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時間不早了,媽媽該著急了。”


    臘梅原本在遠遠地跟著,此刻也有點著急,連忙過來提醒。


    以前的小姐不是這樣的,除了大戰那一陣,她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沒想到見到這個‘童年小夥伴’,竟然有種戀戀不舍之感。


    臘梅想了想,她就沒什麽小夥伴,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反正跟以往那些哪怕全國有名的文人士子,都不一樣。


    “知道了。”


    李師師轉身看向了武鳴。


    一時間有些難以啟齒。


    今天有些忘乎所以,被本能支配了。


    她心裏其實也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舉動。


    可不知道為什麽,在唇齒被破開的那一瞬間,居然被攪的渾身發軟。


    別說兩條腿,即便是腰肢都失去了力氣。


    李師師覺得那會兒的自己,被擺成什麽形狀都完全抗拒不了。


    真的想開了。


    當理智恢複過來,李師師覺得這種本能的衝動也不錯。


    至少沒在這個大染缸裏,對那事兒恐懼。


    至於李瓶兒的出現,李師師完全沒當迴事,這年代三妻四妾很正常。


    “迴去吧。”


    武鳴淡淡的道:“我再逛逛。”


    他主動避開了住宿問題。


    盡管李師師那裏很大。


    “好。”


    李師師款款點頭,放下了麵紗,裹緊了狐裘,轉身向樊樓走去。


    李師師的美貌,身段,才情,這些都不用再多說,武鳴此番感觸最深刻的是——


    紅氣養人。


    一個人的精神狀態直接影響到麵貌。


    放在後世就是妥妥的大明星了。


    武鳴人向前走,心卻被李師師帶走了。


    穿越一遭,若說不想跟李師師發生點什麽,恐怕在座的讀者都不信。


    而今天,讓他感受到了自己還在青澀的時候,那種戀愛的滋味。


    很美好。


    也很期待下一次跟她相遇。


    這次牽了小手,親了小嘴,不知道何時才能抓住兩個重點。


    武鳴忽然感覺自己有渣男,明明不想這樣的,可身體下意識地就做了。


    武鳴走過兩個小石橋,心頭自嘲,也被眼前的美景觸動。


    ‘這才是真正的清明上河圖。’


    清明上河圖,中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


    為北宋風俗畫,北宋畫家張擇端僅見的存世精品,屬國寶級文物,現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


    不知不覺間,武鳴來到了一個院落前,敲響了院門。


    “啪啪啪。”


    夜間的喧囂傳不到住宅區。


    一陣小短腿搗騰的聲音中,角門開了,露出了李瓶兒的半張臉。


    她嘴角微揚,笑的有點壞,卻又充滿了期待。


    武鳴邁步進入,院門關閉。


    小小的院落有些逼仄。


    其中種滿了長青花草,還有一個葡萄架,裏麵一個秋千有些孤單的遊蕩。


    顯然李瓶兒之前正坐在這裏。


    武鳴坐下之後,輕輕地晃了晃,有些矮了,他得挺起腿才行。


    “快進來,外麵冷。”


    李瓶兒提了食盒出來招唿,看到武鳴的悠閑,雙眼放光,簡直比夜間的煙花都還要閃亮一分。


    “人生在世,就該跟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


    李瓶兒玲瓏有致的身子忙活起來倒也麻利,挽著武鳴手臂進了屋,很快就多了一桌酒菜。


    “便當為官人接風了。”


    她倒也沒吃李師師的醋,二者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就覺得自己比李師師厲害。


    人生短短幾個秋,不啵不罷休。


    寶瓶兒可不是白叫的。


    在李瓶兒頻頻舉杯,不斷給武鳴夾菜,他的食碟都隆起半尺高。


    她也坐在了武鳴身旁,輕輕地幫她揉著肩。


    訴說這麽久以來的思念之情。


    這種想念不是假的,時常做夢都夢見了武鳴歸來。


    結果醒來一看,原來是枕頭。


    擦掉上麵的水漬,李瓶兒知道生活還要繼續,便枕在上麵,繼續佯裝這是武鳴,偶爾一滴清淚落下。


    因為從前很慢啊。


    車馬都慢,書信往來更慢。


    慢到心裏隻來得及裝下一個人。


    李瓶兒也明顯不想今夜就這樣過去。


    即便是汴京的落雪之際,二人之間說話也都有些冒白氣,炭火愈發旺盛,暗紅如日。


    “快進來,外麵冷。”


    她麻利地拉開了被子,裏麵被暖爐溫熱過。


    這個季節,隻有賣炭翁不舍得點炭火。


    卻又希望明天再冷幾分。


    她摘下肚兜,用上麵的溫熱給武鳴當成小圍脖。


    兩隻手各扯一根帶子,微微拉了拉。


    “快進來,外麵冷。”


    李瓶兒的聲音愈發的低沉,像是從咽喉裏發出,便是唿吸都有些壓抑。


    像是非常緊張,但又異常期待。


    那模樣就像十年寒窗在期待揭榜的那一瞬。


    “你別染了風寒。”


    武鳴有些擔憂,扯了扯被子,蓋不住的地方,便用手給她搓一搓,產生些熱量。


    “染了才好。”


    李瓶兒卻不以為意,又有些故作小聰明地說:“到時候就能讓你感受一下不一樣的溫熱。”


    武鳴從積分商城兌換了一盒白加黑備用。


    想著要不要兌換點針劑。


    不過看李瓶兒的模樣,不馬上肌肉注射一啵,恐怕會背過氣去。


    李瓶兒感覺自己就像沙漠中迷失方向的商人,終於得到一隻水囊,勢必要喝的幹幹淨淨,一滴都不剩。


    武鳴腦中則在盤算著一場大戰。


    但無論怎麽計算,最後都隻有他自己能活下來。


    救下一部分人,代價是死掉除他之外的所有人。


    武鳴也難得地猶豫糾結起來。


    反複推敲。


    還是沒什麽好辦法。


    最令他意外的,其實還是故意放出去的那些鷹隼,他們一定把消息送到了宗望和粘罕手裏。


    但他們居然沒有因此臨時改變計劃提前返迴。


    顯然是不達到一定的戰略意圖,絕不後退。


    而趙桓的進步,實在是難以啟齒。


    今天拿到了該拿到的信息,武鳴明天就會離開。


    跟李師師之間,也隻能期待下次相遇了。


    “啵。”


    寶瓶兒一個翻身,把頭埋在了被子裏。


    在喘勻的同時,居然就這麽睡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不想明天分別的傷感吧。


    在天色即將發亮時,武鳴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了。


    果然,李瓶兒翻過了身,但看到紙條上有地址,便又抱在懷裏歡喜不已。


    “啪啪啪!”


    敲打門環的聲音之後,是花子虛的聲音。


    “瓶兒妹,我給你送早餐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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