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躺在擔架上被抬進了醫療懸浮車,直接迴安全區安寧的家。


    還有幾個星時到寒冷季,安寧不能去醫療中心。


    車上冷吉幾人和一直通視訊的西尼爾都在問安寧,怎麽變成了這樣?


    安寧直接說她不知道。


    冷吉想讓研究院的人將芽芽帶走,安寧直接將變小的芽芽塞在衣服裏,誰都別想將芽芽拿走。


    一問三不知,勸不動說不通。


    狂戰士們麵對安寧,沒有任何辦法。


    沉默不語的他們在自建群裏,群力群策,商量著如何說服安寧將芽芽交出來。


    安寧見狂戰士不問她了,她閉上眼睛裝睡,用精神力跟懷裏的芽芽溝通。


    “芽芽,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帶你走的。”


    “謝謝主人,主人我惹禍了。”


    芽芽的聲音蔫蔫的。


    自從它有了意識,從沒有給主人惹禍,沒想到一惹惹了個大禍。


    主人差點爆掉。


    它也差點變壞。


    “沒事,沒事,咱們都好好的呢。”


    安寧心情不錯。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也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福氣在後麵呢。


    “芽芽,你不要自責,你先跟我說說你怎麽會被狂暴因子圍攻?”


    “開始的時候你麵對著太陽,狀態還挺好的,後麵是什麽情況?”


    芽芽在安寧的衣服裏扭了扭。


    “主人,你在水邊頓悟,精神力增長了一倍,我因為跟主人簽訂了契約,得了好處。”


    “吸收陽光是為了促進生長。”


    “後來長著長著,我獲得了些新知識,開始嚐試吸收其他植物的生命力。”


    “吸收生命力比曬陽光長的快多了,我想要變強,貪心了,壞東西趁虛而入要將我變成壞東西。”


    “要不是主人一直幫我,我已經變得很壞很壞了。”


    安寧隔著衣服摸著芽芽,心中想著,她那時的感覺是對的,芽芽確實有向著邪惡的方向發展。


    估計會像狂戰士狂化一樣,變成狂化智慧植物。


    安寧再一想到芽芽渾身冒著黑紫色的邪氣,用著樹一般巨大的身軀移動,大葉子啪啪啪的將所有擋著它大的障礙拍飛。


    咦~~好可怕。


    安寧躺在擔架上晃著雙腳,又想到了芽芽說她是頓悟才讓精神力暴漲。


    頓悟這樣武俠的詞竟然能用到她的身上,真神奇。


    她隻記得她迷糊的睡了一覺,看來還是出來玩得到的好處多啊。


    芽芽興致不高,而且它為了清醒也消耗了不少力量,安寧沒有追著芽芽問,等迴家休息好了再說。


    安寧晃著腳丫,還在迴想著上午是怎麽頓悟的,突然聽到吱吱的叫聲。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安寧睜開眼睛,費力的抬頭,看到鼠鼠站在她鼓起來的肚子上,吱吱的叫著。


    它好像進到泥坑滾了一圈,身上的毛一撮一撮的粘在一起,除此之外,毛毛之間還有小粒的石子,渾身沒有一塊幹淨的地方。


    要不是它爪子比比劃劃的太過於熟悉,車內的人會以為是個早藏在車裏的陌生鼠類狂獸。


    冷清將安寧的頭按下去,不讓她動,然後帶著手套將鼠鼠從安寧的肚子上拿了下來。


    “你太髒了。”


    鼠鼠聽冷清這樣說它,吱吱叫的更歡,爪子比劃的像是在跳甩手舞,快速而富有力量。


    “翻譯器弄丟了,通訊器也沒了。”冷清抬起鼠鼠的下巴,看它脖子上麵空空如也,有了結論。


    根本不管鼠鼠在比劃什麽。


    他現在連安寧的情況都搞不懂,哪還有心思去猜鼠鼠表達的意思。


    還是先給髒兮兮的小東西洗幹淨。


    冷清拿出消毒劑倒入一個盒子裏,然後將鼠鼠按在消毒液中浸泡。


    按常理來說,此時鼠鼠應該是逃跑,可它隻能在冷清的手中掙紮,跑不了半分。


    狂戰士們覺著奇怪,安寧可覺得,因為她有芽芽給她翻譯。


    略過鼠鼠大段罵街的話,安寧通過芽芽翻譯總結出來的經過是這樣的。


    鼠鼠受空氣中狂暴因子的影響,引起了體內狂暴因子的躁動。


    安寧當時著急,淨化的有些過。


    不隻是將鼠鼠周圍的狂暴因子淨化,連鼠鼠準備釋放異能逃離當時那塊空間,運轉的狂暴因子,不知道怎麽的也被安寧淨化了。


    所以鼠鼠被安寧扔下去後,並沒有靠它的異能瞬移走,而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摔懵的了鼠鼠,好巧不巧的被芽芽的一個小根須纏到了後腿,直接帶進土中。


    芽芽的根係那時正在吸收植物的生命力,鼠鼠雖然是狂獸,上門的生命力哪有不吸收的,


    鼠鼠又慘之又慘的生命力也被吸收了一些。


    多虧它是十級狂獸,要是同為植物,今天已經成了鼠鼠的忌日。


    鼠鼠是咬斷芽芽的根須才逃開。


    生命力被吸,鼠鼠也不敢隨便動用能力,靠著鼠類的天賦,挖洞迴到了地麵。


    鼠鼠以為迴到地麵它就逃出生天,好死不死的又遇到發狂的狂獸群。


    反正不止是安寧和芽芽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鼠鼠也滾了一圈。


    區別是安寧和芽芽得了好處,鼠鼠不止沒得到好處,身體還變虛了。


    連它藏有好東西的空間紐都不知道丟在了哪裏,需要它以後自己去找。


    可以說鼠鼠現在的怨氣,厲鬼見到都得敬畏三分。


    “別叫了,再叫消毒液進嘴了,消毒液可是苦的。”


    冷清給鼠鼠搓著身上的毛毛,剛出聲提醒,鼠鼠一個沒站穩,往前一栽正好灌了一口消毒液進嘴。


    “吱——”


    一口苦苦的消毒液,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鼠鼠抬頭嚎叫。


    真的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西尼爾摸著自己的心口,心疼的說著,“冷清你輕一點,你看小東西被你洗的多痛苦。”


    “小東西一個十級狂獸,一定是在外麵遇到了更厲害的十級狂獸,看給欺負成啥樣了?”


    “冷清你記得給小東西好好檢查一下。”


    突然而來的關心,讓鼠鼠的流出兩行淚。


    它太難了。


    它也太丟鼠臉了,它一個十級鼠被低級狂獸群踩在腳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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