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言在臥房裏聽到趙遠的一番話,終於忍受不了,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直接冷臉質問他:“聽太子的意思是在說我無理取鬧,小心眼,善妒…”。


    葉溫言突然出來,趙遠本就有些意外,現在她又帶著怒氣質問自己。


    在背後說別人原本就不太好,而且還被人家當麵給聽到了。


    趙遠有些尷尬的看向陸澄,用眼神向他求助。


    陸澄對於她在這裏也有些詫異,看來找自己的人不是李若琪,而是葉溫言。


    看著趙遠尷尬的樣子,她想替趙遠解釋一句。


    葉溫言對趙遠的不滿,也牽扯到了陸澄的身上。


    還沒等自己開口,葉溫言帶著情緒問自己:“他說的可是你的心裏話”。


    陸澄趕緊搖頭:“不是…”。


    她轉頭又看向趙遠,替他解圍:“太子剛剛不是說你還有事嗎”。


    趙遠當即反應過來:“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走之前還對陸澄悄悄的露出一個‘苦笑’。


    趙遠走後,陸澄看著她溫聲說道:“原來你在這啊”。


    葉溫言撇著嘴把桌上的小木盒拿起來給她。


    陸澄打開一看,是葉溫言為自己做的那塊玉佩。


    她之前在司寶司見過。


    雖然先前就知道了,她還是裝作意外驚喜的樣子,眉眼間都是溫和:“這是你給我做的”。


    葉溫言還在氣頭上,沒好氣的說:“你那塊玉佩不是丟了嗎,我一直派人在找”。


    “我怕找不到,就先讓人給你做了一塊一模一樣的”。


    李若琪微微垂眸,陸澄的玉佩一直在自己手中,可是她們並不知情。


    陸澄將玉佩拿在手中,語氣帶著哄意和示好:“謝謝你”。


    葉溫言坐了下來,神情淡淡的樣子:“我聽說你這幾日都沒有迴去”。


    陸澄輕輕點了點頭:“嗯”。


    葉溫言問她:“為什麽不迴去”。


    “我惹你傷心生氣,我怎麽還能去和她好呢”。


    “那日你在官署離開之後,我就沒有迴去過”,這句話,陸澄倒是有幾分真心。


    葉溫言知道了她沒迴去過,也能消一些她心裏的氣。


    陸澄繼續哄道:“我沒迴去的這幾天,一直想去找你”。


    “可是我又怕你不見我,或者你見到我更生氣,所以也沒敢去找你”。


    “所以就一直待在官署”。


    陸澄憑借著這幾分誠意,確實讓葉溫言的氣消了一些。


    陸澄還在筆直的站著,李若琪抬眸看向他。


    她見過兩次陸澄和葉溫言私下相處的樣子。


    但自己見到更多時候的他,都是一本正經的,臉上沒有什麽情緒的樣子。


    可現在的陸澄對葉溫言示好,哄她,眉眼間更是多了幾分柔情…


    就在她走神之際,葉溫言的一句話讓她迴過神來。


    葉溫言撇了一下嘴問陸澄:“那你也不可能一直在官署住著”。


    陸澄心裏知道,葉溫言肯主動找自己,就證明現在有緩和的餘地。


    李若琪在場,她有些話不好意思說給葉溫言聽。


    隻好說了一句:“小言,我能否單獨跟你說兩句話”。


    葉溫言遲疑了一下將她帶到了偏殿。


    她還是剛剛的那句話:“你準備什麽時候迴去”。


    下一句話她的心裏有些酸澀:“你迴去了是不是還要和她好”。


    陸澄輕咬著下唇:“我知道我現在怎麽做都不會讓你滿意”。


    “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要不我去求皇上把我調離京都吧”。


    葉溫言冷臉質問她:“你是想躲出去嗎”。


    “你寧可離開這裏,都不願意堅定的選擇我”。


    她心裏的酸澀變成一絲苦笑,艱難的說了一句:“你不用離開,也不用為難,以後你我也不用再見了”。


    她說出了這句狠話,想看看陸澄到底在不在乎自己,到底是李希寧重要,還是自己重要。


    說完她轉身就走。


    陸澄聞言心裏一顫,她以為會有緩和的餘地,沒想到她會這麽決絕。


    她拉住了葉溫言的手,言語裏有一絲慌張:“小言,你別走…”。


    葉溫言下定決心狠心一點,她甩開了陸澄的手,還不忘冷冷的說了一句:“這段感情是由我開始的,現在也由我結束”。


    葉溫言走後,陸澄的眼神變的有些黯淡,怔怔的愣在原地,葉溫言的話,真的刺痛到她了。


    她有些失魂落的離開昭陽殿。


    李若琪見狀詢問葉溫言:“你們都聊了什麽,你的臉色怎麽比剛才的還差”。


    葉溫言眼眶微紅,無力的說道:“我決定和她斷絕關係,以後不再和她相見了”。


    李若琪聽後有些不可置信:“你說的是真的?”。


    “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為了他你三番兩次的和舅舅鬧脾氣”。


    葉溫言抿著唇角,眉心低垂,:“我就是因為很喜歡她,所以才無法忍受她有別人”。


    葉溫言的話讓陸澄的情緒很低落。


    她迴到了公主府。


    寒香稟告李希寧:“公主,駙馬迴來了”。


    李希寧蹙著眉頭問了一句:“她是自己一個人迴來的?”。


    她怕陸澄帶著葉溫言一起迴來了。


    寒香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駙馬一個人迴來的,他一迴來就讓人先去準備熱水,去沐浴了”。


    雖然陸澄這幾天沒有迴來,但她也派人每日去宮中打探。


    她確定這幾日陸澄都是一個人住在官署,沒有見過葉溫言。


    不過她對陸澄沒有迴來的行為,也感到很生氣。


    反正不管她待會怎樣,自己是不會主動搭理她的。


    陸澄泡在浴桶中,感到一陣舒服,在官署裏她都沒辦法好好沐浴。


    她的思緒一直在葉溫言的身上,她說要和自己斷絕來往,不再和自己相見,這不就是以前自己想要的嗎。


    如果趁此機會斷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以後對付葉景淮的時候,也就不會太艱難的麵對她的感情。


    她心亂如麻,好像做不到和她就此斷絕關係…


    直到水有些涼了,她才出來穿戴好衣服。


    現在已是晚上,陸澄來到正院的時候,宮女剛剛把晚膳端來。


    寒香見狀趕緊說了一句:“駙馬來的正好,趕緊用膳吧”。


    陸澄順勢坐下,李希寧神情淡淡,並沒有主動和她說話。


    出乎李希寧意料的是,陸澄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陸澄的態度都有些淡漠。


    若是之前,她定會抱著李希寧示好哄她。


    可是今日葉溫言的一番話,讓她無心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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