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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算大的和式客廳裏,擺著一些還算貴重的家具,和這家男主人坐到桌邊後,他就生疏的給倒了杯茶。


    等他坐下來後,信還在打量屋中的情況,從表麵上看來,這裏打掃的很幹淨,即便是那鬼物留下一些什麽,怕也是難以找到,更何況,一些鬼物還不一定會留下一些什麽。


    現在,還是問問他事情的經過吧。


    望向一言不發的男主人,他的臉上除了悲傷就是悔恨,看樣子對於自己孩子失蹤,他的心情恐怕不會比他的妻子好上多少。


    信觀察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我想知道,這件事究竟發生在什麽時候。”


    男主人聽了露出疑惑,他朝著賀茂優作看了眼,這種問題不是已經問過了嗎,怎麽這個新來的還要問一次。


    賀茂優作對著他搖了搖頭,看著信解釋說:“我的朋友是位偵探,他對於處理這類事情比較擅長。”


    信聽到後朝著他看了眼,看來他並沒有像這戶人家說實話。


    不過,這種話就算是說出來,恐怕也隻能引發慌亂,而無益於事情的解決。


    男主人聽後點了點頭,他不在乎信究竟是偵探還是什麽,他現在需要他的孩子,需要他的仁美盡快迴到身邊。


    張開口,他闡述道:“事情發生在昨天黃昏,具體時間無法確定。”


    “黃昏嗎……”


    信眯上眼睛自語,黃昏可是逢魔之時的開始,難道說,這個鬼物是逢魔之時才出現的,如果是這樣,那它偷取小孩恐怕就是用這些孩子的靈魂來鞏固自身力量,這樣也就是說,這個鬼物實力並不算太強。


    可要是這樣的話,那賀茂家那麽多陰陽師又怎麽可能不會找到一絲蹤跡呢。


    難不成,這是一種專門吃小孩的鬼物,或是喜歡偷小孩玩的鬼物。


    心中帶著猜測,信繼續問道:“那事情發生的時候,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嗎?”


    “不,我的愛人一直在家,隻不過當時她正在廚房忙著做飯,而仁美她則在臥室沉睡,我實在是無法相信,會有誰在有人在家的情況下來偷孩子,偵探先生,您能相信這種事嗎?在現代社會,竟然還會有如此該死的人來潛入家門偷竊小孩,他們就算是求財,為什麽不直接趁我愛人帶著孩子外出然後進來偷呢!那些該死的混蛋!實在是全都應該被殺死……”


    男主人情緒漸漸失控,他緊咬著牙捏著拳頭,光是看他那漲紅的臉都知道他是有多麽憤怒。


    如果那個偷小孩的家夥在他麵前,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將他咬死,至於法律對那家夥的保護,無疑會被他丟到腦後。


    因為,他現在的腦子裏隻有憤怒,而沒有理智。


    這樣可不適合談話,也許戰鬥會需要憤怒的人,但現在,他必須清醒一些。


    信抬起手使了個小術法,當術法起效的那一刻,男主人便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帶著眼淚歎息一聲。


    “我隻知道這些,如果您需要了解詳細情況,可以找我愛人問問,她一直在家,可能會比我多知道一些什麽。”男主人說。


    信聽了點點頭,開口說:“如此那就麻煩你去請一下你的愛人。”


    男主人輕輕點頭,起身走迴隱約傳來哭聲的房間,過了一會兒,他陪著他的妻子走了出來。


    坐下的時候,她還在那裏流淚,雖然眼淚解決不了什麽,但對這一切無能為力的她除了流淚還能做些什麽呢,丟失的可是她的親骨肉啊。


    等她心情稍微平複一些,信這才開口問:“請問,昨天黃昏在廚房的那一段時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沒,我當時正在做飯,除了廚房的聲音外再什麽也沒有,甚至連仁美的哭聲都沒有聽到。”


    提到她的孩子,她的眼淚就又流了出來,一直流淚可是不好的,痛苦歸痛苦,如果一直痛苦,那對誰都不會好。


    輕歎一聲,信下桌下結印施法,靈氣悄無聲息的鑽進她體內,這些靈氣會讓她身體恢複一些,不至於會因為太過悲傷而讓身體垮掉,不過,這也是暫時的,畢竟如果她一直沉浸於悲傷的話,那無論是誰都幫不了。


    等她擦掉眼淚,信看了眼四周,經過再次確認,屋內真的是沒有陰氣殘留。


    看來,那鬼物實力並不算弱,至少它不會給陰陽師留下尾巴,這樣的話,事情就麻煩多了。


    沒有陰氣,陰陽師隻能像普通人那樣去根據各種細節來推理,不過,他並不是很擅長推理這種事,比起推理,他更習慣於用靈氣來搜尋鬼物。


    可他一路走來,別說是鬼物了,就連一點陰氣也沒有察覺。


    可無論是什麽,鬼物應該都會留下一些什麽,就算它再怎麽警惕,也不可能讓所有陰氣都消散。


    盯著這個女人,信的靈氣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她的身上沒有陰氣,看來那鬼物在偷孩子的時候並沒有對她施加幻術,這也就是說,鬼物偷孩子的行為都是在無聲下進行。


    真是可怕,一個悄無聲息的家夥,如果它出現在身後,那怕是發生什麽都可以去大膽想象。


    推測到這些,信望向男主人說:“可以帶我去孩子的房間看看嗎?”


    “請跟我來。”


    男主人輕點了下頭,轉身帶著信和賀茂優作走進嬰兒房中。


    不算大的嬰兒房裏擺著一些嬰兒玩具,借著從窗簾射進來的幽暗燈光,還算能夠看清屋內的東西。


    男主人進來後就打開燈說:“這裏的一切我們都沒有動過,你看看能找到些什麽線索,偵探先生,還請你一定要幫我們找迴我家仁美,隻要她能迴來,無論是做什麽我們都心甘情願。”


    “放心吧,我會盡可能的找迴她的。”


    信麵色平靜,這種事對他而言早已是習以為常,雖然在這個時代遭遇的這種事並不算多,但在曾經,可是經常見到,隻不過,曾經弄出這種事的,最多的還是人,而不是鬼。


    有沒有可能,這次也是人呢,可是如果是人的話,那應該可以憑借占卜來找到吧。


    心裏多想了一些,信走到嬰兒床邊,看著被褥被揭開的嬰兒床,他完全可以想象當時鬼物是怎麽做的。


    它一定是先偷偷潛入進來,然後揭開被褥帶著嬰兒從屋子離開,至於它是從什麽地方離開房子的,這就有些不確定了。


    看了一會兒,信伸手拿起嬰兒床上的嬰兒啞鈴,摸著早已冰冷的嬰兒啞鈴,他繼續找著所有有可能的線索。


    正觀察著,他突然感覺嬰兒床上有一絲微乎難查的陰氣,那陰氣若不是他在三搜尋,恐怕還不一定能察覺出來。


    順著查到的方向,他低下頭拿開被子,看到他這樣,男主人忍不住問:“是找到什麽了嗎?”


    信盯著床上不知是嬰兒尿液還是其他什麽的水漬,向著賀茂優作問:“當時你們看到這個了沒。”


    賀茂優作靠近一看,皺著眉說:“看到了,這應該是那孩子的尿液,怎麽?這有什麽問題嗎?”


    信沒有對他迴應,而是望向走過來的男主人說:“可以請你迴避一下嗎,接下來,我需要和他談一下。”


    男主人愣了一下,隨後在稍微沉默了一段時候後轉身離去,走出前,他該說:“可以,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直接叫我,我就在不遠處。”


    目送著他離去,信伸出手召出靈氣,靈氣覆蓋在那不知是尿還是什麽的水漬上。


    覆蓋上去後不久,一條像細線一樣的黑色蟲子就從那靈氣中鑽出,剛一鑽出,那蟲子就化作氣消散。


    看到這些,賀茂優作緊皺著眉說:“不應該啊,根據檢查,這分明就是尿,怎麽還會有陰氣保存,這不可能吧。”


    信沒有迴答他,因為他也不是很清楚是怎麽一迴事,不過既然有陰氣,那就證明這水漬有問題。


    這個水漬中的陰氣剛剛誕生就已經自行消散,不過,就算是消散了,那空氣中也是會有一些殘留,畢竟這才剛剛消散,一切還來得及。


    張開右手,一隻靈雀從手中出現,那靈雀出來後不鳴不叫的飛到空中,它徘徊了一圈,然後又落在了那水漬上,落上去沒多久,它就張開嘴小聲叫了一聲。


    這是追蹤陰氣的靈雀,按道理它會憑借陰氣來追蹤散發陰氣的鬼物,沒想到它竟然會停留在那水漬上。


    揮手將靈雀驅散,信皺起眉向著同樣皺眉的賀茂優作問:“其他地方都有這水漬嗎?”


    賀茂優作點了點頭,uu看書.uukansh迴答說:“我們以為那隻是孩子們的尿液,誰曾想竟然會有陰氣,需要我帶你去其他地方嗎?”


    “不用了,恐怕那些陰氣都已經消散了,那個鬼物可還真是夠機敏的,我的靈氣剛將陰氣逼出,它的陰氣就會自行消散,如果沒猜錯,就算是現在去了,恐怕那裏的陰氣也會消散。”信搖頭說。


    賀茂優作聽後一陣沉默,沉默了許久,他問道:“那現在怎麽辦?”


    信也在想現在怎麽辦,想了一會兒,他望向窗簾說:“帶我去你們收集到的線索那裏,那些章魚應該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也許它們會知道些什麽。”


    賀茂優作不明白信要做什麽,但還是選擇相信他,畢竟現在,除了給予信任,他實在是找不出他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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