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韓家


    韓起正疑惑間,突然聽到侍衛稟報,“韓宇治世子到。”急忙帶著韓福和韓旺二人出門迎接。


    到達門口後,見到韓宇治氣宇軒昂,龍行虎步的走過來,讓韓起不由得一陣恍惚,“倘若自己能進入主家坐上這世子的位置,不知會不會比韓宇治更加出彩。”


    “韓起族弟,此番到神都來所為何事?”


    韓宇治見到韓起神色恍惚,以為他是多年不來神都,被主家這裏的一切所震懾。不由得讓韓宇治心中有些感慨,“韓起在當初韓家年輕一代中出類拔萃的弟子,如今竟然也慢慢的要泯然眾人。”


    “見過世子,此番前來是為了老祖預言之事。”


    韓起被韓宇治打斷了思路,急忙微微低頭彎腰,將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韓宇治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伸手做出一個有請的動作,“此事非同小可,族弟可隨我到殿中詳談。”說罷,便徑直朝店內走去,隨即在一張太師椅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是,世子。”


    韓起跟在韓宇治身後,緩緩走到偏殿,在韓宇治的示意下,這才尋了個他下手的位置坐定。


    “族弟不遠萬裏親自跑來一趟,想必帶來的絕非一般消息,還望族弟詳細說來。”


    韓宇治氣定神閑看了一眼韓起,隨手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小口。


    韓起微微欠身,沉聲的說道:“我在沈城經過多年調查,得知東威商會曾經得到過關於那件東西的消息。”


    “哦?請詳細說來。”


    韓宇治頓時麵色一正,坐直了身子,微微欠身過來聽韓起詳談。


    韓起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曾通過東威商會的副會長得知,那商會之中有一件祖傳之物,相傳與那件東西有關,後來我便打算買下商會,但那會長淩飛冥頑不靈,竟然還殺了我的眼線,不得已動用了一些手段將商會從他手中搶來,但那件東西卻不知所蹤,我懷疑被他帶走了。”


    韓宇治聽罷,斜睨了韓起一眼,繼續問道:“你可曾找到淩飛的下落,而且以韓家在沈城的勢力,抓住一位落單的修士應該不是什麽難事,為何族弟這麽興師動眾的跑來神都搬救兵?”


    韓起聞言臉上微微一紅,額頭有些冒汗,“主、主要是那淩飛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重新開了一家商會,而且還傍上了望春穀這株大樹,我家雖未韓家旁支,在沈城也屬於一流勢力,但望春穀這等龐然大物,還有些實力不足。”


    韓宇治微微一笑,有些滿不在乎的起身說道:“我已了解,請族弟稍等片刻。”說罷,就打算走出偏殿,心裏卻在暗自搖頭,“果然像傳言那般被族中寵壞了,為一己私心不惜跑到神都來找人為他出氣。”


    韓起見韓宇治就要出門,急忙跟上兩步,滿臉期待的說道:“還請世子鼎力相助,此番事對我們韓家來說絕對非同小可。”


    韓宇治見韓起如此固執,心中頓時略有些反感,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迴了一句,“知道了。”


    待韓宇治走後,韓起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臉色逐漸陰沉,袖中的拳頭攥的咯吱咯吱作響。


    片刻之後,韓龍急忙跑來偏殿,對韓起三人說道:“韓世子,快!家主有請!”


    韓起頓時心中一喜,以為是自己帶來的消息,引起了主家的重視,急忙拱手說道:“有勞帶路。”


    韓龍二話不說,帶著韓起三人跳上一輛獸車之上,便朝議事殿走去。


    韓起站在獸車上,看著主家雕龍畫鳳的閣樓,靈泉潺潺,心中不住的感慨,果然主家的氣派遠非旁支家族所能比的,倘若有朝一日能留在這裏,倒也不不錯。


    “韓世子,我們到了!”


    就在韓起愣神之際,突然聽到韓龍提醒,急忙迴過神倉促的微笑一下,便跳下獸車,“有勞了。”


    說罷,便在韓龍的帶領下,走進議事大殿。


    此時大殿中坐滿了人,正中間端坐著五位老者,衣著華麗至極,個個仙風道骨身上似有微波流轉。


    大殿兩旁端坐著數位中年男子,其中右邊第一位便是韓家家主——韓舟年。


    在其身邊以此是主家負責各分堂的主事之人,盡管都在刻意壓製修為,但依然能夠感覺到其體內恐怖的修為,個個麵色沉重不怒自威,靜靜的看著韓起。


    而韓宇治此時正端坐在韓舟年身邊,見韓起走來,衝他微微點頭。


    韓起帶著韓福和韓旺,被這肅殺的氣息所震懾,大氣都不敢喘,一時間大殿中靜得可怕,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小輩韓起,見過各位家主,各位長老。”


    韓起走到大殿中央站定,抱拳躬身向眾人行禮。


    “不必多禮,我與你的宗族是親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


    端坐在五位老者中間的韓圖,臉色頓時變得和藹,微微抬了下手,緊接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來神都時,家中可是一切都好?”


    韓起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恭敬的答道:“弟子出發時,家中一切都好,父親托我向各位家主和各位老祖請安問好。”


    韓圖緩緩點了點頭,緊接著長歎了一口氣,“哎,看來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舟年,你來講下吧。”


    韓起頓時感覺心中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緊接著就聽到韓舟年沉聲說道:“我們剛得到消息,沈城旁支暫存在韓家祠堂的生命玉牌,全部碎裂,也就是說,你家中此刻已經全部被人殺了。”


    韓起感覺腦袋轟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臉上瞬間毫無血色,哆嗦著嘴唇踉踉蹌蹌向前走了兩步,“咣當”一頭栽倒在地,就此昏了過去。


    韓福和韓旺二人急忙將他扶起,也顧不得此刻是否在主家議事大殿,抱頭嚎啕大哭,沈城韓家被滅,意味著他們的父母妻兒兄弟姐妹也都命喪黃泉。


    如此悲慘讓他們感覺肝膽欲裂,主家眾位主事之人,紛紛起身將韓福和韓旺拉開,輕輕搖醒韓起。


    韓起悠悠醒來,看到家主等一眾人麵色沉重,再無懷疑,頓時放聲大哭,韓福和韓旺二人見韓起醒來再次圍了過來,三人淚如雨下再次癱倒在地。


    片刻之後,待三人哭聲稍減,韓圖麵色陰沉,冷冷的說道:“沈城韓家雖是旁支,但總歸是我韓家的血脈,如此膽大妄為實在罪不容誅,舟年你即可派人,查出來何人所為,定將他祭煉仙石!”


    韓家大殿中,紛紛咬牙切齒的附和,“如此挑釁我韓家,定讓他十倍償還!”


    “我韓家人的血不能白流,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挖地三尺也要將他們揪出來!”


    .......


    “我即刻安排人去查。”


    韓舟年輕聲咳嗽了下,大殿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韓圖緊接著說道:“我去請二弟那邊也暗中查探兇手是何人所為!”


    此話一出,大殿上眾人神色各異,有的不以為然,有的眉頭微皺,似乎對韓圖所說的這位二弟有所不滿,還有的麵露幾分猙獰。


    韓舟年微微一頓,開口說道:“祖宗,血魂閣是我韓家的秘密,如此就動用,是否太過輕率了些?”


    “哼!都被人打上門來了,再不拿出點手段,豈不是讓人人都以為我韓家是泥捏的嗎?”


    韓圖臉色一沉,冷冷的聲音讓大殿中眾人頓時住口,緊接著他又說道:“沈城韓家已不複存在,韓起就留在主家吧,後續跟著宇治修行即可。”


    韓舟年微微點了點頭,正欲開口,卻聽到韓起開口說道:“老祖好意,晚輩心領,但晚輩如今身負血海深仇,如今隻想盡快提升修為,以便日後手刃仇人,告慰家父在天之靈,因此、因此晚輩祈求老祖準許晚輩加入血魂閣修行。”


    此話一出,頓時讓大殿之中的眾人大吃一驚,韓福和韓旺急忙上前拉了下韓起,“世子,報仇固然重要,血魂閣就由我兄弟加入吧。”


    韓起麵色沉重,眼角含淚望著韓福和韓旺二人,“家人被害,我有何臉麵苟活,如今唯有盡快提升修為方有機會報仇。”


    說罷,韓起跪倒在地,對韓圖說道:“請老祖恩準,晚輩自願加入血魂閣,忍受血魔侵蝕之苦,隻為提升修為能夠手刃仇人。”


    韓福和韓旺二人對視一眼,也跟著跪了下來,“請老祖恩準,晚輩也願意加入血魂閣修行。”


    韓舟年麵露難色,抬頭瞅了一眼韓圖等人,“不知老祖意下如何?”


    韓宇治動容道:“族弟,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加入血魂閣,此生永入魔道,絕不能向世人公開韓家子弟的身份,一生活在黑暗之中,你、你可以三思啊。”


    韓起淒然一笑,迴應道:“多謝世子好意,韓起如見父兄家人全部喪命,心中隻有仇恨,唯有加入血魂閣盡快提升實力報仇雪恨,才能讓我堅持修道之心穩固。”


    韓宇治聽罷,長長歎了一口低頭不語,心中開始有些自責,“不應該在剛開始的時候輕視這位族弟。”


    韓圖沉吟片刻後,開口說道:“你現在的心中充滿仇恨,修行血魂閣秘法確實能夠一日千裏,但劍走偏鋒更容易出岔,你可要想好。”


    韓起鄭重的說道:“迴老祖,晚輩心意已決,還望老祖成全。”


    “哎,好吧”


    韓圖長長歎了口氣,隨後從手中取出一枚血色玉牌,啪的一聲將其捏碎,繼續說道:“你先下去吧,待我等查明真兇自會告知與你,並為你報仇。”


    韓起三人重重磕了幾個響頭,這才退出。韓圖待其走後,便帶領餘下四位長老轉身迴了後堂。


    韓舟年待韓圖一眾長老走後,便開始著手各堂主事長老分配任務,前往沈城查明真兇。


    就在韓舟年分配任務時,韓龍在殿外稟報,“啟稟家主,黃家世子黃渡前來拜見。”


    韓舟年眉頭微皺,沉聲說道:“他來做什麽?”


    韓龍微微低頭,“隻告訴屬下,是來相助韓家,並未說何事?”


    韓舟年沉吟片刻,便轉頭吩咐韓宇治說道:“黃渡與你同歲,你先代為父接待一下,片刻後我自會過來。”


    韓宇治點頭答應,便起身出了大殿。剛到偏殿門口,便微笑著抱拳說道:“黃渡兄前來,未能遠迎,還望恕罪。”


    此時黃渡正端坐在一處偏殿內,端著一盞茶細細的品著,見韓宇治進來急忙放下茶杯,“韓兄見外了,此番前來打擾,不為別的隻是聽族中長老說韓家在沈城的旁支家族,被人一夜之間滅門,一來過來慰問,二來相助韓兄追查兇手。”


    韓宇治見黃渡這麽快就聽說了沈城韓家的事,頓時心中一怔,臉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心中盤算著家族中是不是出了叛徒。


    黃渡見韓宇治臉色不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宇治兄不必太過在意,你我兩家同氣連枝,且都為勝州大陸的頂級家族,自然都有自己的情報獲取渠道,如此大事怎麽可能隻有你一家知道,想必過不了多久,其他家族也已經知道了。”


    韓宇治心中轉念一想,覺得有幾分道理,臉色頓時舒緩了幾分,“黃渡兄所言極是,隻是在下族人被殺,心中不快,望黃兄不要見怪。”


    正說話間,聽到韓龍在殿外稟報,“啟稟世子,桑家桑鴻仙子前來,說為沈城韓家之事。”


    黃渡麵帶幾分戲謔,斜睨了一眼韓宇治,衝他攤了攤手。


    韓宇治暗自歎了一口氣,對韓龍說道:“有請桑鴻仙子進來。”


    桑鴻進入偏殿與韓宇治寒暄幾句,便借著沈城韓家之事,表明來意,一者過來慰問,二者準備相助韓家追查兇手。


    不大一會,韓龍又來稟報,“司馬家、田家世子也前來拜訪。”


    勝州大陸頂級家族,紛紛前往韓家,頓時引起了不小的風波。不過韓宇治作為韓家世子處理起來這類事,自然毫無壓力。


    先是鄭重的向黃家、桑家、司馬家、田家四家表達了謝意,又帶他們前往大殿,引薦給韓舟年說明幾家的來意。


    韓舟年與韓宇治一起向眾人感謝一番後,隨後便婉拒了幾家的“好意”,在征得四家同意之後,對外宣稱其他幾大家族隻是來韓家日常訪友,此事便暫告一段落。


    ......


    神都,項家


    項宗一身藥香味從煉丹房中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用力伸了個懶腰,剛好看見項庭快步走了過來,正打算開口打聲招唿,卻被一把又拽進了煉丹房。


    “三哥,三哥怎麽了,這麽著急。”


    項庭關了房門,麵色鄭重的對項宗說道:“族中長老傳信,沈城韓家一夜之間被人滅門,怕是要有大事發生,讓你我準備一番,擇日前往沈城查看一番。”


    “什麽!沈城韓家?那個韓起?”


    項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再次確認了一遍。


    項庭點了點頭,“沒錯,不過聽說那韓起倒是躲過一劫,現在韓家主家躲著呢。”


    項宗沉思片刻,狠狠的說了句,“該!他韓家多次明目張膽打探仙石的注意,如今也算是受到了點小小的懲罰。”


    隨後,便被項庭拉著出了煉丹房,準備前往沈城一探究竟。


    .......


    皇宮內,一處華麗的宮殿之中,青煙嫋嫋,樂師正在奏樂,一眾侍女在殿中翩翩起舞。


    殿內半透明的帷帳之中,半躺著一位年輕的女子。紅唇似火,嬌軀凹凸有致,抬起一隻藕臂,輕輕撐著腦袋,杏眼微閉似乎正在養神。


    “姨娘!我迴來啦!”


    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又蹦又跳的從殿外跑來,一把掀開帷帳跳到香噴噴的大床上,撲進了女子懷裏,還不忘撒起了嬌。


    女子睜開美眸,急忙起身偉岸處一陣晃動,雍容華貴的臉龐頓時笑顏如花,“萍兒,你迴來啦,給姨娘帶來什麽好消息了?”


    萍兒輕輕皺了下鼻子,“姨娘偏心,你都不先關心下萍兒,此番過去打探消息有多辛苦。”


    慕容婷一把將萍兒摟在懷裏,頓時將身前的偉岸擠得有些變形,“我的好萍兒最乖了,怪姨娘疏忽了,一會姨娘陪你出去賞花,就當補償你。”


    萍兒頓時嘻嘻一笑,緊接著伏在慕容婷的耳邊,輕聲說了一會。


    慕容婷美到不可方物的臉龐,漸漸變得有些凝重,雙手揪著手絹的一角,低頭沉吟道:“那沈城韓家雖然隻是旁支,但家族中所修功法詭異,同級修士罕有對手。”


    突然,慕容婷仿佛想到了什麽,美眸中滿是驚訝,“難道、難道,他也參與了?”


    隨後便想起了那位長身玉立笑容燦爛的青年,帶著一隻妖王,在凡間行醫,讓慕容婷不由得心中一蕩,臉頰緋紅。


    萍兒見慕容婷麵色如此沉重,輕聲問道:“姨娘,你怎麽了,你說的是誰?”


    慕容婷急忙收起思緒,輕咳了一聲,“沒、沒什麽,萍兒帶來的這個消息很重要,我這就帶你去賞花。”


    “好哇,好哇”


    .......


    沈城,萬寶商會


    楊城在跟雪瑩和楊琪交代一番後,便進入了閉關。


    此次從韓家倉庫之中分到的寶物眾多,最大的收獲便是,那血傀儡煉製之法。


    楊城盤坐在洞府內,取出那枚玉簡,閉目瀏覽了一遍煉製方法後,緩緩睜開眼沉思片刻,待將其中的關鍵要點融匯貫通後,便從儲物袋中取出各種材料,準備開始嚐試。


    這血傀儡煉製之法,顧名思義,便是將傀儡煉製的猶如活物一般有血有肉,且修為境界更高,更具靈性。


    血傀儡的煉製,需要高階妖獸的內丹,讓將內丹注入軀體內,通過運用血傀儡融合之法,將二者融合後,在經過一些認知訓練便可完成血傀儡的煉製。


    楊城將一些搭建傀儡軀體的材料取出後,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內丹,這是當初在瞻洲時,擊殺那位雲豹長老所得內丹。


    因為是第一次試煉,楊城便拿這雲豹的內丹實驗一番。


    倘若成功之後,他還有熊長老的一眾高階妖王的內丹,到時候便可以批量煉製。


    很快楊城便開始了煉製,傀儡的軀體製作,對於他來說輕車熟路,畢竟之前有製作傀儡的經驗,雖然略有不同,但總歸大同小異。


    隻是之前他煉製的傀儡,均是以靈石驅動,且動作較為單一,無法完成一些複雜的動作,更不要說處理一些需要簡單自主判斷事務。


    此番煉製血傀儡,便是為了解決這一問題。


    楊城很快便煉製完成了傀儡的軀體,他取出那枚妖丹,經過多種靈藥喂養後,妖丹內隱隱有一隻雲豹,在來迴蹭步。


    隨著手上靈力一吐,妖丹脫離手掌,緩緩飛到傀儡軀體上空。緊接著楊城便開始用煉製術上的融合之法,促進二者融合。


    經過數個月的努力之後,妖丹和軀體總算完成了融合。


    楊城看著眼前的一位人形傀儡,雖然可以打掃洞府,甚至開啟和關閉洞府內的法陣,而且攻擊力足以媲美金丹修士,但總讓人感覺少了一絲靈性。


    經過一陣苦思冥想過後,又對比了血傀儡的煉製之法,這才突然發現,之所以叫血傀儡,是因為這傀儡在完成融合之後,需要以生者精血滋養,才能讓其擁有部分靈性。


    如此一來頓時讓楊城大感意外,於是他劃破手掌逼出一縷精血,運轉功法緩緩將其注入血傀儡體內,開始滋養傀儡靈性。


    剛開始的時候,二者相安無事,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滋養傀儡消耗甚大,漸漸的讓楊城感覺到有些體力不支。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楊城氣海內,大道彈唱聲響起,那枚殘破玉簡緩緩浮起,蕩出一道道漣漪,夾雜著風雷之力在經脈中洶湧上前。


    楊城因精血流失,身體虛弱,如此狂暴的力量讓他感覺疼痛難忍,恍惚之間功法自啟引導著那股風雷之力,便順著他的手掌流入了傀儡體內。


    “劈啪”


    傀儡身上一陣電弧乍起,頓時讓他的雙眼多了一絲色彩,如此變化,讓楊城精神為之一震,“這、這是練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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