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對徐弘祖是威逼利誘,用盡了手段才讓他不得不做了自己的牛馬。


    對付李純陽就簡單粗暴多了。


    一紙詔書,加封了李純陽為太常寺少卿。


    專司負責就要建好的英烈祠的祭祀、超度和日常管理。


    不管李純陽高不高興,反正他是去太常寺報到了。


    那三千道士,最大的不過才二十二三歲,最小的隻有十一二歲。


    而且朱由校發現這十六七歲的小夥子子占了多半。


    這不由不讓朱由校嚴重懷疑,


    是不是這些半大小子的飯量太大,


    那些道觀養不起了,才借故送到了自己眼前?


    而讓朱由校意外的是,這些小道士多數隻有道號,沒有俗家姓名。


    問過李純陽他才知道,這些人要麽就是道士們行走江湖時收養的孤兒,


    要麽就是貧苦人家養不起,遺棄在道觀前的棄嬰。


    按道家的說法就是,這些孩子都身具五弊三缺,從小就要受到沒有親人和困頓之苦。


    而且他們,包括李純陽自己命中都有一次生死劫難。


    闖過去以後就能功德圓滿,解除五弊三缺之困頓。


    闖不過去,就要身死道消,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原本他們的劫難在二十年以後。


    可是天機旋轉,硬生生的給提前到了現在。


    他感應到了應劫之地在北方。


    正好朝廷的殺奴令也傳到了益陽。


    他就帶著這些小家夥,準備去遼東抗奴。


    既尋找應劫的機緣,又能掙點外快。


    可誰知遼東戰事轉變太快。


    他們剛走到北京就聽說了遼東連番大勝,建奴已經是秋後的螞蚱。


    正好他們的幹糧盤纏也用光了,已經無力再去遼東。


    李純陽又想窺探天機,算一下要如何是好。


    可他算來算去卻傻眼了,什麽也算不出來。


    不過他卻能感到,自己身上應劫之力也減弱了許多。


    想來是道祖保佑,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在京城。


    但他們這可是三千多會武功的道士,投奔誰都不合適。


    即便是道錄司,也不敢讓他們留下來。


    思來想去,投奔皇家才是他們的出路。


    一番算計下來,他也隻能想到通過朱軒嫄的保護,才能平安的見到皇上。


    也幸好他和朱軒嫄夫婦都熟悉,才能讓他知道在王家守候。


    而後,就有了這一係列的事情。


    但是他除了看出朱軒嫄貴不可言外,還真不知道人家竟然是皇姑。


    要不然,他還真沒膽子利用人家。


    明白了前因後果,朱由校也沒責怪李純陽。


    畢竟人家有本事,卻不以武犯禁。


    即便是忍饑受凍,也堅守本分,不做那苟且之事。


    就憑著這些人敢上遼東殺敵,就值得大明萬民敬佩。


    記憶中野史的傳說和當今現實的對應 ,


    讓朱由校放心的開始琢磨怎麽使用這些人。


    看來這民間野史,要比那編纂了將近百年的清修明史靠譜的多。


    這讓朱由校想起了後世的一段話:


    勝利,最後永遠屬於正義一方。


    因為,勝利者永遠都是正義的。


    搖了搖頭 ,朱由校一揮小手又下了一道旨意。


    令這三千道士全部還俗,落籍北平府,京西皇家工業區。


    不僅如此,朱由校直接賜了這些人國姓。


    以後,他們都不再是孤兒棄嬰,而是朱明皇家的人,朱由校,就是他們的家長。


    聖旨上的一個“家”字,令這三千少年眼睛濕潤了。


    長了這麽大,認識“家”字也這麽多年了,


    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了家,有了家人。


    第一次知道,這個“家”字,是多麽的令人感到溫暖。


    朱由校也沒耽擱,打鐵的趁熱 ,暖人心也得趕早。


    當天下午他就派人去了道錄司,


    把這三千新的“家人”帶迴了神機營駐地。


    而後,帶著張嫣去慰問安撫了眾人。


    三個月的軍訓和洗腦,


    噢不對,是思想教育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朱由校直接就把他們交給了教導隊,作為了教導隊的二期學院。


    “珊丫頭,朕怎麽感覺你有點不高興呢?”


    “高興?


    你讓我怎麽高興?


    我和你說過,我不會做你的皇後,我需要的是更多的自由。


    可你剛剛,竟然向他們說你是朱家的家主,我是未來朱家的主母。


    你問過我了嗎?


    我同意做你們老朱家的主母了嗎?


    我喜歡的是化工中的千變萬化,不是皇家後院的勾心鬥角。


    張嫣張寶珠,你宿命裏的正妻。


    她才是你朱家這一代的主母!”


    朱由校聽後眉頭緊皺的說道:


    “丫頭,你縱觀曆史,有沒有發現,


    無論是張嫣還是她父親張國際,都和那些東林黨人走的太近了?”


    “張珊撫了一下腦門問道:


    我英明神武的天啟陛下,微臣問你,


    一國之皇後,大明之國母,


    被人給搞的流產,終身不孕。


    你這當丈夫的,當父親的竟然能無動於衷。


    試問,你讓張嫣能感到依靠、感到安全嗎?


    試問,作為一個女人,


    被人硬生生的剝奪了成為母親的權利,


    她心中可能不可能會有怨恨?


    而在此時,你這做男人、做父親的卻不能給與她一絲幫助,


    她能不去找外援,找支持嗎?


    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如果你這個丈夫但凡能讓她感覺到一絲依靠,


    她張嫣,你的老婆,還會把希望放在那些外人身上嗎?


    所以啊,你已經經曆了幾世,


    就不要再糾結以前的那些事兒了。


    人心向背。


    女人啊,你隻要給她一點點好,給她一絲絲希望,


    你


    就永遠是她的天。”


    “可是珊丫頭,你這種想法我也和姑母商量過了。


    姑母的意見是,你不想成為大明的國母也行,


    但是,你必須成為朱家皇室的家母。


    珊丫頭你說,老革命遇到新問題,你讓朕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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