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趕緊進入了門內,再迴頭看去,剛才的入口卻消失了,仿佛它就沒存在過一般。


    “奇了怪了啊!”胖子撓著頭道。


    我們觀察周圍的情況,發現這裏是一個100平米左右空間,整個空間是一正方體的形狀,而且這裏有桌有椅,好像有人在這住過一般。


    風雪瑞走過去摸了摸桌子上厚厚的塵土,看來這裏有很長時間已經沒有人光顧了。


    我環顧一周,發現這個空間的上下左右都有出口,甚至連地板上和天花板上都有門。


    “劉向導,咱們該怎麽走?”我問劉梅老太。


    劉梅老太虔誠的迴答:“隻要我們對王母保持最虔誠的信仰,王母大人自然會指明我們前進的道路”。


    得,問了跟沒問一樣。


    我又走到薑明身旁:“薑大師,劉向導是指不上了,看來接下來得靠你了”。


    薑明看著左手裏不停亂轉的羅盤皺眉道:“這裏的磁場太混亂,羅盤已經不管用了,有些麻煩”。


    “薑大師你不用擔心,我二哥是人形指北針,確定方位的事就不用你費心了,你隻要告訴我們該往哪裏走就好了”胖子打包票道。


    薑明詫異的看著我問:“當真?如果能確定方位那就好辦了!”


    我聽此閉上雙眼,使日月的光芒隱沒於雙眼深處,同時打開星眼,眉心有點點星光顯現。


    我抬頭望天,感應著北極星的位置,不多時我睜眼指著一個方向道:“那個方向是北方”。


    薑明聽此趕緊掐指計算,不多時便帶我們向左走,想要前往下一個房間。


    我走了幾步,發現一向走在前麵的風雪瑞正站在一麵牆前發呆,我出聲問:“怎麽了風同學,有什麽發現嗎?”


    風雪瑞被我這麽一喊,頓時緩過神來:“沒什麽,我們走吧!”


    隨後我們邊算邊走,這裏的每個房間布置大同小異,沒走多長時間,薑明的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仿佛持續推算這件事對他的消耗不小。


    再又走過三個房間後,我又閉眼抬頭確定方位,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感應不到北極星的方位了。


    見我久久不語,冰月關心道:“哥,怎麽了?”


    我睜開眼說:“奇了怪了,我竟然感應不到北極星了!”


    “怎麽會這樣,我們剛進來沒多久,外邊的天應該不會亮才對,怎麽會感應不到?”薑明有些著急。


    風雪瑞思考了一會說:“你換個方向感應示意下”。


    我按照她的意思,又在各個方位上試了一下,最後驚訝的發現,北極星竟然在我們腳下。


    風雪瑞看見我的樣子,立即問道:“怎麽了?”


    我睜開眼睛苦笑道:“北極星在我們腳下!”


    “這怎麽可能?”薑明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準還真有可能,不知道你們注意到牆上的文字和圖畫沒有,它們書寫的方向顛三倒四,各個方向都有”風雪瑞分析道。


    經她這一提醒,我們這才發現,四周的牆壁之上畫滿了密密麻麻的圖案及文字,而且極為的混亂,又因為年代的久遠,不仔細看跟本就看不出來。


    但即使這樣,還是能分便出圖案的大體樣貌,確實如風雪瑞所說,這上麵的字和圖案書寫方向雜亂無章,甚至有的完全相反。


    “這又能說明什麽呢?”我問道。


    “我們在外麵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座金字塔中的巨石在運動,我想著這種運動不止在外麵,金字塔裏麵也是一樣的,有時候這些石頭會反轉,就造成了書寫反向的問題”風雪瑞迴答道。


    薑明想了下道:“這也不對,剛才武勝說北極星在我們腳下,豈不是說我們正腦袋朝下的懸掛在天花板之上嗎,如果是這樣我們為何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異常,這怎麽可能?”


    “這個問題我也想不通,可能這座金字塔之中真就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能幹擾重力吧!”風雪瑞說。


    我想到了一種可怕的猜測,但隨之又覺的這個猜測過於瘋狂,便搖了搖頭將其拋到腦後。


    丁教授見我如此問:“武小哥你是想到了什麽了嗎?”


    我聽他這麽問便說出了心中的猜想:“你們聽說過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嗎?在他的描述中,重力和加速度是等價的,在一個封閉的環境裏,沒有參照物的情況下,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區分它們。如過真是那樣,我們現在應該在加速下墜,且加速度是重力加速度的二倍”。


    “武兄弟說笑了,如果真是那樣,我們一會非得墜入地心的烈焰中不可!”姬白大哥笑道。


    我也笑了笑:“我也覺得這個猜測有些不靠譜,你們不要太在意”。


    由於整個金字塔的磚石都在無休止的運動,這無疑給薑明的計算增添了巨大的困難,他身上本就有傷。此刻耗盡腦力的計算方位,使得他麵白如紙。


    隨著薑明腦力的耗盡,我們的行進速度也在極速的下降。


    嬴弱弱勸薑明道:“薑大哥,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子會挺不住的。”


    “我沒事兒,我一定會找到去祭壇正確的路。”薑明嘴唇顫抖的說道。


    說實話,由於某些原因,我以前對薑明的印象並不好,可今天也不得不承認他真是一條漢子。


    “你不用再算下去了。”風雪瑞卻突然說道。


    薑明逞強道:“我還可以的,風妹妹我沒事的”。


    風雪瑞走到桌子旁:“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又迴到了最初的屋子裏麵了嗎?”


    聽她這麽說,我們趕緊仔細觀察,果然,在桌子上又發現了風雪瑞一開始留下的手印。


    “這怎麽可能,這不可能,我明明是按照風水秘數計算的,怎麽可能又迴到了原點,這不可能!”薑明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早就說過,要想前往祭壇,必須要對王母大人保持最純粹的敬仰之心,僅憑一些旁門左道,怎麽可能到得了神聖的祭壇”劉梅老太在一旁說風涼話。


    我們見薑明狀若瘋狂,丁教授趕忙上前勸解道:“我們中國文化的起源在於易經,推算術數則起源於八卦。可古埃及的數學卻不一樣,他們可能比我們的數學起源更為古老,底層邏輯上也可能不一樣,薑明小友,你計算錯誤也很正常。”


    聽丁教授這麽勸說,薑明才稍微冷靜了些。


    可現在問題又擺在了我們麵前,在這金字塔之中,我們本來就很難確定方向,而各個房間又一直處在運動當中,我們又該如何前往它中心處的祭壇呢?


    想到此處,我們都泄了氣,現在別說前往祭壇,恐怕想要出去都是個問題了,一時間場間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風雪瑞從兜裏掏出紙,將其鋪在桌子上,在上麵點點畫畫,不時的皺眉,似乎在思考什麽。


    我走過去看,發現她正在給我們走過的房間做著記號。


    “風同學你這是做什麽呢?”我好奇地問道。


    風雪瑞放下了手中的筆說:“這三天我在外麵觀察金字塔運動的規律,再結合內部運動的軌跡,想要計算出金字塔運轉的方式,可最後卻發現金字塔的運動可能是隨機的,根本就沒有什麽內在規律。”


    這時冰月走了過來,看了看風雪瑞手中的那張紙,然後拿起桌上的筆,瘋狂地計算了起來。


    她一連寫了十幾張的算稿,最後才在紙上寫下了最終的方程式。


    我拿起那個方程式一看,隻覺得腦仁發疼,那竟然是一個十元十二次方程。


    對於我這個學渣來說,二元三次方程我都解不了,更別提這一個十元十二次方程了。


    風雪瑞看到這個方程也大為震驚,一臉的不可置信。


    “哥,風同學,你們別這樣看著我,算式我已經計算完成了,接下來我們隻以要這個房子為原點,將我們要走的房子代入進去計算,就可以算出去祭壇的方法了。”冰月紅著臉說道。


    我雙手按住冰月的肩膀激動道:“冰月,我以前隻知道你學習好,沒想到能這麽好啊。”


    “哥,你不是常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嗎?我也就是在數學上有一些天賦而已,平時沒什麽用,沒想到今天用上了。”冰月謙虛地說道。


    接下來冰月代替了薑明向導的位置,帶領著我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房間。


    起初眾人還對她的能力有所懷疑,可在走過了20多個房間之後,我們發現牆壁上的圖案文字越來越清晰,不再像以前那樣混亂。


    這說明我們確實在朝著一個方向行進,按照越外圍圖案越混亂的規律,可以知道我們確實在向金字塔內部行進。


    在我們又前進了五個房間之後,一間特殊的屋子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這間屋子的牆壁上雕刻有圖畫,不像其他屋子的牆壁是被亂塗亂畫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在這間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石頭棺槨。


    這個巨大棺槨足有六米多長,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的一半。


    丁教授扶了扶眼鏡上前觀看牆壁上雕刻的圖案,然後驚訝出聲道:“這畫的是西王母宴請周穆王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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