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


    未央宮。


    一個少年躲在房間中,看著燭火,默默的流淚。


    沒有人能聽到他心中的唿喊,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渴望。


    曾幾何時,他看到了一個新世界,這個世界中有他最需要的東西。


    遊戲!


    當他從遊戲中退出來的時候,跪在祖宗的牌位前,痛哭流涕,不過不是悲傷,而是喜悅。


    有了這個遊戲,他就有了新的人生,也許,他還可以重現祖宗的榮耀,讓大漢再度輝煌。


    將所有的權利,重新收歸皇室。


    可是,為什麽會這樣,別的人可以在遊戲中掛掉,然後很正常的複活,自己為什麽不可以?


    想起那十幾隻餓狼撲過來的樣子,少年心中沒有恐懼,隻有憤怒!


    為什麽自己退出遊戲,永遠不能再進入!


    不公平!


    剛剛得到了一線希望,可是,竟然這麽快都破滅了!


    也不是一無所獲!


    想到這裏,少年眼中黯然突然消散,迸發出一絲希望的光芒。


    雖然從遊戲中退出來,但是,自己卻通過遊戲中的人物,已經知道了,和他們相差很多年,而且,也知道了,這個世界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這就是優勢!


    少年握緊拳頭,牙關咬得緊緊的,眼中閃過不屈的光芒。


    自己知道一切,也知道誰是忠臣,誰是壞人。


    既然如此,自己為什麽不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呢?


    如果沒有意外,很快那個人就會來接自己,而自己以為找到了希望,會重新恢複大漢的榮光。


    可是,去了許都以後,也就再也沒有了希望。


    對,朕還知道這一點,就一定要避免,就算那個人來接朕,也絕對不能去。


    可是,又該去哪裏呢?


    自從進入這個遊戲以後,少年已經對這個時代的人物了如指掌。


    比如占據荊州的漢室宗親劉表,也不過是一守城之人,最後的結果,也是被滅掉。


    還有袁氏兄弟,雖然現在實力強大,但是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灰飛煙滅罷了。


    想到這裏,少年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難道,還能去西涼找馬騰不成?


    馬騰雖然膽小,但也是有野心之人,一旦去了,恐怕也沒有好結果。


    天下雖大,難道竟然沒有朕的容身之地嗎?


    徐州劉備?


    遊戲中的那些人,對劉備的評價很好,說他是忠誠,還是漢室宗親,應該可以依靠。


    不行,此時劉備的實力尚弱,如果此時招他前來,恐怕也不是良策。


    天下諸侯雖多,可是竟沒有能托付之人。


    真是可歎!


    ……


    呂布軍經過三天的休整,再次踏上征伐的旅程。


    除了留下3000人守城,其餘的人,盡數趕往範縣。


    這兩天,呂布也進入了遊戲,但是,他卻依然沒有離開新手村。


    因為他經曆了李七塔的事情以後,忽然發現了一個新手村的優勢。


    火焰石。


    火焰時爆炸時威力巨大,最重要的是,可以用投石車拋的很遠,也可以在近距離使用。


    無論任何人敢和呂布單挑,唯一的結果,恐怕就是被炸成粉末。


    所以,呂布留下來這兩天,一直在黑鐵山上獲取火焰石。


    他的運氣還不錯,隻是兩天的工夫,除了收獲了15枚火焰石之外,竟然又收獲了一輛投石車。


    呂布在遊戲中已經得到了兩輛投石車,還有五架弩車,已經擁有了很強的遠程打擊能力。


    一開始,這些遠程打擊的武器,呂布原本想讓高順管理,但是,高順還有陷陣營,還要管軍紀,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


    所以,呂布想來想去,讓自己最信任的魏越,去管理這些至關重要的遠程打擊武器,組成了一隻專業的遠程打擊隊伍。


    大軍一路疾行,不一日便來到了範縣。


    顏良早已經接到消息,立刻趕往城牆,查看呂布軍的動靜。


    城外旌旗招展,長槍林立,呂布軍士兵排列成整齊的方隊,立在陣前,黑壓壓如同潮水一般,隨時湧進城內。


    強悍至極的並州鐵騎分作兩股,充當隊伍的左右兩翼。


    呂布等一行人,立在碩大的旗下,正對城牆上指指點點。


    “溫侯,為何來此啊?”


    呂布聽到顏良的這番話,頓時一股怒火升起,還沒說過話,一旁的陳宮已經大聲說道。


    “顏良將軍,你先是占濮陽,現在我們共同對付曹孟德,溫侯可以暫時忍耐,但現在你竟然得寸進尺,又來搶占範縣,你到底意欲何為,難道想要和我兗州開戰嗎?”


    顏良冷哼一聲,“公台先生,此言差矣,濮陽是本將從曹孟德手裏搶來,範縣,也是如此,和溫侯有何關係?”


    陳宮眼看著顏良竟然如此不講理,當麵說瞎話,頓時氣的怒吼一聲,“顏良,萬事要講一個理,你如此這般狡辯,和市井無賴有何不同?”


    聽聞此言,顏良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冷哼一聲,“公台先生,你認為本將是市井無賴,本將還以為你是孤名釣譽之輩,豈不是正合適?”


    陳宮氣的臉色漲紅,“顏良將軍,多說無益,你現在占了範縣,又該怎麽解釋?”


    “解釋?”


    顏良突然仰天大笑,“公台先生,本將奉命而為,如果你想要解釋,那就去冀州找主公解釋去吧,我相信,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說到這裏,顏良臉上忽然泛起一絲嘲諷的表情,“公台先生,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呢?”


    陳宮頓時大怒,“有何不敢?”


    張邈急忙拉住陳宮,“公台先生,不要再說了。”


    說完這句話,張邈轉過頭看著城牆上的顏良,大吼一聲,“顏良將軍,範縣是我軍的,希望你能讓出,省得大家傷了和氣。”


    顏良搖了搖頭,“你們還是去找主公說話,隻要他答應了,我無不應允。”


    呂布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大吼一聲,“顏良將軍,久聞你是冀州第一名將,不知可敢出來和某大戰300迴合。”


    顏良搖了搖頭,“溫侯,實在對不住了,本將隻是奉命守城,等以後有機會,再來討教也不遲。”


    呂布冷哼一聲,“顏良將軍,本侯再問一次,到底讓不讓?”


    顏良冷笑著搖頭,“不可能!”


    呂布猛地抬起手,大喝一聲,“魏越聽令。”


    魏越急忙上前,“末將在。”


    呂布伸手指著城牆上的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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