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迴:江湖軼事
射雕四部曲之三，破虜英雄傳 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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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虜等人點頭說好，於是五人從另一條路又迴到客店，走進客店，店中早已換了一批客人，想來那些人都迴房休息了。店裏人看到突然進來四女一男，特別是四個女子，美豔動人，都是又驚又羨慕，瞥眼偷看。四女正在高興之時，也不以為意。
此時老板早已迴去休息，夥計連忙上去說道：“客官，沒有房間了，不然你到別處看看，或者在這廳裏湊合一夜！”
郭破虜道：“我們訂好房間了，剛才出去一下，有點口渴，給我們上壺好茶。”夥計道：“好的，客官你就坐一下，稍等片刻！”指引五人到一張空桌子坐下，不多時就提來一壺上好的紅茶，五人便喝了起來。
飯突然有一個南方口音的江湖客人低聲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屠龍刀的傳言！”眾人都是搖頭表示不知，有人道：“屠龍刀是什麽刀？”
郭破虜聽到屠龍刀，禁不住看向那人一眼，卻見是一個秀士。他一說話，其他幾桌人紛紛圍了上去，有人道：“落第秀才，你這次不是亂說的吧！”
落第秀才道：“我什麽時候亂說過？”一個老頭道：“前些年，你不是說丐幫因為選不出丐幫幫主，要大內鬥，分成兩派嗎？現在卻是丐幫幫主也有了，而且還少年有為，這是不是你說得？”
落第秀才卻沒有否認，說道：“前麵是我說得不假，本來丐幫要分裂成兩派的。不過後來丐幫幫主橫空出世，又讓兩派合二為一。他是天命之人，我也無法預料到，這就不關我的事了。”
有人道：“反正是一張白紙，你隨意做文章吧！怎麽說都有理，不過有時聽來還是很有意思的。反正無聊打發時間，快說說屠龍刀的事，又有什麽奇特之處？”其他人也紛紛大喝，讓他快說。
落第秀才，卻挾了一粒花生米，放在口中慢慢咀嚼起來，一個大漢急道：“夥計，這一桌快端來二斤牛肉過來，再上一壺好酒！”夥計瞬間端了上來，放在落第秀才麵前。
那落第秀才連忙道：“多謝多謝！”大漢道：“可以說了吧！”落第秀才挾了一大塊牛肉，放入口中快速咀嚼吃下道：“可以了！”然後說道：“屠龍刀不光是一把刀，還是武林至尊的象征！我聽江南武林的朋友說，隻要屠龍刀出現江湖，就可以斬殺北方黑龍。所以江南武林傳言說“寶刀屠龍，武林至尊，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大江兩岸的武林群雄都在等待屠龍刀的出現。”
一個老頭不屑道：“現在江湖上亂七八糟的傳言滿天飛，也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這個傳言也老套了，是不是又說是郭大俠留下的屠龍刀？”
另外一人道：“是啊，襄陽城破後，江湖中一直傳言說郭大俠並沒有死，而是被神仙接走了，等到時機成熟，就會率兵收複中原。直到郭大俠的遺骸在牛家村安葬，我們才知道郭大俠已經死了！”
那落第秀才卻正色道：“這一次不一樣了，這屠龍刀就是郭大俠留給他兒子郭破虜少俠的，讓郭少俠繼承遺誌，號令群雄，有朝一日能驅除胡虜，收複中原！你們聽破虜破虜，就是破除胡虜之意，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有人道：“郭大俠的兒子恐怕早就在襄陽城身死，你不要再騙我們了。”
這時有一個中年漢子道：“郭少俠還真沒有死，有人說在牛家村見過他，把蒙古人的陰謀戳穿，並重新在牛家村立了一塊石碑。”
一個年青人聽了大喜說道：“郭少俠若真的還在世上就太好了。隻要他揮舞屠龍刀，我便第一個聽命前往！”一個老頭道：“奎兒，不要亂說，免得禍從口出！”連忙拉著年青人向房間走去。
那年青人鬆開老頭手道：“師父，怕什麽？現在生靈塗汰，百姓苦不堪言，是時候有人出來帶領我們抗擊蒙古了。”
眾人都道：“好漢子，就該如此。”有人認識那老頭，說著：“乾坤萬裏李三力，當年也是頗有威名，現在怎麽怕起事來了！”那老頭幹笑兩聲道：“老了，不中用了！隻怕這又是蒙古人的陰謀吧！誘使我們群雄出來反抗，然後一一鏟除？”
有人聽了恍然大悟道：“不錯，蒙古人太狡猾了，不得不防！”
落第秀才道：“這次絕對是真的，不妨告訴你們，是兄弟我用一壺好酒從丐幫一個六代弟子換來的，這次絕對不假！”
有人問道：“丐幫六代弟子是哪一個，說來聽聽？不然就是假的？”
落第秀才本不想說，看了看眾人不信，於是道：“好，我說，是酒丐郝三通，這迴你們信了吧！”
這丐幫中倒真有一名六代弟子，人稱酒丐，在江南有些名望，據說武功還不錯，但嗜酒如命。
有人道：“酒丐喝酒說話，也做不了數，除非真的能見到郭少俠本人，我們才會相信。”
落第秀才道：“郭少俠太過繁忙，你們哪裏能見到他。我也是機緣巧合，在丐幫看到他背影，驚為天人。徹底信服！”
有人急忙問道：“那他長得什麽樣子？”落第秀才此時喝的醉醺醺的，想了想道：“那天太過模糊，我也隻看到他的背影，相貌沒有看到。不過他身高差不多一丈，頭戴一頂雙鳳金盔，身穿一件鎖子黃金甲，手持一把六尺長的金色大刀，如金甲戰神一般威風凜凜。”
他一說完，就聽到隔壁那四女一男，大笑起來。
落第秀才更是得意道：“你還別不信，我走到他一丈外，便感覺到他充滿殺氣，不敢前行，以免被他殺氣所傷。所以我才沒看清他的樣子！”
有人聽了半信半疑道：“你一定是喝多了，在這瞎說。再說一會，郭少俠就會變成天神了，用意念就可以殺人於千裏之外！”
乾坤萬裏李三力道：“看到了吧！我就說他胡說八道，隻想騙一頓酒菜而已！”剛才那大漢，剛要把酒菜端走，想了想說道：“雖然不是真的，但能聽到這個傳說也是好的，至少心中還有些寄托！”
剛才那年青人也道：“難道就真沒人來挽救我們了嗎？”
那落第秀才醉醺醺說道：“真有屠龍寶刀，你們信我！”眾人哄笑連聲。
這時店夥道：“太晚了，關門了，大家各自迴去睡覺吧！”說著把門板放在門上，突然門板上出現兩個字——“屠龍”，店夥以為是有人在門板上塗鴉，沒有在意，又放上一塊木板，隻見上麵又突現兩個字“寶刀”。
店夥啊的一聲大叫，指著門板道：“有妖法！”店中眾人順著他手指指處，這才看到“屠龍寶刀”四個字。
眾人又驚又喜，有人去看旁邊的木板上，並沒有任何文字。那漢子戰戰兢兢又放上一塊木板，木板上又是木屑飛舞，好像有一支無形的手，拿刀劍在上麵刻字，片刻間上麵緩緩寫出了“武林”，然後又放上一塊木板，上麵寫著“至尊”，接著有人把所有木板都放了上去，立時出現“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眾人看清正是“寶刀屠龍，武林至尊，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幾個字。是又驚又喜。
有人道：“難道真有神靈出現，保佑我們漢人一定會收複河山！”
還有人道：“是不是郭少俠真是半神軀體，聽到我們的叨念，就用意念寫出字來，讓我們相信他。”
還有人道：“太好了，我們一定不能放棄，等待屠龍刀出現，然後收複中原。”
幾人正說話間，突然木板上好似有人在擦拭一般，字體片刻間就被擦拭的幹幹淨淨，一個字都沒有了，若不是看到木板上嶄新，又有地上木屑，眾人都以為是做夢中，或者剛才眼花。
有人道：“定是郭少俠不要我們聲張，大家以後小心行事，等待屠龍刀出現，再一起揭竿而起。驅除胡虜，收複中原。”
眾人連聲說是，有些人膽小怕事，更是不敢說，於是都迴房休息。
這一切自然是郭破虜施展無極劍氣所為。
郭破虜五人迴到房間，妙言大笑道：“郭大哥，你怎麽成了天神了？”郭破虜隻得苦笑，四女哈哈大笑起來。
呂薇問道：“郭大哥，你當時為什麽不站出來承認？”
郭破虜搖頭道：“我現在出來承認，他們雖然會很高興，但也有些人會失望，不如等我拿到屠龍刀之後，再號令江湖也不遲。”
呂薇點頭道：“這樣也對，有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等你真的拿到屠龍刀，穿上金色盔甲，他們就會信服了！”
風雨煙卻道：“師弟，最後你在木板上刻字，真是神來之筆，讓他們更加相信你如天神一般存在。”
郭破虜笑道：“那是我依照寧妹所言做的。”媚姬也笑道：“這是我們薩滿教神仙附體常幹的事，也就是俗話說的“跳大神”，讓人更加信以為真！”
又道：“古代起義莫不是如此，假借天神之名，行事反而省去不少口舌。何況這也是大哥的真實本事，並不是作假！”
呂薇拍手道：“這樣最好，在郭大哥不想露麵的情況下，又給了他們一樣，真是一舉兩得。”
媚姬也道：“是啊，大哥早點拿到屠龍刀，就可以號令江湖了。”
郭破虜卻道：“屠龍刀還不是首要之事，現在首先要知道是誰散播謠言，說九陰真經在重陽宮中？這人居心叵測，他到底想做什麽？”
妙言道：“不是百損道人嗎？”郭破虜道：“二姐說他練習假的九陰真經，竟然大成，也是武林奇才。雖然他想得到真的九陰真經，可並不知道九陰真經在哪裏？為何要說在終南山重陽宮呢？除非他另有所圖？可是又想不到目的何在？”
風雨煙道：“為何要去冥思苦想，等明天到了終南山自然就知道了。不管他有什麽陰謀詭計，我們都不讓他得逞！”
媚姬拍手道：“是啊，沒有出現的事不要考慮，一切順其自然！先等明天看看熱鬧再說！”
其他四人聽了，都是拍手大笑。於是各自迴房間休息睡覺。
一夜無言，到了第二天五更天雞鳴時，郭破虜便起身洗漱，過了片刻風雨煙四人也都收拾好，恢複成本來麵目。五人一起到大廳吃早飯，並喊來掌櫃結賬，算好後多給了掌櫃一些銀子。掌櫃大喜，說馬匹早已幫喂好草料，並送了一些當地炊餅做幹糧。
五人吃飯時，其他江湖群雄也陸續走了出來，鮑三龍等人吃完飯結賬，可是一摸錢袋，俱都大驚失色，身上攜帶的銀兩全都不翼而飛。他們叫嚷客店中有賊，趁他們醉酒之後把錢偷走，並要掌櫃賠償。
哪知牛二先生等人出來，身上銀兩俱在，一文不少。朱二先生等人就冷嘲熱諷，說他們耍賴，吃東西不給錢，要是讓江湖中人知道，要笑掉大牙。而且他們身為武林中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雖然兩方差不多旗鼓相當，但是這賴賬的名聲要是傳出去，可就是丟死人了。
其中有人道：“昨天那五個和尚有古怪，是不是他們偷走了！”可是找遍客棧，也沒找到那五個和尚，連衣服都沒有半點。
那掌櫃雖然有些記憶，但是拿人手短，也不願說出實情。
朱二先生這邊有人說，既然這樣，不如把馬匹留下來賠償吧！群雄轟然說好，紛紛說這裏飯菜好，住宿也好，房錢不能少。此時正是南北客商早起坐船到各處去做生意時，圍觀客商看到有機可乘，便要出價買馬。當然價格不會太高，紛紛以極低的價格購買了一些馬。然後坐船離開，不知去向。
鮑三龍等人瞬時少了一半的馬，又知道沒錢寸步難行，又賣掉一匹馬做盤纏。客商走後，郭破虜五人這才離開，朱二先生等人大笑中離開。
郭破虜五人縱馬就向西奔去。一路上看到不少江湖豪客向西而去。
郭破虜也不知那些人是什麽目的，也不去管他，徑自奔向終南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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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老板早已迴去休息，夥計連忙上去說道：“客官，沒有房間了，不然你到別處看看，或者在這廳裏湊合一夜！”
郭破虜道：“我們訂好房間了，剛才出去一下，有點口渴，給我們上壺好茶。”夥計道：“好的，客官你就坐一下，稍等片刻！”指引五人到一張空桌子坐下，不多時就提來一壺上好的紅茶，五人便喝了起來。
飯突然有一個南方口音的江湖客人低聲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屠龍刀的傳言！”眾人都是搖頭表示不知，有人道：“屠龍刀是什麽刀？”
郭破虜聽到屠龍刀，禁不住看向那人一眼，卻見是一個秀士。他一說話，其他幾桌人紛紛圍了上去，有人道：“落第秀才，你這次不是亂說的吧！”
落第秀才道：“我什麽時候亂說過？”一個老頭道：“前些年，你不是說丐幫因為選不出丐幫幫主，要大內鬥，分成兩派嗎？現在卻是丐幫幫主也有了，而且還少年有為，這是不是你說得？”
落第秀才卻沒有否認，說道：“前麵是我說得不假，本來丐幫要分裂成兩派的。不過後來丐幫幫主橫空出世，又讓兩派合二為一。他是天命之人，我也無法預料到，這就不關我的事了。”
有人道：“反正是一張白紙，你隨意做文章吧！怎麽說都有理，不過有時聽來還是很有意思的。反正無聊打發時間，快說說屠龍刀的事，又有什麽奇特之處？”其他人也紛紛大喝，讓他快說。
落第秀才，卻挾了一粒花生米，放在口中慢慢咀嚼起來，一個大漢急道：“夥計，這一桌快端來二斤牛肉過來，再上一壺好酒！”夥計瞬間端了上來，放在落第秀才麵前。
那落第秀才連忙道：“多謝多謝！”大漢道：“可以說了吧！”落第秀才挾了一大塊牛肉，放入口中快速咀嚼吃下道：“可以了！”然後說道：“屠龍刀不光是一把刀，還是武林至尊的象征！我聽江南武林的朋友說，隻要屠龍刀出現江湖，就可以斬殺北方黑龍。所以江南武林傳言說“寶刀屠龍，武林至尊，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大江兩岸的武林群雄都在等待屠龍刀的出現。”
一個老頭不屑道：“現在江湖上亂七八糟的傳言滿天飛，也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這個傳言也老套了，是不是又說是郭大俠留下的屠龍刀？”
另外一人道：“是啊，襄陽城破後，江湖中一直傳言說郭大俠並沒有死，而是被神仙接走了，等到時機成熟，就會率兵收複中原。直到郭大俠的遺骸在牛家村安葬，我們才知道郭大俠已經死了！”
那落第秀才卻正色道：“這一次不一樣了，這屠龍刀就是郭大俠留給他兒子郭破虜少俠的，讓郭少俠繼承遺誌，號令群雄，有朝一日能驅除胡虜，收複中原！你們聽破虜破虜，就是破除胡虜之意，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有人道：“郭大俠的兒子恐怕早就在襄陽城身死，你不要再騙我們了。”
這時有一個中年漢子道：“郭少俠還真沒有死，有人說在牛家村見過他，把蒙古人的陰謀戳穿，並重新在牛家村立了一塊石碑。”
一個年青人聽了大喜說道：“郭少俠若真的還在世上就太好了。隻要他揮舞屠龍刀，我便第一個聽命前往！”一個老頭道：“奎兒，不要亂說，免得禍從口出！”連忙拉著年青人向房間走去。
那年青人鬆開老頭手道：“師父，怕什麽？現在生靈塗汰，百姓苦不堪言，是時候有人出來帶領我們抗擊蒙古了。”
眾人都道：“好漢子，就該如此。”有人認識那老頭，說著：“乾坤萬裏李三力，當年也是頗有威名，現在怎麽怕起事來了！”那老頭幹笑兩聲道：“老了，不中用了！隻怕這又是蒙古人的陰謀吧！誘使我們群雄出來反抗，然後一一鏟除？”
有人聽了恍然大悟道：“不錯，蒙古人太狡猾了，不得不防！”
落第秀才道：“這次絕對是真的，不妨告訴你們，是兄弟我用一壺好酒從丐幫一個六代弟子換來的，這次絕對不假！”
有人問道：“丐幫六代弟子是哪一個，說來聽聽？不然就是假的？”
落第秀才本不想說，看了看眾人不信，於是道：“好，我說，是酒丐郝三通，這迴你們信了吧！”
這丐幫中倒真有一名六代弟子，人稱酒丐，在江南有些名望，據說武功還不錯，但嗜酒如命。
有人道：“酒丐喝酒說話，也做不了數，除非真的能見到郭少俠本人，我們才會相信。”
落第秀才道：“郭少俠太過繁忙，你們哪裏能見到他。我也是機緣巧合，在丐幫看到他背影，驚為天人。徹底信服！”
有人急忙問道：“那他長得什麽樣子？”落第秀才此時喝的醉醺醺的，想了想道：“那天太過模糊，我也隻看到他的背影，相貌沒有看到。不過他身高差不多一丈，頭戴一頂雙鳳金盔，身穿一件鎖子黃金甲，手持一把六尺長的金色大刀，如金甲戰神一般威風凜凜。”
他一說完，就聽到隔壁那四女一男，大笑起來。
落第秀才更是得意道：“你還別不信，我走到他一丈外，便感覺到他充滿殺氣，不敢前行，以免被他殺氣所傷。所以我才沒看清他的樣子！”
有人聽了半信半疑道：“你一定是喝多了，在這瞎說。再說一會，郭少俠就會變成天神了，用意念就可以殺人於千裏之外！”
乾坤萬裏李三力道：“看到了吧！我就說他胡說八道，隻想騙一頓酒菜而已！”剛才那大漢，剛要把酒菜端走，想了想說道：“雖然不是真的，但能聽到這個傳說也是好的，至少心中還有些寄托！”
剛才那年青人也道：“難道就真沒人來挽救我們了嗎？”
那落第秀才醉醺醺說道：“真有屠龍寶刀，你們信我！”眾人哄笑連聲。
這時店夥道：“太晚了，關門了，大家各自迴去睡覺吧！”說著把門板放在門上，突然門板上出現兩個字——“屠龍”，店夥以為是有人在門板上塗鴉，沒有在意，又放上一塊木板，隻見上麵又突現兩個字“寶刀”。
店夥啊的一聲大叫，指著門板道：“有妖法！”店中眾人順著他手指指處，這才看到“屠龍寶刀”四個字。
眾人又驚又喜，有人去看旁邊的木板上，並沒有任何文字。那漢子戰戰兢兢又放上一塊木板，木板上又是木屑飛舞，好像有一支無形的手，拿刀劍在上麵刻字，片刻間上麵緩緩寫出了“武林”，然後又放上一塊木板，上麵寫著“至尊”，接著有人把所有木板都放了上去，立時出現“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眾人看清正是“寶刀屠龍，武林至尊，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幾個字。是又驚又喜。
有人道：“難道真有神靈出現，保佑我們漢人一定會收複河山！”
還有人道：“是不是郭少俠真是半神軀體，聽到我們的叨念，就用意念寫出字來，讓我們相信他。”
還有人道：“太好了，我們一定不能放棄，等待屠龍刀出現，然後收複中原。”
幾人正說話間，突然木板上好似有人在擦拭一般，字體片刻間就被擦拭的幹幹淨淨，一個字都沒有了，若不是看到木板上嶄新，又有地上木屑，眾人都以為是做夢中，或者剛才眼花。
有人道：“定是郭少俠不要我們聲張，大家以後小心行事，等待屠龍刀出現，再一起揭竿而起。驅除胡虜，收複中原。”
眾人連聲說是，有些人膽小怕事，更是不敢說，於是都迴房休息。
這一切自然是郭破虜施展無極劍氣所為。
郭破虜五人迴到房間，妙言大笑道：“郭大哥，你怎麽成了天神了？”郭破虜隻得苦笑，四女哈哈大笑起來。
呂薇問道：“郭大哥，你當時為什麽不站出來承認？”
郭破虜搖頭道：“我現在出來承認，他們雖然會很高興，但也有些人會失望，不如等我拿到屠龍刀之後，再號令江湖也不遲。”
呂薇點頭道：“這樣也對，有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等你真的拿到屠龍刀，穿上金色盔甲，他們就會信服了！”
風雨煙卻道：“師弟，最後你在木板上刻字，真是神來之筆，讓他們更加相信你如天神一般存在。”
郭破虜笑道：“那是我依照寧妹所言做的。”媚姬也笑道：“這是我們薩滿教神仙附體常幹的事，也就是俗話說的“跳大神”，讓人更加信以為真！”
又道：“古代起義莫不是如此，假借天神之名，行事反而省去不少口舌。何況這也是大哥的真實本事，並不是作假！”
呂薇拍手道：“這樣最好，在郭大哥不想露麵的情況下，又給了他們一樣，真是一舉兩得。”
媚姬也道：“是啊，大哥早點拿到屠龍刀，就可以號令江湖了。”
郭破虜卻道：“屠龍刀還不是首要之事，現在首先要知道是誰散播謠言，說九陰真經在重陽宮中？這人居心叵測，他到底想做什麽？”
妙言道：“不是百損道人嗎？”郭破虜道：“二姐說他練習假的九陰真經，竟然大成，也是武林奇才。雖然他想得到真的九陰真經，可並不知道九陰真經在哪裏？為何要說在終南山重陽宮呢？除非他另有所圖？可是又想不到目的何在？”
風雨煙道：“為何要去冥思苦想，等明天到了終南山自然就知道了。不管他有什麽陰謀詭計，我們都不讓他得逞！”
媚姬拍手道：“是啊，沒有出現的事不要考慮，一切順其自然！先等明天看看熱鬧再說！”
其他四人聽了，都是拍手大笑。於是各自迴房間休息睡覺。
一夜無言，到了第二天五更天雞鳴時，郭破虜便起身洗漱，過了片刻風雨煙四人也都收拾好，恢複成本來麵目。五人一起到大廳吃早飯，並喊來掌櫃結賬，算好後多給了掌櫃一些銀子。掌櫃大喜，說馬匹早已幫喂好草料，並送了一些當地炊餅做幹糧。
五人吃飯時，其他江湖群雄也陸續走了出來，鮑三龍等人吃完飯結賬，可是一摸錢袋，俱都大驚失色，身上攜帶的銀兩全都不翼而飛。他們叫嚷客店中有賊，趁他們醉酒之後把錢偷走，並要掌櫃賠償。
哪知牛二先生等人出來，身上銀兩俱在，一文不少。朱二先生等人就冷嘲熱諷，說他們耍賴，吃東西不給錢，要是讓江湖中人知道，要笑掉大牙。而且他們身為武林中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雖然兩方差不多旗鼓相當，但是這賴賬的名聲要是傳出去，可就是丟死人了。
其中有人道：“昨天那五個和尚有古怪，是不是他們偷走了！”可是找遍客棧，也沒找到那五個和尚，連衣服都沒有半點。
那掌櫃雖然有些記憶，但是拿人手短，也不願說出實情。
朱二先生這邊有人說，既然這樣，不如把馬匹留下來賠償吧！群雄轟然說好，紛紛說這裏飯菜好，住宿也好，房錢不能少。此時正是南北客商早起坐船到各處去做生意時，圍觀客商看到有機可乘，便要出價買馬。當然價格不會太高，紛紛以極低的價格購買了一些馬。然後坐船離開，不知去向。
鮑三龍等人瞬時少了一半的馬，又知道沒錢寸步難行，又賣掉一匹馬做盤纏。客商走後，郭破虜五人這才離開，朱二先生等人大笑中離開。
郭破虜五人縱馬就向西奔去。一路上看到不少江湖豪客向西而去。
郭破虜也不知那些人是什麽目的，也不去管他，徑自奔向終南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