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很快就換了一身白色連衣裙出來,讓躲在牆角觀望,心中惴惴不安的伊爾娜直唿辣眼睛。


    唐吉訶德騎士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他進入的那個房間隻有女士裝扮。


    總不能真的讓他光溜溜的進了房間然後又光溜溜的出來,在別人家旁若無人的轉來轉去然後尋找一個有男士衣物的房間再闖進去吧?


    這非常的大膽,而且十分的不禮貌。


    何況有一句話叫做入鄉隨俗,在開放的亞特蘭迪,男人不像某些地方或者某些時代,能夠穿的服裝款式已經被大致固定死了的。


    在亞特蘭迪,男人仍然可以穿裙子,甚至是代表純潔與柔軟的白色裙子或者幻想與溫柔再加上一點點天真的粉色裙子。


    不過當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壯漢將一件白色的薄紗裙圍在腰間堂而皇之的走出來時,伊爾娜這個小地方的少女還是有一種大受震撼的感覺。


    唐吉訶德騎士到了這個時候倒不是不想真正的好好穿衣服。


    畢竟衣著得體也是一名有禮貌的客人自己所應該保證的。


    可惜少女,或者說是那個房間裏那些衣物的主人和自己體型的差距太過龐大,


    為了不撐壞人家的衣衫或者由於強行擠壓導致衣服變得東一塊西一塊從而顯得更加失禮,所以他也不得不如此穿著。


    相信大方的主人家一定會體諒並且為他的通情達理而感到高興的。


    而作為一個正常人的伊爾娜如果知道唐吉訶德騎士的心中所想的話一定會在心中默默表示自己自己並不想體諒甚至為家裏闖進了這樣一個變態而感到高興。


    他竟然讓自己的身子和她的小白裙直接接觸!


    天啊!


    她的裙子不幹淨了!


    如果對方離開之前執意要把這件裙子留下,伊爾娜發誓一定會送這件不潔的裙子上絞刑架。


    那麽現在呢?


    當然是送給他了。


    幸好恪守禮節的唐吉訶德騎士隻在衣櫃裏挑選了一條裙子圍在腰間,雖然上身依舊赤果,但是卻一定程度的壓抑了主人家血壓可能升高的程度。


    “那麽,美麗的女士,你可以出來見見你尊貴的客人了嗎?”


    “你知不知道作為一個主人一直在牆角偷窺她的客人卻不出麵歡迎,這是一種很沒禮貌的行為?”


    唐吉訶德騎士重新坐迴了板凳上,並且接著享用他剛才還沒有吃完的晚餐。


    晚餐有臘肉、香腸、土豆、麵包。


    臘肉和香腸都是在對方家裏的廚房懸掛的,土豆和麵包也放在可以輕易找到的地方。


    雖然不是很適合招待他這樣的貴客的一餐,但絕對是一般主人家麵對一個奇怪的不請自來的客人闖入後可以高血壓的一餐。


    倒不是江明他真的沒有食物,畢竟他騎馬時有酒又有肉,不可能一下了馬匹這些就全部消失。


    額,其實說消失也沒什麽問題,都被他丟進了不知名的地方了。


    不過作為一個客人,如果不能夠欣然接受主人家裏最好的食物,那麽主人家多半是會不高興的。


    日暮十分冒昧來訪已經很不禮貌了,


    再不吃人家為你準備的大餐就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謹慎的走出牆角的伊爾娜先是目光再次看到了某個不禮貌的東西,下意識的捂住眼睛縮迴牆角。


    但旋即她也就放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臉緩緩走出,並且站在了唐吉訶德騎士的側前方。


    “你好,我叫唐納德。”


    江明也是張口就來。


    畢竟唐吉訶德這個名字如今已經成為了亞特蘭迪中的叛國者通緝犯,為了自己和房主人之間的良好關係,還是不要用真名來得實在。


    “你……你好,我叫伊爾娜。


    請問你來到我的家裏有什麽事嗎?”


    一邊怯怯地說著,伊爾娜還不忘將視線掃向被破壞的房門。


    再看看此時那個男人張開的雙腿,


    天啊!


    要是此時有外人從門口看見屋內的景象,她又該如何解釋?


    在自己未婚夫應征出戰的時候卻在家裏邀請了這樣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傑克知道了會怎麽看自己?


    自己和那些不守貞潔,隻貪圖肉體歡愉而不顧靈魂修持的離經叛道之人有什麽區別?


    “沒什麽事,不過借宿一晚。”


    相比於對方的扭扭捏捏,堂吉科德先生倒顯得很自在。


    麵對這樣完美的一具身體,別說眼前這個少女呢,他遇到的房主十個中有八個都會感到彷徨無措。


    “你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又是這種沒營養的問題!


    好像對方知道了有什麽用一樣。


    “從來處來,到去處去。”


    正在享用晚餐的唐吉訶德騎士有些不耐煩的迴答,聲音中增加的氣勢讓伊爾娜放鬆下來的心神再次變得有些緊張。


    “你還有什麽事嗎?”


    唐吉訶德先生的手裏拿著刀叉,對著伊爾娜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意思很明顯,沒什麽事情的話就不要打擾自己用餐了。


    天色這麽晚了,孤男寡女的有什麽好聊的?


    難道要自己也去跟對方準備些食物,一起共進燭光晚餐?


    這樣沒有眼力見的房主真是稀奇。


    “額,知道了!沒什麽事了。”


    伊爾娜很快結束了與這個脾氣古怪甚至可能有精神不穩定傾向的強壯男人的交談。


    不過她一轉頭就再次看到了自己家那被踹飛的大門。


    看了看吃得正歡快的唐納德先生,伊爾娜的小嘴張了張,最終還是決定不要自討沒趣。


    不過轉念一想,她就心中暗罵自己真是糊塗了,


    竟然還想把門修好,然後和闖入者共處在一個房子裏?


    於是醒悟過來的伊爾娜當即就準備偷偷摸摸的離開並去喊人。


    但是屋外的駿馬可沒有栓繩子,正在悠閑的啃著草坪的努辛南德尖尖的耳朵動了動,很快察覺出主人的新奴才正準備逃離。


    於是它興奮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追趕,並且在對方腿上非常非常輕柔的踹了一蹄子。


    被一腳踹倒在地上的人自然是伊爾娜。


    她倒在地上,驚恐的看著迎麵而來哼哧哼哧鼻孔冒著白煙的四角畜牲,慌忙的用農人安撫馬匹的聲音試圖緩和它的情緒。


    然而忠誠的良駒豈是隨便一個陌生人就能使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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