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夫人心中激動,對上了,對上了。


    但看樣子,竟像十一二歲的孩子。


    她心中一疼,定是常年吃不飽,身體沒有長好。


    雲扶忙扯了扯安國公夫人的袖子,“夫人,您不是想要做衣篋嗎?我們先進去談。”


    來的路上,雲扶便已給安國公夫人講了,這邊的男主人是個木匠。


    安國公夫人頓時迴了神,“對,對,我們上門是為做衣篋。”


    王氏聽到外麵的說話聲很是熱鬧,也跑了出來,剛好與走到院中的安國公夫人碰麵。


    王氏先是一頓,隨後問道:“夫人,小姐,你們是?”


    王氏不認為這些人來家中,是為了請她老頭子做活兒的。


    雲扶問道:“大娘,這裏可以做老式衣篋嗎?”


    王氏點了點頭。


    安國公夫人打量了王氏一眼,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看麵相十分刻薄。


    “嗯,那便找對地方了。”


    王氏有些不敢置信,這些夫人小姐一看便是非富即貴,竟然來找他們家做活兒,天哪!


    他們家這是要發達了嗎?


    他們家老頭子的手藝雖不錯,但最多也就給稍微富貴些的人家做過活兒。


    但這麽大陣仗的夫人,這還是頭一次。


    聽說給這些大富之家做活兒,若是讓他們滿意了,光賞錢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王氏忙道:“老式衣篋我家老頭子最是擅長,夫人您快請進。”


    就在這時,出來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過來扯王氏的衣裳,“娘,娘,我餓了,我餓了。”


    王氏有些無奈,不是剛吃過了嗎,怎麽又餓了。


    她朝杏花瞪了一眼,“還不將他帶進去喂飯。”


    安國公夫人擰了擰眉,“她是你女兒嗎?”


    王氏解釋道:“杏花是我們家買迴來的童養媳,這不,好不容易將她養大了,再過半年便及笄了,想著過幾日,便讓他二人同房。”


    安國公夫人麵上閃現一絲氣惱,雲扶趕忙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才反應過來。


    雲扶笑著道:“夫人,咱先進屋,不是老夫人想要老式衣篋嗎,我們要看過圖紙,才確定是不是老夫人想要的。”


    “嗯,那便先瞧瞧再說吧。”


    進了屋,王氏又喊杏花給貴客上了茶,便下去了。


    安國公夫人並沒有端茶,而是拿著圖紙看了幾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又看了眼王氏,蹙了蹙眉。


    她身邊的丫鬟立即反應了過來,“這是什麽味兒啊,好難聞,我們夫人的鼻子有隱疾,聞不得腥臭味。”


    王氏聞了聞,“沒有味啊。”


    丫鬟轉了一圈,最後又迴到王氏身邊,彎身聞了聞,立即捏住了鼻子,“大娘,這味便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您多久沒洗澡了,一股子老人味。”


    王氏往自己身上聞了聞,這也沒味兒啊。


    她是快倆月沒洗澡了,不過這冬日,誰家不是這樣?


    丫鬟勸道:“夫人,要不我們不做了,去別處再問問吧,會做這老式衣篋的又不是她一家。


    再說我們出的工錢高,哪個木匠不想攀上我們國公府。若這一次做的好了,來年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活兒。”


    王氏聽到是國公府,心中一喜,更不想放過這次機會了。


    國公府,這可是國公府啊,即便來年不再找他們做,但他們接了這次活兒,這名揚出去,還怕沒人找他們做活兒嗎。


    “夫人,您別走,這樣吧,我讓杏花來給您說行嗎?她年輕,身上沒有味。”


    見國公夫人臉上舒展了許多,王氏再也不敢停留,出去喚杏花去了。


    不一會,杏花進屋。


    雲扶道:“杏花姐姐,您過來夫人身邊同她講吧。”


    杏花一怔,沒想到雲扶竟稱她姐姐。


    剛才聽娘講,屋中坐著的是國公夫人,想必這位是國公府小姐吧,她長得可真好看,穿的也好看。


    自卑感不由而生。


    杏花戰戰兢兢,她走上前,站在國公夫人身邊,“夫人,您做哪種木料的,款式有什麽要求嗎?”


    “坐。”


    見國公夫人始終盯著她,讓杏花竟有些不自在。


    國公夫人看了身邊丫鬟一眼,丫鬟頓時明白,便去外麵盯著了,怕王氏偷聽。


    果然,王氏在窗根偷聽。


    丫鬟哄走了王氏,安國公夫人這才開口,“杏花姑娘知道自己的親生爹娘在哪裏嗎?你就甘心嫁給那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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