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上迴書正說到,皇後曹鳳穎按照計策偷偷將先前假造的聖旨給放迴到幽然宮中。由於正好趕上安帝已然睡下,曹皇後此倒也很是順利。


    可就在曹皇後放好了那道假旨,想要離開幽然宮的時候,變故突生。原本已然睡下的安帝突然之間,劇烈幹咳了起來,而且隱隱間安帝似乎有了要蘇醒的跡象。


    這一陣幹咳之聲把個曹皇後嚇得瞬間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當時就愣在了原地是一動也不敢動。曹皇後呆呆立在原地,腦海當中的思緒一陣混亂,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可謂是束手無策。


    就在曹皇後在那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安帝躺在龍床之上,啞著嗓子,連聲說自己想要喝水,那架勢似乎幹渴到了極點。


    曹皇後一聽皇上這一陣幹啞的唿喚,這才從慌亂當中清醒過來。這位皇後娘娘見此情景,心中不由得一陣糾結。卻又怕自己說錯話引起安帝的懷疑,有心不去,如今這般情況走是走不掉了,若是強行退走,那隻怕非得當場露餡兒了不可。


    想到最後,曹皇後把牙一咬,心一橫,邁步上前,來到龍床旁邊的那一張小桌子前。隨後,她拿起桌子上的茶壺茶盞,倒了一杯水。


    隨後,曹皇後硬著頭皮,端著這杯水,邁步來到龍床的邊上,輕聲唿喚:“陛下,陛下,水來了。”說著,曹皇後伸出一隻手扶住安帝的後背,想將他從床上給扶起來。


    安帝躺在龍床上,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說水來了,這位皇帝陛下在幹渴的驅使下,本能地掙紮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於是,安帝被曹皇後扶著坐在了龍床之上。


    隨後,曹皇後將手裏的那隻茶盞送到了安帝的嘴邊。安帝微微張開嘴,將這隻茶盞中的水是一飲而盡。


    隨著這一杯水下肚,安帝隻覺得喉嚨裏頭一陣甘甜,原本的那股火氣被瞬間澆滅,整個身子頓時感到一陣舒暢。


    這一陣舒暢似乎也驅散了安帝不少的睡意,就見這位皇帝陛下坐在龍床之上,緩緩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眼,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


    安帝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看周圍。當他發現自己坐在龍床上之時,眼中頓時有著疑惑、茫然之色閃過,似乎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安帝目光微閃,臉龐上的疑惑之色越來越濃。突然,他一眼看見了在龍床旁扶著自己的皇後。安帝一看見皇後,心中頓時一喜,連忙輕聲問道:“禦妻,禦妻,你為何在此?”


    曹皇後正扶著安帝,忽然聽見他開口唿喊自己,頓時吃了一驚。她連忙定睛一看,見安帝坐在床上,睜開雙眼望著自己,已然是蘇醒了過來。


    曹皇後見狀,目光微微一閃,粉麵上的那一抹驚色瞬間消失不見,迅速換上了一副十分驚喜的麵容,歡喜道:“陛下,您終於醒了!”


    安帝一聽皇後那無比驚喜的聲音,當時就是一愣,心中暗道:“我隻記得自己似乎睡了一覺。可皇後為何如因此驚喜?”


    想到這,安帝心中的疑惑越發加重,他看著皇後臉龐上驚喜之色,忍不住開口問道:“呃,禦妻,寡人隻是睡了一覺醒來,你為何如此高興,莫非有其他的什麽喜事不成?”


    曹皇後聽了安帝的這一番話後,這心裏頭也是一動,一股疑惑感也瞬間湧上了心頭。


    曹皇後心中暗道:“這是怎麽迴事?看皇上這副樣子似乎一點都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麽事。但真是怪哉。”


    曹皇後心中這樣想著,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愣在原地,腦筋不斷轉動,思索著此事的緣由。


    突然,曹皇後的腦海當中靈光一閃,頓時想到,父親在密信當中提到過,安帝身中劇毒,雖沒了性命之憂,但仍會有失憶之症。


    曹皇後想到這,心中頓時恍然大悟。她不由得在心中暗想:“如此看來,皇上那失憶之症似乎已然發作了。”


    曹皇後正在心中思索之時,安帝坐在龍床之上,見皇後愣在那裏,半天不說話,心中不由得一陣納悶,不由得再度開口道:“禦妻,禦妻,你為何會在此?”


    曹皇後聽見皇上唿喚,頓時一驚,瞬間從沉思當中清醒了過來。她連忙上前一步,衝著安帝一笑:“迴陛下,臣妾今日來到宮中看望陛下,哪知正好碰見陛下從睡夢中蘇醒。若是臣妾驚擾了陛下還望陛下恕罪。”


    說著。曹皇後的臉龐上滿是惶恐之色,雙膝一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整個人顯得十分慌張。


    安帝坐在龍床之上,一看皇後這般模樣,當時就吃了一驚,連忙把手一擺,連聲道:“禦妻何故如此,快快起來。寡人隻覺睡了一覺很是舒服,自己醒來,與禦妻何幹。”


    安帝坐在龍床上,連聲勸說,甚至掙紮著就要下床去扶曹皇後。曹皇後這才站起身來,邁步來到龍床邊。


    安帝看著自己最為寵愛的皇後,臉龐上也是浮現出一抹笑容。此時,曹皇後雖然懷疑安帝有失憶之症但一時也無法確定,想要走又走不掉,隻得硬著頭皮待在龍床邊。


    安帝自從醒來,身體雖說感覺舒坦了許多,但依舊感到一陣虛弱。而且,他坐在床上緩了能有好yi一陣子。但腦袋依舊覺得昏昏沉沉,似乎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般。


    安帝坐在龍床上一陣冥思苦想,迴憶著自己臨睡下前發生的事情。這一迴憶不要緊,安帝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劇痛,好懸沒能叫出聲來,腦門子上頓時冒出一陣冷汗,汗珠子劈裏啪啦往下直滾。


    曹皇後一看,就是一驚,連忙伸手拉住安帝急聲道:“陛下,您怎麽了,您可千萬別下臣妾啊!”


    過了一陣,安帝的頭疼逐漸減弱。逐漸迴憶起一些片段。他擺了擺手,輕聲道:“禦妻莫要慌張,寡人沒事。寡人方才想起一件要緊大事,急需處理。”


    曹皇後聞言臉色微變,連忙開口問道:“不知陛下想起什麽要緊大事?陛下龍體還未康複,不可太過勞累。”


    安帝聞言,忙把手一擺,搖了搖頭,沉聲道:“不不不,此事事關重大,關係到我大齊的江山社稷,萬萬不可拖延,還是趁此機會早早辦成的好!”安帝言語很是堅決,頗有斬釘截鐵之意。


    曹皇後聞言,心裏頭就是一動。心細的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一點端倪,心中暗道:“莫非皇上想起了那事不成?”


    曹皇後想到這,不露聲色,拉著安帝的手臂搖了搖,撒嬌道:“哎呀,陛下,什麽事能有您的龍體重要啊?還是早些休息吧。”


    安帝見狀,搖了搖頭,臉龐上的神情很是嚴肅:“不不不,禦妻此事也和你有關。”


    曹皇後聞言就是一愣:“與臣妾有關,臣妾一介女流,怎能管國家大事,究竟是何事?”


    安帝緩緩開口道:“禦妻,寡人方才想起臨睡前,曾與你商量好何人代替寡人掌朝一段時間,待得寡人身體痊愈,再重掌朝堂。此事事關重大,拖延不得,正好趁此機會將之給確定下來。”


    好家夥,安帝被呂修的毒藥這麽一搞,整個記憶都變得有些錯亂了。自己先前明明寫了一半聖旨,現在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曹皇後聽了安帝的這番話,這心裏頭頓時大喜過望。她怎麽也沒想到,父親給的那毒藥竟然這般厲害,竟能將安帝的記憶破壞到這種程度。


    曹皇後心中暗想:“哎呀真是天助我也,我正愁怎麽把那道聖旨拿出來,想不到機會這就來了。”曹皇後越想越高興,險些笑出聲來。


    曹皇後暗中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那股興奮勁兒給壓下去。她不露聲色地搖了搖安帝的手臂嬌聲道:“哎呀陛下,您怎麽忘記了,這事啊,您不是早就定下人選了嗎?”


    “哦?”安帝聞言就是一愣,他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有一點印象,不由得問道:“此話當真?”


    曹皇後聞言,故作委屈:“臣妾有幾個膽子敢欺騙陛下?陛下臨睡前,自己親手寫好的聖旨還在小桌的暗格裏放著,陛下一看便知。”


    “哦,快拿來給寡人看看!”安帝聞言忙道。這才有一段:準假旨,權歸太師的故事。


    欲知安帝看了聖旨有何反應,這掌朝大權歸於誰手,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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