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裏的西尼爾和冷清,手忙腳亂的哄著被巨響和撲麵的紅色嚇到的兩個孩子。


    車窗上的血紅很快被雨水衝掉,西尼爾對著通訊器喊著,“寧啊,寧”。


    “二爸我在”,安寧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我我我沒事”。


    她聽到孩子的哭聲,深吸口氣故作鎮定的安慰著,“甜寶、大壯,沒事,媽媽在呢,媽媽馬上迴去”。


    聽到安寧的聲音,兩個孩子哭聲漸小。


    兩個小家夥都不是膽小的孩子。


    緩過來不哭後,還去摸摸車窗,奇怪顏色怎麽沒了?


    兩個小的沒事,安寧有事。


    她沒受傷,是嚇的腿軟,暫時沒辦法操控懸浮板移動。


    安寧將石頭扔下去時,怎麽也沒想到地上的大瓜會爆炸。


    爆炸也就算了,瓜中果肉汁液,兜頭兜臉的襲向安寧。


    安寧當時坐在懸浮板上,巨響嚇的她差點仰倒,接著是血紅色的液體摻雜著深紅色的塊狀物,迎麵襲來。


    要不是有雨衣擋著,有芽芽用大葉子抓住她和懸浮板,安寧現在應該被拍在地上,而不是安穩的坐在懸浮板上。


    “寧啊,你別動,二爸去接你”。


    西尼爾聽安寧的聲音就知道安寧嚇到了。


    冷清帶著兩個孩子重迴後麵,西尼爾開車找安寧。


    “寧,能上來嗎?”,西尼爾打開車門,伸長踏板到安寧懸浮板的下麵。


    “我可以”。


    安寧先讓西尼爾將芽芽拿進去,接著收頭上的防雨罩。


    收了兩次沒收起來,她以為是雨衣壞了。


    細看才發現鼠鼠一隻後腿被纏住,倒掛在一根細絲上,它兩隻前爪抱著一個跟它半個身子大的黑色種子。


    胖胖的身體被拉長,安寧突然發現,鼠鼠的腿還挺長。


    “吱吱,吱吱吱”。


    鼠鼠見安寧看它,扭動著身體叫著,它一動,直接開始原地旋轉,正著轉完反著轉。


    原本心有餘悸的安寧,突然笑了。


    手腳重新被身體掌控,安寧快速的將鼠鼠救下,收起防雨罩重新坐進了車裏。


    “嚇到了吧,一眼沒看見你就搞事”。


    西尼爾接過鼠鼠放迴它的座椅上,“得,人都迴來了”。


    安寧雨衣脫到一半,見冷康平踩著懸浮板疾馳而來。


    放下車窗,安寧重新戴上雨衣上的帽子,探出頭在車外,“沒事,是我砸了個瓜”。


    冷康平上前,不顧手上全是雨水,摸了摸安寧的臉,見兩個孩子同樣好好的,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迴去。


    冷傲圍著車看了一圈,又看看下麵,“怎麽跑爆炸瓜這裏了?”。


    “聽到聲音以為不是你們,是康平看車上的定位才發現你們移動了”。


    安寧將臉埋進冷康平的手中,是她搞的事。


    人沒事,知道隻是炸了個瓜,冷康平他們又返迴去,喬和孫全還在卷毛豬那裏呢。


    脫掉雨衣,擦幹臉上的雨水,安寧去到車後麵抱兩個孩子。


    吸了兩口寶寶身上的味道,安寧抬頭問冷清和西尼爾,“冷副院長,二爸,爆炸瓜是什麽瓜啊?”。


    西尼爾沒好氣的迴,“爆炸瓜當然是會爆炸的瓜”。


    “寧啊,你是怎麽想到用東西砸爆炸瓜的?”。


    安寧抬手一指四肢攤在玩具椅上,腦袋後仰的鼠鼠,“是鼠鼠讓我砸的”。


    “我隻是想下去看看”。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鼠鼠聽安寧這樣說,氣的炸毛。


    它將身上的黑色種子扔向一邊,一腿踩在玩具椅上,開始指著安寧比劃。


    它是讓她砸嗎?


    它是讓她不要砸。


    自己惹禍還賴到別人身上,真不是個好人類。


    “吱吱吱,吱吱”。


    西尼爾點頭,“啊,是這樣啊”。


    “吱吱,吱,吱吱”。


    冷清看了眼安寧,迴著鼠鼠,“你提醒的對”。


    “吱吱吱吱吱吱”。


    西尼爾捂住心口,“你就那樣被掛上去了?”


    ......


    安寧看著演完一段啞劇的鼠鼠,這是去上表演課了?


    還會一鼠分飾多角,將整個過程演了一遍。


    它如何提醒她,她如何扔的石頭,她如何後仰,芽芽如何抓住她。


    鼠鼠自己怎麽被搖晃的懸浮板甩出去,如何被掛在細絲上。


    演的惟妙惟肖。


    說明一切的鼠鼠,見西尼爾開始說安寧,滿意的翹著兩隻小腳坐在玩具椅上。


    拉過扔在一邊的黑種子,放到嘴邊嗑了起來。


    安寧盤腿抱著兩個孩子,聽著西尼爾使眼色的“數落”,看著嗑種子的鼠鼠。


    她想了下,那種子好像鼠鼠掛在雨衣絲線上時,它就抱著。


    “鼠鼠,你吃的是爆炸瓜的種子?”。


    “吱吱,吱”,鼠鼠想將種子藏在身後,明顯不想給安寧。


    “我跟你換”,安寧說著交換的物品,“蝦幹?樹蜂蜜?葡萄”。


    “要葡萄,一整顆?”。


    安寧用一整顆十級紫晶葡萄換了被鼠鼠嗑了一圈的黑色種子。


    “寧啊,爆炸瓜是普通植物,沒什麽用的”。


    西尼爾將懸浮車停好,去後麵將跟安寧搶種子的大壯,抱到自己懷裏。


    安寧將黑色種子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有一點點臭味,用能力看不透,估計的皮太厚。


    鼠鼠咬了一圈,安寧很容易將種子掰開,露出裏麵的白色果仁。


    “二爸,你看看”。


    西尼爾接過白色果仁,眉毛一挑,“咦?能量植物?”。


    “冷清你看看”,西尼爾將不大的果仁扔給冷清。


    “真的是”,冷清也挺意外。


    他開始在通訊器上檢索,然後將內容投屏空中。


    “爆炸瓜是少數狂戰士能分辨清楚的植物,所以特意對它做了研究”。


    “報告中指出,從瓜皮到種子,無一有用”。


    安寧抿嘴看著空中狂戰士跟爆炸瓜的合影。


    比人還高的瓜,看不見的不是狂戰士,是盲人。


    冷清細細觀察手中的果仁,“這是不是變異了?”。


    安寧想到卻是藍星上的一種西瓜的分支,叫籽瓜。


    籽瓜的果肉是白色,內裏長滿大個的西瓜子。


    西瓜子洗淨曬幹便可食用,味道自帶一點點清甜,不過藍星上售賣的西瓜子都是經過炒製,大部分加了甘草鹽汁,味道更好。


    爆炸瓜是綠色,形狀也像西瓜,葉子因為有雨安寧沒看清。


    不過那紅色的汁液和黑色種子,安寧心思活絡。


    “二爸,我還想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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