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2章 問題探究
重返1973農村日常 作者：安然入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裏是真的餓了。當然了，這裏的飯菜味道也是真的頂。尤其是添加劑預製菜沒有橫行的年代，一個廚師做出來的菜要想好吃，那是需要真的廚藝，還有真的食材。
小日子的飯碗小的可憐，林裏扒拉了兩口之後，竟然發現碗裏麵空了。這事兒鬧的，趕緊又給自己加了一碗飯。
等兩人吃了個差不多之後，才放慢了速度，給嘴賦予了其他的用途。比如，聊天。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好吃的菜留下來？”
“當然是中華娘夫婦商量的結果啊！每次隻要我在這裏，隻要是今天做的好吃的菜，都會稍稍截留那麽一小部分出來留給我吃。他們對我好不好吧！”
截留？一個人少那麽一口半口的，好像如煙也就被養活了。
“呃~~冒昧的問一下你在這裏一天的收入是多少？”
“嘿嘿，這個是秘密啦。但是也可以告訴你。我在這裏的收入，比其他同類型工作的地方隻多不少。而且還沒有那麽多的破爛事。”
看著如煙做出防禦姿態的時候，林裏就知道是有一些老色批想要占人家如煙的便宜了。真的是畜生啊！這可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他們也下得去手？變態。
“喂，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來兼職啊！平時中午隻需要過來一個多小時就可以了。那時候的食客比較少一些。”
“啊？不了不了，我每天的行程安排的很滿的。也就今天被她們給拉出來幹事兒來了。要是放在平時，我才不會改變自己的行程呢！”
自從上了學之後，他見那些紅顏知己的次數都少了。每天晚上對著奈奈子和三上，時間久了難免有點兒想換換口味。而周六周日自然就成了林裏首選的時間段，還想讓林裏放棄中午休息補充精神蓄積力量的想法？簡直不可饒恕。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啊！
“切，我的一片好心，你都不考慮一下就拒絕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麽的傷心嗎？”
“不管你多麽的傷心，你怎麽不去好好學習啊！我就不信咱們學校裏麵沒有獎學金，再不濟的話，助學金也可以啊！隻要是錢，你能比較出來哪個高雅，哪個低俗嗎？把用來打工的時間和精力用來學習，既賺到了錢，又提高了成績，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學校裏麵的各種獎金補貼我當然有領取啊！但是……”如煙欲言又止地說道。
“難道是給你家裏人花了？”林裏疑惑地問道。要知道，如果有人告訴他如煙會給其他男性花錢，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否認。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如煙可不是這樣的人。不過如果這個人是她的父母，那倒還算說得過去，但若是其他人，就算打死林裏，他也不會相信。然而就在這時，如煙卻表現出了一絲猶豫。
“不是家人？”林裏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追問道。
“啊……呃……嗯！”如煙支吾了半天，終於還是承認道。
“嘖嘖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居然能讓你心甘情願地過上如今這般苦逼的日子，甚至還願意把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積蓄拿給他花？”林裏一臉好奇地看著如煙，心中暗自揣測著。
“是我的弟弟。”如煙低著頭，輕聲迴答道。
聽到這話，林裏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差點被嘴裏的飯菜噎住，弟弟不算家裏人。
他一邊咳著，一邊用手捂住嘴巴，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他從鼻孔裏麵掏出了好幾粒米飯，然後用力地吸氣、吐氣，反複確認鼻腔內已經沒有殘留之後，這才重新抬起頭，看向如煙。
“笑什麽笑啊！你難道就從來沒被嗆著過嗎？”林裏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如煙。
“哈哈哈哈，我還真就沒有呢！”如煙笑得前仰後合，完全不顧及形象。
如煙笑的花枝亂顫，林裏在一旁看的也是心頭一顫。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欺我啊！要是哪天林裏有幸成為被用刑拷問的對象，必須得堅持到美人關那一個關口上頭去。要不然前頭吃的苦不是白吃了嘛！
“那是因為你沒有喉結。”聽到這句話，對方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隨便你怎麽說？”笑聲迴蕩在空氣中，帶著一絲不羈和灑脫。
“對了，你弟弟今年多大了啊！”
“三歲。”
“呃~~”
這讓林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畢竟，在這個社會上，重男輕女的現象並不少見。有些父母千辛萬苦終於盼來了一個帶有男性特征的兒子後，便將所有的關愛和資源都傾注在了他身上，甚至不惜犧牲女兒的利益，隻為讓兒子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而對於這樣的做法，似乎大多數人都選擇了默認或者讚同。
林裏心中暗自思忖著，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情，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你可真是偉大，你了不起，你清高。”
“你這話裏有話。”
“廢話，你這麽做有什麽意義嗎？你弟弟又不是你的債主，值得你這麽去幫扶他。再說了，就是債主又怎麽樣？欠的少了還還他們，要是欠債欠的多了，幹脆就不還了唄！反正也還不完。”
那些流浪漢怎麽來的，還不是債務給逼迫的沒有了希望嘛！房子破一點能住，但是沒錢住破房子，這個事情就嚴重了。
如煙這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會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從小就在父母重男輕女，但是隻有一個女兒的低壓環境中長大的如煙，到現在已經加入了病梅的行列了。雖然看起來很美好，但確實有點兒不正常。
“我有好多東西都抓在家裏人的手裏。比如戶籍，比如我的很多證件，還有我的內心世界。我要是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會過來毀掉我的。我可是我們漁村走出來的高材生，是唯一一個在這座鋼鐵叢林都市裏麵留下來的人。從小漁村來到大都市，沒有一個人能給我提供助力，他們反過來還拉我的後腿。唉！我的基礎條件，簡直拉跨到爆啊！”
看著小大人模樣的如煙，林裏也不知道說什麽了。他除了被後媽賣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好像沒有吃過別的苦啊！當然了，他是穿越的嘛！很多林裏小時候的事情，隻是當成默片來看了。解除靜音後，裏麵的聲音太刺耳了，林裏看不下去。
“呸呸呸，這什麽玩意兒啊！苦了吧唧的。”
“嗬嗬嗬，那是我剛才不小心弄進去的焦糊了的食物，本來想弄出來的，但是你進來的太快了。”
“呸呸呸。看樣子你隻需要再忍忍，忍不到一年就可以解放了。”
“怎麽可能，現在才是他們收獲的季節，他們怎麽會這麽快收手啊！他們隻會提出更多的要求來壓榨我。
我們村長一直想讓我嫁給他的傻兒子傳宗接代，如果他許諾我父親一條破舊漁船的經營權，我一定會被抓迴漁村嫁給那個傻子的。”
這個時候，林裏有點羨慕傻子了。畢竟很多作品裏麵，主角和傻子都有著不可不說的故事。也就是傻子隻是襯托主角的工具人，要不然他會得到更多。
“傻子傳宗接代？這種想法是哪個腦殘想到的？傻子也能行？”
想到那個找醫生給自己媳婦兒粘傷口的段子，林裏就忍不住想笑。傻子找媳婦兒找這麽好看的幹嘛。現在可不比從前了。婚姻關係都不受法律保護了。
“傻子是不能行，但是他爹可以啊！這事兒雖然無法去證實，但是傻子之前娶過一個媳婦兒，後來就離奇的死亡了呢！而且還是在一個夜晚，她頂著大肚子，據說是出去散步。但是大家都知道，她是逃跑去了。”
呃~這些情節，電視劇裏麵演過。林裏自然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真實的。畢竟還有人把自己懷孕的情人介紹給自己的兒子結婚呢！自從互聯網興起之後，國人的八卦眼界算是開了天眼了。就沒有大家沒有看過的事兒。所以現在林裏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竟然覺得格外的平靜。讓如煙產生了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你信我啊！”
“當然信你了。讀書明智，我的智力一向很棒的，讀書也好。不一定所有事情都要親眼所見才叫真事兒。有時候真相隻需要想一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這也是讀書的意義所在嘛！”
說完了自己的遭遇以及現在苦不堪言的現狀，如煙沒話說了。吃飯的時候胃口都變小了，看起來更像是無所事事之餘找點兒事情來做。
“喂。你找竹馬，是不是想讓他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啊！”
“嗯。有這方麵的原因。但是誰知道他那麽不中用。把我收了當情人，然後給我錢花，給我解決問題，又不影響到他家裏的聯姻，大家皆大歡喜嘛！非要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任性妄為，鬧出那樣的事端。整個一溫室裏麵的花骨朵，一點兒都不聰明。男人呐。有時候太純潔了可不好。”
如煙另有所指的看著林裏說這話，好像林裏是個花心大蘿卜似的。雖然他的確就是了。
不過如煙也是吃苦吃多了，堅持不下去了吧！
“我也解決不了這種事情的，你暗示我沒有用處。”
“切，說的你好像有勢力一樣。我隻是覺得你剛進學校就可以和那些校霸玩兒到一起，適應能力和反應能力一定很強。所以想向你取取經，改善一下我的現狀罷了。問題哪有一朝一夕就能解決得了的，循序漸進的道理我也是懂得。我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這樣子的處境。”
“他們為的無非就是利益罷了。但同時他們又貪得無厭，隻顧眼前利益，選擇了無休止的竭澤而漁。這也是底層的一個現狀，眼下都過不好，哪裏想的了那麽長遠。而你做的，就是要給他們畫大餅才行。讓他們充充饑，幻想美好的未來。同時也不時的給點兒好處安撫一下。一來二去，這個事兒就變成了養寵物了。或者也可以叫做調教。”
“切！人家幹這個事兒，早就把我琢磨透徹了。肯定也預想到了後續可能出現的變化，早就想好了對策。我的掙紮在他們看來，隻是給了他們更多壓榨的方式罷了。”
如煙的情緒低沉，林裏也跟著不爽了起來。如煙黑化，不就是因為這些無休無止的問題嗎？
“哎？你其實可以和那些女生打好關係，遇到問題的時候尋求她們解決。女生之間的友誼，總比女生和男生之間的友誼更加純粹一些吧！”
“我又不是沒有想過，可惜，我和人家根本不是一個世界裏麵的人。強行過去融入，隻會顯的自己很突出。不像了，吃飽了不想家，我現在已經吃飽了。你要是現在不走，一會兒這裏的事情你還得接著做。”
“沒關係呀！今天來都來了，那就陪你做事到底吧！有始有終嘛！咳咳，那個鍋包肉挺好吃的，一會兒給我多留點兒，我想吃。”
“咯咯咯，沒問題，中華娘兩口子可喜歡我了呢！”
隨著營業中的牌子掛在門外，這裏的房門就沒有安靜過超過一分鍾。
中華娘兩口子都忙碌了起來，倒是林裏這會兒不是那麽忙，站在當場又很突兀，幹脆就跑到外麵站著去了。今天進來之後都沒有再出去過。如果讓林裏當這麽一間小飯店的老板，他發現自己待不住。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林裏的眼前，那他麽的竟然是我孫子真牛。這家夥過星期不在家裏挺屍，跑到這裏來幹嘛？被逼逼機友給趕出來買飯了？
“嘿嘿，我中午從這裏吃完飯走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一個身影，心裏就嘀咕著那個人怎麽那麽像你，不過當時距離有點遠，又不敢十分肯定，所以也就沒上前打招唿啦。但剛才近距離一看，嘿，果然就是你呀！這下我可是確定無疑嘍。”
小日子的飯碗小的可憐，林裏扒拉了兩口之後，竟然發現碗裏麵空了。這事兒鬧的，趕緊又給自己加了一碗飯。
等兩人吃了個差不多之後，才放慢了速度，給嘴賦予了其他的用途。比如，聊天。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好吃的菜留下來？”
“當然是中華娘夫婦商量的結果啊！每次隻要我在這裏，隻要是今天做的好吃的菜，都會稍稍截留那麽一小部分出來留給我吃。他們對我好不好吧！”
截留？一個人少那麽一口半口的，好像如煙也就被養活了。
“呃~~冒昧的問一下你在這裏一天的收入是多少？”
“嘿嘿，這個是秘密啦。但是也可以告訴你。我在這裏的收入，比其他同類型工作的地方隻多不少。而且還沒有那麽多的破爛事。”
看著如煙做出防禦姿態的時候，林裏就知道是有一些老色批想要占人家如煙的便宜了。真的是畜生啊！這可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他們也下得去手？變態。
“喂，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來兼職啊！平時中午隻需要過來一個多小時就可以了。那時候的食客比較少一些。”
“啊？不了不了，我每天的行程安排的很滿的。也就今天被她們給拉出來幹事兒來了。要是放在平時，我才不會改變自己的行程呢！”
自從上了學之後，他見那些紅顏知己的次數都少了。每天晚上對著奈奈子和三上，時間久了難免有點兒想換換口味。而周六周日自然就成了林裏首選的時間段，還想讓林裏放棄中午休息補充精神蓄積力量的想法？簡直不可饒恕。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啊！
“切，我的一片好心，你都不考慮一下就拒絕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麽的傷心嗎？”
“不管你多麽的傷心，你怎麽不去好好學習啊！我就不信咱們學校裏麵沒有獎學金，再不濟的話，助學金也可以啊！隻要是錢，你能比較出來哪個高雅，哪個低俗嗎？把用來打工的時間和精力用來學習，既賺到了錢，又提高了成績，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學校裏麵的各種獎金補貼我當然有領取啊！但是……”如煙欲言又止地說道。
“難道是給你家裏人花了？”林裏疑惑地問道。要知道，如果有人告訴他如煙會給其他男性花錢，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否認。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如煙可不是這樣的人。不過如果這個人是她的父母，那倒還算說得過去，但若是其他人，就算打死林裏，他也不會相信。然而就在這時，如煙卻表現出了一絲猶豫。
“不是家人？”林裏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追問道。
“啊……呃……嗯！”如煙支吾了半天，終於還是承認道。
“嘖嘖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居然能讓你心甘情願地過上如今這般苦逼的日子，甚至還願意把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積蓄拿給他花？”林裏一臉好奇地看著如煙，心中暗自揣測著。
“是我的弟弟。”如煙低著頭，輕聲迴答道。
聽到這話，林裏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差點被嘴裏的飯菜噎住，弟弟不算家裏人。
他一邊咳著，一邊用手捂住嘴巴，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他從鼻孔裏麵掏出了好幾粒米飯，然後用力地吸氣、吐氣，反複確認鼻腔內已經沒有殘留之後，這才重新抬起頭，看向如煙。
“笑什麽笑啊！你難道就從來沒被嗆著過嗎？”林裏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如煙。
“哈哈哈哈，我還真就沒有呢！”如煙笑得前仰後合，完全不顧及形象。
如煙笑的花枝亂顫，林裏在一旁看的也是心頭一顫。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欺我啊！要是哪天林裏有幸成為被用刑拷問的對象，必須得堅持到美人關那一個關口上頭去。要不然前頭吃的苦不是白吃了嘛！
“那是因為你沒有喉結。”聽到這句話，對方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隨便你怎麽說？”笑聲迴蕩在空氣中，帶著一絲不羈和灑脫。
“對了，你弟弟今年多大了啊！”
“三歲。”
“呃~~”
這讓林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畢竟，在這個社會上，重男輕女的現象並不少見。有些父母千辛萬苦終於盼來了一個帶有男性特征的兒子後，便將所有的關愛和資源都傾注在了他身上，甚至不惜犧牲女兒的利益，隻為讓兒子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而對於這樣的做法，似乎大多數人都選擇了默認或者讚同。
林裏心中暗自思忖著，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情，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你可真是偉大，你了不起，你清高。”
“你這話裏有話。”
“廢話，你這麽做有什麽意義嗎？你弟弟又不是你的債主，值得你這麽去幫扶他。再說了，就是債主又怎麽樣？欠的少了還還他們，要是欠債欠的多了，幹脆就不還了唄！反正也還不完。”
那些流浪漢怎麽來的，還不是債務給逼迫的沒有了希望嘛！房子破一點能住，但是沒錢住破房子，這個事情就嚴重了。
如煙這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會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從小就在父母重男輕女，但是隻有一個女兒的低壓環境中長大的如煙，到現在已經加入了病梅的行列了。雖然看起來很美好，但確實有點兒不正常。
“我有好多東西都抓在家裏人的手裏。比如戶籍，比如我的很多證件，還有我的內心世界。我要是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會過來毀掉我的。我可是我們漁村走出來的高材生，是唯一一個在這座鋼鐵叢林都市裏麵留下來的人。從小漁村來到大都市，沒有一個人能給我提供助力，他們反過來還拉我的後腿。唉！我的基礎條件，簡直拉跨到爆啊！”
看著小大人模樣的如煙，林裏也不知道說什麽了。他除了被後媽賣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好像沒有吃過別的苦啊！當然了，他是穿越的嘛！很多林裏小時候的事情，隻是當成默片來看了。解除靜音後，裏麵的聲音太刺耳了，林裏看不下去。
“呸呸呸，這什麽玩意兒啊！苦了吧唧的。”
“嗬嗬嗬，那是我剛才不小心弄進去的焦糊了的食物，本來想弄出來的，但是你進來的太快了。”
“呸呸呸。看樣子你隻需要再忍忍，忍不到一年就可以解放了。”
“怎麽可能，現在才是他們收獲的季節，他們怎麽會這麽快收手啊！他們隻會提出更多的要求來壓榨我。
我們村長一直想讓我嫁給他的傻兒子傳宗接代，如果他許諾我父親一條破舊漁船的經營權，我一定會被抓迴漁村嫁給那個傻子的。”
這個時候，林裏有點羨慕傻子了。畢竟很多作品裏麵，主角和傻子都有著不可不說的故事。也就是傻子隻是襯托主角的工具人，要不然他會得到更多。
“傻子傳宗接代？這種想法是哪個腦殘想到的？傻子也能行？”
想到那個找醫生給自己媳婦兒粘傷口的段子，林裏就忍不住想笑。傻子找媳婦兒找這麽好看的幹嘛。現在可不比從前了。婚姻關係都不受法律保護了。
“傻子是不能行，但是他爹可以啊！這事兒雖然無法去證實，但是傻子之前娶過一個媳婦兒，後來就離奇的死亡了呢！而且還是在一個夜晚，她頂著大肚子，據說是出去散步。但是大家都知道，她是逃跑去了。”
呃~這些情節，電視劇裏麵演過。林裏自然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真實的。畢竟還有人把自己懷孕的情人介紹給自己的兒子結婚呢！自從互聯網興起之後，國人的八卦眼界算是開了天眼了。就沒有大家沒有看過的事兒。所以現在林裏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竟然覺得格外的平靜。讓如煙產生了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你信我啊！”
“當然信你了。讀書明智，我的智力一向很棒的，讀書也好。不一定所有事情都要親眼所見才叫真事兒。有時候真相隻需要想一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這也是讀書的意義所在嘛！”
說完了自己的遭遇以及現在苦不堪言的現狀，如煙沒話說了。吃飯的時候胃口都變小了，看起來更像是無所事事之餘找點兒事情來做。
“喂。你找竹馬，是不是想讓他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啊！”
“嗯。有這方麵的原因。但是誰知道他那麽不中用。把我收了當情人，然後給我錢花，給我解決問題，又不影響到他家裏的聯姻，大家皆大歡喜嘛！非要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任性妄為，鬧出那樣的事端。整個一溫室裏麵的花骨朵，一點兒都不聰明。男人呐。有時候太純潔了可不好。”
如煙另有所指的看著林裏說這話，好像林裏是個花心大蘿卜似的。雖然他的確就是了。
不過如煙也是吃苦吃多了，堅持不下去了吧！
“我也解決不了這種事情的，你暗示我沒有用處。”
“切，說的你好像有勢力一樣。我隻是覺得你剛進學校就可以和那些校霸玩兒到一起，適應能力和反應能力一定很強。所以想向你取取經，改善一下我的現狀罷了。問題哪有一朝一夕就能解決得了的，循序漸進的道理我也是懂得。我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這樣子的處境。”
“他們為的無非就是利益罷了。但同時他們又貪得無厭，隻顧眼前利益，選擇了無休止的竭澤而漁。這也是底層的一個現狀，眼下都過不好，哪裏想的了那麽長遠。而你做的，就是要給他們畫大餅才行。讓他們充充饑，幻想美好的未來。同時也不時的給點兒好處安撫一下。一來二去，這個事兒就變成了養寵物了。或者也可以叫做調教。”
“切！人家幹這個事兒，早就把我琢磨透徹了。肯定也預想到了後續可能出現的變化，早就想好了對策。我的掙紮在他們看來，隻是給了他們更多壓榨的方式罷了。”
如煙的情緒低沉，林裏也跟著不爽了起來。如煙黑化，不就是因為這些無休無止的問題嗎？
“哎？你其實可以和那些女生打好關係，遇到問題的時候尋求她們解決。女生之間的友誼，總比女生和男生之間的友誼更加純粹一些吧！”
“我又不是沒有想過，可惜，我和人家根本不是一個世界裏麵的人。強行過去融入，隻會顯的自己很突出。不像了，吃飽了不想家，我現在已經吃飽了。你要是現在不走，一會兒這裏的事情你還得接著做。”
“沒關係呀！今天來都來了，那就陪你做事到底吧！有始有終嘛！咳咳，那個鍋包肉挺好吃的，一會兒給我多留點兒，我想吃。”
“咯咯咯，沒問題，中華娘兩口子可喜歡我了呢！”
隨著營業中的牌子掛在門外，這裏的房門就沒有安靜過超過一分鍾。
中華娘兩口子都忙碌了起來，倒是林裏這會兒不是那麽忙，站在當場又很突兀，幹脆就跑到外麵站著去了。今天進來之後都沒有再出去過。如果讓林裏當這麽一間小飯店的老板，他發現自己待不住。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林裏的眼前，那他麽的竟然是我孫子真牛。這家夥過星期不在家裏挺屍，跑到這裏來幹嘛？被逼逼機友給趕出來買飯了？
“嘿嘿，我中午從這裏吃完飯走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一個身影，心裏就嘀咕著那個人怎麽那麽像你，不過當時距離有點遠，又不敢十分肯定，所以也就沒上前打招唿啦。但剛才近距離一看，嘿，果然就是你呀！這下我可是確定無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