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容四的到來,大大減輕了春花和秋月的壓力。


    明顯都受了些傷的兩人,自覺退了下來,將戰場讓給兩人。


    那些人連對付春花、秋月都要費些功夫,自然不會有容三和容四兩人的對手。


    不出片刻功夫,便全部被打翻在地,爬也爬不起來。


    池魚看著兩人有些好奇的問,“容詡呢?怎麽沒和你們一起過來?”


    不是她高看自己,覺得自己隻要出事,容詡一定會先來救她。


    最主要的事,容詡的小命和她息息相關,他想活的久一點,自己便不能出事?


    更何況,自己之前還說過,他的毒不是完全沒機會解。


    既然,能活著,她相信容詡那種聰明人,不會不抓住機會,反而想死。


    容三往池魚身邊站了站,不著痕跡的將她與地上倒成一片的人隔開。


    免得這當中有人是裝的,想趁著別人不注意時暴起傷人。


    而她問的話則由容四迴答。


    “主子剛剛與我們一起過來,見這邊問題不大,便帶容一等人去找那位慈航大師,討論佛法去了。”


    容四這話說的委婉,隻是這個佛法要怎麽討論,就不好細說了。


    池魚心裏有些猜測,便對容四道,“你和秋月先帶這些姑娘下山,去衙門報案。”


    容四早得了容詡的吩咐聽池魚的吩咐行事,自然拱手應下。


    “是。”


    說著便轉身對那些剛被救出的姑娘道。


    “這裏不安全,你們先隨我下山。”


    之所以,讓秋月一起去,便是擔心這些姑娘看著容四是個男人,心裏會害怕。


    而有秋月這個剛剛才救過他們的人一起,會讓她們安心很多。


    隻是有些人不太願意,覺得自己穿著一身僧袍下山會被人笑容。


    然,秋月可不是春花,她所經曆的那些事,讓她像一把鋒利的尖刃一般。


    當即開口嘲諷道,“你這麽在乎名聲,那你家裏人應當也十分在意家中女眷的名節吧。


    你覺得你失蹤了這麽多天,若是你家裏人知道你之前的境遇,會怎麽對你?


    讓你一根麻繩吊死全了名節,還是把你送進庵堂,清燈古佛一輩子。


    既然,遲早要穿的,現在矯情個什麽勁?”


    “你……”


    秋月這話直接將剛剛扭捏的那女子說的一整張臉青白異常。


    她也是知道自己迴去後不會有好結果,才會越發的不想讓人看到她穿成這個樣子下山。


    而且,她隻想脫離這個地方,根本不想去報案。


    因為,這案子一報,到是官府一審,她們遭遇的事,根本瞞不了。


    她太了自己的族人,到時將她送進庵堂都怕是最好的出路了。


    有可能直接將她沉塘,好全了族中女子的閨譽。


    春花有些看不下去,輕輕的扯了扯秋月的衣袖道。


    “秋月別說了,她們都是可憐人,你要是不想走這趟,我同容四大人走一趟便是了。”


    秋月聽到春花的話,沒點頭,但眼中的厲色收了幾分。


    她也不是那種淋過雨就非要撕了別人傘的人。


    迴頭看了春花一眼道,“春花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春花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但又看了那些姑娘一眼,目露同情。


    池魚抱著小睿兒站在一邊,始終神色淡定,並沒有要阻止秋月的意思,也沒有攔著春花的勸慰。


    其實,她懂秋月在想什麽,她隻是覺得這些女人,到現在還認不清現實,想著那些有得沒得,實在是太蠢。


    既然,明知道自己的族人,家人隻在乎所謂的顏麵,迴去後不會有好結果,那麽現在她們糾結這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有什麽用。


    不應該,想辦法從中掙脫出來了。


    於其,悄無聲息的迴去後,麵臨自己能想像到的對待。


    到不如將事情鬧大,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為自己掙一條生路出來。


    畢竟,若是她們真的站出來,把這事通報到官府,由官府的人出麵將那些人審判收監,不僅自己能真正的獲救。


    也能避免後來人受害。


    再者,若是真的迴不去原來的家了,還可以讓官府出麵幫忙安置。


    不比現在的處境好,可以說秋月之所以會那樣,說到底不過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罷了。


    到最後,秋月還是沒讓春花替代自己。


    她知道主子之所以讓自己隨行,說到底還是看中自己潑辣的性子,能在路上製住那些想作妖的女人。


    而春花姐性子太好了,她怕到底後會受不了一些人的哀求,容易壞事。


    然,秋月卻不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春花。


    若她真如秋月想的那般容易心軟,便不會如她一般犯下死罪了。


    容四和秋月帶著人離開,池魚才出聲對容三道。


    “將這些人捆起來,我們也去聽聽容公子與慈航大師論法。”


    說著也不用旁人帶路,抱著池睿便徑自朝著大雄寶殿的方向走去。


    無它,隻因那個地方動靜最大。


    原本寶相莊嚴的大殿已經塌了一半,隻有大殿中央那巨大的佛相還穩穩的坐在那邊。


    池魚到時,便發現與那慈航大師交手的不是旁人正是容詡。


    而容一幾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一些傷站在一邊。


    池魚二話沒說,將池睿交到春花手中,就和容三上去幫忙。


    她已經看出來了,那所謂的慈航大師可不是普通人。


    容一等人之所以受傷,可不光光是因為技不如人,更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大師全身上下皆是巨毒 ,可以說是個毒人也不為過。


    隻要被他身上的毒沾上一點,便是功夫再高,也隻有挨打的份。


    容詡之所以能與他糾纏這麽久,仗得不過是自己本就身中巨毒,反而撞上那慈航大師身上的毒時,反而能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池魚看清慈航身上的貓膩,沒有讓容三上前,反而一手奪過他剛從腰間抽出的軟劍道。


    你去護著春花和小睿兒,免得這老東西一會狗急跳牆傷到他們。


    說著完也不管容三什麽表情,直接衝上去,一把揪住容詡的衣領,將人也扔迴容三身邊,才與那老東西糾纏在一起。


    池魚不會那些花裏胡哨的劍法,她會的隻有殺人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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