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這可是真家夥。


    這些人可都是衙門的官差,自己但凡敢多一分動作,刀砍在自己身上,她都沒處說理去。


    隻是看到地上那些人,仍是不甘心的道。


    “差爺,這些人都被那死丫頭打傷了,根本起不來。


    我們就是長得兇了點,可都是好人呐,真正傷人的是那個死丫頭。”


    那官差聽了這話,眉頭青筋直跳,恨不得給她一個大嘴巴讓她閉嘴。


    要知道這位可是能叫他們老爺都下跪的狠人,她張口一個死丫頭,閉嘴一個死丫頭。她自己想作死可別牽連上他們這些人。


    於是乎,更加急切的催促道,“你們幹什麽吃的,給我將這些人拴起來帶走。”


    池魚自然知曉那桑媽媽說這些人起不來是真的,自己動的手自己還能不知曉。


    於是乎,二話不說上前一步,給了那些人一人一腳。


    “官差都來了,你們還裝,這是打算要訛人嗎?”


    而那些看熱鬧的人卻覺得這丫頭是真虎,敢當著官差的麵打人,一會上了公堂還能說得清。


    可就在那些人挨了她一腳後,原本任由那些官差怎麽拉都不肯起身的人,終於是動了。


    這下,看熱鬧的人更是篤定他們都是裝的了。


    他們就說嘛,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氣,能將一群大老爺們打到趴在地上起不來?


    隻是他們哪知道,這些人剛剛是真的動不了,不是不想動。


    池魚為了快速解決麻煩,剛剛動手的時候,她便用銀針封了他們的穴道。


    而她那一腳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給這些人解了穴而已。


    這穴道一解,那些人自然就能動了,官差見她這樣可行,便也有樣學樣。


    而他們對這些不配合的人更不會腳下留情,那些打手也不想白白挨打,隻能左躲右閃的爬了起來。


    他們這般更是惹怒了那些官差,敢情剛剛好說歹說不行,非要動手這些人才能乖乖聽話。


    於是一個個怒目圓瞪,厲聲嗬斥道。


    “怎麽著?都皮癢欠收拾是吧?老子好好和你們說話一個個和我耍無賴。”


    說完手中鎖鏈一抖,怒道,“兄弟,手中的鐐銬都給我用起來,讓他們也嚐嚐滋味。”


    將這些人全都鎖了,又迴頭去看那又桑媽媽。


    這老女人一口一個這些人被打得爬不起身,敢情是把他們全當了傻子,當猴傻呢。


    為首的那官差刀鞘砸在她肩上,可一點沒留手。


    “愣著做什麽?還不乖乖和我們走,等著老子給你上枷呢?”


    要不是出來時帶著鐐銬不夠,他倒不介意給這肥婆也上一個。


    倒是自始至終站在池魚身邊的周辰似乎看出些什麽門道來。


    他篤定剛剛那些人起不了身和池魚有關,而這點池魚之前也認了,他倒是不奇怪。


    倒是那官差似乎有些怕她,幾次投過來的眼神中都帶著幾分敬意這就讓他有些奇怪了。


    官差將那桑媽媽一行人都綁了,這才對周辰二人拱手道。


    “您幾位也和我們走一趟吧。”


    池魚點了點頭,牽著手裏的小家夥,低聲寬慰道。


    “別怕,縣令大人是個好官,有什麽冤屈你都可以和他說。”


    小家夥抬頭看著她,那眼睛幹淨明亮,裏麵全是對她滿滿的信任。


    似乎是想對池魚笑,可努力了幾次卻也隻牽動了唇角,卻沒法扯出一絲弧度。


    池魚揉了揉他的腦袋。


    “笑不出來就別笑,等你以後想笑的時候再笑。”


    安撫好小家夥,池魚這才抬頭看著周辰道。


    “走吧,周大哥。”


    三人被帶到縣衙時,縣太爺已經開始升堂問案,不得不說這效率是相當不錯的。


    兩排官差分立左右,手持殺威棒顯得十分莊嚴。


    而隨著被帶進來,那一陣陣的“威武”聲更顯肅穆。


    便是池魚也收起了輕漫的心思,跟著嚴肅起來。


    就在她尋思著,這上了公堂是不是要如電視裏演的一般下跪時,那桑媽媽一下掙脫了官差鉗製,直接撲上前來。


    一把鼻泣一把淚的哭訴道。


    “大人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可是官伢人,和大人您一樣也是為官府做事,算得上是半個衙門中的人。


    這小賤人說打就打,那打的不是我,而是大人您的臉啊。”


    說著就要去解上衣的扣子,想讓縣太爺看看她脖子上被池魚掐出來的傷痕。


    隻可惜,她那脖子太短,褶子太多,憑她再努力伸長腦袋,也很難讓人看到她的脖子在哪。


    到是她當堂解衣的動作實在不雅。


    江縣令忍著額上爆起的青筋,拿起桌上的驚堂木重重的拍下。


    “啪。”


    “大膽桑氏,竟敢褻瀆公堂,本官念你初犯不與你計較,再敢放肆,別怪本官不留情麵,先打你十個殺威棒再問話。”


    江縣令這話一出,桑媽媽嚇得脖子一縮,連忙將敞開的衣襟又給係了迴去。


    那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左顧右盼,也不敢再抬頭。


    心裏卻想著,這新來的縣令,若不是不知道她身後的人是誰,不敢怎麽敢這麽對她。


    如是這般,她又覺得自己有了底氣。


    而就在這時,驚堂木再次被重生拍下,緊接著便聽到縣令大人循例問道。


    “堂下何人?姓什名誰,家住何方?何人原告,所告何事?如實道來。”


    池魚瞧見隨著江縣令開口,公堂主位之下設有一方書案,書案後一個師爺模樣的人正在奮筆疾書。


    看樣子是在做筆錄,池魚剛想上前迴答衣袖卻被人扯住,池魚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周辰,便見他衝自己輕輕搖頭。


    而就這會功夫,桑媽媽也是個人精,便見縫插針搶先迴道。


    “大人,大人,我是原告。


    我要告這小賤人夥同這書生拐走官……拐了我家家奴。”


    桑媽媽原本還想說官奴的,這拐帶官奴的可是重罪,罪同劫囚,若是直能將這罪名扣死在那死丫頭身上,那死丫頭最好的結果便是落在自己手中。


    可一想到,所有官奴都會被衙門登記在冊,有的還有小像佐證,在外麵她可以紅口白牙,但這裏是衙門,縣太爺隻要稍一查,便會發現其中貓膩。


    她不敢冒這個險,便幹脆臨時改了個口,說是她家家奴,到時官府就算查,她想弄些證據還不是輕麵易舉的事。


    等她先搞定這小東西,讓這丫頭吃頓板子,其他的以後再徐徐圖之。


    看這丫頭剛剛的樣子,似乎很在乎她的親人,那這事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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