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就這麽開心的,抱著池魚給的東西一蹦一跳的走了。


    池嬸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笑道對池魚道。


    “你對這丫頭還挺寵的。”


    池魚也笑了,看著池嬸道,“她是除了你們以外,第一個願意為我出頭,將我護在身後的人。”


    池嬸對她這話沒什麽表示,也知道她做事有分寸。


    隻是隱晦的提了下村長媳婦的為人,以及他們並不看好,她與周玉疏。


    池嬸繞了半天,池魚總算是聽明白了。


    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嬸子出聲安慰道。


    “嬸子,你想多了,我對周玉疏沒那個意思,對周雨的好也與他無關。”


    池嬸聽到她這話才稍稍放下心來,她倒不是對周玉疏有什麽意見。


    而是莊氏這人太下頭了,就算周玉疏再好,男兒誌在四方也不可能永遠替池魚守著那一方小小的後院。


    她知道自己侄女有本事,可那莊氏到底是婆婆是長輩,一個‘孝’字壓下來,便是她本事再大,總難逃別人的指指點點。


    是以,她寧願讓池魚嫁一個普普通通老實本份的人家,隻要公婆明事理,男人不懶惰,也不要讓她嫁進那種表麵光鮮,背地一地雞毛的人家裏。


    池魚知曉她是在擔心自己,笑著拉人坐下才道。


    “嬸子你放心吧,我現在心裏隻想著賺錢,對男人沒興趣。”


    池嬸聞言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麽話,什麽叫對男人沒興趣?難不成,你還想一輩子不成親不成?”


    池嬸說到這又似想到了什麽似的對池魚道。


    “之前我還覺得容詡那孩子不錯,長的也好看,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以後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好看。


    隻可惜啊,他那身子骨不行,你要嫁過去,也不知道能陪你幾年。”


    池魚隻覺得一臉黑線,她嬸子這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人家能看得上自己。


    要知道別說容詡的真實身份是一朝國師,真正的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存在。


    便是容家家主這一層身份,就不知多少姑娘擠破腦袋想嫁,哪有她什麽事啊。


    隻是這些事不太好與池嬸說,池魚隻搖搖不置可否。


    池嬸見她似乎對容詡也沒有什麽意思。


    突然,話風一轉問道,“那你看小玉兒怎麽樣?”


    “啥?”


    池魚一驚,剛端到嘴邊的茶盞瞬間收了迴來。


    不禁伸手去摸池嬸的額頭,她嬸子是不是發燒了,不然怎麽會想給她和沈玉牽紅錢。


    這要不是燒糊塗了,能幹出這事。


    池嬸沒好氣的一把拍開她的手。


    “你這丫頭,我這也是為你好,你與小玉兒那孩子是師姐弟,那孩子又沒有父母、親人,咱們就是一家人。


    你倆若真是成了,那便是親上加親,不是好事嗎?”


    池魚聽到她這話也知道池嬸這不是臨時起意,而是真的深思熟慮過了。


    池魚卻笑著搖了搖頭道,“嬸子,你隻看到了好處,卻不知道沈玉那家夥就是個小孩子心性。


    除了醫學一途,對別的根本提不起心思,哪裏是能持家過日子的人。”


    池嬸聽了這話卻是不以為然道,“小玉兒那孩子的確心性還不成熟,但這還不是因為他一心撲在醫術上,身邊也沒個長輩指點嗎?


    這男人啊,成家之前都一樣的少年心性。


    等成了親,有了孩子自然心智就成熟了。”


    池魚知曉她嬸子是為她好,但她卻並不認同她的說法,而她也的確對沈玉沒意思,便道。


    “嬸,這事晚點再說吧,沈玉出門給容詡尋藥,也不知何時才迴來呢?


    您啊,現階段隻要安心養胎,給我和小睿生個大胖弟弟就成了。”


    池嬸見她這般,也沒有再說什麽了,小心翼翼的捧著肚子出了池魚的廂房。


    池魚看著她這動作有些好笑,但卻也覺得是在情理之中。


    似乎,很多晚育的產婦,在得知自己懷了頭一胎的時候,都是這個反應,等時間長了反而不會這般了。


    而隨著村裏的炭窯開工,池魚家幫忙做工的人一下去了一大半。


    看這情形,要想年前完工,似乎沒那麽容易。


    再想到容詡說的今天冬季可能有大雪,池魚想了想,便幹脆讓蔣大從鎮上又雇了一些人手過來。


    反正,別的都能耽誤家裏的宅子的工期絕對不能耽擱。


    而就在她緊鑼密鼓籌備酒樓和新宅裏,突然接到驛站送過來的信。


    池魚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想不通是誰會給她寫信。


    一開始她猜過是沈玉,可一想不對,沈玉要傳信迴來都會給容詡那邊路子,從不會走驛站。


    池魚帶著滿腹狐疑就要拆開信件,卻被送池睿迴來的容詡給攔了下來。


    “小魚兒,這信……”


    池魚看了眼信封沒有什麽特別,帶著些狐疑問道。


    “有什麽問題嗎?”


    容詡點點頭,隨後接過她手中的信然後將信封翻了過來,然後指著封口的地方道。


    “這種火漆封口,又用特殊方式落下印記的法子,這不是一般民間傳信的法子,而是屬於官府的特殊手法。


    一般這種信用來官府之間的書信來往或是上級向下發放公文。


    這種信驛站的人不敢丟,更不敢私拆。”


    池魚聽到這話就更覺怪異了。


    原身沒出過天水縣,而她才來不久,最遠的地方也隻到過縣城。


    這種情況下,誰會給她送信。


    而官府中的人,除了江縣令就是曹縣尉,真要是他們的話,隻需派人過來說一聲便是,根本沒必要費這個工夫。


    池魚隻略一沉吟,便鬆開了眉頭。


    管他是誰呢,隻要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池魚仔細看了眼火漆封印處,那不甚明顯的印記,將之記在心裏,便開始拆信。


    隨著信封打開,一枚如銅錢一般,外圓內方的物件從中掉了出來。


    隻是如銅 錢上麵刻著某某通寶不一樣,那上麵刻得卻是五隻蝙蝠。


    容詡一眼便認了出來,當即出聲道。


    “是薛家的五福錢。”


    蝠通‘福’音,池魚以前也聽說過,在古代有些人家喜歡在門窗或是房梁上雕刻蝙蝠,意同納福。


    池魚不知這薛家又是哪個高門大戶,對那個不像銅錢的銅 錢也不是很感興趣,隻好奇好封信裏寫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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