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舞陽侯父子在此,蕭遙碰了碰一旁的阿克尙。


    “有辦法與他們結交麽?”


    “大人,你跟他們有舊?”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蕭遙看向了樊琦,冷笑不已,“你隻要幫我搭條線便是。”


    阿克尙點了點頭,在完顏貪狼離開後,便直接坐到了舞陽侯父子麵前。


    “幹什麽的?”


    樊琦心情甚好,並未直接趕人。


    “這位大爺,剛才聽你說,曾經被女人傷害過?”


    “巧了不是?我那一桌的大爺,一看您便重情重義!”


    “正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啊!”


    “來人!這桌大爺的酒錢,我請了!”


    阿克尙巧舌如簧,加之出手大方,很快便讓樊琦有了好感。


    舞陽侯起身,叮囑道:“別玩太晚。”


    說罷,沉穩老練的舞陽侯,便直接離開了此地。


    “我這人也喜歡交朋友!你請我喝酒,我若不跟那人見一麵,也說不過去。”


    “大爺爽快人,您這邊請!”


    阿克尙將樊琦帶到了蕭遙麵前,本來身為仇人的兩人,如今卻和諧的坐在一張桌子上。


    “你剛才說,自己也被女人辜負了?”


    “不過看你這人,應該是被綠的那位!”


    蕭遙一開口,惡語傷人六月寒,直戳樊琦內心最深處。


    “媽的!你什麽意思!”


    “別急!聽聽我的故事再說。”


    蕭遙不顧樊琦怒意,侃侃而談道:“曾經,我身邊的姑娘,竟然被一個地位不如我,但是有點小帥的男人搶走了!”


    “更可恨的是,那賤人還懷了他的孩子,給了我一封修書,如今遠走高飛,讓我找尋不得!”


    樊琦聞言,心中大為震驚,這特娘的遭遇,竟然跟他一模一樣。


    至於趙雪肚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樊琦根本不在意。


    隻知道一件事,絕對不是他的!


    “兄台!沒想到你我遭遇竟然如此相同!”


    “來,這杯酒,我敬兄台!”


    樊琦為蕭遙斟酒,隨後兩人一飲而盡。


    阿克尙見縫插針,直接選擇了離開。


    畢竟以他對蕭遙的理解,這人一看就沒憋什麽好屁。


    “兄台……如今我還不知道你姓名!”


    “賤名不足掛齒,江湖人送外號虯髯客。”


    蕭遙淡然道:“我觀兄弟你一表人才,汝父更是英武不凡,你們怎麽會來天狼國?”


    樊琦冷笑道:“我父,便是當今大周舞陽侯!奉皇命鎮守鐵馬關!”


    “我與兄台投緣,不妨告訴你,完顏貪狼拉攏的高手之一,便有我父舞陽侯!”


    樊琦已經喝得醉醺醺,同是天涯綠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他跟眼前虯髯客的遭遇,簡直是大哥不說二弟,誰也不比誰強。


    “唉!樊琦兄台,今日你我喝的甚為盡興,我雲遊他鄉,不知你那仇人,可有姓名?”


    “若是有朝一日,我碰到了他,定要為樊琦兄弟報仇雪恨!”


    蕭遙表現的極為義氣,無疑令樊琦深受感動。


    “兄台……沒想到除了父親外,竟然還有如此懂我之人!”


    樊琦喝得舌頭都大了,蕭遙推杯換盞道:“啥也不說了,兄弟!都在酒裏了!”


    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蕭遙低聲笑道:“樊琦兄弟,聽說這裏有個隱藏項目,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試試?”


    酒壯慫人膽,樊琦如今早就將父親舞陽侯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你……你說……”


    “你隻管前去馬廄睡著便是,我會找姑娘服侍你!”


    蕭遙輕笑道:“咱兄弟一見如故,全場消費我包了!”


    樊琦隨後千恩萬謝,蕭遙淡然一笑,便扶著樊琦走向了馬廄。


    看著髒亂的馬廄,裏麵隻有一堆幹草,蕭遙對那完顏貪狼更加厭惡。


    明明是靈肉合一的項目,讓那貪狼太子直接玷汙!


    “姑娘……姑娘呢?”


    樊琦躺在馬廄中昏昏欲睡,隨後感覺白花花一片,直接蹲在了他身邊。


    “哎呀我擦,還是個大胖娘們!”


    “艸,你壓我腿了!”


    “特娘的,虯髯客兄弟,你找的娘們還真夠勁!”


    外麵無人應答,樊琦便直接忙碌起來。


    不遠處的馬廄,阿克尙一臉黑線。


    “我說州牧大人,你這一弄,此人明日就會淪為笑柄。”


    “能跟完顏貪狼交涉的人,身份地位肯定不簡單。”


    “他見過我,萬一認出來怎麽辦?”


    阿克尙生怕剛才幫了蕭遙,會連累自己的部落。


    “你放心,樊琦都喝成那個熊樣了,他能認出誰?”


    “何況,我早已買通了那裏的人!”


    “你就是退一萬步想想,完顏貪狼的地盤,他敢鬧事?”


    說罷,蕭遙便伸了個懶腰,直接選擇打道迴府。


    “州牧大人,你那項目是什麽?以後我可要小心點!”


    “記好了!隱藏項目,母豬上樹!”


    ……


    隔日。


    樊琦隻覺得整個人被吸幹,拍了拍身邊人,卻發現對方如同死豬般。


    “艸!”


    樊琦嚇了一跳,沒想到睡在他邊上的,竟然真的是三頭母豬!


    “滾出來!是誰把母豬送到我這的!”


    樊琦大怒,雙目血紅,仿佛要殺人。


    憨察笑道:“小侯爺,真沒想到,您竟然還有如此嗜好!”


    “母豬上樹,弄了半天,小侯爺您就是這顆大樹!”


    樊琦羞憤難當,可他喝酒太多,渾然想不起昨日發生了什麽。


    “跟我喝酒的人呢?他去哪裏了?”


    “什麽人?沒有任何人!”


    店裏夥計指著樊琦,向憨察匯報道:“昨日,明明給他安排了三個姑娘,可他非說要什麽隱藏項目,母豬上樹!”


    “您吩咐過,這位是太子殿下的貴客,咱們也不知何為隱藏項目。”


    “沒有辦法,特意從其他部落找來了三頭豬,就為陪貴客一晚!”


    樊琦越聽越是覺得作嘔,合著他昨晚當了一把樹!


    “虯髯客,我想起來了,那家夥叫虯髯客!”


    “老子跟他誓不罷休,定是他算計老子!”


    “誰敢將此事說出,我爹不會饒了你們!”


    樊琦還跟以前一樣,隻能夠靠拚爹來狐假虎威。


    憨察麵露戲謔之色,“小侯爺,你不該威脅我們,是我們來威脅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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