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就被尹世隱打得節節敗退。


    兩人看著麵前的尹世隱,對視一眼。


    楊落的劍,已經斷裂,劍刃隻剩下一半。


    陳跌也並不好過,嘴角有鮮血溢出,臉色白了一分。


    “可惡,此人竟如此之強,與當初不可同日而語。”


    看著手中的斷劍,楊落臉色難看的看向尹世隱。


    陳跌也是看著對方,臉上看不出悲喜。


    顯然,是靜心咒的效果還沒有過去。


    尹世隱咧嘴一笑,說道:“你們也不差啊,本想將你們擊殺在此,現在看來,怕是不行了。”


    說完,就轉身而退。


    “下次,你們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尹世隱你嘴角掛起一個邪魅的笑容。


    見對方想走,陳跌突然大喝:“胡扯,上次你也是這麽對我說的。”


    尹世隱嘴角的笑容瞬間僵硬,沒好氣的看了陳跌一眼。


    幾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


    楊落兩人頓時癱倒在地,長舒了一口氣。


    同時,一股濃濃的挫敗感湧得上心頭。


    自己兩人這麽弱的嗎?就連一個人都留不下來。


    再一想想自己那三弟,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苦澀與堅定。


    不消片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兩人同時迴頭望去,隻見一隊大周的士兵趕了過來。


    兩人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迴到城主府,就看到步塵如同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


    旁邊還圍滿了一群人,其中有男有女。


    有人在剝水果,有人在為其捏肩捶腿。


    但剝水果按摩之人,絕對是女的。


    畢竟,沒有人願意接受一群糙漢子的服務。


    這次步塵在戰場上大放異彩,讓大周沒有損失一人,且讓離炎損失慘重。


    這些將士們怎麽會不感激步塵呢。


    就是離炎不撤兵,步塵以後再也不管了,那他們也能過一段時間安穩的日子。


    雖然這裏比起前世,兩國任何一個國家的人口,都比前世加起來的人還要多。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在大戰之始,不計較人數。


    而這種情況,已經整整持續了兩年的時間了。


    就是人再多,也經不起無節製的消耗啊。


    所以這一次,離炎應該會疼好久的。


    果不其然,前線的戰報傳迴離炎王庭之後。


    “簡直一派胡言,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強的人。”


    離炎的王大發雷霆,坐在王椅上,麵色陰沉如水。


    對於前線的戰報,有些難以置信。


    這戰報上的內容,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


    這時,一人上前,拱手說道:“王上,此事千真萬確,乃在下親眼所見。”


    此人是七情六欲穀穀主,身披寒光乍現的鎧甲,一臉倨傲,當時他也在戰場之上。


    隻是這寒光之中,隱隱地散發著青芒,就知道這是有著劇毒之物。


    與他一同的還有幾人。


    他們當時和尹世隱一樣,都是察覺到了危險,才提前逃脫的。


    當時一看大勢已去,就連夜趕迴了王庭。


    離炎王庭也有一些老人,心中有著一些迴憶。


    其中一位,看了一下四周,緩緩站出來說道。


    “王上,諸位,不知你們還記不記得,五十年前大周的一位奇人,牙博舒。”


    此言一出,所有了解當初的事情的人,臉上都是一震。


    “牙博舒?你是說此人和牙博舒……”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是啊,現在這種情況,和五十年前何其相似。


    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次經曆了這種情況,牙博舒這一脈,簡直就要成了離炎的夢魘了。


    離炎的王深吸一口氣,臉色這才有所好轉。


    “好了,此事本王已經知曉,我即刻就去找聖師商量一下的,你們都退下吧。”


    語氣中還帶著濃濃的不甘,為什麽這樣的人會出現大周,而不是離炎。


    大周何德何能,可以擁有這樣的人。


    聽聞此話,七情六欲穀穀主倨傲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顯然對於這所謂的聖師,有著不為人知的畏懼。


    “是。”


    眾人領命,緩緩退出。


    “哼!此次讓那狗賊給逃了,簡直讓人氣憤。”


    陳跌重重的排在桌子上,臉上露出氣悶之色。


    楊落此時沒有言語,但臉色也不是太過於好看。


    “行了行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再找機會就是了。”


    雖然嘴上步塵這麽說,但臉上的嘲諷之色已經快要裝不住了。


    兩人頓時氣憤無比,楊落眼中一轉,緩緩道。


    “如果你遭到這樣的事情,你關心的人被人虐待,你會怎麽做。”


    步塵一聽,拍桌而起,大喝道:“我看誰敢,頭蓋骨掀了,骨灰都給他揚了。”


    看到兩人揶揄的眼神,步塵伸出一隻手,在兩人麵前緩緩握拳。


    “這一切,都隻代表著,我有實力,誰敢惹我,我就殺誰。”


    說著,身上的殺氣不由自主的溢出。


    整片空間瞬間進入寒冰一樣。


    兩人頓時色變,並不是因為懼怕,而是因為步塵身上的殺氣。


    兩人的眼目有些低沉,尤其是楊落。


    如果沒有這麽多的事情發生,塵弟此時應該和自己一樣。


    身上煞氣盡除,和自己待在守夜人中。


    而現在,塵弟身上的殺氣如此濃厚,可見其殺人之多。


    步塵見氣氛有些低迷,咧嘴一笑說道。


    “都怎麽了,你們真的做好選擇了嗎?現在就要散功重修。”


    步塵將話題轉移。


    在受到了這一次的打擊之後,兩人就將這件事情和夜王柳誓兩人講清楚緣由。


    兩人一聽,先是一驚,後又有一些釋然。


    夜王早有懷疑,總感覺修煉的時候不夠通順,現在終於了解了這一切。


    對於兩人的選擇,夜王當然讚成,甚至戰爭過後,他也會這樣選擇。


    至於柳誓,他表示自己老了,沒有那麽大的精力了。


    就連自己這不完整的方法能不能突破,還猶未可知。


    就不好高騖遠了。


    不過既然要重修,在這裏已經不合適了。


    於是夜王親自安排,將楊落調迴京師。


    陳跌本就是江湖人,想走想留完全隨意。


    至於步塵,經過這件事後,步塵顯然已經無人能擋。


    皇帝親自傳召,要步塵迴京複命。


    畢竟現在步塵還是一位十夜守護者,這樣說也沒毛病。


    於是在第二日。


    三人就整裝上路了。


    本來還想等丁氏兩兄弟前來,看來是不行了。


    不過,有丁偉安在,自己也不是太過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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