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泊爾的酒店條件比泰姬瑪哈差了不少,但我們一連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所以都早早的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吃完早飯,我們便根據資料上的地址找了過去,穿過尼泊爾的首都加德滿都,一路向北來到尼泊爾的北部。


    漸漸的水泥建築越來越少,環境也變的愈發荒涼,直到我們能清晰的看到巍峨的喜馬拉雅山之時,車子才停了下來。


    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座石頭壘成的二層石房,此刻正有一身穿少數民族服飾的女人在取從喜馬拉雅山上化了留下的雪水,她迷惑的看了我們一眼,而後便衝著房內大喊了起來。


    我和胖子不好意思的看了風雪瑞一眼,風雪瑞會意立即開啟了他心通。


    卻聽那女人喊的是:“旦增,有人開著大黑盒子停到我們門前了,你快出來看看!”


    我撓了撓頭:“風同學你連他們的語言都會?”


    “幸好他們講的是藏語而不是尼泊爾語,要不然我也聽不懂!”風雪瑞道。


    經那女人那麽一喊,立即有一身穿半袖的男人從屋子裏跑了出來,我見此有些吃驚,心裏感歎:不是哥們,這是冬天,零下十幾度,你是真的不冷啊!


    “你們是什麽人,把車子停到我家門前幹什麽?”旦增戒備的道。


    巴利是會說藏語的,按他的話說,他曾經去過密宗修習過一段時間。


    “我們是泰姬拍賣行的人,由於您的拍品在此次拍賣中賣出了不低的價格,怕本票在郵寄過程中有所差池,所以就親自給您送了過來!”巴利率先說道。


    旦增打量了巴利一會:“我認得你,上次去孟買的時候你就站在妮塔婭老板身後。”


    既然誤會已經解除,旦增立即熱情的將我們迎進了屋裏,並為我們沏上了熱茶。


    看著手裏那張本票上的天文數字,旦增那被紫外線曬黑的臉上滿是笑容。


    此時正是飯點,旦增的妻子敏給我們盛上了午飯,他的兒子詔也聰明的給我們分發筷子。


    胖子倒是不客氣,直接端起碗來就吃,剛喝兩口熱粥,他就在裏麵發現了一整隻青蛙,弄的他差點沒吐出來。


    “為了我的事,還讓諸位多跑一趟,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旦增真摯的說道。


    風雪瑞沒有喝粥,它直接了當的說:“其實這次來我們還有一件事想要旦增先生幫忙。”


    “您請說,隻要是我旦增幫的上的,我絕對會幫。”旦增倒也不拖泥帶水。


    風雪瑞從包裏取出那三顆舍利子:“不瞞你說,我們正是這三顆舍利子的買家,這東西對我們很重要,不知道你手裏還有沒有,我們願意用同樣的價格收購。”


    旦增聽此猶豫,看了一眼巴利似乎有些生氣,但最終還是說:“沒了,我就有這三顆。”


    “那你有關於它的相關線索嗎,我們真的急用,當然也會提供相關的信息費。 ”風雪瑞追問。


    旦增聽此思考良久。


    “不可以說嗎?”風雪瑞道。


    旦增喝了一口熱粥:“沒什麽不可以說的,其實這也不算什麽秘密,如你們所見,我這一屋子東西都是撿迴來的,那三顆舍利自然也不例外。”


    我環顧四周,發現這個房間裏麵的很多東西,都是登山用品,就連我們的粥碗,也是五顏六色,這些東西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上麵的文字各式各樣,完全不是一個國家的東西。


    旦增繼續說道:“我平常會在夏季作為人們登珠峰的導遊,並且會收集一些登山者拋棄的負重補貼家用,就在今年八月,在我上山收集物資時,看到一道金光在一座山峰上熠熠生輝,我出於好奇去看了一下,便在那裏撿到了這三顆舍利子。”


    “那你就沒有再多找找,沒準那裏還有呢!”胖子道。


    風雪瑞將胖子的話翻譯了過去,旦增想了下說:“等我趕到那裏時已經是傍晚,必須立即下山,而且當時發光的就這三顆舍利,我也就沒再仔細找。”


    巴利聽此捋了捋自己的大胡子:“喜馬拉雅山中自古就有很多的苦修者,當然佛教信徒也不在少數,據我所知,在一千五百年前有幾百名高僧一起進入山中涅盤,這也間接的導致了佛教在印度的衰落,我想旦增應該是陰差陽錯的進入了那涅盤之地,機緣巧合下撿到了這三顆舍利子。”


    胖子聽次眼睛一亮:“我聽說大象在即將死亡的時候,會進入一個神秘的地方,這個地方隻有大象會知道,也就是象塚,傳說找到象塚就能獲得無數的象牙。


    這要是讓我們找到高僧們涅盤之地,舍利子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風雪瑞聽此道:“雖說盜取高僧坐化的舍利實屬不義之舉,但當下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些高僧如果知道自己留下的舍利也能度化惡靈,他們天上有知也會十分欣慰的吧!”我在旁替我們的行為開脫。


    風雪瑞對旦增道:“你能不能帶我們去那座山上,價錢方麵你可以放心。”


    旦增聽此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你們是不是瘋了,現在是冬天,即使是我們夏爾巴人,冬天也絕對是不會上山的,而且你看看這天,要下雪了,現在上山絕對會死在上麵。”


    胖子一撥拉腦袋:“你這話是長老天誌氣滅自己微風,胖子我什麽沒見過,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一座小小的喜馬拉雅山,還能擋住我的腳步不成?


    二哥、風同學咱們不用求他,就憑咱們三個,自己去找也找的到。”


    “胖子你別犯渾,你知道喜馬拉雅山脈有多大嗎,上次長白山的雪崩就差點要了咱們的命,沒有向導的帶領,咱們一百年也找不到!”我生氣的說。


    風雪瑞繼續勸旦增:“我們不要求你把我們帶到目的地,你隻要帶我們到能看到那座山頭的位置,遙遙的給我們指上一下就成,你要是察覺不對中途隨時都可以返迴,你看這樣行不行?”


    “這不行,冬天上山會惹怒山神的,我才不會冒這個險,我也勸你們,還是明年夏天再來吧!”旦增反倒勸起了我們。


    我聽此有些著急:“我們可以加錢,你定價錢也行,多少錢我都可以出!”


    “不是錢的事,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你們不要再說了。”旦增有些生氣。


    見旦增拒絕,我心下絕望,眼見一月之期已沒剩多少時間,難道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風雪瑞見我如此,右手輕輕握了我的手,示意讓我安心,表示她有辦法。


    我心下詫異,現在這個旦增簡直是油煙不進,她還能那出什麽籌碼來說動他呢?


    “旦增先生,我看你們家不隻有你們三口吧?”風雪瑞喝了一口茶。


    旦增聽此一愣,隨後苦笑道:“是,我還有一個女兒。”


    “依我看,您的女兒應該身體有秧對吧。”風雪瑞故作高深。


    旦增聽此更驚訝了:“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怎麽知道的你別管,但您女兒的病我能治。”


    旦增站了起來:“這怎麽可能,高位截癱脊髓損傷,連這裏最好的醫院都治不了,所以我才拍賣那三顆舍利子,希望換些錢出國去美國治療。”


    “恕我直言,您的女兒病情拖的太久了,這情況美國醫院也治不了。”風雪瑞道。


    旦增聽此失望的坐會凳子上,而後眼睛一亮:“這位小姐,您說您能治,是真的嗎?”


    風雪瑞自信的說:“這個是自然,而且就算我治不好,咱這還有行走的一支良藥呢!”


    說完這話,風雪瑞看向了我,我咽了咽口水,知道她的意思。


    旦增連忙將風雪瑞引上二樓,我們也跟了上去,一進二樓房間,一股發黴的味道便湧入了我的口鼻。


    胖子更是在鼻前揮了揮手:“哪來的一股尿騷味?”


    家裏有過病人的都知道,這股味道是癱瘓在床的病人散發出來的,我趕緊從後方踹了胖子一腳,不讓他亂說話。


    透過眾人的身影,我看到一位十五六歲的女孩木訥的躺在床上,在這個青春活力的年紀,她的眼神卻盡是死意。


    風雪瑞上前給其號了號脈,耳後從懷裏取出一個小包袱打開,裏麵竟然是一支支長長的金針。


    “你想對花幹什麽?”旦增擔心的問。


    風雪瑞拿起一支金針,左手猛然一翻手心向上,一團藍色的火苗便突然出現,她將金針在上麵烤了烤:“金針渡穴,中醫的小手段,你將她扶起來脫掉上衣。”


    旦增夫妻被風雪瑞的這一手鎮住了,趕緊上前扶起自己的女兒。


    “男人們都出去,大嫂留下來就行!”風雪瑞開始趕人。


    我和胖子、巴利、楊興,趕緊退出了房間,最後就連旦增也不趕了出來。


    巴利上前給旦增遞了一根眼問:“旦增老弟,你女兒看樣子是外傷啊,怎麽搞的?”


    旦增深吸了一口煙:“說來這事也怪我,那時她還小,我便帶著她去熟悉珠峰的地形,希望她早日能成為一個出色的向導,結果遇見那天刮大風,花就出了事,雖然命保住了,但腿卻沒了直覺,這一躺啊,就是五年!”


    “老弟節哀!”巴利拍了拍旦增的肩膀。


    “對了,你看那個漂亮的不像凡人的姑娘行不行啊?”旦增朝屋子裏望了一眼有些擔心。


    巴利拍著胸脯保證:“這三位啊,那本事可大著呢,她說能治你家女娃,就一定可以。”


    我們這在屋外吹了二十分鍾的涼風後,屋裏突然傳來旦增老婆的聲音:“旦增你快來看,花的腳剛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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