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各位就別走了,陳大爺我請你們吃飯,順便商量一下報酬的事”陳大爺說道。


    “陳大爺,你不用這麽客氣,就咱們這關係,我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胖子客套道。


    “那哪成啊,你們幫了我們陳家這麽大忙,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們,建國趕緊訂好酒店,眼看著都要中午一點了,怎麽能連飯都不吃呢”陳大爺吩咐兒子道。


    “這大爺,真的不用了”胖子還在客氣。


    “胖子,既然是陳大爺一番美意,你就不要再推脫了。”我說道。


    胖子見我這麽說,便不再說話,迴頭小聲地問我:“你平時不是最不愛參加這種飯局了,說這種飯吃的不自在,今天這是怎麽了?”


    “有些事兒搞不清楚,想在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問問陳建國,不都是說酒後吐真言嗎,今天就看你的了。”


    “二哥,你瞧好吧,等一會兒,你想問啥就問啥,都包在我身上。”胖子非常自信的說。


    在打了個電話之後,陳建國跟我們說道,飯店我已經訂好了,咱們現在就去吧。


    我們跟著他的車來到了景江大飯店,這是當地最出名的飯店。


    因為正是飯點,飯店的人很多,開車的宋姐也跟著我們一塊兒進了飯店。


    隨後服務員便領著我們進入了飯店的包間,陳建國翻看著菜譜,點完菜之後,便掏出盒華子遞給我們。


    可能是從小跟著爺爺抽二手煙抽夠了,我是不抽煙的。


    胖子倒是煙酒都不忌,雖然煙沒什麽癮,還是接過陳建國的煙,點著之後抽了起來。


    “聽說陳大哥是做煤礦生意的,都說煤老板最有錢了,是不是這個樣子?”


    胖子抽了口華子問道。


    雖說陳建國比我們大上不少,我們管他叫叔也不為過,但我們既然管他的爸叫大爺,所以便給自己提了一輩兒。


    “哈哈,說到有錢,我確實有點兒薄產,但卻也沒有多少,隻是比一般的人富裕些罷了,如果跟你們旁邊的這位小姐比,那肯定還是要差上不少的。”陳建國說道。


    這貨莫不是怕我們獅子大開口不成,竟然還在我們麵前謙虛了起來。


    冰月聽他這麽說,也不迴答他的話,仿佛就沒聽見他說的是什麽一般。


    隻是拿起了桌上的葡萄,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剝開上麵的皮,然後遞到我麵前:“哥吃葡萄。”


    我見此也是不客氣,直接張嘴吃下了那顆沒皮的葡萄。


    冰月笑嘻嘻地又拿起了一顆繼續剝起了葡萄皮。


    不多時,幾個涼菜便上來了,陳大爺拿出了他們自帶的茅台,就要給我和胖子斟酒。


    我趕忙奪過他手裏的瓶子:“大爺,你太客氣了,我們自己來,我們自己來。”


    相處的熟了,陳大爺也知道我們的性格,便不再跟我們客套。


    除了宋姐,在眾人都斟滿酒後,陳建國起身,舉起酒杯:“今天的事感謝幾位了,我敬幾位一杯”。


    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和胖子也不示弱,仰頭將酒喝幹。


    讓我沒想到的是,冰月竟然也喝了小半杯。


    “小胖我之前說過,隻要能治好我的孫女,即使傾家蕩產,我也樂意,說吧,別跟大爺客氣,這次出診你們想要多少?”陳大爺又舉起酒杯。


    胖子剛想再吹上幾句。


    我卻攔住了他:“大爺,咱們喝酒,這事兒一會兒再說。”


    中國傳承千年的文化有兩種,一種是儒文化,一種是酒文化。


    事到如今,儒家文化已經被人拋到了腦後,但這酒文化我和胖子卻學習的不錯。


    特別是胖子,那更是學到了其中的精髓。


    因為有任務在身,他連連起身敬酒,不多時陳大爺帶來的四瓶兒茅台便被喝完了。


    見胖子還不盡興,隻得又從酒店拿了幾瓶。


    沒想到陳建國也是此道高手,喝到現在,兩人均是已經喝了一斤半左右,竟然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絲醉態。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知道今天是遇到狠角色了。


    “陳大哥我跟你說,自從來到了你們唐山,我還沒有像今天喝的這麽盡興過,俗話說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呀,來,咱們接著喝。”胖子嫌桌子上的杯子小,直接換了喝茶的小碗兒。


    見胖子換了家夥事兒,這時我才在陳建國的眼中看出了幾分忌憚之色。


    但畢竟我們是客,麵對著胖子的敬酒,他也不好拒絕,隻能硬撐著跟胖子拚酒。


    “來,哥,吃葡萄。”冰月又將一顆剝了皮的葡萄遞到了我的嘴前。


    我一邊看著胖子和陳建國拚酒,一邊觀察著陳建國的麵色。


    二人又一連喝了三瓶兒,陳建國終於是支撐不住了,麵對胖子不住的敬酒,敗下了陣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開口說道:“陳大哥,我有一事不明,就是在您女兒發瘋時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聽我這麽一問,陳建國身子一僵,使勁甩了甩頭,眼神竟然從迷茫的狀態恢複了幾分清明。


    “我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麽,精神不正常嘛,什麽話也說得出來,小兄弟,你還是不要太在意了。”陳建國說道。


    我去這還是沒喝多呀。


    我用眼神示意胖子,趕緊的吧。


    胖子立即會意,又舉起碗想要敬酒。


    “怎麽了,武小哥有什麽問題嗎?”陳大爺問道,打斷了胖子的敬酒。


    我歎了一口氣:“陳大爺實不相瞞,您孫女的病並未去根,我隻是暫時壓製住了她身上的那股陰氣,三天過後,她頭頂的那輪大日消散後,恐怕再發作起來比現在還嚴重,這也是我們不願意收報酬的原因。”


    “怎麽會這樣?那你們快想想辦法呀。”陳大爺焦急道。


    “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嘛,我對您孫女發病時對陳大哥說的話很好奇,希望他能告訴我原因,沒準能找到您孫女發瘋的根源所在。”


    陳大爺聽我這麽說,猛然一拍桌子:“建國,你到底隱瞞了什麽,趕緊說,免得耽誤了我寶貝孫女的病情。”


    陳建國眼珠在眼眶中飛速的打轉,仿佛在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猶豫了半天之後:“爸,我什麽也不知道啊。”


    陳大爺見自己的兒子不說,也知道他有他的難處,隻得又可憐巴巴地看向我和胖子:“要不你們再想想辦法?”


    我和胖子本來就是二把刀,就想著在陳建國身上找點兒線索呢,可這家夥比茅坑裏的石頭還硬,都已經喝成了一灘爛泥了,嘴巴竟然還這麽緊。


    “大爺,你別著急,不是還有三天的時間嗎,我們迴頭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的眼裏還有九顆太陽呢,到時再給她來上一顆,緩上一緩,早晚能想到辦法的”我安慰陳大爺說道。


    陳大爺低頭想了一會兒,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


    “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呀,要不武小哥兒你就娶了我家小蓮算了,你倆每天在一塊兒,這病總應該不會犯了吧?”陳大爺說道。


    我去,大爺你的腦迴路怎麽這麽清奇,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來的辦法嗎?


    “好好好,我看行,武小哥你放心,到時我們不但不會收你的彩禮,陪嫁的嫁妝還會非常的豐厚。”醉醺醺的陳建國說道。


    “不行,我不同意,誰稀得要你們那點兒嫁妝?”還沒等我拒絕,一旁的冰月生氣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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