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清明名下的商用地契包括三處,北大街兩處,鐵雨鋪與沸火閣;東大街一處,埃墟工坊。


    等年關過後,竇清明便準備把北大街的兩家拆換牌匾,同時也得招收新夥計。


    店小二倒是不難找,一鋪一個足矣,難的是找煉器師。


    以竇清明現在能掌控的規模來說,想要完成三星鋪那種流水線供應簡直是癡心妄想,所以每個鋪子至少要坐鎮一位煉器師,接些定製的生意。


    “可惜了,裴秋珠那麽個煉器胚子讓魏美玲給搶走了~”


    竇清明扼腕歎息的模樣激起了欲奴的不甘,暗下決心得讓竇清明對她另眼相看。


    “竇郎,奴家不會比那縣尉夫人還差的,百年前,奴家在整個森林郡那也是人中翹楚,十歲那年便得郡守召見……”


    “好漢不提當年勇,巧婦別扯當年榮。”竇清明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總之,竇郎可以開始調-教奴家了,奴家會讓您體驗到奴家天賦異稟的。”


    竇清明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道:“所謂煉器師,最重要的便是真火的修煉,既煉對真火掌控的熟練度,又煉自身真火的品級質量,你可曾修過火係功法?”


    “奴家天生五行俱醒,金木水火土各修了門心法。”


    欲奴話音剛落,那五根軟嫩的手指浮出了五朵屬性各異的火焰。


    竇清明震撼得無以複加,良久才酸溜溜道:“勉勉強強,至少夠煉製些中下品法器了。”


    “奴家對竇郎有用便好~”


    “不管煉什麽,首要步驟都是要先將材料熔為液態,這個過程必須把握準火候。”


    竇清明揮袖召出了一塊烏磁礦,詳細為欲奴講解其中門道。


    這種材料價值不菲,是靈器的材料,竇清明想著明日便要進山了,今日無論如何得為妻子煉製一件靈器防身。


    礦石在半空化作了一灘黏液,竇清明繼續道:“咱們鋪子接了書院的長期訂單,以後你主要煉製毛筆,所以今日我便為你演示一遍。”


    “奴家何德何能,竟值得竇郎為奴家如此操勞!”


    “咳咳,你日後認真工作,別給我惹麻煩便好。”


    “如此大恩大德,奴家唯有以身犒勞,子夜時分,盼望竇郎帶著褻鑰,解鎖奴家這珍藏百年的貞操吧~”


    她不提還好,一提竇清明就頭皮發麻。


    那鑰匙被他不小心弄丟了,丟哪了毫無頭緒。


    倘若那貞操褲隻有一把鑰匙能解鎖,竇清明真是缺了大德了。


    這就相當於欲奴這麽燒的女人,要當一輩子的黃花閨女了。


    “別轉移話題,好好聽講!”


    “奴家遵旨。”


    “這個礦石便是為了煉製筆身,而且必須要直,初學者可以選擇使用模具,像我這種老師傅,為了效率,全憑一念之間。”


    竇清明話音剛落,筆身便成型了。


    “好直,好棒,好想要~”


    “這是肉姐兒的,你就別妄想了。”


    竇清明旋即召喚出血狼一族的毫毛,由於有數百根成功經驗了,他三下五除二便完成了毛筆的雛形。


    法器已經可以止步了,靈器卻需要繼續附靈。


    竇清明從未嚐試過靈器的煉製,主要是受製於材料,現如今有烏磁礦打底,竇清明依然謹慎地釋放了灰色異火。


    它是三朵伴生異火中,最為神秘的一朵。


    隻見灰色異火化作了長線,如同縫衣服一般反複穿透筆身,並且逐步移動,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一條蚯蚓一般的紋路出現在了筆身。


    滿頭大汗的竇清明不敢鬆懈,他將地獄火和天堂火同時釋放出來,並使毛筆飛入火爐。


    三朵異火同樣被他投入爐中,接下來便是等待結果了。


    竇清明大汗淋漓地癱坐在地上,渾身都被汗水打濕。


    “除了附靈那步,其餘的你可看仔細了?”


    欲奴緩緩跪在地上,唿吸急促地說道:“再岔開點奴家才能看清~”


    竇清明反應過來,連忙夾住襠,羞憤道:“死流氓!”


    “竇郎濕身誘惑,奴家哪能耐得住嘛~”


    “去煉器,煉不好就別想跟我迴家了!”竇清明惱羞成怒。


    “奴家遵旨~”


    接下來欲奴展示了自己恐怖的天賦,眨眼間便將精鋼石煉製成完美的液態。


    這一步並不是簡簡單單地讓鐵融化,而是讓其中的元素,每一顆,每一粒都處於最佳的活躍狀態。


    “竇郎,奴家想知道,有沒有什麽訣竅,可以不用模具像您一樣直接凝造出筆直的軀幹呢?”


    “心裏想著一個筆直的東西不就完了~”竇清明隨口說道。


    “噢~”


    這飽含深意的囈語,再加上欲奴盯襠的曖昧眼神,讓竇清明瞬間感覺自己被玷汙了。


    天才就是天才,欲奴沒有裴秋珠的無垢體,但是對真氣的掌握程度卻已登峰造極,在離開埃墟工坊之前已經煉製出了三根毛筆。


    竇清明也有意外收獲,為妻子煉製的靈器竟然達到了中品。


    時辰也差不多了,竇清明選擇打道迴府。


    徐蓯蓉今日一早去了書院的藏經閣,翻閱了一些史書,這個時間剛剛到家。


    潘居茹自己無聊了一天,看見徐蓯蓉迴來了,連忙打開了話匣子。


    “蓉兒妹妹,今天你走之後,欲奴跟清明出去了一天,鬼鬼祟祟的!”


    “嗯,他們是去鋪子了。”


    潘居茹充分發揮自己妄想的能力,開始兜售起焦慮。


    “妹妹可別怪嫂子嚼舌根,那個叫欲奴的女人啊,非常……銀蕩,你不盯緊點,清明很有可能著了她的道~”


    徐蓯蓉莞爾一笑道:“嫂嫂多慮了,她雖然燒,但還遠不如妹妹夜裏在床上騷的十分之一,清明完全經得住誘惑。”


    徐蓯蓉自詡房事的創新先驅,像木桶裏拿身體給竇清明搓澡之流都是她玩剩下的,最近欲奴倒是給了她靈感,過段時間可以嚐試一下捆綁風格。


    更何況褻鑰還在她的身上,那東西脫不掉,欲奴有再大的本事也就那麽迴事。


    相比之下,潘居茹身上疊的增幅才更具威脅性。


    “巨茹”,“嫂嫂”,“寡婦”,“妄想症(俗稱癡-女)”。


    好在有欲奴用著潘居茹,徐蓯蓉也不必過多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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