能為我所用,到時候咱們猛攻南門,與其裏應外合便是。”


    金不為納悶道:“可惜那乞丐消失不見,花魁這賤人,又不喜歡摻和此事。”


    “否則,以花魁的魅力,定能誘惑幾個軍官,立下更大的功勞。”


    手下壇主趕緊一記馬屁奉上,“我等能有今日,都是靠金香主領導有方。”


    “相信以金香主的才能,有朝一日會成為舵主,到時候可別忘了咱們兄弟。”


    隻要成為舵主,就有資格得到拜火教的秘藥。


    金不為已經有了後代,自然不會懼怕秘藥的副作用。


    “嗬嗬,還是你會說話,待老子成了舵主,一定賞你個香主當當!”


    三人閑聊之際,卻聽到了略微的聲響,隨後便有一股臭味襲來。


    “滾下去!都說讓你之前別吃那麽多!”


    蕭遙一腳將公孫羽踹下房梁,畢竟這廝放屁太臭。


    “我那不是怕浪費,才多吃了點麽?至於這麽兇?”


    公孫羽揉了揉屁股,看向一臉懵逼的金不為三人。


    “好了,拜火教的餘孽,現在束手就擒,別等我去抓你們!”


    金不為則饒有興趣地看向公孫羽,“細皮嫩肉,麵容俊美,西域有很多權貴喜歡男人,你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公孫羽聞言大怒,他雖然長得俊美,卻是個純爺們,從來沒有斷袖之癖。


    “找死!蕭大郎,此人交給我!”


    公孫羽抽出腰間佩劍,直取金不為。


    “嗬嗬,你覺得老子不用護衛,就敢單獨在此,會是個草包不成?”


    唰!


    金不為戴上一副蟬絲手套,隨後雙指輕鬆夾住公孫羽刺來的利劍。


    其餘兩名壇主不知死活,直接殺向了蕭遙和鄭概。


    誰又能想到,三人之中最弱的公孫羽,赫然對上了己方最強的金不為。


    這也是蕭遙有意為之,田忌賽馬的道理懂得都懂。


    他跟鄭概迅速解決完兩名壇主,便能形成三打一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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