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迴:道佛大會
射雕四部曲之三，破虜英雄傳 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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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元道：“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能得償所願，也不枉此生！總算勝了大和尚，沒有墜了明教的威名。”?
衣飛揚與郭襄、張三豐、郭破虜連聽了，忙奔來分坐四角，各出一掌，抵在石元胸、腹、背、腰四處大穴上，齊運內力，給他療傷。可是內力施展，卻輸不到石元體內，就被逼了迴來。隻感覺他體內真氣旭亂，四溢而出，確實是迴力無天。
石元推開四人道：“你們不必費心了。”然後對釋迦摩薩道：“大和尚，你還不離開！”釋迦摩薩道：“石教主有所不知，明日佛道大會就定在這裏，老衲就先行離開，明日再來。”說完，就率領喇嘛向後退去，退到十丈之外，元兵把死傷者都帶走，也都後退而去。澤老溫帶領元兵仍在原先的崗哨站崗執勤，如同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
眾人知道釋迦摩薩等人隻是隱身在四周房屋之中，也不說破。
苗道一讓長春宮中的道士出來打掃戰場，救死扶傷，把傷者扶進長春宮中包紮。
少林寺群僧扶著了凡大師等人就要離開，郭破虜與郭襄連忙過去，說道：“大師不要走，你們中玄冥神掌，若不施救，必會性命不保，先到長春宮中，稍後我們幫你解毒！”
了凡大師此時渾身顫抖，知道玄冥神掌的厲害，於是一起進入長春宮。
眾人扶著石元來到長春宮，要幫石元療傷，石元揮手道：“不要多費力氣了，破虜你過來，我傳你乾坤大挪移心法，或許對你以後有幫助！”
郭破虜早已跪倒在地，道：“石教主，你不會有事的，我定會想辦法救你！”石元道：“你不要耽誤時間了，我死之後，希望你能領導明教奪迴中原。”郭破虜道：“這不可，我做不了明教教主之位，還是傳給衣大哥吧，他是最合適人選！”
石元道：“眼下隻有你合適，以後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傳你教主之位，還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照顧心蘭。”突然道：“心蘭，在哪裏？”眾人這才發覺一直沒有看到石心蘭出現。
這時燕秋凝說道：“她上午出去了，不知去了哪裏？”
衣飛揚突然道：“我知道她去了哪裏，我去找她迴來！”說著就奔了出去。
石元對郭破虜道：“我傳你為明教教主，你若不答應，我死不瞑目！”
郭襄道：“破虜，你答應石教主就是了，石教主對我們郭家有大恩大德，我們姐弟無以為報，你就遂了石教主心願吧！”郭破虜聽了，連忙磕頭道：“弟子答應教主便是。”石元大喜道：“好，我能有你這樣一個徒弟，更是三生有幸。”
郭破虜又道：“弟子偷學教主武功，還沒行跪拜之禮，今日又傳我為明教教主之位，小子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就一並行禮！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石元大喜道：“好！好！”
郭破虜說著噔噔連磕六個響頭，突地從懷中掉下一物，也沒注意。郭襄連忙拾了起來，看了看道：“《易經》？”
石元聽到，一把搶了過去，翻看幾頁，大喜道：“破虜，這是文大人送你後，你可曾看過這本書？”郭破虜點頭道：“我看過幾頁，感覺看懂了，可是又似乎不懂。”
石元大喜道：“這就對了，不要執著一物，記住《易經》就是“不知所雲，又無所不包”，你多看幾遍會對你大有好處。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乾坤大挪移秘籍藏身所在和心法口訣！”郭破虜附耳過去，石元低聲說了幾句。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奔進來三人，前麵是石心蘭，後麵赫然是衣飛揚與碧玉生，兩人一到屋內，便一起跪倒在地。石元道：“好，你們左右使者來的更好，我已將教主之位傳給郭破虜，你們要好好輔佐他！”兩人俱都稱是。
石心蘭奔到石元身前，抱住大哭道：“爹，你不要有事的！”石元笑道：“爹臨死前能看到你，也就欣慰了。隻是你性格太倔強，爹死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隻是不能看到你成親，到了黃泉，無法給你娘交待。”
石心蘭突然道：“女兒有了心上人了，就怕爹不同意。”石元聽了大喜，又疑惑道：“快說，是誰？”石心蘭道：“爹你不要生氣！”然後道：“你過來吧！”眾人看著門口，想看看到底是誰？
哪知碧玉生跪著走了過去，來到石元麵前，磕頭道：“石教主，請你成全！”眾人一看大驚，石元也是驚愕住，指著碧玉生道：“怎麽是你？”
石心蘭連忙道：“到大都一路上，碧左使對女兒照顧有加，悉心照料，今日我才知他的情意，希望爹爹成全我們！”
石元聽了眉開眼笑，道：“好，好，天作之合！”說完幹笑幾聲，便沒了聲音。
眾人看到石元同意，都過來祝賀。碧玉生連忙磕頭，道：“多謝教主成全！”石心蘭突然抱住石元，道：“爹，你怎麽了？”郭破虜連忙伸手一搭石元脈搏，才發現他心脈已停，竟含笑九泉。
郭破虜心中一通，頓時大哭起來，碧玉生與衣飛揚也哭了起來。石心蘭更是哭得死去活來。彭季益四兄弟與少林群僧感念石元救命之恩，也是愴然淚下。
眾人紛紛勸慰石心蘭，便開始準備後事，依照明教規矩，先行火化，然後再到光明頂舉辦喪事。火化之事就不再累贅。
等眾人操辦完後，衣飛揚、碧玉生陪著石心蘭守靈。郭襄與張三豐兩人合力幫助了凡大師化解玄冥神掌陰毒，沒想到百損道人的玄冥神掌較之在終南山上厲害許多，郭襄與張三豐聯手才能化解。而郭破虜也幫忙替彭季益四人解毒。
一直到了亥時，才消停下來，苗道一全真七劍與郭襄、郭破虜、張三豐等人齊聚真武大殿之中，商討明日道佛大會之事。
郭襄道：“苗師兄，明日道佛大會，不可小覷。破虜現在無法使出招式，隻能靠你們自己了。”
苗道一說道：“這次本是大元專門對付全真教，我們師兄弟定當全力以赴！隻是郭師弟你現在如何？好了一點沒有？”
郭破虜搖頭道：“還是不行，以前的招式太過熟稔，就是想忘，也難以忘記，使出招式，便會自然而然使出。”張三豐道：“石教主臨死前讓你多看看《易經》，不知是何意思？《易經》我也看過，不像是武功秘籍？”
郭襄道：“不錯，他還說《易經》是“不知所雲，又無所不包”，到底是什麽意思？”
苗道一道：“這個我倒有些明白，我聽許多人看過《易經》的人，都說《易經》包羅萬象，但又模糊不清。我看了多次，也沒看明白多少。”
張三豐道：“我明日進宮，去救文大人，到時向他請教一下！”
就在這時，突然有道士進來道：“不好了，大門外突然出現許多蒙古人，好像在布置會場！”
眾人一聽，都是大驚，連忙起身過去，走出長春宮大門，隻見外麵燈火輝煌。長春宮大門對麵的房屋上掛滿了燈籠，照得如白晝一般。街道清掃幹幹淨淨，桌椅板凳圍繞四周。
苗道一等人一走出來，釋迦摩薩也從人群後走了出來，道：“苗道長，別來無恙，今天蒙大元皇帝陛下聖恩，召開佛道大會，解決佛道之間多年的恩怨。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本來是一家，奈何道門六根不淨，屢次三番持強淩弱，欺壓佛門弟子。老衲受天下僧眾所托，要向道門討還一個公道。”
苗道一等人聽了，遲疑道：“國師，道佛之爭由來已久，隻怕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一切都要在明日道佛大會當著天下道佛弟子說個清楚。你此時來做什麽？”
釋迦摩薩指了指天上，道：“現在已過子時，正是佛道大會的日子。”他一說完，隻聽遠處傳來一慢三快，“咚——咚！咚！咚”；四聲打更之聲。果然已是子時。
接著又有幾個蒙古高官模樣的人走出來，坐在上首。接著大批元兵蜂擁而至，把整個整個大會場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蒙古高官道：“下官奉大元皇帝旨意做一個公正，並且維護大會秩序，以防有人搗亂，佛道兩門盡可安心比鬥！我宣布佛道大會開始，佛道兩門盡可入場。佛道兩門之外的人，隻可觀看，若是有人違抗，格殺勿論！”
說完就聽後遠處腳步聲響起，片刻間一群光頭和尚就走了過來，陸續就坐。過一會摩羅與丹巴帶領喇嘛與金剛門的頭陀和尚也走了出來，坐在街道右首。百損道人帶著一些道士也走了出來。
釋迦摩薩看著苗道一道：“苗道長，佛道大會既然開始，你還不叫眾道都出來比試一番！”
苗道一等人沒想到釋迦摩薩竟然會在夜間舉行佛道大會，但也隨即明白他的險惡用心。故意提前舉行佛道大會，讓苗道一等人措手不及。
郭破虜受傷，石元身死，少林群僧也是新傷未愈，隻有苗道一等全真弟子能出戰。這一戰還未開始，便占盡便宜。
苗道一與全真六劍暗中商量一番，知道事已至此，隻得應戰，便讓長春宮各派道士都出來。等到眾道士出來後坐定後，
風易行走了出來，說道：“那好，我們還是先辯論道佛誰對誰錯？佛門強占道觀，燒毀道典，清河道長，你過來把你家道觀之事說清楚，讓佛門高僧給一個交待。”這時一個中年道士走出來，正要說話。
釋迦摩薩哈哈大笑道：“這些事早在終南山就已說過，就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清楚。風道長，全真教乃是道門至尊，又是武林泰山北鬥，既然我們都是武林人士，那就以武決出勝負吧！”
苗道一沒想到他如此直接，看來是胸有成竹，走上前問道：“大師準備如何比試？”釋迦摩薩豪氣道：“本來應該一對一比試，但恐怕你們不服，聽聞全真教有一套天下無雙的劍陣叫做“天罡北鬥陣”，老衲就以一人之力挑戰，我若贏了，道門就任我處置。若是你們勝了，佛門也任由你們處置！你們意下如何？”
苗道一等人聽了，正合心意。本來他們還擔心釋迦摩薩不敢一人挑戰“天罡北鬥陣”，還思忖要大費口舌，沒想到釋迦摩薩竟然主動要求挑戰，倒省了口舌。眼下之計，也隻有“天罡北鬥陣”才又希望勝過這番僧，於是道：“好，那我們就以“天罡北鬥陣”領教一下國師高招！”
就在這時，突然長春宮衝出三人，正是石心蘭、碧玉生與衣飛揚，石心蘭道：“賊和尚，我要殺了你給我爹報仇！”說著三人就向釋迦摩薩衝過去。
這時那蒙古高官道：“你們是什麽人，膽敢破壞佛道大會，還不給我抓起來！”
三人一出來，就有數十個蒙古武士與侍衛衝了過來，攔住石心蘭三人。
釋迦摩薩道：“碧玉生，有四個老朋友正要找你！”然後道：“馬耶夫，你們還不出來！”說著從黑影中躍出四個波斯人，兩男兩女，正是波斯明教四方使者。攔在石心蘭與衣飛揚、碧玉生麵前。石心蘭與衣飛揚看到有人過來阻攔，揮掌就打，哪知四方使者分成兩隊，突地欺身到衣飛揚與石心蘭左右，分別用一隻手一隔，接住兩人招式，然後另外一隻手分襲兩人左右兩脅穴道，招式怪異之極，卻又無法招架，眼看就要被製住穴道。突然碧玉生身形晃動，飄忽在四方使者身前連續拍出一掌，四人俱都被他擊退一步，碧玉生把衣飛揚與石心蘭拉了過來。
北方使者道：“東方使者，你果然要幫中土明教對付我們？”
碧玉生看到四人出現，也是大驚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西方使者道：“東方使者，沒想到我們還在這裏吧！中土明教教主與法王就在大都城，你卻騙我們去昆侖山尋找中土明教總壇，幸虧我們遇到大國師，不然就被你騙了！難道你忘記你此來中原的目的了嗎？”
南方使者道：“不錯，波斯總教讓你促使中土明教與蒙古大元朝結盟，你卻幫助中土明教對抗蒙古大元，你觸犯教規，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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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元道：“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能得償所願，也不枉此生！總算勝了大和尚，沒有墜了明教的威名。”?
衣飛揚與郭襄、張三豐、郭破虜連聽了，忙奔來分坐四角，各出一掌，抵在石元胸、腹、背、腰四處大穴上，齊運內力，給他療傷。可是內力施展，卻輸不到石元體內，就被逼了迴來。隻感覺他體內真氣旭亂，四溢而出，確實是迴力無天。
石元推開四人道：“你們不必費心了。”然後對釋迦摩薩道：“大和尚，你還不離開！”釋迦摩薩道：“石教主有所不知，明日佛道大會就定在這裏，老衲就先行離開，明日再來。”說完，就率領喇嘛向後退去，退到十丈之外，元兵把死傷者都帶走，也都後退而去。澤老溫帶領元兵仍在原先的崗哨站崗執勤，如同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
眾人知道釋迦摩薩等人隻是隱身在四周房屋之中，也不說破。
苗道一讓長春宮中的道士出來打掃戰場，救死扶傷，把傷者扶進長春宮中包紮。
少林寺群僧扶著了凡大師等人就要離開，郭破虜與郭襄連忙過去，說道：“大師不要走，你們中玄冥神掌，若不施救，必會性命不保，先到長春宮中，稍後我們幫你解毒！”
了凡大師此時渾身顫抖，知道玄冥神掌的厲害，於是一起進入長春宮。
眾人扶著石元來到長春宮，要幫石元療傷，石元揮手道：“不要多費力氣了，破虜你過來，我傳你乾坤大挪移心法，或許對你以後有幫助！”
郭破虜早已跪倒在地，道：“石教主，你不會有事的，我定會想辦法救你！”石元道：“你不要耽誤時間了，我死之後，希望你能領導明教奪迴中原。”郭破虜道：“這不可，我做不了明教教主之位，還是傳給衣大哥吧，他是最合適人選！”
石元道：“眼下隻有你合適，以後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傳你教主之位，還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照顧心蘭。”突然道：“心蘭，在哪裏？”眾人這才發覺一直沒有看到石心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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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飛揚突然道：“我知道她去了哪裏，我去找她迴來！”說著就奔了出去。
石元對郭破虜道：“我傳你為明教教主，你若不答應，我死不瞑目！”
郭襄道：“破虜，你答應石教主就是了，石教主對我們郭家有大恩大德，我們姐弟無以為報，你就遂了石教主心願吧！”郭破虜聽了，連忙磕頭道：“弟子答應教主便是。”石元大喜道：“好，我能有你這樣一個徒弟，更是三生有幸。”
郭破虜又道：“弟子偷學教主武功，還沒行跪拜之禮，今日又傳我為明教教主之位，小子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就一並行禮！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石元大喜道：“好！好！”
郭破虜說著噔噔連磕六個響頭，突地從懷中掉下一物，也沒注意。郭襄連忙拾了起來，看了看道：“《易經》？”
石元聽到，一把搶了過去，翻看幾頁，大喜道：“破虜，這是文大人送你後，你可曾看過這本書？”郭破虜點頭道：“我看過幾頁，感覺看懂了，可是又似乎不懂。”
石元大喜道：“這就對了，不要執著一物，記住《易經》就是“不知所雲，又無所不包”，你多看幾遍會對你大有好處。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乾坤大挪移秘籍藏身所在和心法口訣！”郭破虜附耳過去，石元低聲說了幾句。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奔進來三人，前麵是石心蘭，後麵赫然是衣飛揚與碧玉生，兩人一到屋內，便一起跪倒在地。石元道：“好，你們左右使者來的更好，我已將教主之位傳給郭破虜，你們要好好輔佐他！”兩人俱都稱是。
石心蘭奔到石元身前，抱住大哭道：“爹，你不要有事的！”石元笑道：“爹臨死前能看到你，也就欣慰了。隻是你性格太倔強，爹死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隻是不能看到你成親，到了黃泉，無法給你娘交待。”
石心蘭突然道：“女兒有了心上人了，就怕爹不同意。”石元聽了大喜，又疑惑道：“快說，是誰？”石心蘭道：“爹你不要生氣！”然後道：“你過來吧！”眾人看著門口，想看看到底是誰？
哪知碧玉生跪著走了過去，來到石元麵前，磕頭道：“石教主，請你成全！”眾人一看大驚，石元也是驚愕住，指著碧玉生道：“怎麽是你？”
石心蘭連忙道：“到大都一路上，碧左使對女兒照顧有加，悉心照料，今日我才知他的情意，希望爹爹成全我們！”
石元聽了眉開眼笑，道：“好，好，天作之合！”說完幹笑幾聲，便沒了聲音。
眾人看到石元同意，都過來祝賀。碧玉生連忙磕頭，道：“多謝教主成全！”石心蘭突然抱住石元，道：“爹，你怎麽了？”郭破虜連忙伸手一搭石元脈搏，才發現他心脈已停，竟含笑九泉。
郭破虜心中一通，頓時大哭起來，碧玉生與衣飛揚也哭了起來。石心蘭更是哭得死去活來。彭季益四兄弟與少林群僧感念石元救命之恩，也是愴然淚下。
眾人紛紛勸慰石心蘭，便開始準備後事，依照明教規矩，先行火化，然後再到光明頂舉辦喪事。火化之事就不再累贅。
等眾人操辦完後，衣飛揚、碧玉生陪著石心蘭守靈。郭襄與張三豐兩人合力幫助了凡大師化解玄冥神掌陰毒，沒想到百損道人的玄冥神掌較之在終南山上厲害許多，郭襄與張三豐聯手才能化解。而郭破虜也幫忙替彭季益四人解毒。
一直到了亥時，才消停下來，苗道一全真七劍與郭襄、郭破虜、張三豐等人齊聚真武大殿之中，商討明日道佛大會之事。
郭襄道：“苗師兄，明日道佛大會，不可小覷。破虜現在無法使出招式，隻能靠你們自己了。”
苗道一說道：“這次本是大元專門對付全真教，我們師兄弟定當全力以赴！隻是郭師弟你現在如何？好了一點沒有？”
郭破虜搖頭道：“還是不行，以前的招式太過熟稔，就是想忘，也難以忘記，使出招式，便會自然而然使出。”張三豐道：“石教主臨死前讓你多看看《易經》，不知是何意思？《易經》我也看過，不像是武功秘籍？”
郭襄道：“不錯，他還說《易經》是“不知所雲，又無所不包”，到底是什麽意思？”
苗道一道：“這個我倒有些明白，我聽許多人看過《易經》的人，都說《易經》包羅萬象，但又模糊不清。我看了多次，也沒看明白多少。”
張三豐道：“我明日進宮，去救文大人，到時向他請教一下！”
就在這時，突然有道士進來道：“不好了，大門外突然出現許多蒙古人，好像在布置會場！”
眾人一聽，都是大驚，連忙起身過去，走出長春宮大門，隻見外麵燈火輝煌。長春宮大門對麵的房屋上掛滿了燈籠，照得如白晝一般。街道清掃幹幹淨淨，桌椅板凳圍繞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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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道一等人聽了，遲疑道：“國師，道佛之爭由來已久，隻怕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一切都要在明日道佛大會當著天下道佛弟子說個清楚。你此時來做什麽？”
釋迦摩薩指了指天上，道：“現在已過子時，正是佛道大會的日子。”他一說完，隻聽遠處傳來一慢三快，“咚——咚！咚！咚”；四聲打更之聲。果然已是子時。
接著又有幾個蒙古高官模樣的人走出來，坐在上首。接著大批元兵蜂擁而至，把整個整個大會場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蒙古高官道：“下官奉大元皇帝旨意做一個公正，並且維護大會秩序，以防有人搗亂，佛道兩門盡可安心比鬥！我宣布佛道大會開始，佛道兩門盡可入場。佛道兩門之外的人，隻可觀看，若是有人違抗，格殺勿論！”
說完就聽後遠處腳步聲響起，片刻間一群光頭和尚就走了過來，陸續就坐。過一會摩羅與丹巴帶領喇嘛與金剛門的頭陀和尚也走了出來，坐在街道右首。百損道人帶著一些道士也走了出來。
釋迦摩薩看著苗道一道：“苗道長，佛道大會既然開始，你還不叫眾道都出來比試一番！”
苗道一等人沒想到釋迦摩薩竟然會在夜間舉行佛道大會，但也隨即明白他的險惡用心。故意提前舉行佛道大會，讓苗道一等人措手不及。
郭破虜受傷，石元身死，少林群僧也是新傷未愈，隻有苗道一等全真弟子能出戰。這一戰還未開始，便占盡便宜。
苗道一與全真六劍暗中商量一番，知道事已至此，隻得應戰，便讓長春宮各派道士都出來。等到眾道士出來後坐定後，
風易行走了出來，說道：“那好，我們還是先辯論道佛誰對誰錯？佛門強占道觀，燒毀道典，清河道長，你過來把你家道觀之事說清楚，讓佛門高僧給一個交待。”這時一個中年道士走出來，正要說話。
釋迦摩薩哈哈大笑道：“這些事早在終南山就已說過，就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清楚。風道長，全真教乃是道門至尊，又是武林泰山北鬥，既然我們都是武林人士，那就以武決出勝負吧！”
苗道一沒想到他如此直接，看來是胸有成竹，走上前問道：“大師準備如何比試？”釋迦摩薩豪氣道：“本來應該一對一比試，但恐怕你們不服，聽聞全真教有一套天下無雙的劍陣叫做“天罡北鬥陣”，老衲就以一人之力挑戰，我若贏了，道門就任我處置。若是你們勝了，佛門也任由你們處置！你們意下如何？”
苗道一等人聽了，正合心意。本來他們還擔心釋迦摩薩不敢一人挑戰“天罡北鬥陣”，還思忖要大費口舌，沒想到釋迦摩薩竟然主動要求挑戰，倒省了口舌。眼下之計，也隻有“天罡北鬥陣”才又希望勝過這番僧，於是道：“好，那我們就以“天罡北鬥陣”領教一下國師高招！”
就在這時，突然長春宮衝出三人，正是石心蘭、碧玉生與衣飛揚，石心蘭道：“賊和尚，我要殺了你給我爹報仇！”說著三人就向釋迦摩薩衝過去。
這時那蒙古高官道：“你們是什麽人，膽敢破壞佛道大會，還不給我抓起來！”
三人一出來，就有數十個蒙古武士與侍衛衝了過來，攔住石心蘭三人。
釋迦摩薩道：“碧玉生，有四個老朋友正要找你！”然後道：“馬耶夫，你們還不出來！”說著從黑影中躍出四個波斯人，兩男兩女，正是波斯明教四方使者。攔在石心蘭與衣飛揚、碧玉生麵前。石心蘭與衣飛揚看到有人過來阻攔，揮掌就打，哪知四方使者分成兩隊，突地欺身到衣飛揚與石心蘭左右，分別用一隻手一隔，接住兩人招式，然後另外一隻手分襲兩人左右兩脅穴道，招式怪異之極，卻又無法招架，眼看就要被製住穴道。突然碧玉生身形晃動，飄忽在四方使者身前連續拍出一掌，四人俱都被他擊退一步，碧玉生把衣飛揚與石心蘭拉了過來。
北方使者道：“東方使者，你果然要幫中土明教對付我們？”
碧玉生看到四人出現，也是大驚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西方使者道：“東方使者，沒想到我們還在這裏吧！中土明教教主與法王就在大都城，你卻騙我們去昆侖山尋找中土明教總壇，幸虧我們遇到大國師，不然就被你騙了！難道你忘記你此來中原的目的了嗎？”
南方使者道：“不錯，波斯總教讓你促使中土明教與蒙古大元朝結盟，你卻幫助中土明教對抗蒙古大元，你觸犯教規，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