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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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言看到寶藏、地圖還有兵符全都有了,拍手大笑道:“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風雨煙聽了疑惑道:“這不是已經全都有了嗎?還要什麽?”


    妙言笑道:“行軍打仗除了兵馬糧草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主帥的排兵布陣,運籌帷幄,合縱連橫,遠交近攻,才能逐鹿中原,爭霸天下。”


    風雨煙聽了,茫然道:“怎麽還要如此麻煩?”妙言正色道:“那是當然,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百萬將士的性命,全都在主帥一念之間,是成就王圖霸業還是敗走麥城?俱都在主帥一人!所以幹係重大。”


    風雨煙聽了咋舌道:“那不是又要生靈塗汰,民不聊生了?”妙言點頭道:“是啊,古人早有人雲:


    澤國江山入戰圖, 生民何計樂樵蘇。


    憑君莫話封侯事, 一將功成萬骨枯。


    傳聞一戰百神愁, 兩岸強兵過未休。


    誰道滄江總無事, 近來長共血爭流。


    若要成就大事,這是不可避免的!這位祖師留下如此寶藏、地圖還有兵符,想必是誌在必得,破虜能夠在這亂世之中得到這些,真是上天眷顧,多少人夢寐以求,而求之不得,如果我猜的沒錯,最重要的一樣東西,這位祖師爺一定藏在更隱秘之處!”


    風雨煙奇道:“妙言姑娘,你就別賣關子,到底是什麽?”這時郭破虜道:“師姐,她說的一定是兵法!”風雨煙聽了,不解道:“兵法?是什麽?怎麽如此重要。”


    妙言大笑道:“不錯,正是兵法。所謂上謀伐心,中謀獲心,下謀誅心。若有兵法打仗,真是如魚得水,事半功倍,妙趣橫生!”妙言說著眉飛色舞起來,好似對這行軍打仗排兵布陣,頗有研究和向往。


    風雨煙聽了搖頭道:“什麽上謀中謀下謀?這是什麽意思?”


    妙言道:“其實很簡單,就是說行軍打仗,


    上乘的做法是攻心,勸服敵人,收為我用?;


    中等的做法是占心,就是欺騙迷惑敵人?;


    下等的做法是殺心,消滅敵人。


    若是能熟練運用兵法,給我十萬人馬,我定能橫掃天下。裂土封侯,才不枉此生!”


    風雨煙聽了,咋舌道:“妙言姑娘,你誌向遠大,真是巾幗英雄!”郭破虜也道:“妙言你之前是不是也作為主帥,指揮過行軍打仗?”


    妙言正說的眉飛色舞,接著道:“那是當然,當年我父汗在和林時與七叔爭奪蒙古大汗汗位,七叔突然派一股奇兵殺到開平,那時父汗的大軍都在和林,眼看父汗就要被那股奇兵擄走或者殺死,幸虧我母親和我在宮中玩耍時,得到消息,於是母親抱著我率領宮中的宮女和侍從,護住父汗,才使得父汗幸免於難。於是父汗大喜,沒法賞賜我母親,把所有功勞都給了我,給了我一支萬人大軍,正式封我為萬夫長,要我跟隨父汗一起去攻打七叔的叛軍,並言明我打到哪裏,哪裏就是我的封國。”


    風雨煙聽了也不禁動容,道:“那時你多大?”妙言道:“那時我才剛會走路!”風雨煙道:“這麽厲害!”妙言道:“都是我母親厲害才對!”風雨煙道:“不錯,你母親真的颯爽英姿,巾幗不讓須眉。”妙言道:“那當然是,我母親征戰沙場,不遜男子。”


    就連郭破虜停住,看了妙言,道:“後來呢?”


    妙言這時怒道:“當時母親抱著我率領大軍,一路向北邊大漠處進攻,與七叔的大軍大戰幾場,互有勝負,但還是長驅直入,跟隨父汗大軍擊敗七叔,但是父汗繼承汗位,論功行賞時,功勞全都給了四哥那木罕,說我年齡太小,又是女子,不宜封王,以免被外人笑話。母親不喜歡皇宮中的生活,本想著能籍此離開皇宮,到我的封地生活,遠離宮中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可是最終還是實現不了,在我七歲鬱鬱而終。”


    風雨煙聽了黯然神傷道:“對不起,引起你的傷心事了。”


    郭破虜也怒道:“怎麽會這樣?”妙言道:“後來我問父汗,才知道母親原來是一個部落的公主,從小就驍勇善戰,他們部落誓死不願意歸順蒙古,後來蒙古幾次用兵強攻,他們才歸順,母親也被迫嫁給父汗。所以父汗不願意讓母親離開。母親死後,父汗也非常內疚,就對我說,隻要在我成年後,立有戰功,就給我一塊封地,讓我離開皇宮!於是我就從小學習行軍布陣,準備有朝一日能率兵征戰,打下一塊自己的封地來。可是時至今日,父皇南歸之後,身受漢人思想影響,幾位皇兄都說蒙古大元兵多將廣,女子不宜出麵領兵征戰,我與他們爭論不休,爭論到父皇麵前,父皇有先前約定,於是說我不通兵法,不懂世事,先不讓我領兵打仗,等以後再讓我領兵征戰。我知道他這是緩兵之計,想等我長大後,那時平定四方後,沒有了戰事,等我夠了年齡,便讓我早日與他人和親出閣。於是我氣憤不過,才跟著國師來到中原之地……”


    突然又黯然神傷道:“經過這麽多事後,我對父皇已經心灰意冷,隻希望能幫助破虜完成心願!這位祖師爺一定會留下兵法,有了它,破虜就能完成祖師遺願,去找趙宋王朝報仇了!”


    郭破虜突然道:“姐姐說我父母和親人朋友,都是被他們蒙古大軍所殺,你不怕我找你爹報仇嗎?”


    妙言聽了,深唿一口氣,緩緩道:“我不想知道,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吧!”郭破虜點頭道:“也好,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再說吧!前麵進來的路已經被封死了,若是沒有其他出口,我們就會被困死在這裏。”妙言道:“這位祖師睿智過人,一定還有其他密室和出口的!我們一定要找到他留下的兵法,這樣出去之後,才能完成他的心願!”


    郭破虜點頭道:“我找找看,是否還有密室?”於是走到石室四壁處,伸手敲打各處,看哪裏還有密室。


    風雨煙不知道祖師有什麽遺願,妙言就簡單把祖師三個遺願說了一遍。


    風雨煙聽了怔住,然後訥訥道:“真不知這是禍是福?”妙言道:“禍兮福兮,現在誰也說不清楚!”風雨煙點頭,沉吟不語,突然拉著妙言,低聲道:“我對這些一竅不通,妙言姑娘你才是破虜的賢內助,等到破虜恢複記憶之後,一定不會記得我了,我也正好可以迴到師父身邊,繼承他老人家的衣缽。”妙言聽了,麵色一紅,握住風雨煙的手道:“姐姐,你不要這樣說,可能破虜叔叔恢複記憶後,也不會記得我了。”


    風雨煙聽到郭襄說起還魂草的靈效,知道郭破虜吃下還魂草後,就會恢複以前的記憶,不過失憶之後的記憶就不會知道了。妙言所說沒錯,那時他隻會記得他先前的生活和人,記得他父母和朋友,還記得他先前的未婚妻。獨獨不會記得她們兩個人。


    風雨煙聽了一時無語,妙言低聲道:“其實破虜叔叔這樣不是很好嗎?不恢複記憶也好。”風雨煙聽了搖頭道:“我們不能太自私了。”妙言道:“姐姐你真善良,那就一切隨緣吧!”


    兩人正在竊竊私語,郭破虜突然大喜道:“找到了,這裏有個石門,你們快來看看!”


    妙言和風雨煙聽了,搽拭掉淚痕,連忙跑了過去,隻見郭破虜正在指著一塊石壁,石壁上有一塊石板被郭破虜揭掉,露出一行文字:密室之密,入者陪葬。嫡傳弟子,此門離開。


    風雨煙看到大喜,問道:“師弟,你怎麽發現的這石壁後有文字的?”郭破虜用手敲了敲石壁,道:“我這是跟著苗師兄學的,聽到聲音空洞,就知道哪裏是實,哪裏是空的了。我敲了四周石壁,才發現這後麵是空的!”


    妙言聽了大喜,道:“這位祖師真是心思縝密,破虜你身為嫡傳弟子,正好可以由此出去!”郭破虜道:“我來試試!”當即讓風雨煙與妙言離開,向後退了一步,半蹲下來,運轉先天真氣,隻感覺體內真氣浩浩蕩蕩,充盈全身,向前麵石壁推去,推到石壁上,用力一搖,可是那石壁如生在地上一般,竟然紋絲不動。


    郭破虜沒想到這石壁安然無恙,妙言道:“難道這不是出口?”郭破虜道:“我再試試!”說著又運轉真氣,砰的一聲,雙掌擊在石壁上,整個石室都有震動,石壁上許多沙石撲簌而下,可是那石壁還是半點不動。


    風雨煙道:“怎麽還是不行?我來試試。”說著就要上前,接替郭破虜。


    郭破虜連忙道:“師姐,我在試一次!”說著聚集真氣,又拍出雙掌擊在石壁上,更多沙石撲簌而下,石壁仍是不動。郭破虜隻感覺雙掌麻木,全身虛弱,冷汗直流,無力再擊,不禁頹然沮喪。


    風雨煙扶住郭破虜,拿出手帕,伸手到他頭上,幫他搽拭汗水,道:“師弟,別傷了身體,我來試試!”郭破虜道:“師姐你不要試了,以免受傷,可能這真不是出口。”


    風雨煙道:“你休息一下,我還是想試試一下。”郭破虜道:“師姐你要小心!”風雨煙說好,依照本門練功法門,運轉真氣,就要出掌擊向石壁,妙言突然道:“慢著,你們看。”說著指向石壁上小字上麵,隻見小字上有一道石壁沙石仍然撲簌落下,慢慢露出一道手掌大小的縫隙,郭破虜道:“難道這裏有機括不成?”說著走上前去,用手去扣沙石,果然一碰那些沙石,俱都簌簌而落,顯然那些沙石是混凝而成,被填充進去,被郭破虜剛才震碎,地動山搖,這才撲簌落下。


    風雨煙和妙言也大喜,妙言連忙從懷中掏出幾枚菱鏢,遞給郭破虜和風雨煙,三人用菱鏢尖角處,刮落沙石,不一會刮出一道六尺多長縫隙,卻隻能伸進手掌,就連胳膊也無法伸進。也不知這石壁還有多厚。


    風雨煙連忙解下長劍,拔出長劍遞給郭破虜,她自己用劍鞘去捅那沙石。妙言也從腰間拔出霓裳劍,可是她內功不夠,無法曲直軟劍,郭破虜把手中鋼劍遞給妙言,接過軟劍,使出內力,登時便抖的筆直。三人用劍連挖帶扣,不多時把那縫隙沙石清理幹淨,可是長劍隻有三尺多長,再往前就無法清理了,露出一道三尺多厚的,六尺長的大石門。三人一見這石門如此長厚,不禁瞠目結舌,可是三尺之外還是沙石,長劍無法企及,不知道前麵還有多厚?妙言和風雨煙看到前麵仍然看不到頭,不禁歎氣起來。


    郭破虜突然想到石壁上寫著“嫡傳弟子,此門離開”,道:“我明白了,你們讓開,我用劍氣試試!”說著運轉真氣,五指並攏,手掌伸向縫隙之中,先天無極劍氣激刺,隻聽當的一聲,前麵沙石被劍氣刺落而飛,露出一塊手臂粗細大小的圓形石柱,石柱兩邊沙石被擊落而下,依稀看到前麵一個石室來。郭破虜大喜道:“前麵果然有石室!”


    郭破虜圍繞著縫隙,又連使劍氣,把縫隙間的沙石全都刺落,隻見縫隙裏露出三十六道石柱,如欄杆一般,把石門與石壁三麵連在一起。石柱在四尺之處,一般的長劍隻有三尺左右,無法碰到石柱。


    妙言看了看道:“怪不得推不動這石壁,機括都在這石柱之上了。隻要打破那些石柱,這石門就能打開了!”


    郭破虜道:“我來試一試。”說好,無極劍氣激刺而出,劍氣正好堪堪達到四尺之遠,已是強弩之末,隻聽當的一聲,那石柱有如镔鐵一般,絲毫無損。風雨煙突然道:“師弟,你看石柱上有一凹進的小槽,你擊到那裏試試!”郭破虜仔細看去,果然看到石柱中間有一個凹入的小槽,於是真氣貫通,無極劍氣向那小槽疾刺而去,隻聽當的一聲,有一鐵楔從石柱飛出,那石柱跟著縮了迴去。


    郭破虜看到大喜,跟著連續使出無極劍氣,把若有石柱上的鐵楔打掉,石柱俱都縮了迴去。郭破虜提了一口氣,運勁雙臂,在石門上用力一推,那石門緩緩向後晃動。郭破虜又連忙使力,石門向後移去,閃出一道入口,正好可以進入。


    郭破虜剛要進去,妙言道:“慢著,小心裏麵有機關!”抓起一把珠寶就向石室裏扔去。石室內毫無反應,妙言道:“是我多慮了!”郭破虜風雨煙、妙言這才閃身而入。


    進入石室,這才看清裏麵仍是一條長長密道,不過密道兩旁有幾間石室。


    妙言迴頭看了看石門,道:“原來是這樣,這位祖師真是用心良苦,他怕外人誤入這裏隻是尋寶,就用這塊巨石封住出口,若是不會無極劍氣,就是有長兵刃,也是無法打開!”


    郭破虜點頭道:“這位前輩真是學究天人,心思縝密。”風雨煙卻搖頭道:“若不是有師弟會他的武功,真是誰進來,都要被困死在外麵,眼看著千萬的寶藏,卻也無福享受,隻怕要後悔莫及!”


    妙言點頭道:“是啊!那時才會知道什麽榮華富貴,什麽金銀珠寶,什麽權勢地位,都是一句空話,不及生命來的珍貴。”


    郭破虜這時點亮了火石,隻見石壁上有一個火把,這火把竟然也是鐵製之物,裏麵的麵條還是完好無損,便點著起來,察看石室情景。


    三人小心向前走去,隻見左邊一間石室內,堆滿了刀槍斧鉞等兵器,大都鏽跡斑斑。顯然是放置太久了緣故。三人又向前走,隻見三四間石室內鬥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妙言拿起一把長刀,隻見上麵擊打的痕跡縱橫,奇道:“這位祖師真是未雨綢繆,早已準備好了,看這些兵器之前能裝備兩三萬人的大軍,當年的敗退,絕不是戰敗如此簡單,可能還有其他原因。”


    三人繼續向前走去,隻見密道有了台階,密道兩邊光滑的石壁出現了一盞盞形式古樸,做工典雅的馬燈,如軍營一般。


    郭破虜把馬燈點燃,照亮道路,燈火輝煌,台階越來越往上去,前麵一道滿是浮雕的石門擋住了道路。石門兩邊有兩根雕滿金龍的石柱,還有兩個身穿盔甲的石像聳立,登時感覺密道詭異起來。


    妙言顫聲道:“這是什麽地方?”郭破虜看了看,跪了下去,道:“這是一座祠堂!”郭破虜磕了三個響頭,站起身來,運勁推開石門,裏麵是一座偌大的石室,中間一座神龕,正前麵的石壁上有一張石桌,石桌後麵聳立著幾個石牌,上麵寫著小字。石牌上麵又有一塊石匾,上麵寫著幾個大字:馮氏祠堂!


    三人仔細看到石桌上的石牌上,刻著不同的名字,郭破虜一個一個磕頭叩拜,一直叩拜到最後一塊石牌,郭破虜多磕了九個響頭。


    風雨煙不解道:“他是何人?師弟你為何磕了如此多的頭?”郭破虜道:“他就是這裏的祖師爺,也是我的隔代師父!”風雨煙與妙言一聽,連忙也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頭。這才看清石牌上寫著:塑方節度使馮繼業之位!


    風雨煙這才知道原來這裏的祖師爺真名乃是叫馮繼業。


    (朔方軍是唐朝開始在西北地區的一支軍隊。自武則天元載年間開始,先後有朔方道行軍大總管、朔方軍大總管、朔方節度使等名稱的統帥。唐代和五代時期,先後擔任朔方軍統帥的將領有100多人,到五代時期結束。朔方軍存在時間,總共200多年。)


    郭破虜磕完頭剛要站起來,突然看到磕頭之處石板裂開,郭破虜連忙掰開石板,隻見裏麵有一個石匣。郭破虜大喜,拿起石匣打開,裏麵竟然有厚厚一本書籍,書籍上寫著:兵聖之法!


    妙言和風雨煙早已湊了過去,看到“兵聖之法”四個字,大喜過望。妙言連忙去拿起那厚厚書籍,可是一碰之下,那書籍立刻變得粉碎。


    妙言嚇得大駭,郭破虜連忙去拿那本書,觸手之下,那本兵書如同腐朽一般,拿不成形。


    風雨煙道:“怎麽會這樣?”


    郭破虜想了想,黯然道:“已經過了二百多年,這書早已風華!”說著把石匣舉在頭頂,倒轉下來,那書如同木屑一般,飄落在石室中。


    妙言痛惜道:“我們千算萬算,竟然沒算到這個,祖師爺也失策了,沒有了兵書,這可怎麽辦是好?”風雨煙道:“難道非要兵書不成嗎?”


    妙言道:“這兵書對於主帥之重要,就如同武功秘籍一般,若沒有師父口口親傳,要麽是軍事天才,天生就對兵法敏感;要麽是後天征戰沙場,自己積累領悟,否則沒有兵法相助,終究成不了大事!”


    風雨煙茫然道:“這可怎麽辦才好?”妙言道:“百密一疏,想不到竟然功虧一簣!不然我隻有去皇宮中去父皇那找尋,看是否有兵法之書?”


    這時兩人看到郭破虜站立當場,呆呆不語,不知在思索什麽?兩人連忙奔到郭破虜身旁道:“破虜,你怎麽了?是不是失望太大了?”


    郭破虜這才聽清,道:“人算不如天算,我們也毫無辦法,不過剛才看到那兵聖之書時,我腦中突然出現另外一本書。”


    妙言道:“什麽書?”郭破虜雙手抱頭,痛苦道:“我依稀隻能記得前麵兩個字是:武和穆,心中感覺明明知道內容,可是一想,就頭疼的厲害,什麽都想不起來。”


    風雨煙連忙扶住郭破虜道:“師弟,你現在記憶還沒恢複,不要特意去想以前的事,想多了就會頭疼。可能會引起頭腦混亂,對你身體不好!”郭破虜點頭道:“我知道了,讓我休息一下。”說著坐了下來,按照吐納功夫,緩慢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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