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尼瑪的。兩個小雜毛。看起來人模狗樣的,竟然還是兩個軟蛋。柿子專挑軟的捏,不打你們打誰,今天老子心情不是一般的差,正好找你們泄泄火。”


    心情可不就是差嘛!泡溫泉因為不好意思盯著人家看,錯過了很多美好的畫麵。因為過不了心裏那道關卡,就這麽錯過了和芽子太太的溫泉之旅。


    “嗚嗚嗚~~我們就是想想,都沒有得手,你至於這麽打嗎?再說了,她們和你什麽關係啊!你們都不認識的對吧!”


    “想想?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關係?現在是沒有關係,可是收拾了你們幾個人渣,我的機會不就來了嘛!說起來還得拜你們所賜了。”


    “大哥,是不是可以不打了?”


    “不打?不打你們,我怎麽和她們有更好的關係啊!知道這叫什麽嗎?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做“打在你心,爽在她身啊!”,我如何能夠錯過。我打~~”


    “啊~~”


    在偏僻的角落裏,兩個小渣滓被林裏一頓踹。他們倒是想反抗,可林裏打的實在是太有技巧,也太有壓迫性了,無論是從心理還是生理上提不起反抗的想法。這年頭兒,別說國內了,就是國外能開的起皇冠的都不是一般人,哪裏是兩個小癟三能惹的起的。


    一個打兩個,果然很費力。林裏最高的記錄是同時打兩個,不過是女的,那時候年輕身體好,不像現在,氣喘如牛,還是好日子過多後鍛煉上的事情懈怠了啊!


    “咳咳~~”


    林裏終於停了下來,從兜裏摸出一支煙塞到嘴裏,找打火機摸了半天沒有摸到,也不知道是不是丟到哪裏去了。兩個家夥中的一個估計是挨打沒夠,也大概是出道以來就他麽挨打了,鍛煉出來了,竟然能從地上爬起來給林裏用打火機點煙,也是沒誰了。


    “什麽他麽檔次,竟然用的還是zippo。”


    “大哥喜歡盡管拿去,算是小弟的孝敬。”


    “一個打火機就他麽孝敬我了,你小子也真是看不起我啊!老子開皇冠的,瞧不起誰呢!還是挨打挨少了。”


    那家夥被林裏嚇的又躺到地上挺屍去了,打火機倒是被林裏給拿下了。用力一搓砂輪,帶著煤油味道的火焰衝天而起,差點兒把林裏的眉毛給燎了。


    “尼瑪,剛才是不是想用這一招搞偷襲啊!你小子,和我玩兒楞個兒裏,真是不知道怎麽死的。”


    “別打了,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


    林裏又是一陣跳起來踹,把打火機小子踹的滿地打滾兒。等踹累了之後才打著火,湊到眼前把香煙點燃。借著火光,林裏看到了自己手掌的指節都破皮了,剛才打的是不是太狠了。也不知道這三個家夥死不死的了?


    “嘿,還喘氣兒呢嘛?”


    “活著呢大哥,千萬別再打了,我都快要死了,嗚嗚嗚~~~”


    “生命力真是頑強啊!竟然還能哭的出來,竟然還有眼淚,你們剛才沒有被我打的尿褲子嗎?看來我還要加強攻勢啊!”


    “尿了尿了,真的尿了。”


    說著話,兩個家夥竟然真的爭先恐後的給尿了出來。出汗之後濃縮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個騷氣啊!溫泉都泡不掉。


    林裏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兩步,實在是太惡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黃鼠狼常用的遁術讓這兩個家夥給學到了。


    “行了行了,他麽的,竟然真的尿了,這樣下去老子還怎麽打啊!”


    “大哥,別打了,免得髒了您的手。”


    說著話,還用力憋氣呲,褲子都給呲的頂起來了。更別說麵部青筋暴起,紅到可怕。別他麽腦梗了。


    “停停停,是不是覺得小的不夠,還要來個大的惡心我啊!”


    “不是,絕對不是。我就是試試還能不能用,別給踹壞了。”


    林裏嘿嘿笑了兩聲,兩個家夥也都賠笑了起來。從兩人剛才發言的次數來看,這打火機小子竟然還是兩人裏麵的頭頭。夠有意思的。這麽慫的人當老大,還真的可以哎!


    “行了,別演戲了。能騙的了我?說說吧!叫什麽名字?自我介紹一下。”


    “大哥您好,我叫山上徹夜。”


    “我叫井上田中。”


    咳咳~~林裏一口煙憋在喉嚨裏沒有吐出來,差點兒沒把自己給嗆死。這他麽什麽名字,是父親的能力強,還是母親懷孕困難啊!就沒有一個出生簡單的人物。


    “你們現在幹什麽工作呢?如實招來。”


    “我們畢業後本來進廠了,就是電子廠,給那些出口的電器打螺絲搞點焊來著,活兒多,加班多,還是比拚速度的枯燥乏味的重複勞動,但是掙的少呀,所以就幹不下去了。本來想加入社團的,人家瞧不上我們。”


    “喲~社團那麽藏汙納垢的地方,竟然還瞧不上你們?說說,為什麽瞧不上你們?”


    “加入社團要斷指,我們下不去手。”


    “可以讓別人代勞啊!這種事情,斷指就可以了吧!非得自己斷?也就那麽一刀的事情,不算難吧!”


    “咦~~十指連心,我是真的不想心疼啊!”


    “嗯嗯,我也一樣。”


    林裏居高臨下看著兩人,總覺得是不是太挫了。打工打不好,混又沒有狠勁兒,就知道欺負女人。哎?欺負女人?這兩個家夥現在幹啥呢?不會是~~


    “哼哼哼~~”


    林裏嘴裏叼著煙頭,雙手交疊把關節摁的嘎巴嘎巴的響。隨後又用力捏了捏手,關節的響聲聽起來特別滲人,一頓老拳打在身上,不死也殘。


    “大哥,你問什麽我們都說了,你可千萬別打了。會死人的。”


    “哼哼!你們不老實啊!光是交代以前的事兒,對現在從事的髒事兒是一點兒不提。是不是覺得我年紀小麵皮嫩好糊弄啊!也真是不知死活。”


    “不是不是,實在是~~”


    “實在是什麽?”


    “實在是說出來有辱尊聽。”


    “你他麽不說出來我怎麽知道辱不辱的?我隻會覺得你是在欺騙我,覺得我好糊弄。趕緊說,別等挨完打才說。”


    “說說說說說,馬上說。”


    見林裏又拿起了拳頭,山上徹夜立馬就慫了。把自己這段時間幹的缺德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個幹淨。


    風俗產業不僅僅是經濟不好的時候風生水起,經濟好的時候,更加風生水起,千年以來未曾斷絕過的行業,其對欲望的依賴油然可見,即便是盈利能力也是首屈一指。


    所以這兩個軟蛋扛不動刀,就打算扛大腿。滿足自我的同時,還能賣點兒音像製品給某些個株式會社賺錢花。隻是兩個人對付三個女人,怎麽想的?小日子女性這麽逆來順受的嗎?沒覺得呀!還是自己沒碰到?


    都說上岸先斬意中人,這兩個家夥創業剛開始,就先把魔掌伸向了自己的同學,隻是計劃剛開始就被林裏碰上了。他們現在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創業,隻能進廠打螺絲賺錢度日。


    “嘖嘖嘖,可以啊!你們幾個家夥還真的會挑啊!中國有句古話叫做“黃賭毒”。你們挑了個最賺錢的行業啊!”


    “嘿嘿,都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而已,我們哪裏有那個腦子啊!還是之前看錄像的時候才臨時起意的呢!”


    “錄像?什麽錄像?”


    林裏有點兒好奇現在粗製濫造的音像製品有多麽垃圾,才有如此的發問。


    “咳咳,就是其他人拍攝的,私下裏流傳的那種。您要不要看?我可以帶您去我們三個的秘密基地。”


    “切!你以為誰都像你們兩個癟三啊!看那種粗製濫造的東西也配入我的眼?老子都是他麽玩兒真的。距離這裏遠不遠?快點兒帶老子去看。發什麽呆啊!老子這是給你們進行一下創業分析,別他麽浪費了時間精力不說,還得進去蹲號子去。”


    “哦哦,距離這裏不算遠,走路的話半個小時就到了。坐電車~~額~~這個時候好像快沒有電車了。”


    嗯?林裏走的也挺早啊!現在就已經沒有電車了?如果不是自己有車,隻能去女上司家裏過夜了。咳咳~~他好像還沒有工作,哪來的女上司。


    “看什麽看,那輛車也是你們幾個尿泡可以坐的?”


    “不不不,我們可以跟在車子後麵跑的,之前老是被人打,我們跑的可快了。”


    “哼哼!有小心思,是不是想逃跑?告訴你們,想都不可以,想也有罪。嗯~~這樣,把你們的褲腰帶解下來。”


    “啊?”


    兩人有點兒緊張,像林裏這麽變態的要求,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可在林裏的威逼之下,也隻能如此了。


    林裏打開後備箱,想了想又從路側的幹枯樹木上撇下來一根樹枝,兩條褲腰帶在上麵打了個死結,放到後備箱裏麵卡著門框,再把後備箱合上。又撿了兩顆不算大的石頭放到褲子裏麵頂著布料弄起來一個凸起,褲腰帶的另一端在石頭的位置打了個死結上去,用力拽了拽,還挺結實。


    “嗯!這樣就不錯了。剛才你們不是說挺能跑的嘛!現在到檢驗你們是否誠實的時候了。站好了啊!”


    林裏坐上駕駛室,發動汽車,掛上檔位後看著後視鏡裏麵正在奮力解死結的兩個家夥,他麽的,也不看看老子開的是車。


    一腳油門兒下去,褲腰帶被瞬間拉直,兩人沒有防備,被拽的一個踉蹌,像是要衝刺撞線似的,腰都挺成c了。哪裏還顧得上解死結,雙手解放出來扶林裏急刹後的後備箱才是正理。


    “別想著跑啊!小心我把你們的腰拽斷了,吃喝拉撒一輩子在福利院過日子,打螺絲這種事兒算是與你們結緣了。”


    “大哥,慢一點兒~~我們寧願去打螺絲啊~~啊~~”


    為了把這兩個準備坑害良家婦女的鳥人收拾服帖,林裏也是下了大力氣的。開車講究的是就是一個穩,但是林裏非要把車開的一頓一頓的,像是油離配合不佳,又像是發動機故障,差點兒沒把自己晃的也暈車了。


    每看到一個岔道,林裏總是會伸出腦袋朝後麵喊,問問走哪邊,得到答複後又是一腳油門兒。到後來這兩個家夥已經有了經驗,竟然學會總結規律了,學習能力還是蠻強的。每看到路口就會急忙減速,然後開始蓄力,以用來應對林裏的急刹猛起步。


    可林裏也不是死人啊!聰明著呢!看到他們進化的這麽快,哪裏會讓他們如願,有一次看到路口後根本沒問,三人已經開始減速,林裏卻開始加速,拽著三個家夥就衝過了路口,把三人弄的冷汗比剛才尿的都多,渾身都濕透了。


    林裏可沒有看三個小卡拉米濕身的癖好,見三人終於反應過來,林裏就是玩兒他們呢!也就不再反抗,每一次的拉拽,都會用力把自己弄的更慘,叫的也更加大聲,即便嗓子啞的都能當鴨子去了,依舊樂此不疲。為的就是盡量讓林裏開心,讓林裏滿足惡趣味後能把玩弄他們的這個事兒結束。


    本來走路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因為林裏的故意捉弄,愣是三過家門而不入,生生走了四十分鍾。車停下來看到三個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如同落湯死狗的熱氣騰騰 的家夥,林裏不自覺的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不是想抽煙了,而是不想聞到那股難聞的味道。


    “你們就住這裏啊?這應該是什麽團地吧!”


    後麵是不是還有個妻來著?林裏記不得了。


    “對,您一定沒來過這種地方吧!”


    “嗯!當然沒來過。”


    林裏兩世為人,的確沒來過這種地方,不過聽說過,所以還挺好奇的。


    但是聽在他們耳朵裏,卻成了林裏身份的標誌。能開的上皇冠這種豪車的年輕人,身份背景一定不簡單。於是態度越發恭敬了起來。混社會混的再好,也不過是有錢人的狗,有權人的尿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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