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瑞眼疾手快,一下便射出剛才捏在手中的符祿,符祿落在那白色身影的頭部炸開,暫時延緩了它下咬的動作。


    可明顯風雪瑞隨手射出的符祿威力並不大,那家夥隻是身子晃了晃,便又朝胖子的後脖頸咬下。


    我見此哪裏會讓這個畜生得逞,腳下疾走兩步,一頭撞進了那東西的懷裏,將那家夥撞開胖子的身上。


    那家夥身體完全不像是肉做的,我撞上它就像撞在了一塊鐵板一樣,倒是把自己撞的七葷八素。


    它被我撞中也絲毫的不驚慌,反而就勢一把將我攬住,伸出長長的舌頭在我臉上舔了一下。


    隻此一下,我就差點惡心到吐了出來,也不知道這東西晚上吃了什麽,這嘴裏也太臭了。


    而且它舌頭上布滿了堅硬的倒刺,我自認為自己的臉皮也算是厚的了,可讓它這麽一舔,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這要是被它舔中第二下,我整個的臉皮估計都得掉下來。


    想到此處我用力的掙紮起來,可仿佛抱住我的不是生物,而是一台大型的機器,我根本掙脫不開它的懷抱 。


    “胖子救我,它要強上你二哥了!”看著它又伸出的長長的舌頭,我實在是惡心的受不了了,隻能趕緊向著胖子求救。


    胖子剛才被偷襲就覺的有些掉麵兒,此時又見我危在旦夕,他雙拳捶胸,身材迅速變大,同時下頜骨的犬齒迅速變長,身上更是長出黑白相間的毛發。


    不消片刻胖子的身材就變的和那白色怪物一樣高大,而後迅速向著我這邊跑來。


    那白色的怪物見此,丟垃圾一般的將我丟在一旁,下一刻兩個龐然大物便撞在了一起。


    我落地後沒有先躲開兩人的爭鬥,反而趕緊用雪不停的擦拭臉龐,想要把那股難聞的味道擦掉。


    可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心針對我,戰場一直圍繞著我轉,最後也不知道是誰一腳踢中我,將我踢出了十多米。


    我站起身來遠遠的看去,這才看清場中的情形,卻見和熊貓化胖子打鬥的,是一白色的猿猴一般的高大身影。


    可奇怪的是,這猿猴卻長了一張藍的的臉龐,頭上不但長著蝙蝠一般的耳朵,更是長了一個豬鼻子,那樣子要多醜有多醜 ,和它一比,胖子的熊貓形態簡直要太清秀了有沒有。


    我屁顛屁顛的跑到風雪瑞身旁,看著場間金剛大戰哥斯拉一般的場景問道:“雪瑞這是什麽呀?”


    “這個應該是紫瑪熱。”風雪瑞迴答道。


    好吧又是一個新名詞,我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的知識有多麽貧乏。


    “什麽是紫什麽熱?”


    “紫瑪熱又叫妖紅怪子,為藏地最兇猛的讚與魔交配所生之子,是苯教的護法神,後被蓮花生大士收服成為藏傳佛教的護法神。”風雪瑞給我解釋。


    見我還是一頭的問號,她繼續說:“紫瑪熱在印度也有一個名字,印度人管它叫白夜叉,我們古籍中叫它雪山魈,現代的報道中叫它喜馬拉雅山雪人。”


    聽風雪瑞這麽說,我兩眼放光:“如果我們將這大雪人抓迴去,會不會賣很多錢啊?”


    風雪瑞白了我一眼:“你呀,真是掉錢眼裏了。”


    “我這不也是為了攢點老婆本嘛!”說完這話,我便衝著胖子大喊:“胖子加油,二哥看好你!”


    此時的胖子變身為食鐵獸狀態,和那白夜叉打了個旗鼓相當,聽我在旁邊給他加油打氣,他氣唿唿的說:“二哥我現在不隻需要精神上的支持,更需要你實際上的幫助,你不能隻在旁邊看熱鬧,趕緊搭把手啊!”


    聽胖子如此抱怨,我也不再怠慢,腳踏天罡,手掐法訣,準備動用那引雷之術,劈死那個大猩猩。


    風雪瑞見此趕緊阻止我:“你瘋了,搞出這麽大動靜,會引起大型雪崩的,你想讓我們根那家夥陪葬啊!”


    聽風雪瑞說的有理,我擼起袖子喊道:“胖子莫慌,二哥來助你!”


    說罷我便衝入戰場,在兩個接近六米的龐然大物之間,我顯然是幫不了什麽忙,沒兩分鍾便被那白夜叉一尾巴甩出了戰場之外。


    胖子見此嘲笑:“二哥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在風雪瑞麵前丟了麵子,頓敢臉上一陣發燒,我一咬牙將左眼中的一顆太陽附在後羿弓之上,瞄準白夜叉的腦袋就是一箭。


    那白夜叉也是了得,在我彎弓搭箭的一刹那便已經感覺到了危險,它努力扭動身子避開了要害,但光箭還是在它的左肩炸裂,帶起了一捧血霧。


    胖子和我配合默契又哪裏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趁那白夜叉吃痛之際,胖子抓住對方受傷的左臂,轉身使出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摔倒在地的白夜叉剛想起身,胖子便已經跳到了它的身上,巨大的熊貓拳鋪天蓋地的朝著對方砸下,隻打的那家夥眼冒金星。


    “對,胖子左勾拳,右勾拳,再來個閃電五連鞭,給我狠狠的揍它!”我在旁邊做起了技術指導。


    白夜叉被揍了兩分多鍾,雖然它中途也試過用利爪反抗,但胖子現在的物防太高,皮毛厚實到這個程度,隻能靠鈍擊才能造成傷害。


    眼看這樣下去,那白夜叉早晚會被打死,那家夥突然身子一縮,堅實的雪地忽然就垮塌了下去,緊接著白夜叉那巨大的身體就消失了。


    胖子身下出現了一個大坑,他在裏麵憤怒的挖了幾下,但連根毛都沒找到。


    “二哥、風同學你們看到那醜猩猩跑哪去了嗎?”胖子迷茫的問道。


    風雪瑞不慌不忙的往帳篷旁邊插著小旗子:“雪遁術是紫熱瑪的天賦神通,它剛才見敵你不過就遁走了,現在恐怕在兩裏地開外了。”


    胖子聽此就要往外追:“風同學你給我指個方向,我去弄死它。”


    “窮寇莫追,你還是保留些體力吧,明天還得爬山呢!”風雪瑞勸道。


    “除惡務盡,那白夜叉萬一趁咱們睡著再雪遁過來偷襲,我們該怎麽辦?”我說道。


    風雪瑞將手中最後一根旗子插下後道:“無妨,我在咱們周圍布置了一個小型陣法,暫時封印了周遭的炁場,它遁不過來的,而且那家夥真要是被逼到絕路跟咱們拚命,我們也會有所損傷,經此一役它也嚐到了厲害,應該不會再招惹我們了。”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覺得風雪瑞說的有理便不再爭辯,我瞅了一眼胖子:“胖子你這身皮毛看著就暖和無比,能不能脫下來給我穿穿。”


    “二哥你傻波一吧,我脫下來就沒命了,而且咱現在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在動物園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存在,你敢動我,全國人民的口水淹都淹死你!”


    我有些惋惜的看著遠方:“那白夜叉的皮毛看著也很保暖,可惜被它跑了,唉,如過逮住它給雪瑞做套皮衣,肯定很漂亮。”


    就在我在這唉聲歎氣之時,旦增睜著稀鬆的睡眼從帳篷中走了出來,他看到胖子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我去,好大的熊貓!”


    胖子挪過去拍了拍旦增的肩膀:“我說旦大向導,我以為我睡的已經夠死的了,沒想到你比我睡的還死,佩服,佩服!”


    旦增尷尬的撓了撓頭:“其實剛才就醒了,看你們打的激烈,就沒敢出來。”


    風雪瑞有些疲乏了,她自顧自的走進了帳篷,在路過旦增身旁的時候小聲提了一句:“真的是膽小不敢出來嗎?”


    旦增聽此一愣,笑了笑剛想說話,但風雪瑞已經進了帳篷。


    我走過去拍了拍旦增的肩膀陪笑:“旦增大哥你別介意啊,女孩子心細,她並沒有別的意思,您多擔待。”


    旦增颯然一笑:“是我太惜命了,不怪風姑娘的。”


    胖子由由於一時恢複不了原形,隻能先在外邊湊活湊活 ,不過他現在就是一個巨大的熊貓,應該也太不怕冷。


    “好耶!喜提一張毛毯!”我拿起胖子的毛毯給風雪瑞蓋上,順勢自己也鑽了進去 。


    我小聲的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那個旦增有什麽問題嗎?”


    風雪瑞翻了個身:“你不是說我心眼小嗎,人家能有什麽問題,都是我的問題。”


    “我這不是為了麻痹敵人嘛,咱們是自己人,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他一個外人嗎?”我的手又不老實了。


    風雪瑞眉頭微簇:“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他的話咱們還是不要全信才好,我感覺他自從獲得了伏藏以後,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具我所知的天授唱詩人即使是覺醒了記憶也不會發生這麽大變化才是。”


    “別想太多了,一切有我呢,旦增再怎麽說也隻是個強壯的普通人,他要是真存了壞心思,我和胖子就捏死他。”我自信的說道。


    風雪瑞順從的嗯了一聲,而後突然聲音變冷:“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誤會,都是誤會!”我幸幸的將手放迴了合適的地方。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出去轉了一圈卻沒看到胖子,我大聲喊了他幾句,卻也沒有迴聲。


    “這死胖子是去哪裏了呢?”我撓了撓頭往迴走,卻踩到了一個硬物。


    我低頭一看,又趕緊用手撥拉了兩下,立時目蹬口呆。


    昨夜胖子變身後體型變大,身上的衣服全都撐破了,後來他慢慢恢複了原形,渾身一件衣服也沒有,在睡夢中竟然被凍僵在了這裏。


    我趕緊將其從雪裏扒出,拖著他進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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