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必達一看管戰的眼神,有些慌亂了,連忙趁熱打鐵。


    他接著說道:“如果你是第一軍的嫡係,還可能保住這些個弟兄。


    可是剛才聽你這麽一說,就憑你和你們長官的關係。


    就算是為了隱藏他們貪汙的證據,他也不可能放過你們呀!”


    這一下國軍的士兵們都不幹了,要是這麽迴去,不但管戰活不了,他們都得赴死呀。


    這一下子大家都開始勸管戰,反正也迴不去了。


    既然上官不公,不如直接反了他們吧,有機會殺了那些個狗上級報仇。


    管戰一看大家都是這麽說的,趙必達對他,也是一副誠意十足的樣子。


    他一咬牙一跺腳,幹脆咱們都不走了,大家一起參加紅軍。


    這裏麵最高興的,就屬是趙必達同誌了。


    一下子就多出了,五百多個訓練有素的戰士。


    他這個支隊長,也算是名副其實了。


    一下子說降了五百多中央軍,尤其是那個管戰副團長。


    更是他用一碗羊湯俘虜的,這件事讓趙必達吹噓了近一輩子。


    直到很多年以後,管戰和趙必達喝酒的時候,才說了實話。


    “老趙呀,當年我早就知道,我迴去就是個死。


    那會兒還想著,不行就找個山頭,當山大王得了。


    沒想到落在了你的手裏,我想投降紅軍吧,又落不下麵子。


    偏偏你勸降的時候吧,還總說不到點子上。


    要不是你提了一句,我手下的兄弟們會死。


    我都不知道怎麽找理由,留在紅軍隊伍裏了。”


    趙必達聽了這個鬱悶呀!


    合著要不是我說的廢話太多,你早就投降紅軍啦?你還能不能要點臉呀?


    可是仔細一想想,這件事還真特麽有點像真的,


    從此以後,趙必達對招降管戰這件事,也就閉口不談了。


    就在下午要出發的時候,甘西北遊擊縱隊司令部,給各個支隊發來了消息。


    “前日晚七時許,我北上紅軍主力,於烏氣鎮外,襲擊馬家匪軍兩個團。


    大量殺傷了敵人的有生力量,繳獲了軍馬300匹,以及700餘匹“肉”馬。


    據悉:前來支援馬家匪軍的中央軍一部,已經亂突圍。


    該部乃敵第一軍二四七團,一營及淄重營一部,帶隊軍官是副團長管戰。”


    管戰此人性格堅韌不拔,極善練兵。所率士兵皆為精銳,極其難纏。


    望各部如遇此敵,需小心從事,切記切記!縱隊司令部!”


    “哄”的一聲,不論是以前的紅軍戰士,還是新加入的管戰部,都哄笑了起來。


    管戰口中也是連稱“慚愧”!


    可是你再看他的臉上,隻剩下得意勁兒了,哪裏還有一絲慚愧的意思!


    通信員直接被他們給笑懵了,連忙詢問趙必達。


    “趙支隊,他們在笑什麽呢?”


    趙必達也是笑著對他說道:“你迴去報告縱隊司令部:國軍中央軍二四七團管戰所部。


    共計五百二十七人,現已戰場起義,光榮的加入了咱們紅軍的隊伍。


    現已任命管戰為我支隊……副支隊長兼參謀長,並代管第二營。望總部予以批準。”


    趙必達說完了,還不忘看了管戰一眼,生怕他說出,不同意之類的話來。


    “堅韌不拔、及善練兵、所練士兵及其難纏”!


    這可是縱隊的首長們,給管戰下的定論,評價極高。


    自己要是不下夠本錢,說不定哪天,就讓誰給拐跑了呢。


    官大官小,對於現在的管戰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想先找一個安身之地。


    隻是讓管戰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安身之地,一待就是一輩子。


    行軍到了第二天的上午,縱隊司令部趕上了他們。


    丁政委和索五行司令員,熱情的接見了管戰同誌,並且邀請他去司令部任職。


    管戰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去了司令部,也不過是當個練兵的教官,能有什麽意思!


    還不如就待在趙必達的支隊裏呢,天高皇帝遠的。


    看著趙必達,對他那副那求賢若渴的樣子(趙必達同誌堅決不承認)。


    隻怕在今後的日子裏,他會逍遙自在的很呢!


    最後是楊立青,也找到他聊了聊。


    一認出眼前這人是楊立青,管戰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是誰說出去的了。


    管戰說道:“我這裏還要感謝,楊學長的一番美言呀!


    幸好你隻說了注意防範,沒說把我就地殲滅的話。


    要不然的話,我這一路走下去,說不定就會,栽到哪個支隊的手裏麵了。”


    楊立青笑眯眯的看著管戰,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縫了。


    楊立青說道:“我以前就知道你是個好苗子,沒想到你這麽能忍,現在才離開中央軍。


    你既然已經參加了紅軍的隊伍,就要拿出你全部本領來。


    在這裏不需要溜須拍馬,有你施展拳腳的機會。


    你也不必有什麽心理壓力,雖然你是中央軍第一軍的。


    還一直跟著部隊,在川、陝、甘、寧和紅軍作戰。


    可是你的上司怕你嶄露頭角,一直不讓你上戰場。


    所以你的身上很幹淨,是沒有背負人民的血債的。”


    縱隊司令部的人都走了,管戰的任命,也被索五行正式確認。


    臨走前,還特意囑咐了趙必達,和支隊政委周知行。


    “管戰同誌是一個麵露忠厚,內有韜略的人。


    他正規戰、遊擊戰都能上手,既然讓他當你們的參謀長,你們平時,就要多聽聽他的意見才行。”


    這一番話,讓邊上站著的的管戰,既感動又鬧心。


    什麽叫外露忠厚呀?我一直都是很忠厚的好吧!


    等領導們都走了,趙必達立刻改編部隊。


    分別是嶽連長任騎兵營長,部下的兩百騎兵,分成了兩個騎兵連。


    趙必達兼任步兵一營營長,管戰兼任步兵二營營長。


    原二四七團裏,會炮兵操作的士兵,並入了機炮營。


    這也是有樣學樣,機炮連的人,把多餘的一百多戰士,給要了過去。


    他們也組成了,一個炮兵陸戰連。這樣的話,機炮連瞬間,就升級成為了一個機炮營。


    以後縱隊的炮兵陸戰部隊,能防守、能進攻、還能為炮兵指明目標,堪稱強軍。


    這一番操作,也把咱們的管戰副支隊長,都給看呆了。


    機炮陸戰連?這是什麽編製?是國外某軍事強國,流傳出來的嗎?


    你們現在的紅色武裝,都是這麽狂野的嗎?


    他要是知道,這是炮兵支隊的秦海川,閑著沒有事幹瞎攀比,胡鬧著搞出來的,他就不這麽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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