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上迴書正說到,太師曹環聽了手下殺手黑力的匯報之後,得知麻平已死,這心裏頭是一陣的暢快。曹環當場是重賞黑力。


    待得黑力離了書房下去領賞,書房中隻剩下太師曹環一人。太師曹環坐在書房中的那把烏木椅上,心中不斷盤算思考著之後的一些計劃。


    如今的這般形勢對這老賊曹環而言真可謂是一片大好,照此這般發展下去,要奪得那皇位可以說得上是指日可待。老賊曹環越想這心裏頭是越痛快,數次慘敗的陰霾在此刻被一掃而光。


    老賊曹環這心裏頭正美呢,忽然間就聽見太師府的書房之外響起了一陣十分急促的腳步之聲:“蹬!蹬!蹬.......”似乎有著什麽人正急匆匆地往書房這邊趕來。


    老賊曹環一聽見這陣腳步聲,當時就是一愣。他心中不由得暗暗想道:“又是什麽人來了,聽著這陣腳步聲,事情是十分緊急啊。”


    老賊曹環正在書房裏這樣想著,就聽書房的門一陣響動,緊接著,書房的門一開,有一道人影邁步走進了書房。


    就見此人邁步上前來到太師曹環的麵前是躬身施禮:“奴婢,參見太師。”


    太師曹環聽見了這句話,連忙定睛一看,頓時認出了麵前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女兒曹皇後身邊的貼身宮女秋菊。


    太師曹環一看是秋菊來了,心中就是一動。曹環心裏頭明白,自己女兒極少派人給自己傳信,除非是要緊之事,今日秋菊來此,不知是有何要事?


    曹環心裏頭這樣想著,連忙開口問道:“秋菊,你今日不在宮中服侍娘娘,來太師府麵見老夫卻有何事?”


    秋菊聞聽此言,衝著太師曹環拱了拱手:“迴稟太師,皇後娘娘在宮中發現了些許變故需要告訴老太師。奴婢今日正是奉了娘娘之命特來給老太師送信。”


    老賊曹環一聽,這臉色頓時一變,心中微微一驚,如今的他最怕的就是出現什麽變故壞了此時的大好局麵。


    老賊曹環輕輕吐了口氣,連忙問道:“哦,那信現在何處,快快拿來。”言語間有著一絲難掩的急促。


    秋菊見太師如此著急不敢怠慢,連忙一伸手從衣袖中取出曹皇後寫好的那個紙卷,往前一遞:“請老太師過目。”


    太師曹環見狀,連忙一伸手把紙卷給接了過來。隨後,這老賊小心翼翼地將這個小紙卷緩緩展開,是仔細觀看。


    曹環拿著這個小紙卷仔細觀看,就見這紙卷之上果然是自己女兒的親筆信。不過,這個紙卷上並沒有多少內容,隻有短短的一行字:


    藥已下,皇上欲讓晉王監國,千萬千萬。


    曹環看到前頭說藥已下,這臉龐之上也是再度浮現出了暢快的笑容。曹環心裏明白,那藥再一加下去,對安帝的身體而言可謂是雪上加霜。吃了此藥,這位皇帝陛下更是活不了多久了。


    到時,隻要等著這位皇帝陛下一死,憑借著自己多年以來的精心布局,想要坐上那把龍椅可謂是易如反掌。


    別看,晉王範毅近兩年在朝堂之上迅速崛起,接連打掉了曹環手下的不少力量,但太師曹環有信心照此下去,待得自己奪位之時就是晉王範毅也攔不住自己。


    太師曹環想到這裏,心裏頭是一陣的輕鬆舒暢,臉龐上的笑容也變得越發的濃鬱。這老賊仿佛看到了自己麵南背北,登基坐殿的那一天。這心裏是十分痛快。


    可還沒等曹環高興多久,他目光一掃就看到了後麵那皇上想讓晉王監國的字樣,這心就好像落入了大水缸一般可謂是涼了半截。整張臉也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


    老賊曹環心裏頭非常清楚,如今自己與這位晉王殿下的關係真可謂是水火不容,兩人若是徹底放開手腳,展開交手,那結果必然是你死我活,絕無共存的可能。


    這要事真讓晉王範毅成了監國執掌朝政,曹環不用想都明白,範毅肯定第一個拿他這一黨的人開刀,不將他們置於死地,這位晉王殿下定是不會罷休。


    到了那時候,自己別說是龍袍加身,登基為帝了,隻怕自己脖子上的這顆人頭都保不住了,隻怕還得落得一個滿門抄斬,九族盡誅的下場。這如何能不讓人害怕。


    老賊曹環兩隻老眼緊緊盯著小紙卷上的最後幾個字,這心裏頭是越發驚怒,原先的那股輕鬆暢快早已經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深深的恐懼。


    隨著老賊曹環心中的恐懼不斷加深,臉龐上的神情也是變得越發陰沉了起來。


    說來好笑,先前曹環還是一臉的笑容,結果瞬間就變了臉色,就連笑容都還沒來得及收起。這就導致笑容和驚慌、憤怒等各種表情一起混雜在了一起,那等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


    就見老賊曹環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拿著紙卷的那隻手緩緩握緊直到將這個紙卷捏的粉碎才緩緩鬆開。


    隨後,老賊曹環的胸膛不斷起伏,連著吐了好幾口氣,費了不少功夫才將心中的那股驚怒給壓了下去,臉龐上的神情也逐漸恢複了正常。


    老賊曹環穩了穩自己的心神,看了看麵前的秋菊,沉聲道:“秋菊,這封信送的及時,很好。你來這一趟也辛苦了,且先下去休息,待老夫寫了迴信,你再將迴信帶迴交給皇後娘娘。”


    “是!奴婢告退。”秋菊聞言,答應了一聲,衝著太師曹環一拱手,隨後便轉身邁步出了書房下去休息不提。


    且說太師曹環獨自坐在書房當中,這腦子可就轉動開了,不斷思考著應對之策,想要找到阻止範毅監國掌朝的辦法。


    可是,曹環想了能有好一陣,還是沒能想出什麽有用的辦法,這老賊的心裏頭是越發得焦躁。


    老賊曹環心說話:“看來還得請教呂道長,看看他有什麽辦法。”想到這,老賊曹環衝外麵喊了一聲:“來人啊!”


    有太師府的一名護衛聽見太師傳喚,連忙邁步進了書房:“老太師有何吩咐?”


    太師曹環從抽屜裏拿出一麵令牌對那名護衛道:“持此令牌去請千機道長速速來書房見我。”


    “是!”那名護衛邁步上前接過了令牌,隨即轉身出了書房去請千機道長呂修。


    太師曹環在書房裏等了一陣,就聽書房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門一開,千機道長呂修邁步從外麵進了書房。


    就見呂修進了書房來到太師曹環的麵前,施了一禮:“呂修見過老太師。”


    太師曹環一看呂修來了,頓時大喜,連忙起身相迎:“呂道長不必多禮,快快請坐。”說著,曹環拉著呂修坐到了自己的對麵。


    呂修坐下之後,抬頭一看見太師曹環麵有愁容,心中有些不解,便開口問道:“老太師,如今計劃步步成功,形勢大好,您為何如此發愁?”


    曹環聞聽此言,不由得歎了口氣:“唉,道長,你有所不知,雖說如今形勢大好,可老夫還是碰上了難題。是這麽這麽迴事情。”


    曹環就把自己女兒來信說皇上想讓晉王監國理政的事向呂修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最後,曹環道:“若是真讓那晉王監國掌朝,那老夫的計劃可就全成了泡影,弄不好還有性命之憂,老夫苦思多時,沒有什麽好辦法,故此請來道長前來,看看有什麽應對之策。”


    曹環的言語間語氣很是急促,顯然這位老太師的心裏頭已然是焦急萬分。


    千機道長呂修在一旁聽了曹環的這番話,略微思索了片刻,隨即笑道:“老太師莫要著急,此事隻需如此如此,管叫那掌朝之權落在太師您的手裏。”


    太師曹環聽了呂修的計策,頓時豁然開朗,心中的那股憂愁是一掃而光。他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道長果然足智多謀,此計大妙。”


    說罷,曹環當即取出紙筆,將呂修之計寫了下來,紮成一個小紙卷。隨後,又把秋菊給叫到了書房,將紙卷交給了她,讓她務必將紙卷交給曹皇後,並轉告曹皇後按計策行事。


    秋菊收好了紙卷隨即辭別太師,離了太師府,直奔皇宮而去。


    太師曹環看著秋菊離去的背影,口中低聲自語道:“陛下,這監國掌朝之權交給誰,可由不得你!”言語間滿是冰寒之意。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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