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震邦可以要求文滄秀先取得向他發起挑戰的資格。


    也就是說文滄秀要戰勝武震邦派出的五個子侄,才有資格和武震邦本人決鬥。


    以武家如今人才輩出的局麵,五十個好手都找的出來。


    想要一口氣戰勝五個武家強者,談何容易。


    夏夫人看著“文滄秀”。


    “滄秀如果你放棄這個想法,我怎麽樣都要保你平安,但是若是你這樣做,以後不管怎樣,和武家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你確定自己一定要如此嗎?”


    “身為人子,為母報仇那是理所應當,不報此仇,繼續活下去也毫無意義!”


    宋子安斬釘截鐵道。


    “你可要想清楚,即使你能夠報仇成功,也要麵對整個武家的報複”


    “我不怕,隻要能夠殺掉武震邦,我個人生死並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夏雲英急切的說的道:“滄秀大哥,你還是要想清楚,你這樣做最少要得罪武家和文家”


    “雲英妹子,除了對武震邦發起複仇跳戰,我還有別的辦法嗎,除非武震邦讓他老婆在我母親墓前製裁,否則的話,我不會就此罷休”


    “武震邦一定不會那樣做的”


    夏夫人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確實下定決心了?”


    “已經下定決心,絕不後悔”


    “好吧,我讓人離開給你準備筆墨紙硯,你寫下血仇書,我讓人張貼到皇宮門前”


    等到夏家仆役將筆墨紙硯齊備,宋子安揮筆疾書,一口氣寫下五份血仇戰書。


    看到紙上那一筆一劃,如同一個個揮舞刀劍的精兵悍卒,正與敵人廝殺。


    夏夫人不由連連點頭,頗有深意的看了女兒一眼。


    夏雲英低下頭,自己和“文滄秀”自幼一起長大,竟然沒有發現他竟然如此才華橫溢。


    真不明白自己這幾年被什麽蒙住了眼睛,一心迷戀上了那為人卑劣的武騰蕭。


    夏雲英輕咬銀牙,忽然一事。


    這兩年,她和文滄秀關係越發疏離,卻是事出有因。


    身邊有幾個“朋友”和身邊幾個下人,不斷在自己身邊說武騰蕭好話。


    同時,天天在她耳邊說文滄秀壞話的也是那幾個人。


    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巧合!


    “是了”那些小人一定收到武騰蕭的好處,故意整日在自己麵前說起武騰蕭的好話。


    宋子安寫完那些血仇戰書後,坐下來休息。


    由夏夫人派人張貼在城中四個人煙最為稠密的地區和皇宮門前,各自張貼一份。


    夏蘭立即將煎好的藥,給他端了上來。


    夏夫人站起身道:“滄秀我有些乏了,先迴去歇一會,有什麽事你盡管對夏蘭、夏竹兩個丫頭說,我把她們留在這裏招唿你,你就把這裏當成你自己的家,千萬不要客氣”


    宋子安躬身行禮:“夫人你請慢走,我會把這裏當成自己家的”


    夏雲英站在母親身後伸手扶著自己母親。


    她聽到宋子安的話,不知道想起了什麽事,臉上微微一紅。


    送走夏雲英母女,宋子安走迴房內。


    夏蘭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放著那晚還冒著熱氣的藥湯。


    宋子安看到夏蘭臉色不渝,輕聲道:“蘭妹子,辛苦你給我煎藥,以前真是多有得罪,若是還對我有氣,就痛痛快快給我幾拳幾腳,隻要能讓你泄氣怎麽樣都行”


    夏蘭連忙搖頭道:“我不是在生少爺的氣”


    “那為何你臉色如此難看?”


    夏竹搶先道:“滄秀大哥,你不知道那個老頭,走的時候,對我姐姐說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事”


    “呸,小竹,那些葷話,你就不要說了”


    “我說說又沒事,反正府裏都已經當笑話傳開了”


    “好吧,隨你說”


    “他說你一個人對付兩個侍妾,早晚會丟了自己的性命,不如送一個給他,反正他年紀大了,需要個捶背捏腳的丫頭,把我們姐妹哪一個送給他都行,他不介意的”


    宋子安“······”


    “這老頭,他不介意,我還介意呢,還真是沒羞沒臊的!”


    “哼、可不是嗎,哪天讓我在街上遇到他,一定蒙上腦袋痛打一頓不可!”


    宋子安直到此時才恍然大悟,那老頭之前格外的賣力,而且對自己敦敦教導。


    現在看來,他哪裏是在關心自己身體,他分明是看上了夏蘭、夏竹姐妹。


    才故意危言聳聽,想要憑白騙一個美人過去。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不知道這老頭是年老之後才變得這樣壞,還是年紀時就竟然幹這種勾當,可是除了確實缺心眼的,哪裏會有人上這種當!”


    宋子安不知道,這世界上還真有不少人上這些醫者的當。


    到了後世,為了治病,那些病人被騙的傾家蕩產隻需要短短數日。


    他想起那老頭悄悄塞給自己的那張紙條,uu看書 ukansh 從袖子裏拿出那張紙條。


    看了上麵寫的字,鼻子差點被氣歪了。


    “文少爺親啟:我看小哥也是同道中人,老夫年過六十,身邊有侍妾三人,俱是三十歲上下,雖然夜夜笙歌,仍然樂此不疲,而且身體極為健朗,原因在於老夫有一副祖傳秘方,若是你將身邊兩個侍妾送我一個,我原將秘方拱手相讓,有意者,請至某某胡同找神醫藥普田藥先生即可,名額有限,請抓緊時間”


    宋子安手裏拿著那張紙,一臉苦笑。


    這張紙是他親眼看著那醫者寫出來的。


    這麽多字,老頭卻是一氣嗬成,不知道他一個月要寫多少份同樣的東西,才能如此老到。


    “大概他三個侍妾都是這樣騙來的吧,這位普田醫生可真是厲害!”


    “滄秀大哥,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宋子安把手裏那張紙扔給夏竹。


    夏竹看以後,臉變得一片通紅,一把將那張紙撕得粉碎。


    “那老鬼,真是壞透了,再讓我見到,非一刀割了他不可!”


    這些血仇戰書中午貼出去,到了黃昏時分,已經鬧的滿城風雨。


    大夏皇宮裏,夏王夏玄天手裏拿著派人抄來的血仇書,笑的極為開心。


    最近數十年武家因為人丁日益興旺。


    在人口數量上後來居上,已經超過了夏、文兩姓人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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