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悄悄的迴到了後院,開門進了屋,他家也是兩間房,雖然沒有傻柱家的大,但他也是有自己的房間的。


    一進屋,許大茂趕緊翻出來一條內褲,穿上之後才躺床上睡起覺來。


    今晚他泄了元陽,又被打了一頓,還跑了這麽遠的路,鬧到後半夜,他早就困得不行了,一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許大茂睡得舒服了,可是賈張氏可就慘了。


    賈張氏下午的時候偷偷出去買了一隻燒雞,吃了一半,另一半藏在家裏。


    晚上的時候,她趁著大家都睡著了,就把那半隻燒雞拿出來啃了。


    由於夏天天太熱,放了好幾個小時的燒雞就有點變質了。


    賈張氏才不管那麽多呢,隻要是肉,她就喜歡,吃到肚子裏還不是一樣的。


    沒想到後半夜的時候,賈張氏的肚子突然疼了起來。


    她爬起床,也來不及穿衣服了,就急匆匆的往外麵廁所跑去。


    到大門口的時候,她還低聲罵了閆阜貴兩句,關鍵時刻,那是分秒必爭,還得去開門,浪費時間。


    賈張氏好不容易開了門,早已經是到了忍耐的極限了,就趕緊不管不顧的跑向廁所。


    許大茂這才有機會進了院子。


    賈張氏拉完肚子,再次迴到門口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她推了一下門,沒推開,心道不好。


    賈張氏又使勁兒推了幾次門,然後開始拍起門來。


    閆阜貴本來被吵醒了,準備起來看看是誰在叫門,趁機索要一波好處,也不枉自己半夜被吵醒了。


    沒想到剛一起身,就聽到賈張氏那破鑼嗓子在門外喊著:“閆老摳,快點起來開門。”


    閆阜貴想到上次賈張氏差點弄死自己的事情,心裏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索性也就不起來了,找了兩塊棉花把耳朵堵上,就又睡了起來。


    至於明天賈張氏來找麻煩,那不好意思,睡得太死了,沒聽見。


    賈張氏在外麵喊了半天也沒人搭理她,氣得她破口大罵,把閆阜貴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前院有鄰居被吵醒了,但是想著有閆阜貴管著大門,他們也不便去開門,壞了閆阜貴的好事,於是就都沒去管。


    最後有一戶鄰居被吵得睡不著了,就起身準備去開門,沒想到一摸閆阜貴家的窗台,沒找到鑰匙,於是就迴去了。


    賈張氏罵了一會兒,突然一陣涼風吹來,肚子又開始疼了起來,趕緊又往廁所跑去。


    一連拉了兩次肚子,賈張氏也沒啥力氣罵人了,索性就一屁股坐在門口,想著等誰出來上廁所,她再趁機進去好了。


    等著等著,賈張氏就困了,剛好外麵涼風吹著,涼快的很,很快賈張氏就睡著了。


    淩晨三點的時候,劉海中照例起床上廁所。


    他來到前院,準備開門,一看門竟然還上了鎖。


    他又跑到閆阜貴家窗台上摸了摸,也沒找到鑰匙。


    這下可把劉海中氣得不輕,他轉身就來到閆阜貴種花的地方,對著那幾盆花就掏了出來。


    沒多久,劉海中哆嗦了一下,抖了抖老二,就揚長而去,賈張氏也再次錯過了一次進院子的機會。


    第二天,閆阜貴難得的睡了個懶覺,昨晚賈張氏吵得他沒睡著,一直到後來安靜下來了,他才睡了過去。


    這一耽擱,早上的時候就沒起來。


    直到天完全亮了,四合院裏的住戶有的已經起來上廁所了,看到大門上著鎖,也沒找到鑰匙,這才把閆阜貴叫了起來。


    閆阜貴一看天已經大亮了,知道自己起晚了,就趕緊起床。


    “你們這是幹嘛,都堵在我家門口幹啥呢,自己開了門出去就是了,門又沒鎖。”


    閆阜貴一開門就看到七八個鄰居堵在他家門口。


    “老閆,你抽什麽風把門給鎖了,鑰匙還藏起來了,你趕緊把鑰匙拿出來把門開了吧,大家都快憋死了。”


    易中海也是憋著一泡尿,急得夾著腿,生怕一不小心就步了劉海中的後塵。


    閆阜貴傻眼了:“什麽鎖門呀,我從來沒有鎖過門,隻是把門柵上了而已,那個鎖頭就是個擺設。


    還有,鑰匙平常就放在我家窗台上呀,平常也沒人動過,你們仔細找找就找著了。”


    說著閆阜貴就往大門口看了一眼,鐵將軍把門,然後他又趕緊去窗台上找了找,也是空空如也。


    這下閆阜貴可慌了神:“誰呀這麽缺德,把門給鎖上了,還把鑰匙給偷走了。


    真是閑得沒事兒幹,吃飽了撐著的嗎?趕緊把鑰匙交出來,要不讓大家查出來,要你好看。”


    閆阜貴衝著院子裏喊了幾聲,也沒人出來承認。


    易中海此時已經憋不住了,他感覺自己的膀胱都快炸了,來你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老閆,不是還有備用鑰匙嗎?你趕緊把備用鑰匙拿出來,把門先開了,大家都快憋死了。”


    閆阜貴此時是有苦說不出呀,哪裏還有備用鑰匙,備用鑰匙早就被他拿去鐵匠那裏做魚鉤了。


    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也不敢這麽說,否則非得被罵死不可。


    閆阜貴為難的說道:“老易,備用鑰匙早就丟了,我還說著過幾天有空了就去配一把,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去呢,就發生這事兒了。”


    易中海聽到這話,一著急,就想著去訓斥閆阜貴:“老閆,你怎麽。。。。。。”


    易中海剛說了幾個字,突然停下了,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然後又紓緩了下來,接著又換上了舒服的神色。


    然後他的腳下就多了一灘水,淺藍色的工裝褲子也變成了深藍色。


    “易師傅,你尿褲子了嗎?”


    這時一個鄰居突然問出了聲。


    易中海滿臉羞紅,轉頭衝著閆阜貴吼了一聲:“老閆,看你幹的好事兒。”


    說完易中海就急匆匆的迴去換褲子去了。


    大家都麵麵相覷,拚命的憋著笑,突然,一個人憋不住了,笑出聲來,接著大家都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易中海剛迴到中院就聽到前院傳來的笑聲,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方。


    有個鄰居正在中院的水池邊洗漱,看到易中海就打了個招唿:


    “易師傅,今天怎麽穿了一條新褲子,這顏色,可真藍。”


    易中海趕緊頭也不迴的進了屋,關上門就開始找褲子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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