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林飛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麵前的人是小輩。


    於是說道:“你可能不清楚,我金甲宗和你步家堡同屬一個發源地,所以我也不占你便宜,想要什麽,盡管說。”


    步塵頓時一怔,這自己還真不知道金甲宗與步家堡有這層關係。


    沒等步塵開口,就繼續說道:“而我的辦法,就是讓你帶他們前去那裏,如果那裏再沒有辦法,就隻能等死了。”


    前一句話步塵根本不相信,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那我還說你是我步家堡的下屬呢。


    誰讓我們兩家的煉體功法這麽像。


    但後一句話就已經有了幾分的相信,畢竟這件事編是編不出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為什麽會不知道呢。


    孟林飛好似看出步塵心中所想,於是解釋道。


    “這件事情天底下知道的人,不超過雙掌之數。


    就像金甲宗,就我和阿華知道,你步家堡也是一樣,不信你迴去問問你大哥。”


    這也就解釋了杜華當時,為何會稱唿步伐為步叔叔。


    既然是這樣,那自己怎麽會好意思要對方的東西呢。


    然後兩人經過了深入交流。


    將信息共享。


    步塵告訴他中毒之人的所在地,並將其中的事情告訴了他。


    像是寧王可能是幕後黑手,並且將自己所看到的事情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而且特意叮囑他動作一定要快,要不然的話,說不定對方會將人轉移走。


    而且還把自己的想法,訴說了一遍。


    究其原因,就是不想讓寧王好過。


    步塵心中思慮,眼眸閃爍,心中具體怎麽想的。


    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看來,是時候去動用一些摩蘇家族的力量了。


    現在的他,已經不同往日。


    當初都沒有動得了自己,更何況是現在。


    孟林飛也將發源地的事情詳細告知。


    這個發源地在,從步家堡海邊的碼頭出發,再向東行駛一段距離。


    那裏有一座金剛島,島上有一座金剛寺。


    而兩家的發源地就是金剛寺。


    步塵聽完後瞬間就驚呆了。


    不可置信的說道:“什麽,你是說我們本來就是禿驢。”


    孟林飛臉色一黑,什麽禿驢,這像話嗎。


    你知不知道這一炮,有多少人被誤傷。


    “賢侄啊,這金剛寺的禿驢,呸,和尚和佛朝的禿驢們不一樣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步塵用揶揄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孟林飛。


    孟林飛此時也不想多說什麽了,於是提出想要看一看中毒之人。


    這什麽殊絡花,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聽到步塵的描述,也是非常好奇,畢竟這麽神奇的事,自己也是第一次見。


    杜華哭暈在茅廁,這絕對是親師傅。


    步塵問道:“孟宗主,你難道就不擔心嗎。”


    孟林飛拍了拍手,說道:“擔心有什麽用,我們又不懂,能做的就隻有為他們報仇了。”


    步塵頓時已孟林飛相視一笑,顯然他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真的沒有辦法,就隻能然他們走得安詳一點。


    步伐如果有意識,絕對後悔當初沒把步塵噴到牆上。


    而杜華,此時已經哭暈到嘔吐。


    如果不是步塵提前說了一下,他根本就不敢相認。


    這哪是變了一個容貌,就連氣息、功法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真是什麽奇毒,居然有如此神奇得效果。


    如果操作得當,甚至可以成為一大神藥。


    事不宜遲,步塵準備帶著這一灘肉泥先迴步家堡。


    與自己的大哥證實一下,孟林飛說的對不對。


    畢竟自己的大哥是不會坑自家人的,而且還順便看看自己那已經有一歲半的妹妹。


    孟林飛也派出一些甲士護送,然後就去安排其他的事情了。


    畢竟這件事關係重大,而且這寧王藏的可真是夠深的。


    雖然步家堡之前遇襲,他也有所懷疑,但寧王的嫌疑不大。


    誰都知道寧王的居心不良,但不知道對方居然有著這麽強的財力。


    如果一個操作不當,就會再次引發京師血色之夜。


    到那時,朝廷打壓江湖那倒是次要的,其他的連鎖反應就不是那麽美妙了。


    而步塵這邊,在進入故孰府時。


    於是下令停歇休整,而他則是來到一個店鋪前。


    這是一間雜貨鋪,店麵不大,但五應俱全。


    最關鍵的是,在這家雜貨鋪的牌匾上,右下角有一個似虎非虎的圖案。


    這正是嘲風,這也不是一家普通的雜貨鋪,而是摩蘇家族的一個據點。


    這時,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來到步塵麵前:“爺,您需要點什麽。”


    步塵沒有說話,隻是拿出了一塊令牌。


    那小廝一看令牌,眼中精光一閃。


    於是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這些什麽,語速極其之快,讓人根本就聽不懂。


    步塵不耐煩道:“嘰裏咕嚕的,說的什麽玩意。”


    那小廝見狀,隻是說了句稍等,就進到後堂了。


    片刻之後,就見那小廝領著一個身體發福中年男子來到步塵麵前。


    穿著雖不算太過華貴,但其身上有一股淩厲的氣勢。


    渾身的修為展露無疑,這赫然是一名化境宗師。


    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四周來往的百姓。


    “我們去後麵說。”


    將小廝打發走,兩人來到後堂。


    那中年男子說道:“我姓秦,叫秦福,說說吧,這個令牌你是怎麽得到的。”


    步塵有些愕然,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


    見步塵還在裝傻,秦福冷笑一聲說道:“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步塵,也會用如此手段。”


    步塵直接被說蒙了。


    “等會兒,你先等會兒,你怎麽確定我是假的。”


    秦福說道:“連我們的口令都不知道,還說不是假的嗎。”


    “口令,那玩意兒是口令,這是誰想的。”


    這一段如同饒舌一般的東西,居然是口令。


    就是一段床前明月光,地上屁股爽,就比這強。


    要是然他知道是那個傻逼幹的,絕對打的他屁股嘔吐,嘴裏拉屎。


    西域摩蘇家族,賬房之中。


    蘇爾幹正在清點著這個月的賬戶,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遺漏。


    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湧上心頭。


    頓時後怕不已,但緊接著發現自己這是幹嘛,後怕什麽。


    難道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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