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四九城的天兒越來越熱了,這天中午,一個警察來到四合院。


    “誰是劉海中,劉海中,在不在家。”


    “二大媽,有警察找你家劉海中。”


    院子裏的人一聽有警察找,瞬間沸騰起來。


    “這劉海中不會犯啥事兒了吧。”


    “我看他這陣兒就不是好嘚瑟,溜須拍馬當了個什麽小組長,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可不嘛,那腦袋揚的哦,鼻子眼裏麵都曬黑了。”


    “咋的,你看見了?”


    “去你的。”


    二大媽聽見動靜跑了出來。


    “我是劉海中他媳婦兒,他上班去了,出啥事兒了啊。”


    “哦,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劉光天。”


    “對,是我二兒子。”


    “護城河邊有具屍體,有人說是劉光天,你去確認一下。”


    二大媽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腿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院子裏人趕緊扶起來送到屋裏,又派人跑去軋鋼廠找劉海中,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劉海中拖著胖乎乎的身子氣喘籲籲的跑到護城河邊,正是劉光天的屍體。


    雖然劉海中平時對老二老三非打即罵,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好一頓唿天搶地。


    警察看他過來。


    “確認這是你兒子劉光天是吧,根據我們初步檢查,身上無明顯傷痕,無中毒跡象,從體征上來看,是中暑後沒有得到及時救治導致死亡,如果你有要求,可以帶迴去做進一步解刨,如果不要求的話,就按意外中暑死亡處理了。”


    “不,不解刨了。”


    這個年代人們還講究個要有全屍,如果解刨了,那就零碎了。


    畢竟警察也說了,沒有其他痕跡,再說現在這天兒,每天中暑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劉海中叫來板車把屍體拖走,圍觀的人們逐漸散去,有一個背著魚竿拎著桶戴著草帽的釣魚佬混在人群中,草帽下,赫然是董思萌透著冷笑的臉。


    是夜,隻有二大媽一個人在四合院裏搭的簡易靈堂前佛摸著兒子的照片默默流淚。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人們發現二大媽倒在了地上,以為是睡著了或者暈倒了,直到有人要扶起她的時候才發現,身體已經涼了。


    這一次,沒有警察過來,包括二大爺在內,所有人都認為二大媽是因為兒子過世傷心過度導致的。兒子還沒送走,二大媽也沒了,原本每天吵吵鬧鬧的家裏,隻剩一個劉海中和小兒子劉光福。


    劉海中把二大媽的死怪在了劉光福的頭上,認為是他沒有陪著二大媽才造成這樣的結果,把劉光福狠狠的打了一頓,其實這對劉光福來講也是日常了,並沒有當迴事,可是半個小時後,劉光福發現不對勁了,血止不住,一直在流,告訴劉海中後,劉海中反而又打了他一頓。


    “挺大個男人流點血給你嚇成這樣,沒出息的玩應。”


    兩個小時候,劉光福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劉海中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送到醫院,可是醫生用盡了辦法也沒能讓血止住,三個小時後,劉光福因失血過多死亡。


    短短兩天的時間,一家四口隻剩下劉海中一人。如果二大媽的死劉海中警覺的話,那劉光福的死,就讓他膽寒無比,趕忙跑到派出所報案,可是醫院和法醫都查不出來有什麽異常,隻是血液中的凝血蛋白幾乎為零,在走訪調查後,隻能歸結於常年遭受毆打和傷害,對凝血功能產生了影響,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三天後,劉海中家裏辦完喪事迴到軋鋼廠上班,下午剛開始工作,隻聽轟隆一聲,整個車間感覺都跟著震顫了一下,循聲望去,一個學徒在搬運零件的時候,堆放零件的貨架倒了,半成品的零件散落一地,眾人正欲前往查看,隻聽身後當啷一聲,一位工人頭頂的廠房鋼梁墜落砸在肩上,瞬間血流如注,半個身子塌陷,眼看活不成了,這名工人,正是劉海中,後經查看,給出的報告是廠房屋頂鋼梁鬆動,在零件倒塌的震動下掉落,砸中了正下方的劉海中。


    不到一周的時間,家中雞犬不留,人們也覺得不正常,可是報警後,並未查出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隻能歸結於運氣不好。


    一時間,軋鋼廠和四合院謠言四起。


    “劉海中家這是壞事做多了,要不然怎麽就可他們家禍害。”


    “這不能是報複吧,劉海中可沒少得罪人。”


    “這可不能瞎說啊,警察都說是意外了,我看呀,就是報應,背地裏不定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呢。”


    。。。。。。


    可是這也緊緊給人們增加了一些談資罷了,也許很快,這一家人就會淡出人們的記憶,隻有四合院的眾人在看到劉海中家的房子時,才會記起這個誌大才疏,一輩子想當官的劉海中。


    至此,老劉家隻剩結婚後再未迴家的劉光奇給老劉家傳承了一份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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