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剛剛隻是感覺有點不對勁,現在是徹徹底底的慌了,不需要其他的,光是剛才他說的話和撕人證件以及協議的事兒,就足以把他一個毫無根基靠送禮溜須拍馬上來的所長直接踹下深淵。


    等等,外交問題?什麽意思?這董思萌是外國人?不可能啊,這名字,這長相,怎麽可能是外國人,這不妥妥的華國人麽?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外交問題可不僅僅是針對外國,目前港島還沒迴歸,現在董思萌手持的都不是華國的戶口本和身份證,而是bno護照,身份全稱是“鷹國海外港島人”,這事兒如果董思萌沒有第一時間來派出所,而是第一時間去外交部港島關係辦公室(我編的一個部門,沒查到那會兒內地和港島的事兒歸哪管),那就沒他啥事兒了。


    港關辦就能把事兒擺平了,但是那樣的話,那個副局長絕對也隻是輕拿輕放,給個口頭警告之類的,或者隻是處罰田峰,這不是董思萌想要的,他對敵人的態度從來都是連根拔起,說殺雞儆猴也好,說立威也罷,反正主打的就是一個別惹我。


    但他也不是無腦硬懟,很多部門的關係維持的都不錯,該送禮送禮,該走動走動,沒人能左右逢源,也沒必要讓所有人都成為朋友,頂多就是個互不打擾的狀態,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


    但是現在已經惹上了,而且從派出所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對方絕對沒打算息事寧人,如果對方真的這麽選擇了,那沒準董思萌下手還能輕點,但是現在嘛,不好意思了,不管你現在態度目的是為了警告還是示威,但是在董思萌眼裏,這就是戰鬥宣言。


    那不好意思,你現在是敵人,幹不死你是我沒本事,但我絕對要幹你。


    “哼,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還外交問題,你當他是。。。”


    煤氣罐所長話還沒說完,董思萌就從兜裏把自己的證件掏了出來,非常放鬆的遞到煤氣罐的手裏。


    “這是我的證件,你可以繼續撕碎燒了,絕對沒人攔著你。”


    老狗給他的資料裏麵可沒有這個煤氣罐的內容,具體是個什麽樣的人他不知道,但是從剛才的表現來看,直接弄死應該是錯不了,就算有冤屈,也不會太大。


    “切,港島人怎麽了,港島人就能在大陸犯罪?”


    “這位同誌,請注意你的言辭,截至目前,你並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我的當事人違法犯罪,從現有的證據和整個案件的四個當事人以及目擊證人的證詞來看,我的當事人的行為屬於製止犯罪,保護群眾的生命安全,所以再次請你注意言辭,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我們去起訴你時候的證據。”


    薑律師適時的製止了煤氣罐說的話,這所長還真的是個草包,真不知道怎麽當上的,正常來講,別說四九城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了,但凡能上點兒台麵的派出所所長,都不可能這麽辦事,估計還是田大海給他的信心太足了,不然絕對不至於犯這種低級錯誤。


    “你們,你們。。。既然來了,那就進拘留室吧,我們還要去抓案件的另外一個當事人。”


    抓個小老百姓,聽說還是個蹬三輪收破爛的,他肯定是不會自己去的,但是當他剛準備安排人的時候,又被阻攔下來。


    “請問案件的當事人田峰現在在哪?”


    “當然在醫院了,怎麽,難道手都掉了還要把他關起來嗎?”


    薑律師用中指儒雅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那麽請問,田峰作為施暴者,受了傷可以住院,為什麽作為整個事件的受害者斷了腿卻要被抓來呢?”


    煤氣罐都要氣瘋了,能一樣嗎?那能一樣嗎?田峰是誰,那是公安局副局長田大海的司機,還是他的親侄子,那王老五是誰?不就是一個臭蹬三輪的嗎?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是這話他還真就不敢說,雖然他確實瞧不起那些出苦大力的,平時說話也不怎麽避諱,但是現在不行,沒看那攝像頭都要懟臉上了麽,今兒他要是敢把這話說出來,都不用別的事兒,光這一句話就夠他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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