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川把韓靜怡送到遺忘酒吧888包廂走廊上,讓韓靜怡推開門進去。


    很少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她完全不適應這樣的環境:“你有事情迴去吧,我自己進去。”


    郭小川笑了笑:“韓小姐,我先走了。”


    看見郭小川離開了,韓靜怡小步來到門口。


    突然,聽見陸宇鵬的聲音:“這場遊戲打得太精彩,一箭雙雕,耿明早點妥協,又何必受那麽多苦。”


    韓靜怡不明白陸宇鵬的話,什麽“一箭雙雕”?


    為什麽又提到“耿明?”


    緊接著,一個熟悉磁性好聽的聲音:“接下來的遊戲更精彩,對付他這樣的人,我隻是用了雕蟲小技。”


    “韓小姐動作挺麻利的,耿家上午宣布退婚,下午韓小姐把東西退迴去,她身上拜金女的標簽,被拆除了。”


    “沒有我的允許,她怎麽會先步入婚姻殿堂,我還沒有玩夠呢,我不幸福,她別想幸福…”


    站在門口的韓靜怡,眼淚止不住出來,清楚地聽見這些人的談話。


    這些日子,顧靳騰把自己當成酒吧陪酒女,知道包廂裏大家口中的韓小姐,就是自己?


    韓靜怡的手,緊緊地攥著,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頰兩側下來。


    包廂裏的笑聲,好有魔性。


    傳來一陣又一陣刺耳的嘲諷聲,被對方操控這麽牢固。


    所有人沉醉在歡笑中,其中一個男人:“顧少不發話,韓小姐豈不是要在你的身邊當牛做馬一輩子?”


    “差不多,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那樣的人適合在家裏,帶出來什麽都不懂?”


    那些刺耳的文字,那些諷刺的笑聲,在她的腦海中嗡嗡作響。


    聽見一聲巨響,韓靜怡一腳踢開包廂的門。


    她的力氣不怎麽大,門不停地搖擺,又迴到原來的地方掩著。


    感覺這道門非常刺眼,韓靜怡很憤怒,又踢了一腳門。


    門敞開了,所有人目瞪口呆盯著她。


    韓靜怡帶著沉重的腳步進來,裏麵到底有什麽樣人?


    男人左擁右抱,女人穿著暴露,濃妝豔抹,小心翼翼地依靠在男人的懷裏,有些做著惡心的舉動在接吻。


    她的到來,打破了。


    人們正在享受的生活,看見這些女人穿著打扮,一看就是這個行業的佼佼者。


    看她進來以後,熱鬧的包廂裏,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昏暗的包廂裏,有著一股濃濃的酒味。


    在不遠處,顧靳騰筆直的坐在單個沙發上,蹺著二郎腿,不停地搖晃著手裏的紅酒,假裝沒看見她。


    韓靜怡把包包扔在地上,拉一張椅子過來,坐在上麵蹺著二郎腿,把右腿放在一瓶紅酒上麵。


    包廂裏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有幾十雙眼睛盯著她。


    韓靜怡找一個舒適的姿勢,認真打量了一下,包廂裏的環境:“顧靳騰,我說我怎麽找不到你呀。原來,你變成一個縮頭烏龜躲著聊我的八卦,你卑鄙無恥,為了破壞我的訂婚儀式,你大費周章搞這些小動作,你對耿明做了什麽?我和耿明訂婚關你什麽事,你就像一根攪屎棍一樣。什麽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是你臭不要臉天天纏著我,你以為你長得太漂亮全世界的女人圍著你轉,本小姐從今以後和你斷絕所有關係,渣男臭不要臉。”


    顧靳騰臉不紅心不跳,優雅的靠在椅子上,不停的喝著手裏的美酒。


    包廂裏的氣氛,瞬間凝聚著幾千度的冷氣,隨時都要爆炸一樣。


    現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看見韓靜怡自信滿滿的樣子,其他人尷尬地坐著。


    看顧靳騰不吭聲,韓靜怡怒氣衝衝過來,把他手裏的酒搶過來狠狠摔在地上。


    顧靳騰死死地盯著她:“你鬧夠了嗎?”


    韓靜怡指著他:“耿明在監獄裏,你是不是折磨他?”


    顧靳騰選擇沉默,陸宇鵬看顧靳騰的臉色嚴肅,走過來:“我們迴家?”


    韓靜怡用陰沉的眼神,瞅了對方一眼:“滾開,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陸宇鵬尷尬地摸了摸頭,冷笑起來:“我是一個老色鬼,肯定不是好東西。”


    韓靜怡下定了決心,必須讓顧靳騰把事情說清楚。


    說不好,不允許對方離開,兩個人尷尬地僵持著。


    其他人想離開,韓靜怡拿起一瓶酒,非常厲冷地說道:“誰也不準離開,剛才你們口才不是挺好的嗎,有什麽話當著我韓靜怡說。”


    偌大的包廂裏,大家一句話也不願意說,男男女女坐在沙發上。


    韓靜怡坐在門邊,把路口堵死,誰也不準出去。


    包廂裏被一層緊張的霧霾籠罩著,煙味十足,酒味十足。


    韓靜怡不習慣這種場合,才來半個小時,咳嗽了幾聲:“隻有不正經的人,才會來這種鬼地方,熏死人了。”


    看見顧靳騰不吭聲,沒有人敢說韓靜怡。


    韓靜怡流著淚走過去:“顧靳騰,你怎麽恨我都無所謂,你為什麽要牽扯其他人進來,傷害那麽多無辜,我媽媽被氣進醫院…”


    顧靳騰的眼神,透露一股冷漠:“是你不聽話,造成後麵這麽多事情發生,他們所承受的痛苦,被你牽扯進來。”


    韓靜怡很氣憤,抓住顧靳騰的衣領:“你卑鄙了,你無恥…”


    陸宇鵬遞眼神給其他人,趁韓靜怡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跑了。


    包廂裏,剩下顧靳騰和韓靜怡。


    顧靳騰坐在沙發:“叫你不要訂婚,你非要訂婚,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咯”


    韓靜怡癱坐在地上,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


    韓靜怡的嘴巴不停地嘮叨:“我要離開蜀城,永遠不想看見你”


    知道她又想離開,顧靳騰冷笑一聲:“不是你決定了,想跑被我抓迴來,打斷你的小狗腿。”


    “憑什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韓小姐已經領教過我的辦事能力,你是不是忘記了?”


    他就是恨自己,想方設法的報複自己,把無關人員牽扯進來。


    顧靳騰遞一個眼神給郭小川,無情的帶著輕快地步伐離開。


    留下韓靜怡,獨自趴在冰冷的地上嚎啕大哭。


    她終於明白了,耿明為什麽會平白無故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原來,操控這一切的人,就是顧靳騰。


    失魂落魄的她,從包廂裏出來,為了不讓家人看出異樣。


    努力調整好自己複雜的情緒,顧靳騰就是一個惡魔。


    郭小川把她送到門口:“韓小姐到了?”


    韓靜怡提著包包進來,看見父母已經迴家了。


    楊玉蘭看報紙:“去哪裏玩?”


    韓靜怡眼眶濕潤起來:“媽,你好好休息。”


    心裏有太多的委屈,她不能告訴媽媽…


    顧靳騰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整個蜀城被他死死地操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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