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黃櫻櫻剛從家裏迴到校園,又立刻竄到了智龍宿舍裏,手裏提著一大袋子的食物,這大老遠的,還在前來宿舍的路上,曾一凡馬上從床上跳起來,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褲子,說道:“黃櫻櫻來了。”


    “你咋知道的?”,旁人問他。


    “我聞到味道來著,有不少好吃的!”,曾一凡十分肯定加自信地說道。


    “那你這鼻子可以和搜尋犬有的一拚了。”,智龍調侃他說道。


    “那是!這是我的天賦。”,曾一凡竟然引以為傲起來。


    果不其然,在眾人對話剛結束,黃櫻櫻的腳就跨進了大門,她問道:“又在說我什麽壞話了。”


    “不敢,歡迎大小姐駕到!”,曾一凡開始裝模作樣地頂禮膜拜了。


    黃櫻櫻也配合地伸出白皙的小手,說道:“平身,賜吻。”,曾一凡趕忙捧起她的手掌,在長背上輕輕一吻。


    那黃櫻櫻卻如觸電般收迴了自己的手掌,罵道:“開玩笑的,你還來真的?”,一邊說著一邊孩子氣地在衣服上反複擦拭著自己的手背。


    曾一凡一臉正經地迴應她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黃櫻櫻瞪了她一眼說道:“那你去就去死!”


    曾一凡又迴應她說:“我這般忠誠,你舍得賜我死。”


    黃櫻櫻笑靨如花般說道:“既然你說你忠誠,那就更應該表現出來給我看咯。”


    “是,謝主隆恩,臣這就去死。”


    這二人就是一對活寶,一唱一和逗得宿舍也是其樂融融,這對於剛經曆過殘酷血戰的四人來說,未嚐不是一劑調味品,但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女生來說,往往那個最玩得來,聊得來的男生卻不是她心目中的男神,至於黃櫻櫻心目中的男神是誰,她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其實大家都很清楚。


    黃櫻櫻這一來,又帶來一大堆吃的,有些糕點,水果,還有用報紙包著得一隻燒雞,油汪汪得,油都從報紙中滲出來了。


    “這可是白川營地土生土長的雞哦,味道可不知道比山洞雞好上多少哦”,曾一凡聞到那味道,眼睛都直了,他百般討好黃櫻櫻,可不正為了這口吃食。


    “山洞雞”就是在山洞中批量用飼料圈養的雞,肉質幹柴,就是東都人尋常百姓日常餐桌上的食物,“白川雞”是白川營地所放養的吃稻穀的雞,肉質肥美,在豪門夜宴上才能出現的美食,這個智龍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黃櫻櫻一邊說著,一邊很自然地坐到智龍的床邊,她一見智龍床上被褥淩亂,這便還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男孩子就是邋遢,這被子也不會疊起來”,說著說著就開始疊起來了,看著她那粗劣的手法,在家裏就是不做家務事的主。


    “嘖嘖,味道真好。”曾一凡是啃得津津有味。


    “喲喲,我們也邋遢,你怎麽不會幫我們疊疊。” 劉玄兵開始挖苦黃櫻櫻。


    這少女想展現出她柔情得一麵,其用意不言而喻,少女的心思啊,她若是不中意你,她的心思是怎麽也看不透,她若是中意你,那小心思是顯而易見得。


    “去,自己沒手沒腳啊!”,黃櫻櫻白了劉玄彬一眼。


    “哈哈,智龍,他笑你沒手沒腳”,劉玄彬哈哈大笑說道。


    黃櫻櫻這般單純,她心裏那點小心思,智龍是怎麽會不懂,但是他看到了“白川造”三個字,馬上想到了另一個人,那便是薑筱笛。


    黃櫻櫻一把搶過了燒雞,說道:“你這個吃貨,都給你一人吃光了。”


    此時,智龍的目光又注視到了油汪汪的燒雞,下麵墊著的報紙。


    那是一份當天的東都日報,頭條新聞赫然寫道:“東都城驚現飛賊,一月內連續作案數起。”


    智龍馬上就想到了昨晚的平頭男人,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是他。”


    “誰?”,一旁的徐威問道。


    智龍一把抽出了下麵的報紙,指這上麵這條新聞,說道:“看這條新聞”。


    眾人便依言看去,新聞內容大致是這樣的:“近一個月來,東都城內驚現飛賊,在城內連續實施作案,尤其在金東區,已有六個家庭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


    黃櫻櫻住在東都,對東都情況最為熟悉,說道:“金東區住的可都是當大官的,這下那群當官的可要當驚受怕咯。”


    “這些警察局可有事幹了,我倒是覺那群酒囊飯袋恨他是恨得牙癢癢的。”,曾一凡在一旁發話。


    “昨晚那個平頭男人?”徐威問想智龍。


    “我猜就是他。”,智龍迴答說道。


    “你們說的是誰?”,見徐威和智龍二人一問一答得,曾一凡倒聽的是一頭霧水。


    “還有誰,就是我們的跟蹤目標,那個平頭男。”,智龍也不把黃櫻櫻當成外人,畢竟長久的接觸,知道黃櫻櫻人靠譜,嘴還是挺嚴的,這便把昨晚他和徐威繼續跟蹤平頭男,後麵發生的事情盡數托出。


    曾一凡聽完,有些納悶問道:“有點我想不明白。”


    “哪裏?”,智龍反問道。


    “我不明白的是,他明明可以用他的賭術掙很多錢,可為什麽還要當飛賊。”曾一凡想不明白,問道。


    “一開始我也奇怪,想了一晚上,想通了,有一個解釋,他的本意是去賭場裏打探,看看有什麽有錢的目標,然後跟蹤目標進行施竊,你再看看他昨晚在賭錢時那左顧右盼,心不在焉的表情。自然解釋得通。”


    “臥槽,我終於明白警察局那幫家夥為什麽那麽飯桶了,感情原來是生意都給你搶了去。”,曾一凡見了昨晚那兩個警察欺壓良民那一幕,心中有憤。


    “他明明可以用賭術掙錢,卻棄之不用,要南轅北轍,所以我還可以肯定這家夥偷竊,目的並不是為了錢,一定是別有目的。”,智龍進一步推斷說道。


    見智龍分析得條條有理,眾人對他這腦袋也是佩服之至。


    “那是為了什麽?”,眾人也來了興趣,繼續追問道。


    “這個暫時不清楚,要再對這家夥進一步了解。”,智龍說道。


    “我們不報警嗎?”,黃櫻櫻怯生生地問道。


    “我們尚不知道他是善是惡,若他是善舉,那就是義賊,我們豈不是要錯怪一個好人。”,智龍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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