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爸知道他們為什麽要見我嗎?”


    安寧對這一點很好奇。


    “不知道,我感覺是那個王嬌嬌想見你。”


    “對了,她還給你留了紙條。”


    沒等安寧問王嬌嬌是誰?一張折好的紙出現在她麵前。


    安寧接過紙條沒有急於打開,而是認真觀察。


    很粗糙的紙,像是手工製作。紙張邊緣的毛茬上能看見細細的木屑。


    冷康平站在安寧的身側,這樣他看不見紙上的內容。


    “我檢查了一下,紙是用能量木製作的,王嬌嬌是從一個用線裝訂的小本子上撕下來寫的。”


    線裝訂的本子?安寧心髒狂跳,難道是老鄉?


    星際人不會用線裝訂本子。


    安寧的手有些微抖的打開折起來的紙條。


    等她看到裏麵的內容,激動的心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冷康平捏著安寧的手臂,“還好嗎?寫了什麽?”


    “你自己看。”


    “要躲就躲好點,別被王家人,發現!”


    冷康平拿著紙條翻來覆去的看,隻有字跡張狂的一句話。


    他當即給冷吉發視訊,不相信他遇到的是假王家人。


    同冷吉溝通後,冷康平感覺他的智商不夠用。


    老頭子說百分百確定,來華星的王天幹是隱世王家的人。


    王家有特殊證明身份的信物。


    那為什麽王嬌嬌會讓安寧躲王家人?


    她不就是王家人。


    “別轉了。”安寧叫住原地轉圈的冷康平。


    “不知道最先誰學的誰,家裏的人啊、植物啊、動物啊,現在遇到點急事都開始轉圈。”


    “你幫我把肉餡剁了,中午做你沒吃過的螺釀肉。”


    冷康平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老頭子說去華星的王天幹是王家的人。”


    安寧點頭,“噢,那他應該有個叫王地支的弟弟。”


    “你怎麽知道?”


    “嗯?”安寧抬頭看冷康平,“真有王地支?”


    “有啊,跟在王嬌嬌身邊的那男性就叫王地支。”


    冷康平見安寧臉露疑惑,抓了把頭發,“誒呀,我從頭說。”


    “來鼠星和我見麵的王家人有四人,領頭的是個女人叫王嬌嬌,她身邊跟著三名狂戰士,其中一人叫王地支。”


    “另外兩個人的名字有些怪,一個叫王甲子,另一個叫。”


    安寧抓著冷康平的手,快速接話,“叫乙醜。”


    “是甲開頭。”


    “甲戌、甲申、甲午、甲辰還是甲寅?”


    “甲,甲戌。”


    冷康平反握住安寧的手,“安寧,你怎麽知道的?”


    安寧被冷康平握著手,隻在原地轉了半圈。


    “天幹地支紀年法,這是天幹地支紀年法裏的六十甲子。”


    “你留那個王嬌嬌的聯係方式了嗎?”


    冷康平咽了口唾液,他拉著又激動起來的安寧,坐在料理台旁邊的椅子上。


    “沒有留,她拒絕留聯係方式。”


    “安寧,你冷靜,你看著我。”


    冷康平坐在安寧的對麵,擺正安寧的頭,看著她的眼睛,“你想起伍德撿到你之前的事了?”


    “沒有啊。”


    “那你怎麽知道,什麽,天幹地支,甲子這些的?”


    “我。”安寧支吾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冷康平往前坐了些,腿碰著安寧的膝蓋。


    “安寧,我對你的身世做過調查。”


    “你別急,你聽我說。”


    “我知道你不想找有血緣的親人,但是我和伍德,西尼爾,要準備著他們找你。”


    “我們有過猜測。”


    “你是王家的人。”


    安寧有些混亂的腦袋,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冷康平,你開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你的空間手鐲,還有在遇到伍德和西尼爾前,你沒有進行基因登記,這些都指向王家。”


    安寧拉開冷康平的手,從椅子上站起來。


    “空間手鐲我買的,不是我大爸二爸發現我時,我身上戴著的。”


    “還有,我問你,王家這樣一個冷家都要敬三分的家族,會丟孩子嗎?”


    “會丟一個我這樣四肢健全,身體健康的孩子嗎?冷家會嗎?”


    冷康平站起來,安寧沒有停,繼續問。


    “好,即便真的將孩子丟了,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王家的其他人不找嗎?”


    冷康平走到安寧麵前。


    “你別氣,我有個猜測,能不能是有人,頂替,呢?”


    看著安寧的眼睛,冷康平越說聲音越小。


    這種猜測在星際的大家族中幾乎是不成立的,基因檢測隨便一個醫療中心都能做,準確率百分百。


    哪怕條件艱苦,關押星際罪犯的礦星都有免費的鑒定親緣的檢測儀器。


    星際出生率低加上一妻多夫,人們總會樂此不疲用基因鑒定來證明孩子是自己的。


    妮可·康尼能早早的被發現,也是這個原因。


    即便的冷康平,他都偷著給自己和大壯、甜寶做過五次鑒定,一直瞞著安寧不讓安寧知道。


    他不是不相信安寧,他是不相信自己能讓女性一次懷上兩個孩子。


    在大壯和甜寶剛出生的前三天,他甚至想過孩子是不是安寧自體繁殖出來的。


    所以,頂替孩子的事情,很難發生。


    能瞞過二十幾年,難上加難。


    在安寧和冷康平對視的時候,西尼爾站在門口探頭好奇的問。


    “寧啊,康平,你倆站著不動幹啥呢?”


    “再不好飯,大壯要喊餓喊暈過去了。”


    “那個,還有空帳篷。”


    “大的廚房就這一個,要不我做飯,你們去空帳篷的小,小廚房。”


    安寧立眉高喊,“二爸。”


    “誒!”西尼爾大聲的答應著。


    “我是說,你們去小廚房做個菜燉個湯,我要爆炒,油煙大。”


    孩子喊餓,西尼爾和冷康平炒了兩個青菜,其他的菜是從空間紐拿出來的現成菜。


    至於要給冷康平做的螺釀肉,安寧告訴冷康平做飯,讓他晚上自己做。


    吃午飯的時候,達倫幾人問了冷康平關於來鼠星的王家人。


    冷康平說了大致的情況,隱瞞了安寧猜人名的環節。


    安寧也讓冷康平將那個紙條給大家看了內容。


    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下午同冷吉通了視訊,冷吉也沒有頭緒。


    不管王家什麽目的,眾人有多少猜測,該做的事情還是要繼續做。


    大青草在鼠星已經種植完畢,冷康平留了一小隊人駐守,其他人返迴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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