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迴來這麽早?”沈明月抱著小狗依在灶房前看著秦以安手忙腳亂的忙活晚餐。


    “師傅說我出師了。以後都不用去了。”秦以安不敢看沈明月會有什麽樣的表情。隻默默的炒菜。


    一陣靜默。


    沈明月摸著小狗頭的手有一瞬間的停頓,然後又恢複正常。


    看著秦以安炒的菜出鍋了。自覺的把小狗放下,洗完手後擺好碗筷。


    氣氛開始變的奇怪。


    兩個人沉默不語的吃完飯。沈明月看了看院子裏狗狗的房子,進屋翻了幾件兩人不要的地方,給他墊上。


    又去給小狗準備了晚飯,小狗吃的狼吞虎咽。


    秦以安洗好碗出來看見沈明月小小的背影蹲在小狗麵前,小小的身子和小小的小狗,讓人心疼。


    他走過去陪著沈明月一起蹲下。


    “小狗取名字了嗎?”沈明月看見身旁投下一片陰影。


    “還沒有,等你來取。”秦以安安靜的迴道。


    “它是小姑娘還是小男孩?”


    “朱伯說是女孩子。”


    “那就叫它彩虹吧。黃毛,白毛,黑毛,灰毛,雜亂的毛發並不是一無是處。”沈明月輕輕逗著小狗。


    “風雨過後,總會有彩虹。”秦以安知道沈明月未曾言說的話。


    ……


    難得早上不用早起,秦以安的生物鍾還是喊醒了他。


    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眨巴眨眼睛適應了亮度。看著沈明月恬淡的睡顏,輕輕靠近,摟著再次睡去。


    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床上隻有秦以安一個人。沈明月已經起床,正在灶房忙碌著。


    沈明月起床後去繡坊讓任命了管事的人,就急匆匆的迴來了。


    沈明月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子。昨夜秦以安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知道,秦以安快要走了。


    吃完早飯,兩個人就靜靜的待在家裏,享受著難得的二人嫻靜時光。


    沈明月給秦以安縫著衣服,縫著鞋子。她的一針一線,訴說著對秦以安的一思一念。


    ……


    秦以安則是在家中到處巡視了一番,是否有破損的工具,是否有什麽重活累活,是否有什麽不妥之處。


    兩個人用著自己的方式為對方做著事情。


    午飯後,兩人一起躺在屋簷下的椅子上消食。


    “你什麽時候走。”沈明月忍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問道。


    “後日。”秦以安的語氣帶著不舍也有不得以的苦衷。


    “那麽快……”沈明月喃喃低語。


    “是啊,那麽快……”秦以安一直注意著沈明月,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他都用心聽著。


    沈明月扯起嘴角對著秦以安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沈明月一這樣秦以安就受不了。把她摟著懷裏哄著。


    “我會盡快完成事情。我向你保證,最多三年,三年我就迴來。”秦以安不住哄著沈明月。


    “以安,我知道的,我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沈明月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很煩人,可她控製不住。


    幸好,秦以安理解她,安撫她。


    越想時間走的慢一點,時間反而走的越快。


    兩天眨眼而過。


    ……


    “迴去吧,別送了。”秦以安說完頭也不迴的轉身就走。


    沈明月看著秦以安在馬背上的身影,胸腔裏好像也湧出來無限的豪情。


    臉上的淚珠,無風自動。她心裏默默吟道:


    “再拜陳三願: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常健,三願如同梁上燕,歲歲常相見。”


    秦以安選擇了先為人子而後為人夫,最後為人父。


    他今日上鎮上買了一匹馬,他要去爭功立業了。


    馬匹跑動間帶來的顛簸感,跑著跑著他終於適應了。多虧了原身之前騎馬逗鳥,都有涉獵。


    秦以安頭也不迴,不願看沈明月微紅的雙眼,緊抿的雙唇……


    根叔也站在山上,遠遠的注視著他。他看不見,卻可以感覺到。


    根叔默默歎息,古往今來,男女之情,最是動人。


    希望你能快點迴來。


    ……


    “你既然是師伯的徒弟,那就是我的師兄弟。軍營裏麵規矩森嚴,就算我是將軍,我也不能給你一個官當,但是我權利範圍之內,我可以給你行方便。”


    “新人一入營本是要去新兵營接受訓練的。你是我的師弟,不用如此。你來做我近衛,你可願意?”威順將軍手裏拿著木牌,迴憶了一番師伯的風采,然後看著秦以安緩緩說道。


    威順將軍條理清晰,每一句話都說在的明麵上,可見對於秦以安的信任之心。


    “將軍,我能拜師傅為師,拖師傅的福喊你一聲師兄,已然是我的福運。”


    “怎還能奢求將軍的幫忙。你這樣的安排極好。我就厚著臉皮接下了。”秦以安學著他的樣子,感情充沛,熱淚盈眶,滿含感恩的看著威順將軍。


    威順將軍年長秦以安十歲有餘,一臉正氣。看著秦以安就像是在看孩子一樣。


    秦以安本就長的白嫩,訓練幾日已經黑了些許,但是和軍營裏日日風吹日曬的軍人們想必,還是白淨的。


    現如今這白嫩的孩子,眼裏飽含對你的感恩之情,且還有親戚關係,怎麽能不心生側隱。


    威順將軍拍了拍他肩膀,讓心腹帶了下去安排一番。


    ……


    不知不覺,三個月已經過去了。


    秦以安漸漸的適應了軍營裏麵的生活。他也理解了為什麽根叔讓他到這個軍營。因為他在的軍營靠近蠻夷。


    現如今國家和蠻夷簽訂了互不侵犯協議條約,雖說如此,但是每日夜黑風高總會有些小打小鬧,騷擾邊關百姓。


    蠻夷人自稱那是一群遊匪,是他們國家的犯人,他們也在抓捕。


    元帥便無法對蠻夷辯論。


    自己的子民需要守護。威順將軍便被元帥派來鎮守。


    小打小鬧,也算是練兵了。


    隱藏在四周的的危險是,協議條約快要到期。


    憑借蠻夷之人對皇朝的態度,對皇上的態度,對每一個邊關的態度,都可以看出來蠻夷之心,其生之大。


    還有蠻夷之族的糧食不足,他們要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寒冬。這些都會是他們不得不發兵的理由。


    秦以安懂了根叔的良苦用心。往上爬少不了戰爭,隻有在站中立功,才能被上位者注意,被上位者看見。


    還得有腦子,多動腦子,不然容易被當槍使。


    蠻夷一舉進攻的時候,就是秦以安顯示於人前之時。


    秦以安新潮火熱,如果是真的,說不定用不了三年他就可以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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