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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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釋迦摩薩故意挑撥碧玉生與衣飛揚的矛盾,趁著兩人言語時,暗中調整內息,早已複原。看到碧玉生要離開,哪裏會讓他走,瞬時出手,把碧玉生打傷,搶迴郭襄,然後再來對付衣飛揚。?


    巨木旗與厚土旗弟子看到碧玉生受傷,連忙追了過去相救,哪知眾人還沒奔到跟前,突然從遠處迅捷奔來四人,奔到碧玉生跌落草叢中,一人扶起碧玉生。


    兩旗弟子奔到近處,隻見那四人兩男兩女,俱都身穿寬大的白袍,兩個男子一個高瘦,高鼻深目,如麻杆一般;另一個高大肥胖,笑容可掬。


    兩人女子一個金發,一個黑發,臉型瘦小,輪廓分明,高鼻深目,藍色眸子,囧囧有神,與西域女子略有不同,更與中原女子相差甚遠,有一種異樣的美麗。


    此時那金發女子扶起碧玉生,巨木旗與厚土旗弟子正要大喝,讓他們放下碧玉生,突然看到四人的白袍角上赫然繡著一個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中人。此時明教弟子都是身穿黑色夜行衣,看到這四個身穿明教衣服的人俱都大驚,於是停了下來,不敢上前。


    那金發女子扶起碧玉生道:“東方使者,終於找到你了,是誰傷了你?”碧玉生被釋迦摩薩震傷,還沒迴答,那高瘦漢子道:“碧兄弟,你可找到中土明教教主和大元皇帝?與他們商量好如何結盟了嗎?”碧玉生仍是沒有迴答!


    那矮胖漢子看到巨木旗與厚土旗弟子奔來道:“碧兄弟,是不是他們傷到你了?我殺了他們?”碧玉生搖了搖頭道:“不是!”那人又道:“他們是什麽人?”這時那黑發女子道:“南方使者,西方使者,先不要問了,東方使者身受重傷,我們先幫他療傷要緊。”金發女子也道:“中方使者所說沒錯!”於是四人站立碧玉生前麵左右,各伸出一手搭在碧玉生身上,就要幫碧玉生療傷。碧玉生喘息道:“四位使者新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到別處去療傷。”


    原來這四人與碧玉生乃是波斯明教的五方使者,波斯明教以波斯為明教中心,往世界四方傳播發展明教教義,企圖讓天下人臣服明教。那黑發女子乃是中方使者,金發女子是北方使者,高瘦漢子是南方使者,矮胖漢子是西方使者,而碧玉生則是東方使者。但由於南方、西方、北方傳教失敗,隻有東方有明教星火相傳。但中原明教與波斯明教又有幾十年未曾交往,於是五方使者大都在波斯明教中待命。


    這次波斯明教派碧玉生來中原聯絡中土明教,與蒙古帝國結盟,想依靠蒙古鐵騎的力量,把明教傳播到四方,碧玉生離開波斯後,又派四方使者一起過來幫忙。


    四人剛到大都城,還沒與大元接觸,更沒找到中原明教弟子,想不到卻這裏看到碧玉生。這四人早聽到前麵有人聚集,隻是不知道那些是什麽人,在做什麽事。他們人生地不熟,自然不想多惹事端。


    碧玉生當然不想他們過去,他們此來必受波斯明教教主重托,來與蒙古大元結盟,這是頭等大事,若是知道中原明教不願意與蒙古結盟,必會對中原明教不利。而且讓他們知道大元國師、大將軍等人在此,勢必會與釋迦摩薩、舒不台接洽,對衣飛揚與郭襄等人不利。趁著他們不明覺厲時,先離開此地再說。


    四人聽到碧玉生如此說,還以為是幫派衝突,於是高瘦漢子扶著碧玉生就要離開。碧玉生對巨木旗與厚土旗弟子道:“你們還不迴去!”兩派弟子聽了,心中憤憤不平,不過想到石元還在那邊,於是跺跺腳奔了迴去。


    此時平穀中明教三旗、全真道士、鏡花水月弟子正與蒙古群雄以及鐵甲兵殊死相鬥。郭襄與苗道一、左千秋三人圍攻釋迦摩薩,宮隨子和風易行正與摩羅相鬥,燕秋凝與烏拓邦帶領幾個全真弟子正在保護郭破虜、呂薇、孟清秋還有兩個小孩子。


    原來碧玉生被打傷後,釋迦摩薩一掌打退衣飛揚,搶迴郭襄。


    衣飛揚看到釋迦摩薩打傷碧玉生,搶迴郭襄,似乎明白了。不顧剛才被他所傷,大喝一聲,使出幻影神拳,就撲了過去。


    釋迦摩薩微微冷笑,竟不躲閃,使出佛手印就向衣飛揚拍了過去。高手一出手,果然是大不相同,這一掌看似輕描淡寫,然而招式精妙絕倫,時間部位卻是拿捏恰到好處。


    衣飛揚幻影神拳雖是又快又急,勢大力沉,變幻莫測,拳影灼灼,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分不出哪招是實哪招是虛。可是大日如來佛手印一招拍出去,後發先至,淩厲之極,當即與幻影神拳掌拳相交,砰的一聲,衣飛揚噔噔向後連退三四步。


    釋迦摩薩嘿嘿一笑道:“衣右使,你不是我的對手,還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時?”衣飛揚怒道:“休想!”又揉身而上,雙臂一振,雙拳齊出,一股力道排山倒海般打了過來。


    釋迦摩薩道:“你既然頑固不化,我也度化你了!”說著踏上一步,體內真氣流轉,一掌揮出,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兩拳一掌碰在一起。


    衣飛揚大叫一聲,向後連退五六步摔倒在地,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又倒在地上。釋迦摩薩大笑正要走上前去,倏見兩條人影飛來,銀光閃閃,一左一右揮劍向釋迦摩薩刺去。釋迦摩薩斜眼看去,那兩人正是苗道一與左千秋。兩人見勢不妙,疾衝而出。但兩人身形雖快,其勢卻已不及阻止釋迦摩薩掌擊衣飛揚,但苗道一和左千秋都是劍術高手,兩劍一前一後的分擊釋迦摩薩左右要害。釋迦摩薩若不及時迴救,雖能打死衣飛揚,自己非被刺傷不可。他自不願自身甘受重傷,右掌立即收迴,伸出食指中指向左千秋刺來的長劍一彈,隻聽當當數聲,長劍登時斷成幾截,落到地上。左千秋隻感覺一股巨力從劍上傳來,隻震得手臂發麻,連連後退。


    左掌提起郭襄攔在左側,苗道一猛然見到郭襄在前麵,再收迴長劍也是來不及,猛地勁力直透長劍,隻聽當當數聲,手中長劍竟被他內力震斷,落到地上,手中隻留下一個劍柄,堪堪到郭襄身前三尺,驟然停住,這才沒有傷到郭襄。


    釋迦摩薩大笑道:“果然不愧是全真教首徒,也就隻有你還有幾分樣子!你要救郭襄,那就給你吧!”說著左掌驀地放開郭襄,手臂彎曲,竟從郭襄身邊繞過,一掌拍在苗道一劍柄之上。


    苗道一手握劍柄,仍是一招“穿風吹火”向釋迦摩薩收掌刺去,渾是忘卻長劍已斷。


    眼看釋迦摩薩掌風洶湧,就要拍中苗道一,哪知苗道一手中劍柄連刺他手掌幾處大穴,淩厲之勢如長劍一般無二。


    釋迦摩薩咦的一聲,頗為意外,但他博學多識,知道苗道一用劍柄使出劍意,手指連續彎曲彈出,使出“六字大明咒”指法,嗤嗤向苗道一胸前點去,氣度森嚴,雍容肅穆,苗道一手持劍柄與他手指拆招,兩人出招極快,要知實質之劍使勁時,全仗手腕靈便,出劍收劍,不論如何迅速,總是有數尺的距離,兩人指法與劍意,卻不過是數寸範圍之內的轉動,一點一戳,何等方便?頃刻間兩人就拆了十來招,突地釋迦摩薩中指直進,一股虛空之力快如閃電般射向苗道一胸口的膻中穴。這膻中穴乃人身氣海、百息之所會,最當衝要,一著敵指,立時氣息閉塞。


    苗道一看到勁力射來,百忙之中用劍柄迎上,隻聽當的一聲,劍柄竟然也碎成幾截。苗道一大驚連忙把劍柄碎塊扔出,化作滿天花雨般的暗器,向釋迦摩薩激射過去。苗道一自知並不能傷到釋迦摩薩,隻想趁他慌亂時向後退去。


    哪知釋迦摩薩不退反進了一步,五指連彈,指風把劍柄碎塊擊碎,中指指力彈出,嗤的一聲仍是射向苗道一膻中穴。


    此時苗道一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射中,突地釋迦摩薩啊的一聲大叫,向後連退三四步才停下來。


    苗道一本來已經閉目等死,哪知釋迦摩薩突地後退,指力偏了半分,沒有射中膻中穴,但饒是如此,苗道一也已感胸口一陣劇痛,內息難以運行。


    睜眼一看,隻見郭襄長身而起,正與釋迦摩薩相鬥。


    原來郭襄籍靠碧玉生的“暴雨清風功”傳入的真氣,緩慢疏通封閉的內息,然後暗自運轉九陽神功,衝開穴道,看到釋迦摩薩近在眼前,伸手一掌拍在釋迦摩薩下腹之上。


    這一下兔起鶻落、變起倉促,釋迦摩薩被打得連退三四步,氣血翻騰。幸虧是郭襄內力隻恢複兩三成,看到苗道一危險,才急於出手暗算。若是再等片刻,內力恢複大半,釋迦摩薩哪裏還有性命。饒是如此,釋迦摩薩一時間也是氣血不足。


    郭襄雖被封住穴道,但是仍是能看得清楚,看到釋迦摩薩暗算自己,又接連打傷碧玉生與衣飛揚,傷了左千秋與苗道一,心中早已怒不可遏。此時穴道解開,於是縱身就朝釋迦摩薩打去。


    釋迦摩薩看到郭襄起身偷襲,暗想:終日捉鷹,反被鷹啄了眼!連忙運轉真氣,發覺並沒傷到內髒,於是揮掌迎上,兩人便相鬥起來。


    幸好釋迦摩薩被郭襄打傷,隻能使出六七成內力。但郭襄內力隻恢複有兩三成,鬥了幾招,便被釋迦摩薩洶湧掌力逼得招架不住,隻能依靠精妙招式化解。


    苗道一與左千秋看到郭襄起身,與釋迦摩薩相鬥,似有不敵,不顧傷痛,連忙縱身圍攻,三人一起出手,這才堪堪抵住釋迦摩薩。


    摩羅看到釋迦摩薩被圍攻,就要上前幫忙,宮隨子與風易行連忙攔住。全真門人、鏡花水月弟子以及明教三旗弟子於是也紛紛出手向蒙古群雄與鐵甲兵攻去。平穀中一時刀光劍影,廝殺連聲。


    因為百損道人製住長生子,?薩滿教眾人仍是不敢行動,茫然看著平穀中這場廝殺,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巨木旗與厚土旗弟子迴來,看到兩方在廝殺,於是不計前嫌,也投入戰場。


    此時天色大亮,雙方千百人在平穀中廝殺,兵刃相交和唿叱之聲響成一片,震耳欲聾,吸引幾支元兵援軍到來,加入戰場。原本占據上風的明教諸人,漸漸落了下風。


    這兒離元大都城並不太遠,昨夜又是滿城煙火,將軍府中一場血戰,傷亡無數,屍首滿地,舒不台等人不見蹤影,自然會有元兵四處搜查。有元兵搜查到這裏也屬正常!幸虧隻是小股部隊,隻怕要不多時,必然就會有元軍主力大軍前來。


    郭襄等人知道,釋迦摩薩等人也同樣知道。所以郭襄等人想盡快擊退釋迦摩薩,帶人離開。而釋迦摩薩等人卻是想著拖住郭襄等人,等待元兵源源不斷到來。


    此時釋迦摩薩力戰郭襄三人,越戰越勇,郭襄與苗道一三人難是對手。


    郭襄、苗道一等人知道時間拖的越長,敵人援軍會越多,越是難以突圍。心中越發著急,卻也毫無對策。為今之計,隻有薩滿教出手相助,或許能有衝出重圍。


    這薩滿教教規嚴厲,等級森嚴,觸犯教規,不聽號令,處罰手段極其殘忍。薩滿教沒有教主,自然是以大長老為尊。可是長生子被百損道人製住,雖是滿臉怒容,卻不能言語,薩滿教眾人明知再這樣下去,必會全軍覆沒。可是長生子不發話,他們也是不敢輕舉妄動。


    正在這時,忽聽得遠處有人道:“薩滿教眾弟子還不動手,等待何時!先殺大元叛軍,再殺中原諸人!”


    說話聲似是從很遠之處傳來,但卻來得非常迅疾,語音甫歇,隻見一個白發老人,來到平穀之中。


    這白發老人身法奇快,在場人等,無不吃驚,但不是驚奇他輕功之快,而且他的相貌衣著竟與那長生子一般無二,宛若孿生兄弟一般。


    薩滿教眾人也是驚奇,他們也是很少看到大長老長生子,不知這兩個長生子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該聽誰的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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