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刺客聽著李洵陽的問題,抵在芸兒脖子處的劍靠的近了些,李洵陽見狀,大叫一聲“別.....”


    女刺客冷哼了一聲,說道“五皇子著實聰明,這便讓你猜到了,看來你倒不像你那兩個哥哥!”


    隻聽得芸兒此時俏臉淚珠滿布,哭著說道“公子,莫要管芸兒了,讓她殺了好了,公子快些逃,去國相府,她受了傷,追不上公子的.....”說罷又向那女刺客說道“沒想到你同為女人,心思如此狠毒,連救命恩人也要殺,哼,你想殺那便殺了好了.....”


    那女刺客聽著芸兒的話,心緒起來,咳嗽了兩聲,再也支撐不住,手中的劍掉了下去,癱倒在窗前,芸兒見狀,急忙跑到李洵陽的懷中,嘴中哭著不停,李洵陽用手輕拍這芸兒的後背,對著那女刺客說道“昨日是我救了你,早知我救不該救,你且走吧.....”


    女刺客聽著李洵陽的話,冷眼的看著他,嘴中吃力地說道“方才是我不對,我以為我被抓了,見著你那侍女,便想著挾持她,在此,向五皇子道歉.....”說道此處,那女刺客嘴中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李洵陽見狀,眉頭緊皺,良久,歎了口氣,看著那女刺客說道“我可以留你在這養傷,不過你既然知道我,想必昨日應該也想刺殺我吧?我想知道為何?我與你不曾見過,為何你要殺我?”


    女刺客聽後,咧嘴一笑,緩了口氣,說道“我答應了她,不會殺你,況且我也原本不打算殺你,若是沒有她,說不準昨日就算不殺你,也叫你吃些苦頭。”


    聽著女刺客的話,李洵陽思索了番,問道“若霜姑娘是你什麽人?”


    女刺客緩慢的爬起身來,坐在李洵陽的床上,看著李洵陽,開口說道“我還是小瞧了五皇子,這都能猜出來,不過,我也沒什麽說的了,你若是想將我交給你那兩個哥哥,便由你了....”


    李洵陽看著對方那一身赴死的樣子,輕哼了聲,冷聲說道“不用試探我了,我若是想將你教給我那兩個哥哥,昨日你便不再這裏了,還輪到你用劍挾持芸兒?”


    被李洵陽拆穿心中所想,那女刺客臉上有些發燙,笑著說道“那便謝謝五皇子了....”說完直直躺在床上,李洵陽瞧著那背後殷紅一片。


    李洵陽現在也是頭疼,剛才一通對話,他其實也得知了,這女刺客是認識若霜的,也就是說,昨日的那場刺殺,若霜也是知情的,又看著這女刺客,李洵陽還是感覺自己著了道,三言兩語,自己便留下她,這絕對是個禍患呐,心中想著,但是又奈何不得,說著撿起那女刺客的劍,說道“你若為了若霜姑娘好,便不要再亂動了....”走到芸兒身前,低聲安慰了兩句,說道“芸兒,你且給她換藥吧..”


    芸兒聽後,連連搖頭,李洵陽擦了擦那俏臉上未幹的淚痕,說道“芸兒放心,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況且她剛剛也說了,不會殺我,那不殺我的話,自然不會殺芸兒咯,而且我就在院中,魯大哥也在,放心,她這個樣子,連劍都拿不起來,”


    聽著李洵陽的話,縱有萬般不樂意,可畢竟公子都開口,不好推辭,見著李洵陽和魯三走了出去,芸兒才挪步上前,坐在床沿,嘟著嘴將那女刺客的衣裳掀開。


    女刺客見著芸兒熟練的擦拭傷口,將藥粉倒在傷口處,冷吸了一口氣,片刻,便感覺傷口的血不再流了,問道“昨日姑娘你也是這般幫我上藥的?”


    芸兒聽著那女刺客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的迴道“昨日公子把你救迴來放在床上,你那背上的衣衫早就被鮮血浸漲了,又有毒鏢在上麵,我褪下你的衣裳,公子進來將那毒鏢拔出給你上藥的。”


    女刺客一聽,腦中一片空白,照這侍女所說,昨日自己一身光溜溜的給那李洵陽看光了?心中大怒,頓時想拿起配劍出門將李洵陽一劍刺死,運了口氣,發現全身都沒了力氣,咬著牙說道“出去!”


    芸兒一聽,脾氣也上來了,扔掉手裏擦拭血跡的麵巾,嘴中罵道“什麽嘛,給你換藥還有脾氣了,哼!痛死你去....”說完便轉身走出房間。


    李洵陽見著芸兒出門來,忙問道“都弄好了?”,隻見那芸兒不說話,氣唿唿的走出宅子去了。


    李洵陽見狀,向宅子外指了指,對著魯三說道“魯大哥,你且跟上去看看。”


    說著也走到屋內去,正到房門口,那女刺客見著自己,扔出個枕頭,嘴中呐喊地叫道“滾......”


    李洵陽接過扔來的枕頭,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招誰惹誰了啊?”


    ——————————————


    東城,皇宮內,禦書房內。


    今日是大華朝的早朝,剛下朝迴來的李雲隆正準備坐下,隻聽得門外進來一太監,跪下磕頭後,說道“啟稟陛下,國相求見。”


    李雲隆連忙點頭,那太監俯身退去,緊接著,走進一身著文官官袍,身形佝僂的官員,正是大華朝國相林甫國。


    林甫國準備拜禮,李雲隆忙叫道“國相免禮!來人,看座!”畢竟林甫國的女兒是當朝皇後,李雲隆也是林甫國的女婿,上朝在乾坤殿內行禮這屬於天子威嚴,這到了禦書房,並無外人,李雲隆當然不敢讓其拜禮了。


    太監搬來座椅,林甫國落座,隻聽得李雲隆問道“嶽丈大人,前些日子聽聞偶感風寒,身體如今已無大礙了吧?”


    林甫國聽得李雲隆的關心,點頭迴道“多謝陛下牽掛,年紀大了,自然身體跟不上,無妨,現已痊愈了,陛下不用擔心。”


    李雲隆聽罷,微笑點頭,對站在身旁的楊公公說道“老楊頭,等會吩咐下去,讓庫房那些補品藥材,送至國相府。”身旁的楊公公聽後點頭稱是。


    李雲隆接著說道“嶽丈為我大華殫精竭慮,朕吩咐下去,一些補品藥材送到府上,您可別舍不得啊,該補便補。”說完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知嶽丈有何事需到禦書房講?”


    林甫國長唿一口氣,語氣緩慢的說道“昨日,逸兒和護國公的孫兒李瀚去那清河街畫舫上遊玩,見著洵陽和榮王義王在一起喝酒作樂....”


    林甫國話未說完,坐上的李雲隆便往桌上一拍,“啪!”的一聲房內的太監宮女連忙下跪,李雲隆大怒,冷聲叫道,“逆子放肆!真是不知悔改!”


    林甫國見狀,急忙說道“陛下,老臣還未講完呢,逸兒告訴我,洵陽..........”林甫國便將林逸昨日迴去後所說的通通向李雲隆說了出來。


    隻見那座上的李雲隆臉色由陰轉晴,到後來露出詫異的眼神,最後趨於平靜。


    林甫國花了近半炷香的時間才將事情全部說出,昨晚林逸迴來後和自己講完,便是自己都不信,自己的外孫可以說自小看著長大,是龍是蟲也早已分辨清楚,這忽然轉性的外孫,怎能不驚訝?以至於昨夜都沒睡好覺,今日下了早朝便來向李雲隆稟報了。


    “照嶽丈這麽說,陽兒不僅作詩贏了那方大人之子,便是對對子也是讓那方大人之子輸的節節敗退?至於那木板畫,逸兒也覺得甚為新穎?”便是李雲隆聽著林甫國的講述也是大為吃驚,誰敢信一個隻會尋歡作樂且紈絝橫行的皇子忽然間變的詩詞歌賦,吟詩作對樣樣精通?


    林甫國點了點頭“老臣起初也是不信,直到今日上朝前,問道方大人,便是方大人也是如此迴答,而且說那方俊易自夜晚迴來後,便是悶悶不樂,將自己關在書房內整夜未眠....”


    李雲隆皺著眉頭,若是隻有林逸之言,那還尚不足信,但是那方子安之子,自己是見過的,且自己還賜予名號“都城神童”,便是那神童也是如此,那此事便有七八了。


    “唔.....嶽丈大人,朕知道了,稍後朕去調查一番,隻是辛苦嶽丈大人了,那逆子讓您如此掛念...”


    林甫國聽後,說道“陛下切莫如此,畢竟洵陽也是我的外孫,他如今在外,我自然要關注些,那老臣便告退了。”說完後,李雲隆點點頭,目送林甫國走出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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