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也不明白為什麽這幾個人都會一臉的驚訝。


    自從張騫出使西域以來,兩地貨物開始流通,也會有一些西域商人過來漢朝行商,但是一般隻會出現在大城市。


    戲誌才等人可能也沒有去過大城市,沒機會見到新疆人那倒是也不奇怪。


    但是你們為什麽都驚訝的看著我,看我長的俊?所以說帥是沒有界限之分的是對吧是吧,不然那兩個賣饢餅的新疆人幹嘛看他的時候也那麽驚訝。


    愣了一兩秒鍾,那兩人反應過來,那男的操著一口流利的和楊雨一樣的“新疆話”說道:“尊貴的客人,油饢3銖錢,芝麻饢4銖錢。”


    楊雨不知道一銖錢是什麽概念,之前自己也沒有去采買過,而且和洽給的都是銀子,實在不知道3銖錢是多少錢。


    戲誌才是個大聰明,一眼就看出了楊雨沒有概念,“銀子不在市場上流通,所以使用銀兩時需要先去置換,而正常一個五六口之家一月通常使用600銖錢左右。”


    怎麽這麽麻煩,我先算算,後世一個五口之家隻算柴米油鹽一個月6000塊夥食費差不多吧,也就是說是差不多正好十倍的物價?那麽一個油饢餅30塊,一個芝麻饢餅40塊?納尼,有點貴了吧。


    在詢問幾人分別要吃哪一種饢餅時,楊雨又偷偷朝著戲誌才看了幾眼,戲誌才點頭表示錢足夠,想吃就買吧。


    “我們都覺得有點貴了,這樣吧,你油饢2銖錢一個給我,芝麻的3銖錢一個給我,我們一共要4個油饢的,一個芝麻的,也就是一共11銖錢,你看怎麽樣?”


    那兩個新疆人掰著手指頭算來算去就是算不出原來可以收多少錢,一共少賺了多少錢。


    老板娘從袋子裏拿出一把五銖錢,四個油饢的,然後在錢堆裏找了四次3銖錢放到一邊,一個芝麻的嘟囔著又找到一個4銖錢放到一起,再將一起的這些錢一個一個的數了出來,扣掉11個,一共少賺了5銖錢。


    “尊貴的客人,不行不行,足足便宜了五銖錢,賣不了。”老板娘對著楊雨說道。


    額,等了那麽久你賣不了竟然,“老板娘,那我們隻買一個芝麻的你是不是隻能賺到4銖錢,就比11銖錢少了足足7銖錢,現在11銖錢買了你五個饢你隻少賺了6銖錢,哪個合算你說。”


    老板娘一聽對啊,於是興高采烈的說:“尊貴的客人,你說得對,你真是個好人,就賣你5個饢,一共給11銖錢。”


    得,果然是要全給他們看了才能明白。戲誌才一臉的不可思議,還能這樣?話說你算數也有那麽精通嗎,我還沒算出來呢就結束了?


    臨走前老板娘還熱情的叫楊雨他們常來。


    可老板卻是一臉的疑惑,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這明明就是多賺了1銖錢啊?


    分完四個油饢餅,自己拿著芝麻饢餅吃了起來,味道果然和後世的差不多,原來饢餅也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啊。


    咦裏麵怎麽還有葡萄幹,血賺。


    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楊雨掰了半個饢餅給張寧,打算也給他嚐嚐芝麻饢餅,張寧也掰了半個油饢餅給楊雨。


    其餘三人抓著餅,站立在一旁,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來,快看這邊,我們也想嚐一口啊,就一口。


    油饢餅的吃口就是普通饢餅裏麵加入了羊油,還加入了一些羊油渣子,吃起來也別有一番味道。


    不輕易的吃了一波狗糧後,眾人又恢複了常態,一邊走一邊吃著饢。


    “不想賢弟還精通西域語言,算學也那麽出眾,愚兄佩服,賢弟是去過西域?”戲誌才好奇道。啥,你管這個叫新疆話?我隻有一句,賣新疆羊肉串嘞說的最標準,別的哪知道些什麽。


    “誌才兄誤會了,此話非彼話,聽著像不一定就是。”楊雨也想明白了為什麽剛才都那麽驚訝的看著自己,原來是這麽迴事。


    “那那算學又是和解?”戲誌才追問道。


    “九九乘法表學會了很簡單啊。”(以下九九乘法表內容純屬劇情需要,詳細文獻請參考《荀子》等諸子百家文獻)


    “何為九九乘法表,何人又是何時所著?”好奇寶寶戲誌才問道。


    額,我也不知道誰發明的,反正好使,管用。“迴去後我便教給誌才兄。”楊雨轉移道。


    “如此愚兄先謝過賢弟了。”戲誌才對著楊雨作揖。


    你說你吊兒郎當的時候吧確實吊兒郎當的,想學習的時候吧確實也很好學。自己呢?為什麽想學點什麽都學不進去,真氣人。


    逛累了的一行人隨便找了個酒舍填飽肚子稍作休息後又是漫無目的逛了一個下午。


    臨近傍晚時才迴到了和家宅院,家丁見幾位歸來,也是即刻送上了晚上的吃食。


    閑逛了一整天,眾人比較勞累,吃完晚飯簡單洗漱一下後就早早的入床安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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