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陽看著秦素素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但他還是咬咬牙,決定不告訴她真相。


    他希望秦素素能夠忘記張曲,開始新的生活。


    隻是秦素素卻不肯放棄,她不停地追問著秦卓陽關於張曲的事情。


    秦素素跌坐在地上望著手中的信件,淚水不斷地流淌下來。


    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張曲,他的內心深處隱藏著太多的秘密。


    就在這時阿枝走了過來,看到秦素素傷心的模樣,她心疼地蹲下身子,輕輕地用手帕為她擦拭掉臉上的淚水。


    “好了,不要哭了。”


    阿枝溫柔地說道。


    聽到阿枝溫柔的聲音,秦素素的情緒終於崩潰了。


    她撲進阿枝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餘姐姐,他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為什麽一定要瞞著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嘞。”


    秦素素的聲音充滿了迷茫和無助。


    阿枝輕輕拍著秦素素的後背安慰道,“如果你看不清前路的時候,你就要按照自己的內心往前走,素素,不要相信任何人,你要相信自己。”


    秦素素點了點頭擦幹了眼淚。


    第二天,秦素素似乎真的忘記了張曲。


    她重新變迴了那個驕傲自信的秦家大小姐。


    不再提起張曲的名字,也不再提及過去的事情。


    與此同時,阿枝找到了周世康,並向他表示願意參演他的電影。


    在當時拍電影並不是一件複雜的事情。


    周世康深知阿枝與秦家的關係密切,所以他自然不敢輕易得罪阿枝。


    畢竟周家雖富有,卻難以與秦家的權勢相抗衡。


    正因如此阿枝在拍攝電影時並未遇到太多阻礙,一切都進展得異常順利。


    隨著時光的流逝,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阿枝終於迎來了期待已久的顧家消息。


    早在之前,她便提前安排人手嚴密監視著顧路南等人的一舉一動。


    正如原身的記憶所示,曾蘇欣憑借著自己是秦將軍幹女兒的身份,半途中逼迫顧路南和顧夫人舍棄翠喜和春芽。


    盡管顧夫人念及翠喜腹中胎兒,不願拋下她們,但麵對曾蘇欣的威脅,最終也隻能無奈妥協。


    於是翠喜和春芽就這樣被無情地遺棄在了路旁。


    對於阿枝來說,這兩人仍有一定的利用價值。


    因此她指示手下緊密關注著她們的動向,但並沒有立即伸出援手相助。


    隻有將人逼至絕境,才能讓他們真正變得冷酷無情。


    阿枝要的是兩把鋒利的刀。


    與此同時,顧路南帶著顧夫人和曾蘇欣已經抵達了南平。


    阿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件旗袍完美地貼合著她的身材曲線,顯得她身姿婀娜多姿,氣質高雅婉約。


    她不禁莞爾一笑。


    一旁的梁方夷也忍不住誇讚道,“餘小姐的氣質真是不一般,有些人穿上旗袍,隻顯露出低俗的風情,而另一些人則毫無韻味可言。”


    “隻有餘小姐穿上旗袍後,依然能保持那份端莊與美麗。”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展現出最完美的一麵。


    梁方夷也不例外。


    他看著阿枝心中湧起一股想要邀請她一同跳舞的衝動。


    於是他鼓起勇氣開口道,“餘小姐,不知你本周末是否有空呢?我想邀請你一同跳支舞。”


    聽到這句話阿枝臉上浮現出一絲窘迫。


    她輕聲迴答說,“對不起,梁老板,我並不擅長跳舞。”


    剛被拒絕的梁方夷有些傷心,不過阿枝卻突然走上前,將纖纖小手輕輕搭在了梁方夷的手臂上。


    “不過梁老板可以教教我……”


    那纖細的指尖微微發涼,觸碰著他的肌膚,讓梁方夷的唿吸瞬間凝滯。


    他的眼眸微微發暗,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深淵,靜靜地凝視著阿枝。


    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以至於他們能夠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唿吸聲。


    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空氣中交織出一種微妙的旋律,讓人心跳加速。


    當阿枝那雙美麗的眼睛清澈地望向梁方夷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純真和好奇。


    沒有絲毫的欲望。


    梁方夷的大手悄然落在了阿枝的纖細腰間。


    那盈盈一握的蠻腰在旗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柔美動人。


    梁方夷驚訝地發現,他隻需用一隻手便能輕鬆握住。


    阿枝身上散發出的芬芳氣息如潮水般湧向梁方夷的鼻尖,令他陶醉其中。


    梁方夷靠近阿枝的耳邊,聲音低沉而沙啞。


    “我就在店裏教餘小姐跳舞,可以嗎?”


    他的語氣充滿了暗示和期待,似乎在向阿枝傳達某種特殊的情感。


    在梁方夷看不到的角度,阿枝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意的笑容。


    今天是秦卓陽身體康複後前往軍營的日子,巧合的是司機開車經過梁方夷的旗袍店。


    一切都恰到好處。


    “好啊。”


    阿枝的聲音嬌柔而誘人,仿佛帶著一絲挑逗。


    她的迴答讓梁方夷心中湧起一股喜悅。


    梁方夷的手臂緊緊摟住阿枝的腰部,將她拉近自己。


    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仿佛熱戀中的戀人一般。


    這種親密接觸讓阿枝有些措手不及,她不禁輕聲喘息道,“梁老板……”


    阿枝沒有想到梁方夷的動作如此之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喘,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和羞澀。


    在這一刻她的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感。


    梁方夷的襯衫透著體溫令她雙腿微微發軟。


    “怎麽了?”


    他輕聲問。


    那語氣裏帶著幾分刻意的挑逗和引誘,仿佛是有意要引起對方的注意,但又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阿枝微微咬著嘴唇搖了搖頭,然後順著梁方夷的引導,開始學習跳舞。


    起初阿枝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但令人意外的是,僅僅過了十分鍾,她竟然已經掌握了其中的三分精髓。


    這讓梁方夷不禁感到十分驚訝,他的眼中充滿了讚賞之意。


    此時的阿枝甚至已經能夠跟得上梁方夷的舞步節奏。


    “餘小姐在跳舞方麵真的非常有天賦。”


    梁方夷忍不住讚歎。


    阿枝微微一笑。


    “還是梁老板教導有方。”


    在這家旗袍店內,光線略顯昏暗,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了屋內。


    隻見一對佳人正在翩翩起舞,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似乎難以割舍。


    當一輛汽車緩緩駛過旗袍店前時,坐在車內的秦卓陽突然挺直了身子。


    “停車!”


    他急切地喊道。


    司機連忙踩下刹車不解地問,“少帥,發生什麽事了?”


    秦卓陽匆匆下車,站在路旁凝視著旗袍店。


    店內梁方夷的大手溫柔地放在阿枝纖細的腰間,兩人輕盈地舞動著,時不時低聲交談幾句。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阿枝穿上旗袍,不知道梁方夷對著阿枝說了什麽。


    隻看見阿枝笑得宛如一朵嬌花,臉頰上微微泛著粉紅,說不出的嬌豔。


    與此同時梁方夷的唇角也掛著一抹笑,二人互相看著對方情意綿綿。


    真是好一副郎情妾意。


    秦卓陽忍不住摸向腰間的槍,但很快又迴過神來眼底閃過懊悔。


    他意識到自己差點意氣用事。


    “梁方夷。”


    如果自己在這時候衝出去,一定會嚇到餘小姐。


    罷了。


    自己還是讓秦素素迴來處理吧。


    阿枝眼角瞥過路邊滿臉怨氣的秦卓陽。


    一時心中暗喜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一下午的時間裏,阿枝學會了跳舞,同時還讓某人吃醋了,她的心情格外舒暢。


    當阿枝提出要迴家時,梁方夷有些不舍地說道,“不如讓我親自送你迴去吧?這段日子南平有些不太平。”


    “許多北城的人逃難而來,其中極有可能混入奸細,讓你一個人迴家,我的心裏會擔心。”


    看著梁方夷俊美的臉龐,阿枝眉眼彎彎輕輕地點頭表示同意。


    “好,那就多謝梁老板了。”


    梁方夷關了店鋪陪著阿枝走迴去,兩人並肩而行,腳下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一路上阿枝都在想關於梁方夷的事情,她忍不住朝著梁方夷問道,“我聽說梁老板家裏是皇親國戚?”


    梁方夷笑了笑,迴答道:“那都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我父親年輕的時候當過七天王爺。”


    阿枝一臉新奇又問,“你的父親是王爺,那你豈不是世子?”


    梁方夷聽了這話笑得有些無奈:“哪有什麽世子,現在已經沒有這些稱唿了,隻是我的父親還沒從封建王朝的夢裏醒過來而已。”


    當年梁方夷家裏確實是皇親國戚,但就在他的父親承襲爵位後不久,這過去的輝煌便全部被推翻了。


    梁父受不了這個打擊,為自己改名叫梁王爺,一直讓自己活在當王爺的夢裏。


    而梁方夷對父親的行為感到憤怒,兩人大吵一架之後,他選擇離家出走,開起了這家旗袍店。


    阿枝再次好奇地問道,“梁老板為什麽會想著開旗袍店呢?”


    許是想起家裏的事情,梁方夷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我母親本是宮裏的繡娘,無意間成為父親的側妃,我自幼看著母親做衣裳。”


    “許是遺傳了母親的針線天賦,這才在離開家後開店自己做旗袍。”


    阿枝忍不住感歎道,“真厲害。”


    她的聲音清澈而真摯,仿佛一陣春風拂過梁方夷的心間。


    這引來了梁方夷眼底滿是意外。


    他不禁問道,“厲害?餘小姐覺得我很厲害嗎?你不會覺得我男兒身卻捏著繡花針很可笑嗎?”


    阿枝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不會啊。”


    她抬手撩起耳邊的頭發,動作優雅而自然仿佛一幅美麗的畫卷。


    她的目光落在梁方夷身上,帶著一絲好奇與欣賞,讓人感到無比溫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優點,梁老板的長處就是這雙巧手。”


    阿枝的聲音柔和而堅定,如同潺潺流水般流入梁方夷的心底。


    路過行人匆匆而去,他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仿佛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


    梁方夷的眼中卻隻有阿枝一人。


    此刻阿枝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吸引著梁方夷的目光。


    眼前的女子好似穿過萬千煙火,卻已經了解到自己的靈魂深處。


    旁人總是對他說男子不該捏著針線,男子要做的是保家衛國,唯有女子才要捏著手裏的繡花針。


    可梁方夷喜歡穿針引線的感覺,看著精致的旗袍被自己製造而出,這心裏的滿足感好似要溢出來一般。


    在這一刻梁方夷仿佛找到了知音,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開心。


    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理解並欣賞他的才華。


    就在這時梁方夷正準備說點什麽的時候,一道倩影橫在了他們之間。


    秦素素先看了一眼阿枝,然後緊緊地盯著梁方夷,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小偷。


    自己隻是出去了半天而已,沒想到就給了梁方夷可乘之機。


    他多次試圖邀請阿枝一起去遊湖或欣賞風景,但每次都被秦素素從中阻攔。


    看來秦素素不希望他與阿枝有太多接觸。


    了解到這個情況後,每當梁方夷想要約會阿枝時,都會提前關注秦素素的行蹤。


    隻有在秦素素不在家的時候,他才會設法約見阿枝。


    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秦素素提前迴來了。


    如此再次橫在二人中間,簡直就是一個超大的電燈泡。


    秦素素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緊緊地挽住阿枝的手臂。


    “楊老板竟然已經把旗袍做好了,為什麽不一起送到秦家來呢?反而私底下見了餘姐姐。”


    “我們同時一起訂的旗袍,難道你是先做了餘姐姐的,而唯獨沒有做我的嗎?”


    梁方夷沒想到秦素素會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


    他的嘴角依然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對著秦素素說道,“秦小姐,關於你定製的旗袍,我已經派人送到府上了,也許秦小姐沒有留意到。”


    “當時接收旗袍的傭人說過,一定會如實地告知秦小姐。”


    實際上今天的秦素素上午沒有待在家裏。


    她一大早就出去玩耍了,所以傭人無法將這個消息傳達給她。


    這時阿枝也轉頭看著她柔聲說道,“是的,素素,今天梁老板確實把你的旗袍送來了,隻是你不在家沒有看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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