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算計著梵然能給我帶來的殘餘價值。


    麵對lina時,我卻隻表現出好色的一幕:


    “這幾天你讓他住哪?該不會帶你房子裏去了吧?”


    “白姐,你不要嚇我,帶他迴去我還怎麽睡覺。”


    lina梗著脖子說道:“我是喜歡清冷漂亮的美人,但是看到他,我就感覺像看見了菩薩一樣,世俗的欲望都沒了。”


    “沒出息。”我勾著她的肩膀,往前跳了一步,剛好能看見前麵桌子上擺著的電腦屏幕。


    上麵清一水的寫著日程表,從禮拜一早上八點的預約,一直排滿到禮拜四下午。


    滿滿當當,沒有任何空隙。


    意味著lina接下來幾天時間,都沒有空跟我出去浪。


    可憐的我不僅要帶著員工去考察項目,還要一蹦一跳cos僵屍出行。


    歎了口氣,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計劃趕不上變化,人生真是世事無常。


    “白姐,你這腿不方便走路吧,難道要一直杵著人形拐杖嗎?我去幫你搞一輛輪椅。”


    “要電動的。”我想了想又道,“再給我配一根電棍,能當拐杖的那種。”


    “白姐,你要當丐幫乞丐嗎?”


    lina遲疑:“雖然斷了條腿很可憐,但是能開得起電動輪椅的人,應該也不需要別人打賞兩塊錢吧。”


    忍了又忍,我還是沒忍住,抬手賞了她後背一巴掌:


    “你這破嘴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有嗎?我覺得還好啊,大家都挺喜歡我。”


    lina撓了撓腦袋,發出了靈魂質疑:“姐,你今天晚上去哪睡?你傷到腿,沒人照顧你,連床都爬不上去吧。”


    上哪兒睡?


    肯定不能讓門口的小狼崽來照顧我。


    他肯定會公報私仇,把我整的半身不遂。


    沈澤那位大少爺也不適合照顧人,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


    我腿腳方便的時候,還能按著他強吻。


    腿腳不方便,就隻能看著他遠去望洋興歎。


    挑來揀去半天,剩下的人選似乎不言而喻。


    “送我去沈教授家。”


    因為太了解沈言書的品性,我甚至連多問一句的意思都沒有。


    一直待到了晚上不得不休息的時刻,才讓lina送我去他家。


    二層小洋樓沒變,門口貼了兩對手繪的梅花對聯。


    風骨傲然,氣度不凡。


    一看就出自沈言書之手。


    lina把我送到門前,就洋洋灑灑的離去,說是不方便看沈教授夜晚的容顏。


    我猜她是想要背著我一個人去酒吧喝酒,才迫不及待趕在淩晨之前進場。


    走了也好,朋友許久未見,都要好好親熱一番。


    更何況我跟沈教授那是友情之上,愛情未滿。


    妥妥的好朋友。


    敲了三下的房門被打開,沈言書似乎已經入睡,硬是被我敲門敲醒。


    他身上披著加厚的外套,細腰長腿,雪膚黑發,連驚訝到微微睜大的桃花眼都是如此惹人憐愛。


    “思榆,你迴來了.....”


    “剛迴來就來找你了,驚喜嗎?”


    沈言書看向我,小心地觸碰了一下我腿上綁著的繃帶,神情中是難掩的擔憂:


    “腿怎麽受傷了?”


    “被狗咬了一口。”


    我看著他烏黑柔軟的發頂,放低了聲音說道:


    “腿傷了,不方便工作,沈教授有空照顧我嗎?”


    “我還能說不嗎?”沈言書道,“我永遠沒辦法拒絕你。”


    一體式的浴室可淋浴可坐浴。


    浴缸邊緣的花紋是特殊定製的花型,我躺在其中,將腿吊在上麵。


    抬起頭往天花板上看的時候,覺得此刻有幾分皇帝臨幸寵妃的即視感。


    沈言書坐在我的身側,身上都被水霧浸透,溫柔的替我按摩腦袋。


    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真他爹全身細胞都得到了治愈。


    我側著頭盯著沈言書漂亮昳麗的臉看,還沒看幾眼,沈言書先錯開了視線。


    “你別這樣看我了。”


    他低著頭,從耳根到眼尾都是豔麗的緋紅。


    “為什麽不讓看?之前在電話裏不是很大膽嗎,勾引我,畫小黃畫,還說要跟我共賞魔都的雪?”


    “你腿上的傷口不能碰水,別激動。”


    沈言書迴避了這個問題,目光落到我腿上的位置。


    來替我洗澡之前,他已經仔細地用防水袋子,在腿外麵輕裹了一層。


    再加上動作小心,浴缸裏的水流輕緩,根本就不存在有水進來的情況。說這話八成是想要逃避。


    肉都喂到我嘴裏了,我又怎麽可能將吃了一半的肉給吐出來?


    “別迴避我的問題,我最討厭別人不說實話。”


    我抬手扼住他纖細的下頜,強迫他直視我:


    “沈教授,我隻問你一遍,你在電話裏說的話算不算數?”


    流淌著的溫水,在滾落之後逐漸變得冰涼,順著沈言書漂亮的眉眼滑落。


    他唿吸的頻率變得急促,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沙漠中找尋綠洲,卻始終不得其解的饑渴旅人。


    “我願意,但不是現在,思榆,你受傷了。”


    “受傷有什麽關係?”


    我曖昧地打量著他單薄的衣物,笑了笑道:“跟一個受傷的女人洗澡,你應該知道你會麵對什麽吧?”


    “我沒有,是因為你腿腳不方便.....”


    沈言書逐漸泛紅的眼尾,簡直是在跟我玩極限拉扯。


    他什麽都懂,偏偏又不肯讓我那麽輕易得到。


    到底是因為內心深處的那份矜持,還是想跟我發展更深的關係。


    抬手扣住他的腰身,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欲擒故縱玩多了,可就沒意思了,你知道的,隻要我願意,大把辣弟上趕著給我玩,但是我現在隻想要你。”


    “給我一個機會,給我們這段關係一個前進的機會。”


    指尖的溫度燙到灼熱,似乎從我說完這句話以後,便打開了某種神奇的開關。


    我看著沈言書精致漂亮的臉蛋,暢想著他身體其他的部分,是不是也如同此刻般滾燙。


    沈言書的迴應是卷起的棉質上衣。


    白皙的腰身線條柔和,長腿仿佛能被我一手掌控,凹陷是處恰到好處的弧度。


    在浴室白霧最為濃烈的時刻,我甚至覺得連唿吸都透著淺淡的花香。


    獨屬於沈言書的香味。


    他爹的,人夫不愧是人夫,就是會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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