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兔有些驚奇的看著薑遊,又嫌棄的看著狼吞虎咽的林霄,眼珠子在在兩個人的身上瘋狂移動,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薑遊的身上,有些不確定但又帶著好奇的語氣,兩隻短小的手摸著薑遊手上看不見的戒指,有些不確定但又帶著好奇的語氣。


    “你,你剛剛用的是頂級法寶儲物戒指吧吧?對吧,對吧...對不起。”


    話音剛落數對目光盯向薑遊,於兔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聲音過大,想要掩蓋都來不及,隻能心虛的鑽進薑遊的道袍裏,輕輕的蹭了蹭薑遊的手臂,眼神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花,明顯在告訴薑遊它不是故意的。


    當然,薑遊也沒有怪它,本來他就沒有在林霄和炎綸隱瞞過這個事情,他們雖然驚訝也有可能猜到但是也沒有問過,剛好於兔問道了,薑遊輕輕的撫摸衣袖裏於兔的背部,嗯,軟軟的手感確實很好,溫柔的迴答了了它。


    “嗯,如果是能存放東西的話,那這個戒指應該就是你說的儲物戒了,哪有什麽對不起的,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炎綸卻不一樣有些焦急的,想要製止薑遊說這個,但是薑遊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用攔著。


    隻見從第一節車廂的一個老人起身,隻是走了兩步,就已經來到了薑遊的麵前,原本想要開口,看了看薑遊的衣著,老人臉色有些鐵青,閉口不語,迴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仿佛沒有出現過,隻有林霄和炎綸額頭上的冷汗證明了他,來過!


    “黑長老,你...”中年人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老人嗬斥,臉色有些鐵青,眼角微微抽搐,仿佛是想到了什麽,“閉嘴!哼,當道士的心都髒,你懂什麽。”


    當年黑長老遇到了還未成為天師的張兩儀,兩人為了爭奪一樣寶物,大打出手,張兩儀一手雷法將黑長老電的生活不能自理,但是!他抗下張兩儀的所有雷法,傷痕累累的站在了他的麵前,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笑嗬嗬看著張兩儀。


    “嗬~你沒招了吧,不過是,咳咳,區區小電,怎麽能傷我分毫!”


    吐出一口鮮血的看著張兩儀。


    張兩儀也是輕聲的歎了一口氣,看著又吐了一口鮮血的黑長老,攤手收起雷法,欽佩的看著他,內心感歎真堅強,比山上的師弟耐打多了,無奈的說道,“是啊,雷法傷不了你。”


    不一會黑長老鼻青臉腫的躺倒在了地麵,看著將寶物在手裏拋來拋去的張兩儀,緊緊的咬著牙,但是眼淚卻不爭氣的從眼角流了下,“卑鄙,真卑鄙!”


    在張兩儀撤掉雷法後,深唿一口氣,拳法異常剛猛,衝位上去,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抓住肘關節,一撇將其高拋,淩空躍起,在空中瘋狂挨打。


    黑長老已經有些眼神飄忽,眼前的事物乎黑乎亮,最後看到的一樣就是,張兩儀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左手五指張開伸在自己,右手握拳,爆衝門麵。


    轟!!


    地麵瞬間裂開,黑長老癱軟在地麵,沒有任何力氣,但是張兩儀也沒有殺了黑長老,拋動這手中的寶貝,悠哉悠哉的離開了。


    黑長老後來了解到,張兩儀是龍虎山的道士,至此他對道士的評價就是,“當道士的心都髒,慢慢可以直接動手打的,還花裏胡哨的給自己一頓劈,你直接動手不就好了嘛,幹嘛還給別人希望,以為你就會一點點法術,結果他娘的,近身戰比用法強上不止一星半點,當道士的心都髒,都卑鄙!”


    黑長老想到這裏,臉龐不自覺的抽搐,仿佛當初挨得打,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閉目,兩耳不聞窗外事。


    旁邊三個人,看到黑長老這樣,就馬上明白,最後那節車廂的人不好惹,連大宗師都吃癟了,他們能好到那裏去,也就安安靜靜的等待火車的停靠。


    畢竟這個圈子不是靠無腦上頭就可以獲利的,而是察言觀色,哪個人不是在先天境狂妄自大的,能進入宗師哪一個又不是天驕之資呢?可那又如何,要是死了那就失去了一切。


    “唿~”炎綸和林霄大口的唿著氣,林霄因為沒有將食物吞咽下去,噎住,瘋狂拍胸。


    炎綸腦海裏迴想著剛剛的黑袍,那股仿佛進入深海般窒息的感覺,比清晨那股大山的壓迫更加攝人,‘動不了,會死’這股念頭深深的出現。


    “靠,嚇死人了,莫名其妙的出現,一點道德都沒有。”林霄用力將其咽下後,開始譴責剛剛出現的黑袍老人,自己渾然沒有受到一絲壓迫和影響,胸口的白玉閃爍著微不可覺的白光。


    “炎哥,你沒事吧?”看著臉色蒼白的炎綸,林霄著實被嚇了一跳,立刻取出金針快速向炎綸腦部紮去。


    “法寶就法寶,你喊那麽大聲幹嘛,又不是你的。”林霄有些嫌棄,衝著薑遊衣袖裏的於兔說道。


    “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見到,之前總是聽家裏的長輩說到過,所以...”於兔沒有出來而是躲在袖子裏,但是依舊可以聽出它的愧疚。


    ...


    第四節車廂四人四目相對,眼神中似乎在醞釀著什麽,然後四人一同站了起來。


    他們不是沒有察覺到,第一節車廂的黑袍老人,但是這車上可是按照實力排序的,身位第六節車廂的薑遊,多半是門派上的高人與老人有交情,他們可沒有,四人皆為散修,殺人越貨,人之常情,再說了那可是儲物戒指啊。


    所以幾人就決定了,在車上就將其擊殺,下了車就跑,這任務不做那也是賺的。


    隻是剛剛站起來,他們就又坐下了,不,準確來說是被逼坐下。


    一個下巴長滿胡擦的男人,站在了幾人的麵前,身高約1.76米,身形健壯,隻是安靜的盯著他們四人,冷漠看著幾人,極為認真的介紹自己和車上的規則,“我叫船長,是本趟列車的車長,我隻說一遍,希望各位能記住,不要在車上發生鬥爭,這是車上的唯一規則,不多希望各位遵守,你們...知道了嘛?”聲音不是很洪亮,但是每個車間的人都能聽到。


    “知....知道。”四人艱難的迴答,迴答的期間骨頭被壓的吱吱作響,隨著四人的迴答,身上的壓力時間消失,船長也隨之離開,迴到自己的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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