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縣心滿意足的迴到家中,摟著自家的小妾上下其手,直到心滿意足,才把滿臉通紅的小妾放開。樂滋滋來到書房,吃著熱氣騰騰的羊肉火鍋,又喝了二兩滋陰壯陽的藥酒。


    將袖子裏的兩萬五千兩銀票拿出來,越看越喜歡。作為西域行省的知縣,他的俸祿比起內地同僚來,高出三倍有餘。若是養家糊口,綽綽有餘。


    可誰會嫌棄銀子多呢?升官發財嘛!當官為了什麽?難道是為民做主?那可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平日裏,嘴上嚷嚷幾句,也就算了。


    當官,為的就是銀子和女人。不為銀子不為女人,為何不去出家做個和尚?這五千兩,是那個農人行會的銀子,兩萬兩,是匠人學堂的銀子。


    巡撫大人和那個姓林的太監一樣,腦子發昏。這好端端的銀子,發給那些工匠和老農,真是笑話。不和他們收個幾萬兩銀子出來,都算網開一麵,讓他們感恩戴德了。


    還給他們銀子,還教導鄉村農民學習種田,飼養牲畜,真是讓人無語。種地養牲口還用教?那些廢物連這個都幹不好,純粹就是懶惰,欠抽鞭子。


    至於匠人學堂?更是天大的笑話。讓那些泥腿子,乞丐,流民一樣的肮髒家夥,把兒女送去學各種手藝,堂堂官府免費不說,還得提供一頓粗糧作為午飯?


    我呸!我堂堂進士出身,一縣之主,為何要這般下作低賤?公款銀子本縣收了,至於行會和學堂,門都沒有。這兩萬多銀子,可以給老家治下幾百畝好地。陸知縣想到這裏,不禁笑出了聲。


    當當!有人敲門?“進來!”陸知縣隨口說了一聲,他還以為是剛才的小妾,耐不住寂寞,這會兒就自己跑了過來。


    誰知,門口進來的是萬明飛,身穿錦衣衛鎮撫使的官衣,手握繡春刀,在他身後,跟著三名錦衣衛高手。陸知縣的酒勁一下子就過去,冷汗刷得一下就冒了上來。


    “陸大人,本官就好奇。廠公命令已經下達一月半,為何貴縣這農人行會,匠人學堂,連個影子都沒見到?公款銀子,可是下撥一月了。


    廠公親自選擇四縣試驗,其他三縣多少都有動靜。為何你這縣裏,靜悄悄。本官詢問多名百姓,均對此事一無所知?”萬明飛一臉冷笑,看著眼前的知縣。


    真是笑話,本官剛剛升官不久,奉廠公之命,監察這四縣實行如何。這個知縣就膽大包天,銀子都貪墨不說,一點動靜都沒有。陸知縣剛要開口辯解,兩名錦衣衛過來將他拿下,隨後在書房之中搜查,很快找出不下八萬兩的銀票,外加三萬的現銀。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話從來都沒錯。大刑伺候,讓本官看看他,這知縣到底貪墨多少銀子?”


    萬明飛大笑,傳下令去。八百錦衣衛將陸知縣家圍得水泄不通,安民告示隨即貼出,在縣城四門,主要街道。但凡有受過這知縣冤屈的,都可上告。


    一頓鞭子下來,滿臉是血的陸知縣就頂不住了,哭著認了罪。貪贓枉法一樁樁一件件,悉數招供,在供詞上簽字畫押,供認不諱。


    次日,八百裏加急文書送往西河州城,不過兩日,林園迴複已到。陸知縣以及本縣四名縣吏和七名捕快,斬首示眾,家產罰沒。


    其中陸知縣人頭用石灰風幹,傳至西域行省各縣衙州府,令所有官吏必須觀看。殺一儆百,就是此意。半月後,新任張知縣到位。前車之鑒,曆然在目。


    他可是戰戰兢兢,對於推行廠公的新政,不遺餘力。如此,本縣百姓才知道,還有農人行會與匠人學堂。一月後,農人行會的二十位老農已經在縣內各村鎮,開始教授農藝。


    而匠人學堂,就是用的死鬼陸知縣家,那氣派的大院,可容納上千學徒。已經有十幾個男女孩童,被送到學堂學習手藝。其實這些孩童,都是本地窮人之家的。


    家長隻是為了貪圖那一頓粗糧午飯,畢竟管一頓,孩子就餓不死。對於是否學到手藝,窮人家長倒是不關心。


    可他們不知道,孩童送去學堂,百分百學到手藝不可能,然而總有三四成,是能學到手藝,以後安身立命。畢竟那些工匠師傅,教授起來極為認真,若有懶惰孩童,不專心學習者,頃刻趕迴家去。


    為了那頓午飯,家長也不允許孩子被趕迴來。而工匠師傅也不敢偷懶,一個是待遇優厚,再一個是知縣大人腦袋因為這事兒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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