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張銘又買了兩桶子酒,給了劉婆娘幾兩碎銀。


    劉婆娘卻是推脫,說是頂多一枚大錢,張銘卻是不理,拿著酒便走了,也不理會劉婆娘,劉婆娘也隻好收下。


    老乞丐跟著張銘離開了劉婆娘家,手中提著兩個竹筒。


    張銘頓了頓,迴頭說道:“說說你覺得長安城最好的酒,沒喝過的也說。”


    老乞丐沉吟片刻,抬頭道:“公子,要找什麽樣的酒?若是說起來倒是有一件事。”


    “說說看。”


    老乞丐思索片刻,迴憶道:“兩年前長安城南邊的巷子裏飄出一股酒香,那時候我就在街上,恰好聞到便順著香味找了過去,足足隔了兩條街,是從一個院子裏飄出來的,但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隔了兩條街?”張銘摸著想吧。


    真有酒能達到如此地步?


    就算是自己酒館裏的酒也隻能飄到酒館周圍,更別說是兩條街了。


    “真事?”張銘問道。


    “可不敢哄公子,是真有此事。”老乞丐道。


    張銘點頭,目光堅定道:“帶我去!”


    老乞丐走的不快,但也用了最快的速度,手裏還提著兩個竹筒,走的便更慢了。


    長安城之大,足足走了半個時辰,老乞丐才走到了當年的街道上,也好在老乞丐記性好。


    這街道上有些空曠,商鋪全都是關著的,上麵滿是塵土,好像是關門很久了。


    街上也隻有幾個人,都隻是路過罷了。


    “這裏人這麽少?”張銘問道。


    老乞丐答道:“公子,這條街以前可熱鬧呢。”


    “出了什麽事嗎?”張銘問道。


    老乞丐湊近,像是做賊一樣不敢聲張,說道:“公子切莫聲張,這事也怪的很,去年的時候,靖王死在這了條街上,從那以後就沒人敢在這裏做生意了。”


    張銘明了,便不在問了,想來這位靖王的死因不一般,這種事情自然也不能隨便議論,盡管這周圍沒什麽人。


    “去你說的那個地方看看吧。”張銘道。


    老乞丐帶著張銘拐進了小巷子裏。


    長安城房屋眾多,巷子也是四通八達,再說兩年過去了總歸是有些變化,老乞丐年歲已高記性總歸是不太好,七拐八拐著才找到了當初的那個地方。


    “公子,就是這兒了。”


    “沒記錯?”


    “沒呢,那酒香可饞人的很,這院門一點沒變,我記的可清楚,隻是現在看來好像已經沒人來過這兒了。”


    張銘看向那院門,門扣上已經疊起了灰塵,好像是很多年都沒有人來過一樣。


    這般看來,估計這院子裏應該荒廢了很久了。


    也就是說,這一趟是白走了。


    “叩門。”張銘道。


    “啊……是。”老乞丐愣了一下,但還是聽了張銘的話上去叩了門。


    叩叩叩!


    門上的灰塵蕩起,老乞丐揮手打去眼前塵埃。


    卻不見門後有一點反應,這院子裏根本就沒有人。


    “公子,沒人。”老乞丐道,他也不知道張銘為什麽要讓他叩門,這明擺著沒有人啊。


    張銘道:“沒人我們就進去。”


    張銘一手提起了老乞丐,腳尖一點,二人騰空而起,上了院牆。


    “啊啊……”


    老乞丐萬分驚恐,手裏的竹筒都差點沒拿穩。


    在睜眼時,他已經站在了院牆上,足足有三四丈高,老乞丐都不敢往下看,閉著眼喊著:“公子!”


    “嘩啦。”


    張銘提著老乞丐跳進看院子裏。


    老乞丐落地,睜開雙眼拍著自己的胸膛,這可把他嚇了一跳。


    張銘環顧四周,這院子確實已經荒廢了許久。


    院內都滿是雜草,隻是那周圍還種著幾顆蘭花,還有許多樹木,但大多都已經枯萎了,曾經住在這的人倒是很有雅致。


    “原來公子還是江湖高手。”老乞丐驚道,飛簷走壁可不是武功高強的江湖高手嗎。


    張銘卻是在看著這院子的結構。


    估計從老乞丐當年的事之後這院子便荒廢了,估計老乞丐也沒用說假話,那香飄數條街的酒估計真的存在。


    第一眼倒沒覺得有什麽。


    但仔細一看,卻又有些不同。


    這院子裏一共擺著五盆蘭花,還種下了兩棵樹,這兩棵樹不大,打底是前些年種下的。


    張銘沉思道:“這蘭花還有這些樹應該是主人家離開的時候放下的。”


    老乞丐看不懂,問道:“公子,這有什麽講究嗎?”


    張銘點頭,光這幾顆蘭花還有數,倒是沒什麽講究,可這拜訪的位置就有講究了。


    一天樞、二天璿、三天璣、四天權、五玉衡,此為五盆蘭花拜訪之處,六開陽、七搖光,為兩棵樹種下的位置。


    呈北鬥七星拜訪,各處其位。


    再結合之前張銘所說,這些都是離開的時候才放下的,也就是說這五蘭兩樹並不是放下觀賞的,而是刻意放在這兒的。


    “這裏的主人家當年應該留下了什麽東西在這。”張銘低頭道。


    隻是不知道,是藏在那個位置,但肯定是在這周圍,或者是在這七個位置下麵。


    老乞丐雖然不知道張銘是怎麽推斷出來的,但還是忍不住問道:“留了東西?可是公子,這裏也沒什麽啊。”


    張銘一手指地,說道:“在下麵。”


    就在地下。


    表麵沒有什麽東西,那就隻有在地下。


    張銘沉默著,u看書 ww.uukanshu 沒再開口


    老乞丐卻道:“那要挖嗎?”


    “讓我想想。”張銘沉吟著,他有些猶豫。


    可能底下真有東西,也可能沒有,但張銘也不是這地的主人,挖了總歸是不好。


    “大不了到時候賠你就是了。”張銘心道。


    說罷,張銘對身旁的老乞丐道:“去找個東西,把這裏挖開。”


    “好。”老乞丐在這院子裏找到了一把腐鏽的鋤頭,勉強還算能用。


    “公子先挖哪?”


    “天樞。”


    “啊?天樞是哪?”


    “你左手邊第一盆蘭花,挪開再挖。”


    “好嘞。”


    老乞丐與張銘將那天樞位上的蘭花挪開,僅隻挪動了一點,卻隻見右後方的房梁出伸出一支弩箭,彭的一聲朝張銘二人襲射而來。


    “嗖。”


    張銘眉頭一條,立馬拉開了老乞丐。


    那支箭與老乞丐擦肩而過,落在了地上。


    “機關?奇門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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