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喜歡，我可是藝術家。”
聽到田小羽的詢問，石候十分高興的說道：“你小子倒是會欣賞，去我家，我送幾張新作給你！那群混蛋老說我的畫有問題，明明是他們不懂藝術！”
田小羽笑了：“那倒不錯，正好欣賞一下藝術，我對藝術素來很有興趣！”
……
石候的老師宿舍內，田小羽望著麵前的這些畫，神色有點古怪。
“怎麽樣？我畫的好吧？充滿藝術氣息吧？”
石候得意的說道，值得一提的是，此刻屋子裏隻有他和田小羽，黃沙已經離開。
田小羽放下畫，瘋狂吐槽道：“石老師，你這些畫的確挺好看，問題是，為什麽全都是你的自畫像啊，你究竟是有多自戀啊？”
沒錯，這些畫全都是石候的自畫像，每一張都是猴子，不同姿勢的猴子！
石候仰著頭，不可一世的說道：“有什麽問題？我本身就代表著藝術！”
田小羽無語，他說道：“石老師，你隻畫你自己，永遠不可能得到別人認可。”
“藝術本來就是孤獨的，不被人認可又如何？大眾的東西，根本算不上藝術！”
石候冷哼，田小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是哪個混蛋給石候灌輸的歪理邪說？雖然的確有那麽點道理！
“石老師，我欣賞完了，先走了！”
田小羽決定離開，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會抑鬱！
“看來連你也理解不了我！”
石候歎了一口氣，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隻畫我自己嗎？”
田小羽問道：“為什麽？”
“因為我想讓別人記住我，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我本來的世界，像我這樣的猴子，都隻有一隻！”
石候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死後默默無聞，我想讓人知道，這世上曾經存在過一隻有智慧，和人沒有什麽區別，充滿藝術氣息的猴子！
我一直畫畫，就是為了這個，有個人說過，好的作品能流芳百世，名垂千古，千百年後，大家見到畫像上的猴子，自然知道有一隻石候存在過。
事實上，我拚命想突破獸帝，也是這個原因。”
“存在感嗎？”
田小羽撓了撓頭，這藝術猴怎麽突然變哲學猴了？他想了想，說道：“石老師，你的畫風和現在流行的水墨畫有很大區別，加上你隻畫自己，很難成為繪畫大師，而非大師的畫，基本不可能流傳下去！”
“我也知道風格不同，但我改不過來，而且，我對那意境什麽的，完全理解不了！”
石候無奈的說道，它雖然和人一樣有智慧，但終究隻是隻猴子！
“石老師，想被人記住，不一定要成為藝術大師，當個開派祖師一樣能被人記住！”
田小羽笑著說道：“比如說墨子，儒子，道祖，佛祖，這些都會被人永遠記住！”
“你這是要我去創建門派？誰會拜一隻猴子為師？再說，即使建了個門派，等將來門派消亡，照樣沒人記得我！”
石候搖頭道：“幾百年前赫赫有名的十大門派，現在還剩幾個？”
“不，我說的不是門派，而是一個行業，這是不同的！”
田小羽笑了笑，說道：“石老師，你可聽過漫畫？”
石候不解：“漫畫，是什麽？沒聽過這個詞！”
“這就是漫畫！”
田小羽提起毛筆，在紙上迅速畫起來，石候在旁邊觀看，它摸了摸下巴，吐槽道：“就你這種畫技，也敢拿起毛筆繪畫？”
“筆不順手，否則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畫神！”
田小羽翻了個白眼，他前世學過一點繪畫，問題是，他沒學過用毛筆繪畫啊！
很快，田小羽畫好了，他放下毛筆，朝石候道：“石老師，你看看！”
石候拿起田小羽的畫觀看，發現田小羽的畫很特別，每一張分四個格子，每個格子都是一副畫，旁邊還有文字注釋！
另外，這些畫是連起來的，它們一起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小蝌蚪找媽媽的故事！
“故事挺有意思的，這應該是連環畫吧？”
石候問道，這個世界已經有連環畫，不過很粗糙，而且不普及，隻是簡單的幾個連環！
“漫畫算是連環畫的升級版！”
田小羽說道：“漫畫裏的畫，非常華麗，而且故事更長，簡單來說，就是將小說以畫的形式表現出來，比如說，我之前說的西遊記，你將它畫出來，就是漫畫！”
“這樣的啊！”
石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片刻之後，它問道：“這漫畫能讓我名垂千古，永遠被人記住？”
“能，經典的漫畫，能流傳千百年！”
田小羽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道：“而且你還是漫畫之父，第一個畫漫畫的人，開山祖師，類似墨子這樣的存在，將來隻要還有漫畫，所有人都會記得你！”
“漫畫之父？”
石候發現自己有點激動了，一個行業的始祖，好像真的能被人記住，永遠記住！
“漫畫這一門產業，真發展起來，潛力不小的，它將會和小說一樣，一直流傳下去。”
田小羽說道：“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印刷技術能不能支持的起漫畫，不過，黑白漫畫應該能支持，隻要有錢就行，反正發行量不會太大。”
“印刷技術應該沒問題，幾百年就可以印年畫了！”
石候眼睛發亮的朝田小羽問道：“小子，你的計劃真能行？”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田小羽笑了起來，他說道：“我們先在武院發行，如果成功，再大規模印刷，不過，作為首期漫畫，必須十分好看，這樣才能開門紅！”
“首期漫畫就用你的西遊記，從之前的反應來看，大家都很喜歡！”
石候說道：“你負責說劇情，我來負責畫畫，看看這漫畫，究竟行不行得通！”
想到什麽，石候滿懷希望的道：“要是真能行得通，我石候，就能名垂千古，即使死了，也會有人記得！”
“名垂千古嗎？”
田小羽眨了眨眼，心中忍不住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死了，有多少人會記得我？”
“我家人肯定會，我和石候最不同的是，我有家，他沒有，對我來說，什麽名垂千古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保護我的家！”
田小羽心中有數，他說道：“好，那我們一起畫漫畫，創造出一個新的行業，讓所有人都記住我們！”
“沒錯，讓所有人都記住我們！”
石候興奮不已的喊道，田小羽望著他，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有了這交情，等石候知道真相後，應該不會再打死他吧？
創造漫畫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保住田小羽的小命，那位老祖宗真不是一般的坑啊，以後還不知道要背多少黑鍋！
另外，能把前世的東西搬到這個世界，田小羽覺得很有意思，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的技術還不夠，要不然連電影動畫都能弄出來。
“要不我轉行去當陣法師吧，這個世界的陣法很黑科技，連虛擬屏幕都有，有芯片幫忙，弄出電影似乎也不是沒可能！”
田小羽心花怒放的想道：“到時，我就是電影之父，可以潛，咳咳，可以和那些女明星好好交流！”
這個想法很好，但僅僅是片刻之後，田小羽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電影之父雖好，他這一世的目標是成為職業大俠，最強大，最有名的職業大俠！
田小羽笑了起來：“來到一個有武功的世界，怎麽能不當大俠呢？導演雖好，但大俠才是我的夢想！”
……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半個多月，訓練室內，石候抓耳撓腮的朝一眾學生問道：“怎麽樣，怎麽樣，好看不？”
一旁的黃沙嘴巴張了張，想說點什麽，但還是忍住了，算了，人家畢竟是獸王，占用一點時間不算什麽，給它點麵子！
呂鐵拳一邊翻看手上薄薄的漫畫，一邊驚訝的問道：“石老師，這是什麽？都是畫，挺奇特的！”
“這叫漫畫，我和小羽弄出來的，你們覺得好不好看？”
石候問道，呂鐵拳說道：“你和小羽弄出來的？你們還真有空，不過，這什麽漫畫挺有意思的，比小說生動多了！”
“這個沒文字太直白了，而且畫風太詭異，還有，這畫實在有點粗糙！”
文院陳學問搖頭，他更喜歡讀書，而不是看漫畫，文字有想象空間，而漫畫，沒有！
“這是臨時的，先拿給你們看看反應，等正式發行，我們會做好包裝！”
田小羽說道，半個月的時間太趕了，構思，畫畫，印刷，要做的事情太多，隻能先弄出個粗糙版本！
順便一提，這漫畫是黑白的，彩色要的時間太多，而且技術要求很高，沒那麽容易搞定。
“這個畫的是小羽你前段時間說的西遊記吧？難怪之前不說了，原來是弄成漫畫了。”
寒霜翻了翻，說道：“倒挺有意思的，大聖爺還真是威武，還有，這些神仙也是活靈活現，天宮更是美輪美奐，小羽，是誰畫的，水平不錯啊？”
“當然是俺老孫畫的！”
石候興奮的說道：“這是俺老孫上個世界發生的事，現在畫出來給你們看看，是不是很真實？”
眾人齊齊翻白眼，呂鐵拳不知死活的吐槽道：“石老師，跟小羽在一起後，你的臉皮厚度明顯增加！”
“石老師，明天好像是修煉橫練功夫的日子，我覺得，明天我和羅龍對打就可以了，你專心訓練呂鐵拳。”
田小羽一臉笑容的說道：“他是個好苗子，應該多多訓練，這樣才不會埋沒了他的天賦！”
“我覺得這個可以！”
羅龍連連點頭，上個休息天，他們三個為了修煉橫練功夫，被石候狠狠的揍了一頓，那滋味，真的是想起來都發抖！
石候對力量的控製十分完美，每一次打擊都是田小羽三人所能承受的最大力度，而且他還很惡趣味的放大三人的痛苦，這導致三人那一天痛的想死，殺豬般的慘叫不絕於耳！
當然，羅龍和呂鐵拳是真的慘叫，田小羽是裝的，這點痛苦，比起冰火地獄訣真算不了什麽。
“你們兩個混蛋！”
呂鐵拳聞言怒視羅龍和田小羽，這兩個家夥太黑心了，居然想讓自己一個人被石老師修理？
“我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石候一臉笑容的說道：“呂鐵拳，你不用擔心什麽，臉皮厚這招我可以教你，到時你就不會那麽痛了！”
呂鐵拳苦著臉說道：“石老師，我錯了，我以後絕不會再亂說話！”
石候嘻嘻笑道：“你沒錯，你這半個月來，總共也就說了我二十三次，能有什麽錯？”
“這猴子好記仇，二十三次都記得！”
眾人無語，呂鐵拳更是瑟瑟發抖，他覺得前路一片黑暗，和他一起發抖的還有黃鍾，這段時間，他似乎也吐槽了不少次。
“還好我想到了漫畫這一招，否則以這猴子的記仇，絕對會打死我，還是特殘忍的那種！”
田小羽縮了縮脖子，很快，眾人翻完了薄薄的漫畫，不少人都道：“就這麽點，後麵呢，沒有了嗎？”
“有，過段時間就出給你們，我已經買下了好幾個印刷作坊，保證速度！”
見有人喜歡漫畫，石候興奮的說道——他真的買下了好多印刷作坊，反正他不缺錢，堂堂獸王，工資很高的，uu看書.uknshu.om還能透支！
事實上，石候還打算給田小羽發工資，錢財對它根本無所謂，它在乎的，隻有名聲，能流傳到後世的名聲。
田小羽喊道：“過段時間會正式發售，到時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沒問題！”
眾人紛紛答應，不給田小羽麵子，也要給石候麵子啊！
“這麽多人喜歡，這漫畫一定能流行！”
石候興奮的說道，三十二個學生，有一半都喜歡這漫畫，剩下的一半則反應平淡，不喜歡漫畫和這種繪畫風格，比例算是相當不錯。
“我們的漫畫質量很好，但想流行，還要大力宣傳！”
田小羽朝石候道：“石老師，你要撥給我一筆專門的宣傳費！”
“宣傳？怎麽宣傳？”
石候不解，它根本沒有宣傳這個概念，事實上，這個世界的大部份人都沒有。
但對來自信息時代的田小羽來說，沒宣傳的產品也叫產品？
“城內有很多說書人，買通他們，讓他們幫我們吹噓，宣傳。”
田小羽說道：“隻有這樣，其他人才會來買漫畫看，否則誰知道有漫畫這麽個東西？”
聽到田小羽的詢問，石候十分高興的說道：“你小子倒是會欣賞，去我家，我送幾張新作給你！那群混蛋老說我的畫有問題，明明是他們不懂藝術！”
田小羽笑了：“那倒不錯，正好欣賞一下藝術，我對藝術素來很有興趣！”
……
石候的老師宿舍內，田小羽望著麵前的這些畫，神色有點古怪。
“怎麽樣？我畫的好吧？充滿藝術氣息吧？”
石候得意的說道，值得一提的是，此刻屋子裏隻有他和田小羽，黃沙已經離開。
田小羽放下畫，瘋狂吐槽道：“石老師，你這些畫的確挺好看，問題是，為什麽全都是你的自畫像啊，你究竟是有多自戀啊？”
沒錯，這些畫全都是石候的自畫像，每一張都是猴子，不同姿勢的猴子！
石候仰著頭，不可一世的說道：“有什麽問題？我本身就代表著藝術！”
田小羽無語，他說道：“石老師，你隻畫你自己，永遠不可能得到別人認可。”
“藝術本來就是孤獨的，不被人認可又如何？大眾的東西，根本算不上藝術！”
石候冷哼，田小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是哪個混蛋給石候灌輸的歪理邪說？雖然的確有那麽點道理！
“石老師，我欣賞完了，先走了！”
田小羽決定離開，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會抑鬱！
“看來連你也理解不了我！”
石候歎了一口氣，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隻畫我自己嗎？”
田小羽問道：“為什麽？”
“因為我想讓別人記住我，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我本來的世界，像我這樣的猴子，都隻有一隻！”
石候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死後默默無聞，我想讓人知道，這世上曾經存在過一隻有智慧，和人沒有什麽區別，充滿藝術氣息的猴子！
我一直畫畫，就是為了這個，有個人說過，好的作品能流芳百世，名垂千古，千百年後，大家見到畫像上的猴子，自然知道有一隻石候存在過。
事實上，我拚命想突破獸帝，也是這個原因。”
“存在感嗎？”
田小羽撓了撓頭，這藝術猴怎麽突然變哲學猴了？他想了想，說道：“石老師，你的畫風和現在流行的水墨畫有很大區別，加上你隻畫自己，很難成為繪畫大師，而非大師的畫，基本不可能流傳下去！”
“我也知道風格不同，但我改不過來，而且，我對那意境什麽的，完全理解不了！”
石候無奈的說道，它雖然和人一樣有智慧，但終究隻是隻猴子！
“石老師，想被人記住，不一定要成為藝術大師，當個開派祖師一樣能被人記住！”
田小羽笑著說道：“比如說墨子，儒子，道祖，佛祖，這些都會被人永遠記住！”
“你這是要我去創建門派？誰會拜一隻猴子為師？再說，即使建了個門派，等將來門派消亡，照樣沒人記得我！”
石候搖頭道：“幾百年前赫赫有名的十大門派，現在還剩幾個？”
“不，我說的不是門派，而是一個行業，這是不同的！”
田小羽笑了笑，說道：“石老師，你可聽過漫畫？”
石候不解：“漫畫，是什麽？沒聽過這個詞！”
“這就是漫畫！”
田小羽提起毛筆，在紙上迅速畫起來，石候在旁邊觀看，它摸了摸下巴，吐槽道：“就你這種畫技，也敢拿起毛筆繪畫？”
“筆不順手，否則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畫神！”
田小羽翻了個白眼，他前世學過一點繪畫，問題是，他沒學過用毛筆繪畫啊！
很快，田小羽畫好了，他放下毛筆，朝石候道：“石老師，你看看！”
石候拿起田小羽的畫觀看，發現田小羽的畫很特別，每一張分四個格子，每個格子都是一副畫，旁邊還有文字注釋！
另外，這些畫是連起來的，它們一起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小蝌蚪找媽媽的故事！
“故事挺有意思的，這應該是連環畫吧？”
石候問道，這個世界已經有連環畫，不過很粗糙，而且不普及，隻是簡單的幾個連環！
“漫畫算是連環畫的升級版！”
田小羽說道：“漫畫裏的畫，非常華麗，而且故事更長，簡單來說，就是將小說以畫的形式表現出來，比如說，我之前說的西遊記，你將它畫出來，就是漫畫！”
“這樣的啊！”
石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片刻之後，它問道：“這漫畫能讓我名垂千古，永遠被人記住？”
“能，經典的漫畫，能流傳千百年！”
田小羽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道：“而且你還是漫畫之父，第一個畫漫畫的人，開山祖師，類似墨子這樣的存在，將來隻要還有漫畫，所有人都會記得你！”
“漫畫之父？”
石候發現自己有點激動了，一個行業的始祖，好像真的能被人記住，永遠記住！
“漫畫這一門產業，真發展起來，潛力不小的，它將會和小說一樣，一直流傳下去。”
田小羽說道：“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印刷技術能不能支持的起漫畫，不過，黑白漫畫應該能支持，隻要有錢就行，反正發行量不會太大。”
“印刷技術應該沒問題，幾百年就可以印年畫了！”
石候眼睛發亮的朝田小羽問道：“小子，你的計劃真能行？”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田小羽笑了起來，他說道：“我們先在武院發行，如果成功，再大規模印刷，不過，作為首期漫畫，必須十分好看，這樣才能開門紅！”
“首期漫畫就用你的西遊記，從之前的反應來看，大家都很喜歡！”
石候說道：“你負責說劇情，我來負責畫畫，看看這漫畫，究竟行不行得通！”
想到什麽，石候滿懷希望的道：“要是真能行得通，我石候，就能名垂千古，即使死了，也會有人記得！”
“名垂千古嗎？”
田小羽眨了眨眼，心中忍不住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死了，有多少人會記得我？”
“我家人肯定會，我和石候最不同的是，我有家，他沒有，對我來說，什麽名垂千古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保護我的家！”
田小羽心中有數，他說道：“好，那我們一起畫漫畫，創造出一個新的行業，讓所有人都記住我們！”
“沒錯，讓所有人都記住我們！”
石候興奮不已的喊道，田小羽望著他，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有了這交情，等石候知道真相後，應該不會再打死他吧？
創造漫畫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保住田小羽的小命，那位老祖宗真不是一般的坑啊，以後還不知道要背多少黑鍋！
另外，能把前世的東西搬到這個世界，田小羽覺得很有意思，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的技術還不夠，要不然連電影動畫都能弄出來。
“要不我轉行去當陣法師吧，這個世界的陣法很黑科技，連虛擬屏幕都有，有芯片幫忙，弄出電影似乎也不是沒可能！”
田小羽心花怒放的想道：“到時，我就是電影之父，可以潛，咳咳，可以和那些女明星好好交流！”
這個想法很好，但僅僅是片刻之後，田小羽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電影之父雖好，他這一世的目標是成為職業大俠，最強大，最有名的職業大俠！
田小羽笑了起來：“來到一個有武功的世界，怎麽能不當大俠呢？導演雖好，但大俠才是我的夢想！”
……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半個多月，訓練室內，石候抓耳撓腮的朝一眾學生問道：“怎麽樣，怎麽樣，好看不？”
一旁的黃沙嘴巴張了張，想說點什麽，但還是忍住了，算了，人家畢竟是獸王，占用一點時間不算什麽，給它點麵子！
呂鐵拳一邊翻看手上薄薄的漫畫，一邊驚訝的問道：“石老師，這是什麽？都是畫，挺奇特的！”
“這叫漫畫，我和小羽弄出來的，你們覺得好不好看？”
石候問道，呂鐵拳說道：“你和小羽弄出來的？你們還真有空，不過，這什麽漫畫挺有意思的，比小說生動多了！”
“這個沒文字太直白了，而且畫風太詭異，還有，這畫實在有點粗糙！”
文院陳學問搖頭，他更喜歡讀書，而不是看漫畫，文字有想象空間，而漫畫，沒有！
“這是臨時的，先拿給你們看看反應，等正式發行，我們會做好包裝！”
田小羽說道，半個月的時間太趕了，構思，畫畫，印刷，要做的事情太多，隻能先弄出個粗糙版本！
順便一提，這漫畫是黑白的，彩色要的時間太多，而且技術要求很高，沒那麽容易搞定。
“這個畫的是小羽你前段時間說的西遊記吧？難怪之前不說了，原來是弄成漫畫了。”
寒霜翻了翻，說道：“倒挺有意思的，大聖爺還真是威武，還有，這些神仙也是活靈活現，天宮更是美輪美奐，小羽，是誰畫的，水平不錯啊？”
“當然是俺老孫畫的！”
石候興奮的說道：“這是俺老孫上個世界發生的事，現在畫出來給你們看看，是不是很真實？”
眾人齊齊翻白眼，呂鐵拳不知死活的吐槽道：“石老師，跟小羽在一起後，你的臉皮厚度明顯增加！”
“石老師，明天好像是修煉橫練功夫的日子，我覺得，明天我和羅龍對打就可以了，你專心訓練呂鐵拳。”
田小羽一臉笑容的說道：“他是個好苗子，應該多多訓練，這樣才不會埋沒了他的天賦！”
“我覺得這個可以！”
羅龍連連點頭，上個休息天，他們三個為了修煉橫練功夫，被石候狠狠的揍了一頓，那滋味，真的是想起來都發抖！
石候對力量的控製十分完美，每一次打擊都是田小羽三人所能承受的最大力度，而且他還很惡趣味的放大三人的痛苦，這導致三人那一天痛的想死，殺豬般的慘叫不絕於耳！
當然，羅龍和呂鐵拳是真的慘叫，田小羽是裝的，這點痛苦，比起冰火地獄訣真算不了什麽。
“你們兩個混蛋！”
呂鐵拳聞言怒視羅龍和田小羽，這兩個家夥太黑心了，居然想讓自己一個人被石老師修理？
“我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石候一臉笑容的說道：“呂鐵拳，你不用擔心什麽，臉皮厚這招我可以教你，到時你就不會那麽痛了！”
呂鐵拳苦著臉說道：“石老師，我錯了，我以後絕不會再亂說話！”
石候嘻嘻笑道：“你沒錯，你這半個月來，總共也就說了我二十三次，能有什麽錯？”
“這猴子好記仇，二十三次都記得！”
眾人無語，呂鐵拳更是瑟瑟發抖，他覺得前路一片黑暗，和他一起發抖的還有黃鍾，這段時間，他似乎也吐槽了不少次。
“還好我想到了漫畫這一招，否則以這猴子的記仇，絕對會打死我，還是特殘忍的那種！”
田小羽縮了縮脖子，很快，眾人翻完了薄薄的漫畫，不少人都道：“就這麽點，後麵呢，沒有了嗎？”
“有，過段時間就出給你們，我已經買下了好幾個印刷作坊，保證速度！”
見有人喜歡漫畫，石候興奮的說道——他真的買下了好多印刷作坊，反正他不缺錢，堂堂獸王，工資很高的，uu看書.uknshu.om還能透支！
事實上，石候還打算給田小羽發工資，錢財對它根本無所謂，它在乎的，隻有名聲，能流傳到後世的名聲。
田小羽喊道：“過段時間會正式發售，到時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沒問題！”
眾人紛紛答應，不給田小羽麵子，也要給石候麵子啊！
“這麽多人喜歡，這漫畫一定能流行！”
石候興奮的說道，三十二個學生，有一半都喜歡這漫畫，剩下的一半則反應平淡，不喜歡漫畫和這種繪畫風格，比例算是相當不錯。
“我們的漫畫質量很好，但想流行，還要大力宣傳！”
田小羽朝石候道：“石老師，你要撥給我一筆專門的宣傳費！”
“宣傳？怎麽宣傳？”
石候不解，它根本沒有宣傳這個概念，事實上，這個世界的大部份人都沒有。
但對來自信息時代的田小羽來說，沒宣傳的產品也叫產品？
“城內有很多說書人，買通他們，讓他們幫我們吹噓，宣傳。”
田小羽說道：“隻有這樣，其他人才會來買漫畫看，否則誰知道有漫畫這麽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