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一句和芽芽打架,誰贏了聽誰的,直接讓冷康平和伍德閉緊了嘴巴。


    他們兩個狂戰士雖然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打不過芽芽。


    不僅僅是肉搏,用異能也打不過。


    而且他們一直感覺芽芽有底牌,藏得很深的底牌,可能連安寧都不知道的底牌。


    鼠鼠在安寧提出樹蜂和飛盜鼠,傷人一次,直接滅族時,已經用小爪子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絕對不會發生傷人事件。


    如果這兩種狂獸不受它控製,它自己動爪滅了它們,不隻如此,它還會將華星上所有的樹蜂都滅了。


    之所以不提飛盜鼠,因為全華星的飛盜鼠都在安寧的院子裏。


    安寧之所以改變想法,同意狂獸住進她的院子,主因是鼠鼠。


    她能感受到鼠鼠開始時對飛盜鼠的在意,那種焦急,安寧以前不曾在鼠鼠身上見過。


    安寧不能讓她的孩子生活在危險中,她更不能讓鼠鼠跟她們反目。


    四周的防衛隊員撤防,巡邏隊也散開重新去巡邏,安寧結束多方視訊,冷康平解開門禁。


    待冷康平要問鼠鼠飛盜鼠如何溜進安全區時,安寧拉住了他。


    “在房子的四周安裝一個像平菇那裏的射線感應吧,無論是狂獸們過來,還是孩子們私自跑到院子裏,我們都能知道。”


    “用不上一年,房門關不住大壯和甜寶。”


    “好。”


    冷康平點頭答應,不用安寧要求,他也在想辦法提升家裏的安全防禦。


    初始他有些不理解安寧的決定,可站在其他的角度稍一思考,冷康平也明白了安寧的用意。


    無論如何他會保護好他的妻子和兒女。


    安寧再次同甜寶道別後,她帶著芽芽去栽玫瑰花,留冷康平和鼠鼠費力的用翻譯器在家溝通。


    挖坑和小旋風早在街道上的等著安寧。


    他們被喬和孫全刺激過又同安寧合作過幾次,現在完全不會因為因為能量植物被胡亂扔而痛哭。


    “芽芽,你偷著帶玫瑰枝條迴來了嗎?”


    準備栽玫瑰樹前,安寧將芽芽拉到一邊,小聲的問。


    “主人,芽芽帶了很多。”芽芽打完字,還用葉子拍拍自己的莖稈。


    表示那些枝條在它的空間裏。


    “真棒,幹的好。”


    有芽芽空間裏的玫瑰枝條,安寧就不怕枝條不夠了。


    她發現運輸車上的玫瑰枝條的狀態不太好,即便這些枝條都有根須,經過狂戰士們使用器械對它們進行搬運,這些玫瑰枝條都不是很精神。


    安寧和芽芽一人一植物,開始沿路栽種玫瑰樹。


    雖然沒有進行封路管控,布蘭登還是派人將安寧同路上的華星公民隔開。


    “那個星主吧?”人群中的一個綠衣中年男人,縮著脖子問旁邊的黑衣中年男人。


    黑衣男胳膊搭在綠衣男的肩膀上,“是星主,你沒看見那個會動的植物,在華星,隻有咱們星主有一棵會動的植物。”


    “不會是變異植物吧?我聽說隻有變異植物會動,還很危險。”


    黑衣男嘿嘿一笑,“不管是什麽植物,肯定不危險,總隊長可不會讓危險的植物跟著星主。”


    綠衣男點頭,“也對,你說星主都出來了,那應該沒有危險了哈,我剛才聽到警報聲,嚇的我躲在營養劑售賣店裏不敢出來。”


    “你瞧你的膽子,跟你說,聽我的搬來華星,絕對是你這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


    黑衣男看著安寧遠去的背影,“我來華星有一段時間了,我發現,華星跟其他安全星不一樣。”


    “你別看它是顆待開發安全星,星主還是一位女性就小瞧了它......”


    街道上議論安寧的人不在少數,大多數是善意的。


    因為安寧在外活動,一些對安全區發出警報感到恐慌的人重新安了心。


    危險一定是解決了,星主才會在街上種著不知名的植物。


    是的,華星居民到現在都不知道安寧在道路兩邊種的是什麽。


    栽種能量樹和玫瑰所在的路邊,安裝了保護性的護欄。


    這些都是能量植物,總要防著有人起歹心。


    再說,華星公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會有星主會將能量植物種在路邊。


    他們隻以為安寧這個星主愛美,想要她管理的星球漂亮些,即便他們沒從能量樹上聞到刺鼻的味道。


    至於說戶外種植地,能看見的普通人,不會想到那些被防衛隊保護的植物是能量植物。


    狂戰們,看不見那些植物有什麽不同,隻是會好奇為什麽有防衛隊的人守著。


    最終猜測的結論歸結為是安寧這個星主的個人愛好。


    知道內情的人不會大肆外傳,全部偷偷摸摸的告訴親戚朋友,讓他們想辦法,找關係,搬到華星來。


    玫瑰樹栽了一整天,才全部栽種完畢。


    重複的做著拿枝條放枝條的機械性動作,讓安寧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


    安寧坐著芽芽開的懸浮車,喬和孫全開著運輸車迴安寧家。


    “啊啊,啊。”


    安寧一腳下懸浮車,正好大壯也從冷吉的懸浮車上下來。


    他看見安寧,飛奔的撲向安寧,直接將剛下車站穩的安寧重新撞迴車裏。


    “我的祖宗誒,你差點將媽媽的中午飯撞出來。”


    安寧忍痛抬起胳膊想要將大壯抱起來,可用不上力氣的胳膊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


    “啊?”


    大壯沒有得到媽媽的擁抱,趴在安寧身上歪頭。


    “大壯,快起來,老大胳膊疼不能抱你。”孫全和喬到車門口,將大壯從安寧的身上拉了起來。


    接著他們又將安寧拉了起來。


    安寧的胳膊被扯動,又酸又的感覺讓安寧呲牙咧嘴,差點落淚。


    大壯站在車門處觀察著不一樣的媽媽。


    安寧除了胳膊疼,身上也有些僵硬,畢竟在懸浮板上坐一天。


    所以她走的有些慢。


    大壯觀察著觀察著,突然學起了安寧走路。


    他的兩隻小胳膊無力的垂在身體的兩側,歪著頭,嘴角在臉上傾斜。


    兩條腿僵直,走路時左腳絆右腳。


    安寧隻顧著忍受著身體的不適,沒發現她的好大兒學她學成了小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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