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迴:光明左使左右亂局
射雕四部曲之三，破虜英雄傳 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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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山下突然傳來轟轟隆隆的聲響，一塊巨石從山下飛來，砸落在西邊十丈開外的山峰上，頓時一陣巨響，碎石亂發，沙塵滿天。場上中原群雄和明教弟子哪裏見過這種陣勢，不明白巨石是如何被拋上來的，若是砸到人豈不是早變成爛泥了。那馬可波羅看到卻大喜道：“是迴迴炮！公主，皇帝派舒不台將軍來救你了！”妙言沒有高興，卻道：“父皇不會派人救我的，他隻關心他的江山和汗位！”馬可波羅道：“不會的，可能他們不知道公主在光明頂上！”妙言道：“知道不知道都一樣，可能你我今天都會成為炮灰的，沒想到連累了你！”
馬可波羅這才想起，他是拿著皇帝的聖旨而來光明頂的，這蒙古將軍不可能不知道，剛才妙言跟著郭襄從山下上來，蒙古士兵很多都瞧見的，可是仍然要炮打光明頂，看來妙言公主還是最了解忽必烈的性情，蒙古將軍一定得到了大元皇帝的密旨了，才敢如此這般。馬可波羅雖然才來到大都短短幾年，卻深得大元皇帝忽必烈的信任，常伴隨左右，深知這位蒙古皇帝對權力的癡迷，不允許任何人染指他的權勢。馬可波羅聽了也不言語。
釋迦摩薩大聲道：“山下蒙古大軍已經運來了大炮，你們是插翅難飛，要麽投降歸順大元，要麽就是死路一條！你們要想清楚！”此時中原群雄和明教漢人弟子已聚集在一起，團團而圍，經過剛才一場混戰，受傷不少。蒙古士兵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隻待一聲令下就發起進攻。釋迦摩薩道：“現在形勢不要多說你們也該明白，蒙古大軍橫掃天下，就憑你們這些區區數人，也敢反抗，豈不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隻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就給你們一條活路！”衣飛揚道：“自古漢賊不兩立，蒙古人說話能信嗎？與其被俘屈辱而死，不如今日拚死一戰，要死也要站著死，也不枉白活一場！”他說的這話頓時讓人熱血沸騰，有傷躺在地上的都紛紛努力站了起來，拿著兵器欲殊死一戰！釋迦摩薩道：“山下已經拉開了迴迴炮，好叫你們死的明白，當年的襄陽城就是用它砸開的！區區你們這些人想死還不容易嗎？”
他一說完，郭襄聽他說到襄陽城，飛身而起道：“你說襄陽城破就是迴迴炮砸開的，我父母是不是你殺死的？我要為父母報仇雪恨！”說著手中玉簫揮出，連下殺手直點向釋迦摩薩胸前大穴，釋迦摩薩拿著量天尺攔住玉簫。那邊何足道長劍也刺了過來，衣飛揚、苗道一等人也和摩羅支嘯天幽冥子戰在一起，中原群雄和明教弟子紛紛向蒙古士兵砍殺。由於此時中原群雄和明教眾人都抱著必死之心，蒙古士兵被他們反撲的猝然不及，不住後退。
這邊場上隻有釋迦摩薩對付郭襄與何足道聯手還占有上風，其他都漸漸處於下風。摩羅的大力金剛指和般若金剛掌碰到苗道一的三花聚頂掌法和空明拳，正好碰到克星，剛不可久，柔不可守，摩羅的般若金剛掌和大力金剛指在空明拳前發揮不出一點威力，處處被壓製。支嘯天的赤焰烈火掌雖然威力大，卻大耗真氣，而衣飛揚的百變神拳變幻莫測，不與他掌力接觸，支嘯天又找不到他實拳，已被拳頭連打多下，狼狽不堪。
這時摩羅突然想到一人，大聲道：“碧玉生你還不來幫忙！”自從釋迦摩薩上的光明頂後，碧玉生如同消失一般，任憑場上風雲變幻，他都沒有現身和出聲。若不是摩羅大叫，場上群雄都幾乎忘記了這位新晉的明教使者，眾人目光四處搜索一陣，才發現碧玉生這時正帶著非漢人的明教弟子漠然守在一角，看著廣場上風雲變化，冷眼旁觀，不知在想些什麽。釋迦摩薩等人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此時摩羅喊出後，許多人才想起還有一個高手一直沒有出手，兩方正在僵持膠著狀態，他若幫誰，誰就能穩占上風！
釋迦摩薩也道：“碧使者，明教已與大元結盟，隻要你能為大元鏟除亂黨，他日在蒙古帝國境內，你明教都可以四處傳教！”衣飛揚也道：“碧左使，明教還未與蒙古結盟，教主迴來自有定論，難道你想幫助外人殺我們明教弟子嗎？”明教創教祖師在明教創立時看到同處西亞的伊斯蘭教兩派什葉派和遜尼派廝殺幾百年，十分痛心，就在明教教規中寫下明教弟子不論任何時候都不可以自相殘殺，否則就處以最嚴厲的刑罰，永世到不了光明世界。
釋迦摩薩此時卻道：“碧使者隻要消滅這些中原亂黨，就可以了！”這招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明教和中原群雄本來就是世仇，消滅中原群雄當然沒問題，又沒有引起明教內部自相殘殺，沒有了中原群雄的幫忙，蒙古人就可以輕易消滅掉明教中漢人弟子，這一舉兩得又能避免明教內部自相殘殺的事發生，真是一石二鳥，一網打盡的好計策！碧玉生根本沒有什麽理由拒絕！明教中非漢人弟子現在是三派中實力最強的了，他們已加入戰局，這光明頂上的中原群雄和明教漢人弟子就可以消滅殆盡！中原群雄、明教內部雙方弟子還有蒙古這邊都盯著碧玉生，勝負的天平就在他一念之間！
群雄全都呆呆望著碧玉生，想不到此時的生死勝敗全都掌握在這個西域人手中，不知他會幫哪一方？
此時的碧玉生緩緩走到廣場中，看了看群雄慢慢道：“我本不想介入你們的武林紛爭，奈何我身為明教使者，又不能置身事外，我們波斯那有種契約精神，用中原話說就是遵守承諾，先前早已和班掌門有言在先，明教和中原高手以五戰三勝決定勝負，勝者可以領走聖女，剛才已經比試了三場，三場都是平局，但還有兩場還未比完，雖然班掌門不幸去世，而且聖女也莫名失蹤，但我仍希望能繼續進行剛才的契約，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承諾。”蒙古這邊和中原群雄都沒料到碧玉生會如此說，都始料未及。這樣既沒有幫蒙古，也沒幫衣飛揚這邊的明教漢人弟子，而且還把明教漢人弟子看成明教一個整體，也沒趁火打劫圍攻中原群雄，要知道明教非漢人弟子中的西域弟子都是彪悍驍勇善戰之人，他們要是參加圍攻，中原群雄是難以抵抗的。
碧玉生又道：“在下本來想和班掌門一較高低，但現在班掌門不幸仙逝，剩下兩場比鬥，你們出場的人可以自選比鬥方式，我絕不占便宜！這樣可否公平？”中原群雄聽了，都暗讚不已，心想這胡人倒是守信還不占一點便宜，給人留下話柄。可是中原群雄現在卻沒有高手能夠出戰碧玉生了。中原武林這邊幾大高手都被蒙古那邊纏住，剩下諸人就是全力之下也未必能穩贏碧玉生，何況又是隻剩半力的情況下呢？
其中有人大聲道：“你說的方式由我們選，武功我比不過你，我要說比坐禪你也願意比試嗎？”有人認識這人，乃是山西大同的盧布方，人稱“雲裏金剛”，身材高大，從小在五台山殊像寺長大，武功不是多高，但從小坐禪的功夫不錯，不過後來看到進香的女人太多，受不了內心誘惑，就索性還俗娶妻生子，生得一個女兒，倍加寵愛，不想也被明教捉去，於是也趕來光明頂救人。他本來是開玩笑說的，誰知他說完，碧玉生卻道：“當然可以，我說過方式由你們定！你說比試坐禪，那我們就比試坐禪如何？”坐禪是僧人最基本的修行方式，所有的僧人都會，又何況是童子功出身的盧布方呢？中原群雄認識盧布方的都心想，這胡人要是知道盧布方的出身就不敢如此大言了！盧布方本來是無心說出的，沒想到這碧玉生竟然同意了，他想了想道：“不知我們比試坐禪，是文比還是武比？”武林中也有比試坐禪功的，文比就是兩人坐定之後全身不動，也不能有人去騷擾，誰先動誰輸！
武比就是兩人找個高處坐下後，身上手嘴可以動，隻要腰下腿腳不動就可，手可以發暗器之類，口也可以說話，誰先腿腳動或者從高處落下誰就輸！武比坐禪也就是大多比試暗器之類的武功，也有比試內力的。
碧玉生淡淡道：“既然說方式你定，當然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盧布方大喜道：“一言既出，”碧玉生道：“駟馬難追！不知你能代表他們意見嗎？”中原群雄都齊聲道：“當然可以！”盧布方想了想道：“我們文比吧！這裏太亂，我到你們那邊比試吧！”碧玉生道：“隨你！”中原群雄正和蒙古高手激戰，刀槍棍棒無眼，碧玉生那邊卻是一片安寧平靜。盧布方躍過人群來到碧玉生那邊，兩人找了一塊平地就對麵盤腿坐了下來，明教非漢人弟子把他們圍城一圈，看誰先認輸。
釋迦摩薩看到碧玉生如此，雖心中大氣，卻也是無可奈何。此時郭襄與何足道聯手報仇心切，兩人拚命打法讓釋迦摩薩不敢大意，由於雙肩上傷口扯動，不敢用足內力，這樣對付二人頗感吃力，突然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申時，太陽斜掛西邊，快要被西邊山峰遮住，心中想到一事暗叫不好。
就在這時，山下蒙古號角吹起，聲響突然，廣場上打鬥雙方都慢了下來，蒙古人頓時麵露笑容，大唿雀躍。中原群雄和明教弟子卻不知所措，他們知道是蒙古大軍準備進攻的信號，卻不知道山下蒙古大軍來了多少？剛才那巨石砸上來後，看隻有一塊巨石都沒當迴事，還以為是蒙古人虛張聲勢，聽到這號角長鳴聲，才知道是蒙古大軍準備進攻，頓時慌亂起來。紛紛向山下方向瞧去，隻聽廣場南方山下位置嗚嗚破空聲響不絕於耳，半空中突然黑壓壓一片，好似什麽東西遮住半空，突然有人大叫道：“不好，是迴迴炮！”他話剛說完，一塊巨石，挾著勁風，唿嘯而來，“轟隆”一聲巨響，打在廣場之上，剛才抬頭凝望半空的人躲避不及，瞬間被巨石壓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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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可波羅這才想起，他是拿著皇帝的聖旨而來光明頂的，這蒙古將軍不可能不知道，剛才妙言跟著郭襄從山下上來，蒙古士兵很多都瞧見的，可是仍然要炮打光明頂，看來妙言公主還是最了解忽必烈的性情，蒙古將軍一定得到了大元皇帝的密旨了，才敢如此這般。馬可波羅雖然才來到大都短短幾年，卻深得大元皇帝忽必烈的信任，常伴隨左右，深知這位蒙古皇帝對權力的癡迷，不允許任何人染指他的權勢。馬可波羅聽了也不言語。
釋迦摩薩大聲道：“山下蒙古大軍已經運來了大炮，你們是插翅難飛，要麽投降歸順大元，要麽就是死路一條！你們要想清楚！”此時中原群雄和明教漢人弟子已聚集在一起，團團而圍，經過剛才一場混戰，受傷不少。蒙古士兵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隻待一聲令下就發起進攻。釋迦摩薩道：“現在形勢不要多說你們也該明白，蒙古大軍橫掃天下，就憑你們這些區區數人，也敢反抗，豈不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隻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就給你們一條活路！”衣飛揚道：“自古漢賊不兩立，蒙古人說話能信嗎？與其被俘屈辱而死，不如今日拚死一戰，要死也要站著死，也不枉白活一場！”他說的這話頓時讓人熱血沸騰，有傷躺在地上的都紛紛努力站了起來，拿著兵器欲殊死一戰！釋迦摩薩道：“山下已經拉開了迴迴炮，好叫你們死的明白，當年的襄陽城就是用它砸開的！區區你們這些人想死還不容易嗎？”
他一說完，郭襄聽他說到襄陽城，飛身而起道：“你說襄陽城破就是迴迴炮砸開的，我父母是不是你殺死的？我要為父母報仇雪恨！”說著手中玉簫揮出，連下殺手直點向釋迦摩薩胸前大穴，釋迦摩薩拿著量天尺攔住玉簫。那邊何足道長劍也刺了過來，衣飛揚、苗道一等人也和摩羅支嘯天幽冥子戰在一起，中原群雄和明教弟子紛紛向蒙古士兵砍殺。由於此時中原群雄和明教眾人都抱著必死之心，蒙古士兵被他們反撲的猝然不及，不住後退。
這邊場上隻有釋迦摩薩對付郭襄與何足道聯手還占有上風，其他都漸漸處於下風。摩羅的大力金剛指和般若金剛掌碰到苗道一的三花聚頂掌法和空明拳，正好碰到克星，剛不可久，柔不可守，摩羅的般若金剛掌和大力金剛指在空明拳前發揮不出一點威力，處處被壓製。支嘯天的赤焰烈火掌雖然威力大，卻大耗真氣，而衣飛揚的百變神拳變幻莫測，不與他掌力接觸，支嘯天又找不到他實拳，已被拳頭連打多下，狼狽不堪。
這時摩羅突然想到一人，大聲道：“碧玉生你還不來幫忙！”自從釋迦摩薩上的光明頂後，碧玉生如同消失一般，任憑場上風雲變幻，他都沒有現身和出聲。若不是摩羅大叫，場上群雄都幾乎忘記了這位新晉的明教使者，眾人目光四處搜索一陣，才發現碧玉生這時正帶著非漢人的明教弟子漠然守在一角，看著廣場上風雲變化，冷眼旁觀，不知在想些什麽。釋迦摩薩等人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此時摩羅喊出後，許多人才想起還有一個高手一直沒有出手，兩方正在僵持膠著狀態，他若幫誰，誰就能穩占上風！
釋迦摩薩也道：“碧使者，明教已與大元結盟，隻要你能為大元鏟除亂黨，他日在蒙古帝國境內，你明教都可以四處傳教！”衣飛揚也道：“碧左使，明教還未與蒙古結盟，教主迴來自有定論，難道你想幫助外人殺我們明教弟子嗎？”明教創教祖師在明教創立時看到同處西亞的伊斯蘭教兩派什葉派和遜尼派廝殺幾百年，十分痛心，就在明教教規中寫下明教弟子不論任何時候都不可以自相殘殺，否則就處以最嚴厲的刑罰，永世到不了光明世界。
釋迦摩薩此時卻道：“碧使者隻要消滅這些中原亂黨，就可以了！”這招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明教和中原群雄本來就是世仇，消滅中原群雄當然沒問題，又沒有引起明教內部自相殘殺，沒有了中原群雄的幫忙，蒙古人就可以輕易消滅掉明教中漢人弟子，這一舉兩得又能避免明教內部自相殘殺的事發生，真是一石二鳥，一網打盡的好計策！碧玉生根本沒有什麽理由拒絕！明教中非漢人弟子現在是三派中實力最強的了，他們已加入戰局，這光明頂上的中原群雄和明教漢人弟子就可以消滅殆盡！中原群雄、明教內部雙方弟子還有蒙古這邊都盯著碧玉生，勝負的天平就在他一念之間！
群雄全都呆呆望著碧玉生，想不到此時的生死勝敗全都掌握在這個西域人手中，不知他會幫哪一方？
此時的碧玉生緩緩走到廣場中，看了看群雄慢慢道：“我本不想介入你們的武林紛爭，奈何我身為明教使者，又不能置身事外，我們波斯那有種契約精神，用中原話說就是遵守承諾，先前早已和班掌門有言在先，明教和中原高手以五戰三勝決定勝負，勝者可以領走聖女，剛才已經比試了三場，三場都是平局，但還有兩場還未比完，雖然班掌門不幸去世，而且聖女也莫名失蹤，但我仍希望能繼續進行剛才的契約，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承諾。”蒙古這邊和中原群雄都沒料到碧玉生會如此說，都始料未及。這樣既沒有幫蒙古，也沒幫衣飛揚這邊的明教漢人弟子，而且還把明教漢人弟子看成明教一個整體，也沒趁火打劫圍攻中原群雄，要知道明教非漢人弟子中的西域弟子都是彪悍驍勇善戰之人，他們要是參加圍攻，中原群雄是難以抵抗的。
碧玉生又道：“在下本來想和班掌門一較高低，但現在班掌門不幸仙逝，剩下兩場比鬥，你們出場的人可以自選比鬥方式，我絕不占便宜！這樣可否公平？”中原群雄聽了，都暗讚不已，心想這胡人倒是守信還不占一點便宜，給人留下話柄。可是中原群雄現在卻沒有高手能夠出戰碧玉生了。中原武林這邊幾大高手都被蒙古那邊纏住，剩下諸人就是全力之下也未必能穩贏碧玉生，何況又是隻剩半力的情況下呢？
其中有人大聲道：“你說的方式由我們選，武功我比不過你，我要說比坐禪你也願意比試嗎？”有人認識這人，乃是山西大同的盧布方，人稱“雲裏金剛”，身材高大，從小在五台山殊像寺長大，武功不是多高，但從小坐禪的功夫不錯，不過後來看到進香的女人太多，受不了內心誘惑，就索性還俗娶妻生子，生得一個女兒，倍加寵愛，不想也被明教捉去，於是也趕來光明頂救人。他本來是開玩笑說的，誰知他說完，碧玉生卻道：“當然可以，我說過方式由你們定！你說比試坐禪，那我們就比試坐禪如何？”坐禪是僧人最基本的修行方式，所有的僧人都會，又何況是童子功出身的盧布方呢？中原群雄認識盧布方的都心想，這胡人要是知道盧布方的出身就不敢如此大言了！盧布方本來是無心說出的，沒想到這碧玉生竟然同意了，他想了想道：“不知我們比試坐禪，是文比還是武比？”武林中也有比試坐禪功的，文比就是兩人坐定之後全身不動，也不能有人去騷擾，誰先動誰輸！
武比就是兩人找個高處坐下後，身上手嘴可以動，隻要腰下腿腳不動就可，手可以發暗器之類，口也可以說話，誰先腿腳動或者從高處落下誰就輸！武比坐禪也就是大多比試暗器之類的武功，也有比試內力的。
碧玉生淡淡道：“既然說方式你定，當然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盧布方大喜道：“一言既出，”碧玉生道：“駟馬難追！不知你能代表他們意見嗎？”中原群雄都齊聲道：“當然可以！”盧布方想了想道：“我們文比吧！這裏太亂，我到你們那邊比試吧！”碧玉生道：“隨你！”中原群雄正和蒙古高手激戰，刀槍棍棒無眼，碧玉生那邊卻是一片安寧平靜。盧布方躍過人群來到碧玉生那邊，兩人找了一塊平地就對麵盤腿坐了下來，明教非漢人弟子把他們圍城一圈，看誰先認輸。
釋迦摩薩看到碧玉生如此，雖心中大氣，卻也是無可奈何。此時郭襄與何足道聯手報仇心切，兩人拚命打法讓釋迦摩薩不敢大意，由於雙肩上傷口扯動，不敢用足內力，這樣對付二人頗感吃力，突然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申時，太陽斜掛西邊，快要被西邊山峰遮住，心中想到一事暗叫不好。
就在這時，山下蒙古號角吹起，聲響突然，廣場上打鬥雙方都慢了下來，蒙古人頓時麵露笑容，大唿雀躍。中原群雄和明教弟子卻不知所措，他們知道是蒙古大軍準備進攻的信號，卻不知道山下蒙古大軍來了多少？剛才那巨石砸上來後，看隻有一塊巨石都沒當迴事，還以為是蒙古人虛張聲勢，聽到這號角長鳴聲，才知道是蒙古大軍準備進攻，頓時慌亂起來。紛紛向山下方向瞧去，隻聽廣場南方山下位置嗚嗚破空聲響不絕於耳，半空中突然黑壓壓一片，好似什麽東西遮住半空，突然有人大叫道：“不好，是迴迴炮！”他話剛說完，一塊巨石，挾著勁風，唿嘯而來，“轟隆”一聲巨響，打在廣場之上，剛才抬頭凝望半空的人躲避不及，瞬間被巨石壓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