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康平話落,視頻中眾人的視線齊齊看向安寧。


    “寧寧,芽芽為什麽要帶樹蜂進來?”伍德同在樣在懸浮車內問安寧。


    他離安寧近,已經趕到,將車懸停在安寧車的附近。


    西尼爾接著問,“是啊寧,芽芽為什麽這樣做?”


    “我不知道啊。”


    安寧懵了。


    她真的不知道。


    她沒有提過要喝樹蜂蜜也沒有聽芽芽提過要抓樹蜂。


    難道......


    “芽芽不會是想要用樹蜂授粉吧?”


    安寧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冷傲急問,“什麽是授粉?”


    “蔬菜果樹想要結果需要給開的花授粉,能釀蜜的蜂類,大部分是從花朵上采蜜,采蜜的同時會自然的給花朵授粉。”


    冷傲這些狂戰士沒太聽懂,但不耽誤他們問問題。


    “寧啊,那你種植室內的果樹是咋授粉的?”


    西尼爾代替眾人問出了他們心中的問題。


    “用藥劑,有授粉藥劑。”安寧在懸浮車內,已經能看見一團東西向她這邊移動。


    “芽芽一直不喜歡我用藥劑,所以我猜測它抓樹蜂是為了給院子裏的植物授粉。”


    “冷康平,是你們過來了嗎?”


    “是。”


    幾句話的時間,那個黑團逼近,最前麵的金色懸浮車躍入眼簾,尤為明顯。


    那是達倫送給芽芽的禮物。


    車身上還有芽芽的形象,金光閃閃特別顯眼。


    芽芽開著懸浮車沒有停留,直接衝進院子裏。


    好在冷康平及時解除警戒,不然那些對準藤蔓的武器,會直接攻擊芽芽的懸浮車和後麵的一群樹蜂。


    反射著金光的懸浮車停在離大門不遠的能量樹處。


    芽芽操控懸浮板出了懸浮車。


    它瞬間長到五米高,幾個大葉子一揮,阻止樹蜂的圍攻。


    芽芽快速的將車頂上的樹蜂巢,扔到了能量樹的樹杈間。


    鼠鼠抓著比它大了好幾倍的蜂後進到蜂巢,然後帶著滿爪的樹蜂蜜出現在芽芽的花盤上。


    安寧在空中的懸浮車上,透過車上的放大功能,將芽芽和鼠鼠幹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她頭上的青筋直蹦。


    這兩貨真的是讓樹蜂在她的院子裏安家。


    看,勤勞的樹蜂確定蜂後沒事後,已經開始集體抓著蜂巢往能量樹的高處飛去,找到一個更合適的樹杈。


    可是樹蜂是狂獸,是會襲擊人類,能將人弄死的狂獸!!!


    伍德和冷康平的懸浮車降下,停在芽芽懸浮車的兩邊。


    “芽芽,下去說。”


    冷康平探出頭對著芽芽喊。


    接著他讓隨他過來的防衛隊隊員四散在院子的周圍,防止樹蜂飛出。


    同時布蘭登也公布消息,讓在安寧這片區域活動的普通人及女性全部遠離。


    芽芽的懸浮車下降,安寧讓喬將她們的懸浮車也降下去。


    “主人,我找來了幫手。”芽芽將懸浮車降到地麵,重新出來後,直接操縱懸浮板去迎接下來的安寧。


    安寧看著芽芽不停晃動的葉子和左右扭動的莖稈,她知道芽芽此時很開心。


    “偶有幫王。”鼠鼠舔著爪子上的樹蜂蜜,不忘它的功勞。


    安寧搓了搓臉,心中告訴自己,芽芽不是鼠鼠,它不會胡鬧。


    芽芽做過看似出格的事情,最後證明芽芽是對的。


    要冷靜,要平和,要笑。


    安寧下了懸浮車,嘴角扯了又扯。


    她笑不出來。


    她有孩子,她不能讓她的孩子生活在危險中。


    身為母親的安寧完全忘了,現在家中最弱的不是她的孩子,是她和冷樂安。


    冷康平和伍德站在安寧的旁邊,目光冷冷的看著芽芽。


    芽芽不在意其他人的眼神,它在等著安寧表揚它。


    “幫手,它們能幫著做什麽?”


    安寧實在笑不出來也沒辦法虛假的表揚芽芽,隻能順著芽芽的話說。


    “主人,它們能幫著植物們結果。”


    鼠鼠舉爪,“還闊以參蜜。”


    安寧閉了閉眼睛,“芽芽,它們是狂獸,它們和人類是敵人,它們飛出院子。”


    “主人,它們飛不出院子,它們飛高了,好朋友會將它們打下來。”


    好似在驗證芽芽的話,一隻樹蜂想要擴展領地,飛過能量樹要往遠處去,一個乳果嗖的一下從下麵飛上去,精準的將這隻樹蜂打了下去。


    芽芽操縱著懸浮板高興的將掉落的乳果和樹蜂撿了迴來。


    樹蜂屍體扔給冷康平,乳果被芽芽打開,澆在它的花盆裏。


    好喝噠。


    沒有東西從空中飛過,好朋友都不產好喝噠,它的存貨早沒有了。


    現在好了,它不缺好喝的了。


    這種情況安寧完全沒有想到,乳果樹原來不止攻擊從它上空飛過的東西,從下麵飛上去的也不行。


    “芽芽啊。”


    西尼爾抱著甜寶看著屏幕叫著芽芽。


    “這些樹蜂不跑出來,跑到房子這也不行啊,你看甜寶要是被它們蟄了可就慘了。”


    “它們不敢雇來,偶不樣它們雇來,偶不樣它們喪人。”鼠鼠再次舉爪。


    這下眾人都沒了聲音,咋說?


    十級狂獸管低級樹蜂跟玩一樣。


    還擔心樹蜂靠近房子?


    隻要鼠鼠下令,樹蜂能躲著人飛。


    樹蜂跑不出院子,不傷人,不靠近房子,能幫著授粉,產天然能量食物樹蜂蜜,還有什麽理由不讓樹蜂在院子裏安家。


    是啊,沒有理由。


    可樹蜂是狂獸,讓群居狂獸生活在人類的院子裏,這......


    正在幾人私下交流,想著能用什麽理由,既讓芽芽接受又能將樹蜂弄出安全區的辦法時,吃完爪子上樹蜂蜜的鼠鼠鼻子動了動。


    “吱吱吱。”


    “#%@%¥#”


    鼠鼠說的太快,翻譯器一個字都沒有翻譯過來,同步翻譯出一堆亂碼。


    鼠鼠是對著芽芽說的話,它急的在芽芽的花盤上直蹦。


    芽芽聽明白鼠鼠的話後,帶著鼠鼠向著大門口旁邊的藤蔓移動。


    安寧顧不上在臨時組成,名字為“勸說芽芽”的群中發表意見,疾步的跟上芽芽。


    她差點忘了,蔓蔓還卷著未知鼠類狂獸呢。


    到了大門口,芽芽已經給蔓蔓撓癢,讓它將被裹緊的狂獸放出來。


    鼠鼠正在被球球的刺的不能動的幾十隻狂獸中間,來迴的跑動,翻譯機翻譯著鼠鼠的話,“腫麽辦?這可腫麽辦?”


    一個問題還沒有解決的眾人又遇到了另一個問題。


    蔓蔓抓住的是飛盜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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